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寶寶Ⅱ︰愛定你,傻傻小媽咪 甜言蜜語(堅持求月票)[VIP]

作者 ︰ 月影燈

她呆呆的愣住。

心里那些傷心的小情緒一下子就被撥開了,她忍不住「噗嗤」一笑。

「悅歌,你…」他有些惱怒。

她逼出他的心里話,還要取笑她,她得確定自己能夠承受惹怒他的---後果!肋

「不準笑!」

他警告,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便將她的唇瓣密封。

所有感官被他火熱而狂野的氣息侵襲,她暫時沒了聲音。

可待他放開,她又忍不住笑︰「你好像變成了無憂…」

又覺這個說法不對︰「無憂都沒你這麼…別扭哦!」

「你還說!」

他氣急,雙手毫不客氣的竄入了她的衣衫,捏住了她的縴腰便是一陣揉捏。

熟料,她竟然一點也不怕癢。

美目一轉,反而如法炮制,也將小手貼上了他的腰。

她撓癢的力道比他的要小,只是小手軟滑柔膩。

不但將他的身子撓癢了,心也一陣陣酥軟,本能的伸臂去抓她。

她咯咯一笑,居然退開了,還玩性大發的沖他做了一個怪樣子。

「你…」

他好氣又好笑,長臂一伸,眼看就要抓過她的衣角。

卻也不知怎麼的就被她躲開,竟又繞到他身後去了。

「抓不到,抓不到…」她笑他。鑊

他也忍不住笑,趕緊回身來,她又繞了回去。

如此幾番,頭都轉暈了,她卻突然上前,一把將他抱住了。

嬌小的身子這樣撞過來,沖力不太,正好將他的心撞得陣陣發顫。

他亦隨之伸臂,將她緊緊抱住。

整張臉窩在她的頸窩︰「我們回去吧,很晚了。」

孟悅歌搖搖頭︰「除非你答應我,以後再不要這樣了…不準無緣無故就不理我,也不準…」

「答應你,」他以指封了她的唇︰「我都答應你。」

迷蒙的燈光下,她眼里的笑意卻是那麼清晰︰「無論什麼樣子的你,我都喜歡…無論你有什麼事,我也要跟你一起分擔…」

他沒說話,抱住她的手臂更緊了幾分。

心里忽然想到了什麼,他勾唇一笑︰「那你剛才…是在耍小脾氣對不對?不是不想嫁給我,是因為剛才在大宅子的花園里,我沒有理你對不對?」

這…

被說中了心事,孟悅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沒有啦…」強自狡辯,卻不敢看他。

她覺得自己的心思是比較奇怪,在別人面前受了再多的委屈也可以承受。

在他這里,一點點不開心就能胡思亂想很久。

「你呀…」他輕嘆一聲,帶著無限寵溺。

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溫柔的望定她︰「你答應我,以後無論怎麼不開心,都不能拿結婚的事情來氣我…」

「我哪有要氣你,我是…」

他瞪眼,難道她要說--是真心不想跟他結婚?

倒真的不能這麼反駁喔!

孟悅歌撇嘴,忽然腦袋一轉,目光大膽的看著他︰「那你呢?為什麼不敢說那三個字?」

抓到了把柄,小女人就有恃無恐了︰「沒有人不敢說那三個字的,你分明是敷衍我…」

她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卻被他一把抓住了。

「悅歌,」

他垂頭,俊臉湊近她,陡然露出一絲邪笑︰「我不用說,我用…做的!」

話未說完,孟悅歌只覺一陣頭重腳輕,整個人突然被他抱了起來。

「喂…」她拍他,想讓他放她下來。

話到嘴邊,卻成了一串笑意。

是呀,她就是比自己想象的,還要依賴他的懷抱。

「這是去哪里呀?」

車窗外的路,不是回孟家的,也不是去他的公寓。

他伸手模模她的腦袋,卻沒有回答。

漸漸的,車子開出了市區,依舊快速前進。

她便大概看出來了,他要帶她去那棟粉色別墅。

果然如此,只是這別墅較上次來時有了區別。

那玻璃窗上,都已經貼了大紅色的喜字。

她掩嘴偷笑︰「看上去真像古時候的新房!」

只是,她有些疑惑︰「新房不是要到新婚才能住嗎,我們干嘛要提前來。」

「今天我們不住新房。」他攬過她的肩膀,往別墅旁邊的一扇小偏門走去。

打開門,是長長的一截樓梯。

走下去一看,原來是一個寬廣的酒窖。

里面放著不知道多少紅酒,都小心又整齊的放在酒架上。

孟悅歌輕呼一聲︰「可不能讓無憂無慮知道,如果他們把這些誤當飲料喝了,豈不醉暈?」

司徒瀚白了她一眼︰「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她瞪他,又撇嘴︰「那你帶我這里干什麼,難道今晚上我們要一人捧著一瓶酒睡覺嗎?」

聞言,司徒瀚勾唇,似笑非笑︰「剛才是誰說要陪我的?」

說著,他在酒窖角落里一張寬大的長椅坐下,「今晚上我想喝酒,你陪不陪?」

話說間,他半躺在了長椅上,長椅的旁邊,一張矮幾上,放了一排高腳酒杯。

長臂一伸,便從旁邊架子上拿下了一瓶酒。

孟悅歌在他身邊坐下來︰「我不太會喝酒…只能喝一點點。」

司徒瀚微笑著把酒打開,卻不拿杯子,只就著酒瓶口喝了一些。

「就這麼喝呀?」孟悅歌詫異。

看過人拿著啤酒這麼喝倒沒什麼,拿著紅酒還真是有點兒怪。

她不要這樣,傾身越過他想伸手到矮幾上拿杯子。

卻被他抓住了手,用力一扯,她便跌落在了他的懷中。

來不及訝異,他的唇已印上她的。

輾轉廝吻間,辛辣的酒液帶著他的氣息,緩緩流入了她的喉。

在他火熱的唇舌和酒液的刺激下,她的大腦停擺,甚至忘記了呼吸。

直到他放開她,盯著她泛紅的小臉笑︰「傻瓜,不知道呼吸了嗎?」

說著,他又仰頭,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孟悅歌瞧著,本能的有些怕了,往後縮著身子要躲。

他怎會輕易罷休,緊緊扣住她的腰身,又將酒液灌入了她的口中。

如此幾次,孟悅歌便有些暈了。

「我不要喝了…」她撇開頭,「你自己喝,我陪著你就是了…」

說著,胃里的酒氣上涌,她不禁干嘔了幾聲。

「可憐的小東西…」

司徒瀚說著,語氣里卻沒听出半分憐憫,倒是取笑更多一點。

孟悅歌沒理他,目光挪開去。

卻見距離躺椅最近的酒架旁,放了一個原木色的小箱子,還帶了鎖扣。

她好奇的伸手拿過來,鎖扣沒上鎖,輕易就打開了。

只見里面是一些證書之類的,有榮譽證書、畢業證書,都寫著「司徒瀚」的名字。

原來他讀書的時候,還得過這麼多獎啊!

看著這些時光久遠的東西,她有些好笑,又十分親切。

不由地一本本拿出來看。

「看什麼?」司徒瀚轉過頭來,偎在她身邊。

「喲,你還得過設計大獎啊!」

孟悅歌嘖嘖出聲。

司徒瀚也跟著笑,薄唇在她耳邊哈著酒氣︰「你…老公我很厲害吧?」

第一次听到他這樣的自稱,孟悅歌不由地一怔,臉色緋紅。

心里,卻那麼的甜。

「一般般啦!」

她故作不在意,再拿出一本︰「看看這是什麼獎!」

手隨音動,將證書打開來。

來不及細看上面的字,一個什麼東西飄落下來,正巧落在了孟悅歌的小月復上。

她只瞟了一眼,便拿起來往他身上丟︰「這個我不看,還給你。」

說完,雙眼又去看證書,但證書寫著什麼字,卻已看不清了。

司徒瀚一個人喝了兩瓶紅酒,也有點暈了。

片刻才捏起照片仔細看去,酒意頓時醒了一半。

照片上,他和秦心蕊穿著學士服,正相擁著面對鏡頭而笑。

這照片怎麼會在這里?

其實這箱子里的東西他都不要了,是家里的老管家堅持留下來的。

因為怕佔地方,可能就放到酒窖來了。

沒想到里面居然有這張照片,恰巧又叫她給瞧見了。

「悅歌,我…」

「你不用解釋,我知道。」

她低著頭,似不在乎的說︰「誰都有過去,我也喜歡過別人,我明白的。」

司徒瀚一愣。莫名的怒氣和煩躁頓時涌上心頭,他隨手放下酒瓶,伸手來扳她的肩︰「你喜歡過別的什麼人,你…」

陡然愣住,原來她眼圈紅了。

他心底頓時明了,「傻瓜,」

他輕聲一嘆,將她緊緊抱著︰「何必在我面前逞強呢?」

她沒出聲,也沒掙扎。

他的懷抱雖然有刺,卻依舊是她唯一想要依賴的地方。

一時間,酒窖里安靜下來,他听著她的呼吸聲,她听著---他輕撫她發絲的溫柔。

「那時候我每天一個人…」

片刻,他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響起,「我不住學校,每天自己開車上學…」

他自嘲︰「學校里最好的車,比教授們好數倍…」

能爭取在普通大學讀書,已是司徒明最大的限度。

但司徒明兒子的身份不能降低,所以什麼都是配了最好。

「學校里的女生把我當神話看待…男生則太嫉妒我了,雖然恭敬,卻沒人敢跟我做朋友…悅歌,那時候我…」

像是不好意思承認,他降低了聲音︰「我很孤獨。」

即便有人想要親近他,當看到那些人眼底的貪戀,他便索然無味了。

然而,忽然有一天,那個叫秦心蕊的女生闖入了他的視線。

面對他,她依舊是膽怯卻好奇的。

但除了這些,她的眼神里還保留了一份天真的仰慕。

只要是他期望的,她無論如何也要做到;

只要是他想要的,她拼盡心力也要達成;

她毫無保留的愛著他,讓他找不到推開她的理由…

「我不知道她在我心中佔什麼位置,但這一切都過去了,悅歌…」

「別說了。」

她打斷他,認真的搖搖頭︰「真的別說了,我知道這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我也不會再問你這件事了。」

說著,她將那照片拿過來,重新放回剛才的證書里。

再把證書一本本放回箱子,箱子也放回了原地。

然後,她拿起旁邊的那瓶酒,兀自喝了一口。

依舊是辛辣的,辣到幾乎掉淚。

「悅歌,你很介意。」

他看著她,煩惱的抓抓頭發,「要我怎麼做,你才不會介意呢?」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做,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時光總不能倒流吧。

孟悅歌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你干嘛這麼煩惱?你喝酒了,就變笨了嗎?你心里在想什麼,我永遠不會知道。你只要…」

她頓了頓,漸斂笑意︰「以後跟你生活在一起的人是我,不是她,就足夠了。」

聞言,他呆了一呆。

或許他真是喝多了,居然不能很好的理解她這句話。

她的話表面听上去似乎沒有什麼,可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悅歌…」想了想,他說︰「你不相信我…」

他皺著眉頭,望著她的眼神貯滿痛苦︰「你不相信我已經忘記她了,為什麼…只是一張照片而已,你又跟我耍小脾氣,我跟她以前在一起,拍個照片是不是…也不算什麼?」

他微微有些醉了,說的話雖然斷續,卻句句是真︰「你總以為我因為無憂無慮才跟你一起…你要怎麼才明白…難道就因為我不對你說那三個字嗎?好吧,我現在跟你說,說一千次一萬次,你就相信了對不對…」

說著,他又仰頭灌了一口酒,才繼續道︰「好吧,我現在就說,我…」

她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要說,我現在不想听了。」

「你…」她堅決的搖頭︰「我們不說了吧,以後都不說這件事了,也不提這個人了。」

她微微一笑,「也許這樣,我就可以忘記,你曾經愛過她,對不對?」

自欺欺人,時間久一點,在心里就會變成了真的。

「悅歌…」

他不喜歡听她說這樣的話,「你別這樣,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個騙子…?剛才在大街上,我跟你說了那麼多,你都當做耳邊風嗎?」

她沒有!

她如果當做耳邊風,怎麼會跟著他來這里!

只是,看到那張照片,她心里又有點難過罷了。

「悅歌,」

他醉了,反而更加坦承︰「你心里還有什麼話,就說出來,都說出來吧。你想知道什麼,我就告訴你什麼。」聞言,孟悅歌心里有些委屈。

听他的語氣,她好像變成了一個地道的妒婦。

心有不甘,一直想說的話就這樣說出來了︰「你說我當你是騙子,你難道不是?你說忘記了她,可是…」

她咬唇,「五年前在念之的酒吧,你…你叫的是她的名字,那天…家杰哥讓醫院做了份DNA的假報告…」

他應該還記得那天晚上吧,「你嘴里叫的,還是她的名字,你…」

說不下去了,她恨恨的撇開了目光。

「我哪有?」

他竟然不承認,看來他是想起來了。

「你沒有嗎?」

她反駁,「你喝醉,你不知道,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你一定听錯了…」

說著,他的臉上不知為何泛起邪笑。

忽地,他大掌抓過她的腦袋,薄唇湊到她耳邊︰「再說了,悅歌,那個時候…你確定自己真能听清我說了什麼嗎?」

他還刻意咬重了---那個時候---幾個字,孟悅歌的面色頓時紅得透血。

「你…」她推他,都不知道該怎麼罵他才好。

他低聲吃笑,更緊的貼近她的耳︰「悅歌,我說不可能就不可能…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跟…」

他說什麼?

怎麼可能?

她才不會相信!

「你別騙我了。」她的臉更紅了,根本不敢看他。

他不以為意的挑眉,繼續喝著酒,「我那時候沒這種興趣,你如果不信,下次可以自己問她。」

問她?更加不可能了。

「司徒瀚,沒想到你這麼不正經,你…」

「我有不正經嗎?」

他一個勁的往她身邊擠,偌大的躺椅,兩人緊密貼合,只佔據了椅子面積的四分之一。

孟悅歌幾乎是被他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

「司徒瀚,你走開,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壞笑︰「咦,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為什麼這一次你就不能呼吸了?你還在生氣對不對?」

「沒有,我保證沒有。」

「那你答應我,以後不能拿這些小事跟我鬧別扭,也不能拿過去的事當理由,說我心里沒有你。」他趁機提出條件。

「好,我保證不會了。」

「還有,以後不能一個人偷偷傷心難過,都要告訴我。」

「嗯,好。」

最新最快的無錯更新盡在:她真的不能呼吸了,他那麼壞的,用他的灼熱抵住了她的柔軟。

雖然隔著衣料,那灼人的溫度還是讓她不禁渾身發顫。

「還有…」他得好好想想,還有什麼條件,得一次性都提出來。

對了,他想到了︰「以後不要再逼我說---我愛你---了。」

「嗯,好了,我知…」

聲音嘎然頓住,她忽然撲哧一笑,心里溢滿了甜蜜。

「可是…」她無辜的望住他的俊臉,「你剛才已經說了!」

(君子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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