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倉庫,揣在兜里回到面館去干活兒了。
胖子看到他氣就不打一處來,左眼不公道地看看,右眼又防賊似地時不時瞅瞅。
讓端木子涵渾身上下像患了濕癥一樣不在自。
「錯都向你認了,不就喝你兩瓶啤酒,還想怎麼著?」
端木子涵也不想見到這個死胖子。
有意閃避著他。
胖子時而到後廚遞個家具,時而來抹把桌子。
一幅沒事兒找事兒干的樣子。
顯然,老板和胖子說過些什麼,他沒有當著食客的面,說多余的話。只是有客人來時,遠遠地招呼端木子涵︰「那兒來人了。」
一來二往,端木子涵也看出,胖子不是什麼叫真兒的人,心地還算可以。
怪就怪「冤家路窄」。
中午吃過午飯,趁一大拔客人散去,端木子涵匆匆收拾完桌子,跑到隨近的超市買了一只燒雞,兩瓶共計一百元的酒。
大熱天的,冒著熱汗提留回來。
透過窗外,胖子遠遠地看著很納悶。
莫不是這小子從哪里發了財,要海吃海喝不成?
他點對著老板說︰「看,你雇的好人,啤的沒喝好,還要喝白的。」
老板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端木子涵一路小跑,又是酒,又是雞的。
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要干什麼?」
端木子涵進了面館。
兩口子都裝作沒看見,倒要看他想做什麼?
放桌上一丟,用衣袖擦了把汗,端木子涵又提起來直接到胖子跟前。
微笑著,有些尷尬。
「叔叔,上次的事真是對不起,听說您身體不太好,這是我買給你的一點小意思。」
原本胖子以後,不要他賠酒錢,莫不是拿這些來抵,一听是要送給自己的。
一拍腦門,憨憨地笑了︰「小伙子,這使不得,使不得。哪能花你的錢啊?」
老板也推搡著說︰「子涵,你可不要胡來,你要是非給你叔不可,阿姨可不能白要你的。」
「一點小意思,嘿嘿,阿姨或許不知道,說來,我和叔叔也算有緣人。」
一向精明的老板听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