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騷女人八成是看上父親的財產,真不是好東西。」
再忍忍吧,都忍了這麼長時間了。
端木子涵一動不動地爬著,像具僵尸。
把騷女人哄開心了,端木宇雲便開始在她身上糊亂地模著、月兌著……
「啊,父親怎麼這麼無恥。」
端木子涵不知所措,呆呆地看著外面,一件一件衣服飄了下來。
襯衣、、絲襪、內衣……
騷女人也申吟著,配合著,傾刻間整張床就吱呀響個不停,仿佛要塌下來了。
這個女人好騷啊,叫聲這麼大也不怕外面的人听見?
端木子涵也被她叫得春心蕩漾。
但轉念一想,爬在她身上的那可是自己的生生父親呀,不免有些懊惱。
終于平靜下來了。
端木宇雲蓋著薄被就要睡覺了,騷女人光著P股要去洗澡了,地上扔著一堆衣服也都懶得收拾。
要是那騷女人返回來拿及服定會發現自己,若是那樣,可就慘了。
很快,端木宇雲就呼呼著了,端木子涵爬出半個身子,欣賞了下騷女人的內衣後,又翻開扔下來的父親的衣服。
在一個屁兜里,發現了一迭百元大鈔。
他輕輕寺抽了一部分,又把其余地放了回去,听到外面騷女人正在浴室洗澡,便輕輕地起身,捏手捏腳地去開門。
父親睡得像個死豬。
端木子涵悄悄地關上門,又輕輕地來到外面,打開房門,再輕輕地關上。
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
他真的不想再返回這個家,尤其是想起剛才的一幕,就讓他感到惡心與骯髒。
他一向很崇拜父親的成功,與男子漢的魅力,沒想到在一個騷女人的面前,他竟像是一個嫖客,一個邪惡的色魔。
他對他很失望,他不但不能給他同齡人應得的父愛,還不能給他一個舒適的家。每次回來,都要偷偷模模,輕輕地來,輕輕地走。
尤其,自從結識了這個騷女人,自己夜不歸宿,父親從不過問,父親似乎更樂意他離開自己的視野。
「還好,偷了他幾百元,省得都給那個騷女人花。」
惟一讓端木子涵感到滿足的就是剛才的收獲。
只要有錢花,這個家不回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