「我想做什麼?小野貓,你這個小腦袋瓜子里面,想的到底是什麼啊?我想做的,我不是都已經做過了,你說,我還能夠想對你做什麼?」
和著雙手,拍了一下,殷止涵一個翻身,自床上走下來。
然後來到寧遠的面前,一躬身,微彎了腰的,看著寧遠的眸子,言辭中,一字一頓。
瞪大了寫滿驚恐味道的眸子,寧遠唇角微張,她的人看起來,像是受驚了的,山林之中的小白兔。
現下的她,什麼都不知道,也無法去知道,同樣的,她也亂了全盤的計劃。
她知道的,能夠感受到的,如果說還有的話,那麼,不是別的,而是,她明白,她知曉了,只要她一天人在殷止涵的身邊,那麼,便就一天不可能有她自己的那一份自由,便就一天不可能去實現她心中所想的,那一直被她認為是完美的計劃。
她沒有機會,沒有任何的機會。
她所想的,她所籌謀的,那就永遠都只能夠是籌謀。
因為,她相對于殷止涵來說,不管是閱歷,還是實力,她都比不起,她也玩不起。
頹廢的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寧遠什麼都不說,卻帶了一點叫做放棄的味道,豁的,用手撐著床面,驀然的眨動著沒有什麼生氣的眼睫。
「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其實你可以說,用不著如此的。」
聲音很輕,寧遠的身上,開始散發出一股十分明顯的低迷,她似乎,認命了一樣,停止掉了她所有的掙扎,變得馴服。
因著她並不傻,她通曉,殷止涵錄下一切的動機與意義所在。
他在為著她的乖巧,為著她的馴服,上著保險,上著讓他滿意並且安心的保險。
「呵,其實我沒有想做什麼,真的,小野貓,我不過就是錄下來,然後播出來給你看看,你听,你的叫聲,真的好勾人。」
話不對題,好似再逗弄一樣的,殷止涵並不去接寧遠的話,也故意的,裝出听不懂寧遠言辭中的意思。
只是,說著自己的話,說著,他那讓寧遠難堪,讓寧遠無法好過的話。
音量于安靜的臥室內,驟然增大。
不用看,不用想,寧遠都猜得到,想得到,這是殷止涵的杰作。
無聲的搖動著自己的頭,抬手,寧遠捂住自己的耳朵。
然後,用著哀求的妥協,看著殷止涵的眸子。
淚水好似斷線的珍珠,簌簌的,順著寧遠的眼眸間,滑落下來。
不出幾秒鐘,便將著寧遠的眼眶帶的通紅通紅的。
顯然寧遠的悲傷,在這一刻,已然沁透了心脾。
「好了,不哭了啊,小野貓,你不願意看不願意听,那麼我們便不看,不听,今天又是新的一天,你可以如願的自由活動,我恢復你的自由,並且我還給你十足的自由,你想要什麼,得到什麼,你都可以跟我說,跟我提,行了準備準備,我帶你出去玩,是真的出去玩。」
听起來,帶著十足誘惑力的條件,開始很輕描淡寫的,出了殷止涵的口。
不過,微晃了一下頭之後,寧遠卻並不帶了半點的積極。
新的一天,這于寧遠來說,應該已經是不再有概念的東西了。
因為,她不再有未來,不再有什麼所謂的新。
「我已經不想出去了,謝謝你,殷止涵或者說是殷先生。」
沒有半點猶豫的,寧遠開口,便是回絕掉殷止涵此刻的提議。
是了,她放棄掉,她也不再有任何的,想要出去的意思。
因著很顯然,現在的她,已經不可能有半點新生,很顯然,只要她有任何的異動,那麼,殷止涵便會用著手中的錄像,讓著她,萬劫不復。
她害怕,畢竟,人言可畏。
即便她只是一個孤兒,一個沒有家人的孤女,她也還是會去在乎外人對她的評價,世人對她的看法。
更何況,現在的她,已經對著殷止涵,在心里上,就輸了個徹底。
她的軟弱,已經盡數的,被著殷止涵所激發出來。
「叫涵,你只用叫我的名便可以,只是,小野貓,你確定你不想出去看看麼?自打你到我身邊,總的說來,你可算得上是從未出去過,恩?」
帶了幾抹疑惑,同著寧遠做著最後的驗證。
殷止涵確定著寧遠的意思。
他似乎,還算不得全然理解寧遠現下的這種自暴自棄,抑或是這種放棄機會的做法。
並且,他也不是十分贊成。
「我不去,我不想出去。」
依舊堅持著,抬了一下頭,寧遠四下環望,找著可以讓她蔽體的衣服。但她的心,顯然依舊並不在殷止涵所說的話上。
「行了準備一下吧,我要帶你出去,就這樣,我在客廳等你,至于衣服,你穿我的襯衫就好。」
幾分不耐煩,自殷止涵的情緒上,豁然體現。
下了等同于命令般的話,很反轉的,現下的寧遠已經不是由著她的意來選擇出去與否,而是被殷止涵強制性的帶出。
只是,要穿著殷止涵的襯衫去面對世人,又一定要出去的話,那麼,殷止涵到底想要做些什麼呢?
為此寧遠的記憶開始不自覺的,回到一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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