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寶寶Ⅱ︰愛定你,傻傻小媽咪 你和她不是(又求月票了)[VIP]

作者 ︰ 月影燈

听著她的話,司徒瀚的濃眉微挑。

他下意識的看了秦心蕊一眼,心中若有所思。

這時,孟悅歌在一旁道︰「秦小姐,謝謝你,不用給他們買零食了,等會他們不吃午飯了。」

說著,她又轉頭來看著他懷中的無慮︰「無慮,快來跟媽咪一起吃午飯。」肋

「嗯!」

無慮點頭,掙月兌了他的懷抱,又乖乖的在孟悅歌身邊坐下了。

她微微一笑,一把勺子喂了無憂無慮,再勺一口給自己。

「媽咪,給小丫頭吃肥肉!」無憂來了興致,咯咯笑道。

「我才不要吃肥肉,」無慮嘟嘴︰「給哥哥吃辣椒才對!」

孟悅歌被他們逗笑了,「來,肥肉和辣椒給媽咪吃,好吃的給無憂無慮好不好?」

三人吃得不亦樂乎,似把旁邊這二人當成了空氣。

只是,司徒瀚一點也不顯無聊。

他津津有味的看著這三個人,眼底漸漸浮現一片柔光。

這片柔光將她們包裹,卻將她給推開,遠遠的推開。

這樣的感覺彌漫在秦心蕊心間,生出一千一萬個不甘!

她絕不甘心就這樣轉身離去,消失在他的世界。

深吸一口氣,她的臉上又堆起笑,「孟小姐,無憂無慮真的好乖啊,」鑊

她的語氣听上去如此真摯︰「你一個人帶大他們,一定非常辛苦吧。」

一句話將這恬美溫馨的場面瞬間打破,孟悅歌微微一愣,只好回答︰「還好啦!」

「我知道你一定吃了很多苦的…」

她趕緊接過孟悅歌的話,又推了一下司徒瀚,聲音立即變得親昵︰「你一定要多多照顧孟小姐和這兩個孩子!」

手中的勺子一頓,孟悅歌心里奇怪,很想問問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卻始終無法抬頭,脖子瞬間變得僵硬。

氣氛在這陡然的安靜中變得有些尷尬,司徒瀚的臉色一沉,沉得讓秦心蕊有些害怕。

「瀚…」

她想要再找些話來打破這尷尬,司徒瀚亦出聲︰「來,無憂無慮,繼續吃飯好不好?」

說著,他親自拿過孟悅歌手中的勺子,開始給無憂無慮喂飯。

好似完全沒有察覺她在一旁。

他還不太會喂飯,不小心便將無慮噎到了。

「叔叔,咳咳…」

小臉兒憋得通紅,一個勁的直嚷,「慢…慢點…」

聞聲,孟悅歌回過神來,臉上忽然露出一抹笑意。

淡淡的,轉瞬即逝,像是在嘲笑自己的情緒太容易受到影響。

「我自己來吧,」

她又將勺子拿了回來,一邊溫和的說道︰「司徒先生,秦小姐,謝謝兩位來看我。我要給孩子們喂飯,然後哄他們睡午覺,就不耽誤二位的時間了。」

很明確的逐客令,相信他們都能听懂。

果然,她的話剛說完,司徒瀚便悶哼了一聲,連「再見」都沒說,便轉身朝外走去。

秦心蕊也不得不走,「孟小姐,那你多多休息。」

說完,她便追著司徒瀚的腳步而去。

「媽咪,」待門被關上,無慮便好奇的問︰「那個阿姨是誰啊?」

「只是個…」

她淡淡一笑︰「陌生人而已。無慮,乖乖吃飯好不好?」

「嗯。」無慮點頭,乖乖的張開了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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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瀚…」

他在前面走得好快,秦心蕊一直不停的追,才在大門口追上了他。

「瀚…」她喘著粗氣,面露委屈的問道︰「你…你怎麼了?」

司徒瀚看了她一眼,臉色陰沉著沒有說話。

她知道他是生氣了,他生氣的時候就會一言不發,然後轉身離開。

「瀚…」她不想讓他轉身離開,只能先開口︰「你生氣了嗎?」

「我不該生氣?」

他聲音漠然,表情冰冷︰「你為什麼要說那些話?」

明明是他停好車後,兩人才在醫院門口踫到,為什麼要說他們是一起?

悅歌和孩子是他的責任,他自然會好好照顧,她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好像一切不過是她對悅歌的恩舍?

她是想表明什麼?

還是想讓悅歌誤會什麼?

「我覺得上次我已經把話給說清楚了!」

「瀚…」她不甘心,猛烈的搖著頭,「說結束的是你,我不要…我不要結束…」

見狀,司徒瀚心中已然明了,「所以上次你在我辦公室接到了無憂的電話,卻故意不告訴我?」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差點耽誤了我趕去美國…」

「耽誤了你什麼?」

她心痛的打斷他話,「耽誤了你阻止孟悅歌嫁給別人嗎?瀚,你不公平,不公平…」

話說間,她不禁淚流滿面,「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是離開了五年,那我們之前呢?之前算是什麼?」

司徒瀚冷睇著她的淚。

為什麼他看到的不是傷心,而只是一個女人分手後的不甘與恨意?

「想比早嗎?」他淡淡道,「我認識悅歌的時候,才十二歲…」

「你…」聞言,她的淚水硬生生頓住。

「如果上次我的話你沒听懂,」

他看著她,用沒有溫度的目光︰「我再說一次,悅歌和無憂無慮是我的人,我不允許任何人用任何方式傷害她們,你也不例外!」

說完,他沒有再多看她一眼,轉身便要離去。

秦心蕊呆呆的看著,心下一片惶然。

她似隱約明白,這一次轉身,就是永遠的離開。

或許,她從此就要失去司徒瀚,永遠的失去。

不,不!

「瀚!」她撲上前,用盡自己所有的勇氣抱住了他。

「瀚,不要走,不要…」

她哭喊著,不管身邊多少人來來往往,「我保證,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求你…不要走!」

多麼相似的場景!

五年前,他懷抱同樣迷惘與期待的心情,對她說過類似挽留的話。

但是,她並沒有留下來。

此刻,他忽然明白,原來在她決然轉身的那一刻,他已經放棄了這段感情。

根本與分離的時間無關,與悅歌無關。

他低頭,扳開了她緊繞在腰上的手。

「我對女人沒有太多興趣,」他的聲音,一字一句的打在她的耳膜︰「悅歌一個,就足夠了!」

話說間,他連一個轉身、一個回頭都沒有給予。

話剛說完,他便抬步往醫院走去。

留下她一個人,站在原地,任由換不來絲毫同情的淚水,在臉上肆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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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病房,已經到了午睡時間。

兩小一大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

兩個小人兒對她依賴得緊,連睡著了,也要一人分抱一只她的胳膊,讓小臉甜甜的依偎著。

他輕輕的在床邊坐下,大掌捏過無憂無慮的小臉,在她嬌女敕瑰麗的面頰頓住。

住院二十來天,她瘦了好多,可是他偏偏又要經常來這里,惹她不開心。

「悅歌,」他撫著她的臉頰,柔聲呢喃︰「見到我是不是很不開心…可是,我想要見你呀…」

想看看你好不好,傷口情況怎麼樣,想…每天都見到你的笑容。

就像五年前的那些日子,每一次見面,她都會給他最美的笑容。

那時候他不覺得,現在才知道,原來笑容也會讓人上癮。

「悅歌,對不起!」

他不該讓她听到秦心蕊說的那些話,不該讓她尷尬著不知如何自處。

一切都是他不對!

低頭,他在她的額頭印下了一記深吻。

等了好久好久,終于听到他起身離去的聲音。

孟悅歌睜開眼,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好幾次,她都差點睜開眼來,他灼熱的目光像是具有穿透力,很容易就探知了她其實沒有睡著。

還好她都忍過來了,否則跟他雙眼對視,她一定尷尬到不知所措。

特別是當他…溫熱的唇頓在額頭的時候…

她抬手,輕輕撫上那尚留余溫的吻,心中涌蕩陣陣迷惑。

為什麼他要去而復返?

以為她睡著後才表露的溫柔,到底仍是假裝,還是真心?

如果是真心,那秦心蕊又算什麼?

種種疑問在心中翻滾,她本不願去思索,無奈心緒卻已不受控制。

他對她的影響力,從來都沒有減弱。

從來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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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歌,看看有什麼落下的?」

終于可以出院了,孟夫人一大早就趕了過來。

這一個多月來,她知道女兒已經待到發悶。

「嗯…」孟悅歌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眼神卻不自覺的往病房門口瞟去。

今天她出院,他是知道的。

昨天晚上他還給她發短信,問她醫生怎麼說?

她才不要他管,回了他簡短的幾個字︰你不用知道,便將電話關機了。

今天早上開機一看,之後他也沒再發短信,也沒打電話過來。

孟夫人見了,忍住眉眼間的笑︰「听說司徒瀚去法國出差了,要好幾天才回來…」

孟悅歌一愣,像是考試作弊被抓到的孩子,一張臉頓時漲紅。

「我…我在看…」她毫無底氣的分辨,「我在看無憂無慮會不會來!」

「他們去幼兒園了,應該不來!」

孟夫人拿過她手上的衣服,放入旅行袋中,「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孟悅歌趕緊點頭,跟著她往外走去。

還未走到門口,忽聞一陣花香撲鼻。

一個送花小妹出現在門口,「請問孟悅歌小姐是在這間病房嗎?」

看著她手里大束粉色的康乃馨,孟夫人看著女兒一笑︰「她就是!」

說著,她一並拿過女兒手中的小旅行袋︰「你慢慢簽收,我去辦出院手續!」

孟悅歌不好意思的笑著,心思卻已落在了這花束上。

「請問這是誰來的呀?」她一邊簽字一邊問。

送花小妹一笑︰「孟小姐,花束里有卡片,應該有署名的。」

「哦,謝謝!」她捧過花束,果然找出了里面的卡片。

只見卡片上蒼勁有力的字跡寫著︰悅歌,沒能來接你出院,送束花補償一下,要多多注意身體!

署名︰拓跋。

是拓跋哥哥!

她開心一笑,壓下了心里的失落。

這段時間拓跋哥哥真的很忙,只來過醫院兩三次,卻沒有忘記她的出院時間!

有這樣的關心她就應該心滿意足了,干嘛還要想著別的?

「怎麼了?」

以為自己的神情夠自然,不料還未在媽媽身邊站穩,便見她疑惑的沖花束看了一眼︰「不是司徒瀚送來的?」

她窘紅了臉,她的表情難道真有那麼失落嗎?

「我…沒想過…他送不送花來,關我什麼事?」

不關你的事,怎麼會語無倫次?

看著她有些逃躲的身影,孟夫人一笑,心里松了一口氣。看來,可以找個時候跟她說說與司徒瀚的婚事了!

「悅歌,休息兩天就去公司上班吧。」

將車發動,孟夫人一邊說著,「這段時間公司有點忙,事情多的時候學習,更容易學到東西。」

孟悅歌點頭,與其在家里吃閑飯,倒不如去公司幫忙。

「悅歌…」孟夫人抿唇,似在考慮接下來的話要不要說出口。

片刻,她還是決定說明白︰「你知道你姐姐的性格,在公司上班的話,多少會發生些沖突,你…」

「我不會介意的,」

孟悅歌淡淡一笑,「五年前我攪亂了她的婚禮,她恨我,我可以理解。只要她不針對無憂無慮,我都不介意。」

孟夫人微微一嘆,「悅歌啊,媽媽不是這個意思…」

不明白同樣是她生出的女兒,為什麼性格相差這麼多,難道是因為…

腦海中掠過一個想法,她渾身一震,後背已是涔涔冷汗。

她趕緊調整了自己的思緒,「媽媽是想說,你一定要學會自我保護,不要平白無故的被人欺負。」

「媽媽,我知道的,你不要太為我擔心。」

孟夫人點點頭,她相信現在的悅歌已經不比五年前。

然而,卻听她又道︰「媽媽,我想姐姐針對我,多半也是為了公司的繼承權。」

她淡笑著︰「其實我對這個沒有多大興趣,我希望姐姐能明白這一點,不要再…」話未說完,車子卻陡然停住。

她一愣,媽媽已轉過頭來神情嚴肅的看著她︰「悅歌,你怎麼能這樣想?」

她非常不贊同她的這個想法︰「以前的你雖然沒有能力扛起這份家業,媽媽心里還是想要找個信得過的男人為你托付終身,一來是想讓你幸福,二來也是想讓他能夠幫你接下這份屬于你的家業!」

「媽媽,我…」她訝異媽媽的激動。

「現在你好了,恢復正常了,」

孟夫人擺擺手打斷她的話,繼續說道︰「你一定要自己接下孟氏金控,你明白嗎?」

她不明白!

「媽媽,姐姐同樣是你和爸爸的女兒,既然姐姐喜歡,為什麼不讓她來管理?」

她不想要為了這份家業,讓姐姐的恨意蔓延到無憂無慮身上。

她此生所求,只是自己能讓無憂無慮能夠健康平安的長大。

「悅歌…」她臉上的堅決讓孟夫人有些許失控,「她跟你不是…」

失控卻也只到此,孟夫人忽然意識到涌在唇邊的是什麼話,硬生生的頓住了。

「媽媽,姐姐跟我…不是什麼?」

孟悅歌同樣愣住。

莫名的怪異瞬間在車內蔓延開來,憋得人有些透不過起。

良久,孟夫人的神色才恢復了正常,眉眼只見,卻透出陣陣疲憊。

「悅歌,媽媽有些激動了…」

她露出慣常溫暖的笑容,「反正你听媽媽的話,畢竟,這份家業也能給你和無憂無慮提供更好的生活,難道你…不想嗎?」

孟悅歌也回過神來,彎唇一笑。

不論媽媽剛才想要掩飾的是什麼,她終歸是疼愛她和無憂無慮的不是嗎?

她沒有再追問,只點點頭︰「好,媽媽,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這才乖!」

孟夫人愛憐的撫了一下她的腦袋,才回身發動車子,繼續朝孟家開去。

在家里休息兩天後,孟悅歌便開始去公司上班了。

受傷的手臂已經痊愈,只是醫生吩咐她盡量不要提抱太重的東西,以後可能不能隨意抱起無憂無慮。

而且,他們一天天長大,很快她也就要抱不動了。

偷偷走神想了一會兒無憂無慮可愛的模樣,她將注意力拉回了文件上。

媽媽讓她用一個月時間熟悉公司近五年來的商業數據,這對她來說,真是好難啊!

她只能用媽媽的期待來鞭策自己,才勉強堅持了下來。

「二小姐,你好!」

這時,一個身穿職業裝的女人敲門走進來,手上抱著一摞資料。

她認得這個人,是孟靜襄的秘書,不知來找她是為什麼?

(君子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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