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睡在他懷里!(3)
獨孤月再次對著酒壇狂飲,坐在對面的慕容淺卻被她的話擊在原地,心中恨不得將她手里的酒壇奪過來,丟開去,再將她狠狠地抱在懷里。
終,不敢過去。
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她想要的人,不是他!
也罷,這些天她一直壓抑著情緒,反倒不好,倒不如讓她好好地發瀉一番,或者反倒是好事。
如此想著,看著她灌仇人一樣灌自己的樣子,慕容淺怎麼也耐不住心疼。
干脆,向小二再來了兩壇酒來,他也拋了碗,對壇狂飲。
平日里極愛的花雕,這會兒卻怎麼也喝不出平日的味道。
等慕容淺放下空壇,對面卻已經不見了獨孤月的影子。
他迅速轉眸,卻見她正抓著那只朔月劍,晃晃悠悠地從酒肆對著江岸的石階走下去,夜風吹起她的發和衣擺,張揚如翅,恍若一只夜蝶。
「月兒!」
匆匆丟下一錠銀子,慕容淺急步追了過去,在階梯上抓住趔趄著差點摔倒的她。
溫軟的身子,帶著酒意發香和秋夜的寒意,一起倒在他的懷里。
「放開我,我要去江邊等,白衣……說讓我在那里等他的……」
獨孤月無力地推著他的胳膊,聲音混沌,剛一出口便被夜風揉碎吹散。
「夠了!」
慕容淺猛地生出怒意,抱著她不放松,他惱怒地吼,
「他已經死了,不會回來了!」
啪!
獨孤月的手掌,猛地擊在他的臉上。
「你胡說,白衣沒有死,沒有!」
心上的疼遠比臉上的疼要強烈的多,他再也不要她這樣沉淪下去。
就算是君白衣死了,他也要她好好地活!
「他死了,永遠不會回來的,便是你在江上等一輩子,也等不到了,獨孤月,你給我清醒點!」
緊緊抱著她,慕容淺在她頭頂低吼,似乎是想要將她吼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