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寶寶Ⅱ︰愛定你,傻傻小媽咪 機會(求月票喲喲)

作者 ︰ 月影燈

車子開入分叉口的小巷,巷口處,一輛一模一樣的車子開出去了.

孟悅歌則下車來往回走,坐上了另一輛車。

兩輛車,不同的方向。

一輛往孟宅去,她坐的這一輛,則往司徒瀚的別墅開去。

這是他想出來的辦法,他擔心她一個人會胡思亂想,所以經常讓人用這樣的辦法接她去別墅累。

早上,又用同樣的辦法送她去公司。

這個辦法好像很好,連最厲害的八卦媒體也沒有追蹤到,二叔,應該也沒有發現吧。

而且跟無憂無慮在一起,她的心情也漸漸好了起來萌。

「少夫人,你回來了。」

走進客廳,佣人依舊這樣叫著。

前幾天她第一次听見這樣的稱呼,除了驚愕之外,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想讓她們把這稱呼改了,她們卻說這是司徒瀚一定要讓她們叫的,可不敢隨便就改了。

她知道司徒瀚是想讓她高興,便也沒再說什麼了。

「無憂無慮回來了嗎?」她沖佣人微笑著問道。

「回來了,回來了,」

佣人回答︰「正在樓上玩具房里玩兒呢!」

孟悅歌點點頭,又听見廚房里傳來切菜的聲音,便道︰「今天我來下廚吧。」

昨天他說今天回來得早,可以跟她們一起吃晚飯,所以她想親自掌勺。

也許,吃到她做的菜,他對她的擔心也可以少一點。

之前她也進過廚房幾次,佣人們知道她不習慣別人幫忙,便都退出廚房忙別的事情去了。

她看了看冰箱里的食材,不經意間就在腦海里定下了五六個菜。

其實也吃不了那麼多的,她想要的,不過多找些事情讓自己忙碌起來。

自從那晚之後,孟靜襄再也沒在公司露面。

司徒瀚說她是畏罪潛逃了,不用擔心。

孟悅歌的心情卻是極其復雜的。

孟靜襄會逃走,是因為她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可是,她真的會去警局報案嗎?

為了幫媽媽討回一個公道,她應該去。

可這些天,她卻遲遲沒有行動。

反而,她還會擔心孟靜襄逃跑在外,會不會出什麼事。

司徒瀚看出了她的擔心,安慰她說他派了人去找。

找到了也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只要得到她很平安的消息,就馬上告訴她。

至于秦心蕊,他還「軟禁」在之前的酒店里,她如果想要讓秦心蕊受到懲罰,隨時可以警局報案。

可是,秦心蕊和孟靜襄是同伙,切開了秦心蕊,就一定牽扯出孟靜襄。

就像這手指,被劃開了一刀,鮮血立即就會涌出…

「啊!」

一陣痛意至指尖傳來,她一愣,才發現自己竟不小心劃破了手指。

「悅歌,你怎麼…」

而司徒瀚竟如從天降,一下子就抓過了她流血的手指,放入了唇中吸吮。

傷口被濕暖包裹,倒也不那麼痛了。

她為這親密微微臉紅︰「沒事的。」剛才只是不小心走神了。

說著,她抽回自己的手,想要繼續切菜。

「別做了,讓佣人來吧。」司徒瀚半拉半抱的將她拖開,「先去把傷口處理一下。」

「這麼點小傷口沒事的!」孟悅歌搖頭︰「佣人們都忙別的事情去了,又把她們叫回來不太好。」

見他緊緊皺著眉頭,似對她的話一點也不認同,她趕緊又道︰「真的好了,真的…」

說著,她也將受傷的手指放入嘴中吸吮。

本想把血跡舌忝了,讓他放心的,忽然渾身微愣了一下。

他才剛咬過她的手指呢,這樣豈不是…

雖然跟他做過那麼多親密的事情,這樣太過明顯的曖.昧,還是讓她忍不住臉紅了。

司徒瀚哈哈一笑,伸手捏捏她的粉頰,「好了,不叫佣人,晚上我給你和無憂無慮做飯,好不好?」

你…

「會嗎?」她表示懷疑。

他故作生氣的看她一眼︰「小瞧我?你等著!」說完,他便出去了。

再回來,他已換了家居服,先將一個創可貼貼在了她的傷口,才挽起了袖子。

「老婆,晚上想吃什麼?」

「誰是你老婆!」

她拍了他一下,美目轉動︰「我要吃紅燒排骨、醬香肘子,還有蔥香肉丸。」

哼,就不相信他會做!

果然,司徒瀚咽了一下口水︰「好吧,我承認…」

他乖乖道︰「我只會炒意大利空心粉,和煎牛排…你要不要吃?」

不過,他的雙眼陡然一亮︰「你的手指好了以後,把剛才你說的那些菜做給我吃,好不好?」

還沒見過他的臉在一分鐘內能轉化這麼多表情,孟悅歌被逗得哈哈一笑︰「其實…剛才那些菜我也不會做!」

「你…」

被耍的某人非常火大,大掌抓過她的後腦勺,硬唇便要懲罰性的落下。

「爹地,媽咪!」這時,在樓上玩兒的無憂無慮跑下來了。

大概是听到了爹地媽咪的聲音在廚房,他們也歡快的往這邊跑來。

孟悅歌趕緊推開了他,紅著臉跑出去了。

「媽咪!」

歡快的尾音上揚,可以想象兩小一大是多麼快樂的擁抱在了一起。

「媽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無慮問,她怎麼都不知道呢!

「媽咪才回來一小會兒,」

孟悅歌親親她,一邊笑道︰「今天晚上爹地給我們做晚飯,高不高興?」

「高興!」兩個小人兒異口同聲的回答。

司徒瀚也忍不住一笑,拆開一大包通心粉,他要開始做飯了!

一個小時後。

「好吃嗎?」

聞著牛排的香味,那一大盤通心粉更是色香味俱全,孟悅歌有點兒不太相信。

可是,也沒見有佣人幫忙,所以,她轉而懷疑起食物的味道來。

當無慮先吃了一口之後,她便趕緊問道。

無慮的小嘴兒嚼啊嚼,就是不說話。

無憂見了,也趕緊吃了一口,嘴里發出「哇」的聲音。

「媽咪,」他立即匯報︰「很好吃,好吃…」

話沒說完,他低頭又扒了一口。

看著司徒瀚胸有成竹的笑容,孟悅歌將信將疑的吃了一口。

咦!這下不信也不行了。

「你怎麼做得這麼好?」比她的手藝還好。

「還小瞧我嗎?」

司徒瀚斜睨著她,「以前在研究所的宿舍,大票同學為了吃我做的通心粉,還要預約加等待呢!」說著,他又瞧瞧無憂無慮大快朵頤的模樣兒,高興的笑容里多了一些得意.

美得他喲!

孟悅歌撇嘴,「確實很不錯!」

她露出笑容︰「那我們以後想吃,你就給我們做嗎?」

她異常溫柔的聲線,讓司徒瀚忽略了她眼底的狡黠,「當然可以。」

「好啊,」她點頭,「我決定了,以後我們每天晚上都吃這個…無憂無慮,你們說好不好?」

「好!」兩人趕緊點頭。

又低頭偷笑,他們也看出來了哦,媽咪在「調戲」爹地呢!

「悅歌…」

司徒瀚一笑,卻也不生氣,溫柔的目光望住她︰「只要你喜歡,這一輩子我都做給你吃。」

說著,他伸手,撫住了她美麗的臉。

只希望她一輩子都不會厭倦,就像他永遠不會厭倦---這樣看著她的面容。

「討厭!」孩子還在邊上坐著呢!

她揮開他的手,唇角卻掛著揮不去的甜蜜。

面色浮現淡淡紅暈,竟如春風醉酒般甜美,司徒瀚不禁看得痴了。

「突突…」

這時,放在一旁的電話突然震響,將這氣氛里的美好打斷。

司徒瀚拿起電話,看到來電顯示時,孟悅歌也正好抬起頭來看他。

他臉色細微的變化,正巧清晰的落入了她的眼中。

「誰啊?」她不由地放下了筷子,身子也湊過來看。

司徒瀚沒出聲,先接听了電話。

「司總,有消息了。」

因為距離近,她也听到了電話那頭的聲音。

什麼消息?

她心中一沉,有著莫名的預感。

「確切嗎?」司徒瀚問。

「確切!」

那邊肯定的回答︰「我們的人也看到了,就在南海附近的一個漁村里。」

「好!」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孟悅歌呆了一呆,正要發問時,卻見他看看了孩子,用目光制止了她。

她微微點頭。

她明白了,電話里他們看到的人,應該就是孟靜襄。

只是,現在無憂無慮在這里,他們不方便說這些罷了。

但孟靜襄逃去了漁村,又該怎麼生活下去了?

一起生活十幾年,她知道她的,對食物的精細與住宅的舒適,要求都非常高。

她…

哎!孟悅歌,你怎麼還為她擔心這個?

如果她願意用艱苦的生活來為自己贖罪,或許也是一種---方式。

好容易哄無憂無慮睡著了,孟悅歌趕緊去書房找他,他卻已經不在里面辦公了。

她奇怪,又走進臥室一看,卻見他正換了衣服要出去。

「你去哪里?」她不明白。

司徒瀚微笑道︰「公司里還有點事,我去看看,你等我回來一起睡,好嗎?」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那姐…孟靜襄的事情怎麼樣了?」

聞言,司徒瀚眼底的冷光轉瞬即逝,「沒事,」

他的臉上又恢復了笑容︰「找到她在那里就好,我會派人暗中看著,如果你哪天改變了主意,警方也不至于找不到她人。」

就這樣嗎?

他尊重她的意願,不去插手這件事?!

可為什麼,她的內心深處,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別胡思亂想了,」

他輕摟了一下她︰「事情會過去的,一切的不愉快也會過去的…悅歌,你要相信,該受到懲罰的人,一定不會逃過!」

她一怔。

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他已經放開她,微笑著轉身離開了。

「司徒瀚…」她終究還是追上去,惶然開口︰「真的…沒事嗎?」

他真的是去公司,而不是為了孟靜襄的事而出去?

司徒瀚站在樓梯上,轉頭深深凝視了她一眼。

「悅歌…」

他讓自己微笑,盡管目光是那樣痛心與不舍︰「你為我做過那麼多…我不想說什麼回報之類的話,但是…以後,你生活在我的保護圈里就好了…」

「別再問了,在家里等我,就可以了。」

他眼里的真誠與堅定,讓她艱難的咬唇。

她听懂了他的意思,他將要做的事情,就是將她身邊所有的危險因素---消除。

可是…

「你要怎麼對她?她…她畢竟是…」

司徒瀚搖搖頭,沒有讓她再說下去。

他的唇角依舊帶著笑意,但眼神已然嚴肅起來。

他在告訴她,對待那樣傷害過她的人,他絕對不會心軟!

「司徒瀚…」盡管如此,她依舊是搖搖頭。

她過不了自己這一關,于心不忍的這一關。

但他已經走下樓梯,走出大門,迅速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走過,孟悅歌站在台階邊,焦急的看著花園大門處。

她盼望著司徒瀚能快點回來,卻忘了他才出去不過半個小時。

她希望他回來時,能帶來什麼讓人開心的消息,卻忘了他不是去接孟靜襄,而是…

不行,還是不行!

無論她怎麼對自己說,不管司徒瀚做什麼,孟靜襄都是罪有應得,她心里還是泛起陣陣難過。

她漸漸明白,為什麼在知道真相後,她遲遲沒有去警局報案時,司徒瀚卻不著急的原因。

一定是因為,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全盤計劃,就像他剛才說的那樣--以後,你生活在我的保護圈里就好了---。

她明白他的苦心,可是…

她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孟靜襄就這樣…

她再也無法呆站下去,而是回到客廳拿過自己的隨身包,便匆匆離去。

「少夫人,你去哪里?」

佣人追上來問,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而加快了腳步。

只要佣人給司徒瀚打個電話,她今晚就一定出不去了。

跑出別墅,正好有一輛的士車要開出去,她便攔下匆匆坐進去了。

只是,她該去哪里呢?問司徒瀚是絕對得不到答案的。

她想來想去,只能想到一個人---拓跋熠。

他說過本市無論發生什麼市,都逃不過他們的「信息網」。

也許,他能知道司徒瀚具體去了哪個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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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熠當然是知道的,不過,他看看面前的孟悅歌,拿不定主意說不說。讓孟靜襄得到應有的處罰,是他跟司徒瀚的共識.

但如果因為悅歌的心軟而打斷了司徒瀚的計劃,拓跋熠不知道這樣是否對悅歌有好處。

他和司徒瀚一樣,同樣不允許她因為自己的心軟,再次受到傷害。

「悅歌…」他只能道︰「這件事你就交給司徒瀚吧,別去,可能會有危險。」

孟悅歌听著,淚水不自覺就滾落下來︰「他真的…真的是要殺了孟靜襄嗎?」

心里頓五味雜陳。

他對她的好,她很感動;只是為什麼,那個要傷害她的人,卻是她的親姐姐!

他們的對立,她到底該要站在哪一方?

「他不會的!」拓跋熠撇嘴淡笑,「如果他要殺孟靜襄,就不會等到現在了。」

雖然不能猜到他的詳細計劃,但拓跋熠知道,那一定非常狠毒。

只是,只要不親手殺了孟靜襄,應該也會讓悅歌心里好過一點兒吧。

「真的?」

孟悅歌一愣,「那他去漁村找她,是為了什麼?」

「悅歌,」拓跋熠輕聲一嘆,伸手拍拍她的肩︰「如果孟靜襄死了,難道你不認為她是罪有應得嗎?」

「她曾兩次買凶殺你,如果算上五年前在游泳池的那一次…」

事實殘酷,卻不得不說︰「她很想你死,悅歌,你從來都是她的眼中釘!為了不讓你得到更多,她甚至可以對自己的親生媽媽下手,難道你真的認為,這樣的人活在世上,有什麼必要?」

孟悅歌被他問得語塞。

半晌,她才慢慢道︰「她的本性如何,媽媽應該最清楚。可媽媽也給了她機會…不是嗎?」

媽媽留下了一份財產,卻要求她等到孟靜襄三十歲的時候才交付,不正是給了她一個機會嗎?

媽媽終究也是希望她能夠變好的。「也許,我應該把媽媽為她留下財產這件事提前告訴她…知道媽媽並不是對她全然絕情,也許,她會悔過。」

孟悅歌想,如果不去告訴她,一輩子無法安寧的人,是自己!

「你真的這樣認為嗎?」拓跋熠非常尊重她的意見。

雖然他並不認為,像孟靜襄那樣的人,還有悔過的可能。

孟悅歌點點頭,「無論如何,我該告訴她。」

「那好!」拓跋熠點頭,「我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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