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難，回去一打听鍋巴就知道了。」
鍋巴？端木子涵听著就好笑。
樂得眼楮迷成了一條縫。
「低調，低調啊。」
黑司機提調著他說。
端木子涵立即換了一幅面孔，一本正經起來。
「大哥，你這，這是要是哪里？」
「說歸說，送你去學校，怎麼了？不去了？」
「去，去。」
「那還廢什麼話？」
「我真的身上沒帶多少……」
「怎麼？我訛詐你了？」
「哦，沒有，沒有。」
「給個油錢得了，看你是個小屁孩兒，不想和你見識。」
「謝謝大哥啊，不過，我還是給你空調費吧。」
「屁，那有什麼空調費。」
「那，不是讓你賠錢嗎？」
「靠，你為我靠這個賺啊？」
「那總不能賠錢拉活兒啊。」
「和你說多了，你也不懂，前面就到了。」
「哦，那我就準備下了，大哥真是個好人啊。」
「少和你要錢就是好人？靠，啥J8邏輯。」
端木子涵掏出那張皺巴巴的票子遞了上去。
找了端木子涵錢後，黑司機把車停在了校門口。
端木子涵下車後，黑司機一個急轉彎，把車倒了回去。
然後猛踩油門，車帶著濃濃的煙氣，轟鳴著離開了。
「這位大哥真夠意思啊。」
端木子涵望著遠去的車影，回味著車上的情景。
這時，有只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頭一看。
是傳達室的趙老頭子。
其實只有40多歲，但有些駝背，面色又老，看上去像60多歲，端木子涵習慣慣叫他趙大爺。
端木子涵逃學，或是上課期間外出，趙老頭子特別照顧他。
上學遲到，別的同學不讓進，端木子涵卻是個例外。
時不時，端木子涵也會犒勞一下這位忘年交。
說起兩人關系，那可真是不一般。
被趙老頭拍了一下，端木子涵正好想問見到瘦猴他們回來沒。
趙老頭詭異地笑了笑，手食指點對著他說︰「小子，什麼時候拜了大哥？」
「你說什麼？什麼大哥？」
「還裝蒜。知道剛才送你的那個人是誰嗎？」
「呵呵，黑出租司機。」
「不會吧？那過去可是咱們A市的頭號混混，名叫塵天浩，綽號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