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洗澡,是她的本分!(7)
移開床上那磕人的方枕,獨孤月將薄被仔細鋪好,床頭折成雙層,微微高起。
「將軍,請趴到床上!」
懶洋洋地走到床邊,垂臉看著她的小臉,君白衣的目光里有一抹玩味。
她的頭發因為剛才的動作而微微松散,著了水氣粘在額角臉側,小臉越顯尖瘦,一對大眼楮便越發凸顯出來,靈動而睿智。
「辛苦了!」
抬手將她臉側的幾絲亂發理到耳後,君白衣順勢扯下了她別發用的簪子,走到床邊的梳妝台上,調整了一下銅鏡的角度,這才趴到了床上。
「一直見你戴著這簪子,很貴重嗎?!」
他把玩那只銀簪詢問,指尖還悄悄地試了試簪尖的鋒利度。
剛才看遍她全身,這是他看來最有可能致命的東西。
不除掉這東西,他可不會將自己的後背送到她的面前,抬起目光,君白衣裝著若無其事地看了一眼斜對面的銅鏡。
銅鏡內,隱約映出獨孤月的側影。
這會兒,她已經行到床邊,正小心地將他背上的濕發分到兩邊。
「不過是普通的銀簪而已,不過對于月兒來說,這簪子卻是天下獨一無二地珍貴!」獨孤月抬起雙手搭上君白衣的肩膀,「這是我離家的時候,母親給我的,是母親年輕時常用的東西,看到它,就如同看到了母親一樣!」
這一句,半真半假,也不完全算是撒謊。
找穴位,或點或按,或揉或刮……
獨孤月的兩只小手或輕或重地在君白衣的肩上背上掠過,全情投入,十分賣力。
現代的按摩技巧再加上殺手的找穴經驗,獨孤月的按摩效果十分明顯。
君白衣初時還有些排斥,很快便在她的兩只手掌下漸漸地放松下來,愜意地享受起了她的服侍。
這其間,他目光幾次瞟向銅鏡觀察她的動作,自始至終,卻不曾發現她的半點可疑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