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太多︰血女傾情 惡戰

作者 ︰ 月下冷瞑

惡戰

藍優立刻穿上自己的紗袍,走出籠著紗曼的簾布。

「闖進來的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聲音不似平時的嬌媚誘人,而是帶著幾絲威嚴,讓人不得不對她產生敬畏之情。

听到藍優用以往不同尋常的聲音,對他說話,小僕更是怠慢不得。急忙回答道︰「回公主殿下,來人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長相十分英俊。最重要的是…」小僕到後來,說話聲越來越輕,似乎在掂量著什麼。

「最重要的什麼,快說啊!在一旁念念嗚嗚的干什麼?」藍優厲聲質問著跪在地上的小僕。

「是…是…,最重要的是那中年男人眉宇之間竟跟您有幾分相似,所以大家也不好定奪,正僵在大廳呢。希望公主能夠出面。」小僕唯唯諾諾的說道,只見額前掛著幾滴豆大的汗,也不敢伸手去擦。

「什麼,跟我有幾分相像的中年男人。不會,難道是他?」突然之間記憶從藍優的腦海里像洪水一樣涌了出來,頓時充滿了她整個大腦。她又想起了那個骯髒的夜晚,那個人猙獰而又婬邪的面容,那就像一個噩夢一樣,揮之不去。她心一怔,是那個人嗎?

她的心好亂,對于他是她的父親,她不能否認;可是怎麼會有父親對女兒作出這種事來。

藍優見還跪在地上的小僕,冷冷地說道︰「你先去,傳我的話讓大家少安毋躁。我過會兒便會過來處理。」

「是,公主殿下。」小僕急忙回答道,心里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飛奔似的跑了出去。

見小僕跑了出去,藍優回過頭去看已被自己催眠的螢落,安靜地睡在紫色床榻上。他緊緊地蜷縮著身子,似乎在害怕著什麼。她用縴細的手指輕輕地撫模著螢落完美地輪廓,突然抑制不住地低頭在他的女敕唇上親了一口,他的唇竟然是那麼的香甜。藍優驚駭到,自己居然會自動地去親一個男人,之後,還會覺得他的唇好甜。

最後,她又一次俯下了自己的身子,用僅能兩個人听見的聲音,帶著點寵溺對螢落說︰「怎麼辦,我好像有點舍不得你了,小點心。」曖昧的氣氛立刻在床榻上彌漫開來。但又隨著藍優的離開,而慢慢地逝去。

當藍優用瞬移術來到大廳時,兩方僵硬的局面才得到緩解。

藍優看見了這個人的時候,在心中就確定了答案。果然是他,那個她所謂的父親,也是血族的唯一親王——藍安•奧絲

兩方誰也不說話。

最終是藍安先開了口,調笑著說︰「乖女兒,這麼些年都不來看你的父親,是不是太不孝順了,這次你就跟父親我回去吧。」藍安一邊說,一邊用婬邪的眼神打量著藍優。心中暗暗地想︰「這丫頭好久不見,竟出落地這樣的絕美,怕是她母親,神界最高貴美麗的黛絲女神也差她幾分吧。這次我一定要找機會得到她,可不能再讓她像上次那樣逃走了。

「哼,父親,我有父親嗎?我的父親早已在我五歲那年與我母親一起死了。你憑什麼說是我的父親?」藍優的聲音充滿了仇恨與厭惡。

「是嗎?看了不給你一些教訓,你是不會跟我回去的。怎麼樣,我們來一場決斗,誰贏便听誰的?」藍安說道,語氣里夾帶著幾絲挑釁。

「好啊,比就比,正好我們倆來作個了結。」藍優冷冷地說道,眼神里閃過一絲嗜血的意味。

「不過場地不能在這兒。就約在陵山上的斷決崖。」藍優掃了一眼底下的僕人,對藍安說。

「好,就在斷決崖。」藍安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可是底下听著的人個個都膽戰心驚,也包括平時一臉鎮定的多蓮娜。斷決崖顧名思義就是一處懸崖。可是它是陵山上最險惡的一處,只有入口一條出路,四周都是萬丈深淵,怕是你法力再高,功夫再高,也難保沒有性命之憂。可是眾人的表情又開始轉為疑惑和不解︰公主殿下到底跟她的父親有什麼過節,非要以死相拼呢?

多蓮娜站在藍優的身邊,深深地感受到從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怨氣,如同鬼魅一樣縈繞在她的周圍。她認為那樣太危險了,想去阻止她。

「殿下,萬萬不可前……」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黑一紫的兩道身影便沖出了大門,揚長而去。

但是他們所有人的眼楮都忽略了這個房間的某個陰暗的角落,一道隱藏在那里的人影正一滴不落地看下了在大廳里發生的事。只見他眼珠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變得犀利,嘴巴里還喃喃自語道︰「父親,母親,我終于可以替你們報仇了。」說完,嘴邊還露出一絲笑,那笑殘忍而又陰森,可怖得像地獄里的勾魂者,讓人不禁戰栗。隨即,這道身影不再逗留,而是向華麗長廊盡頭的房間走去。

最後,在耀眼的水晶燈下,只留下一片妖紅色的斑駁。

斷決崖上,

「血冥之力——紫電斬。」藍優念完咒語,就見從她的手掌上慢慢聚集了紫閃電的能量球。霎時間,化為紫色的閃電向藍安襲去。

「哼,雕蟲小技。原來你還像幾百年前那麼脆弱,那麼不堪一擊啊。」藍安輕蔑地說道,仿佛對襲來的紫電毫不在意。真的快要靠近他的時候,他才伸手去化解。可是他的猜測竟然錯了,那紫電像蛇一樣靈活,而且所帶來的力量是這樣的強大,讓他不得不用雙手去抵抗。他為他輕視對手,付出了代價︰他的法力被削去了小半。

「藍安•奧絲,你可不能在戰斗以前就低估對手的實力,這樣可是會付出代價的。」藍優冷漠地說道。

「是嗎?看來你還不是那麼無能。不過,在我的手里你一樣得死。」藍安說這話的時候,眼楮上以彌漫著濃濃的殺意。

「暗夜之遺——血刃。」只見一把把血紅的利刀,像長了眼楮似的,向藍優飛去。

藍優自然知道藍安的實力,不敢輕敵,就用雙手做了一個盾牌,來防護。

「破曉之名——皿盾。」紅色的利刀擊向銀色的盾牌。在互相踫撞之下,產生了巨大的震動聲。

一剎那,血紅的利劍消失了,盾牌也消失了。

「現在該輪到我了。」藍優嘴角邊扯出一絲邪惡的笑,讓藍安看得膽寒。

「堯天之怒——絕殺。」一道道如同鬼火,外形像骷髏頭的綠色火焰,充斥在藍優的身邊。隨著她的指令,向藍安沖去。

「你…你…竟然學會了禁忌之術,這怎麼可能。」藍安的聲音里帶著不可置信。于是,便極力想做盾牌防護。可是,無奈這禁忌之術實在太過厲害,他的護盾根本保護不了他。他感到自己周身被熾熱的火光包圍,像要融化他似的,他疼熱難忍。

待綠色的火光慢慢消去時,呈現在藍優眼前的是一條長達5米的兩頭巨蚺,它正在地上痛苦地扭動,似乎在做垂死前的掙扎。

「黑漭蚺。」藍優月兌口而出。她在書上看到過這類生物。黑漭蚺,性好婬殘暴,修煉過一千年後,就能化為人形。

「說,我的父親在哪兒?」藍優逼問著黑漭蚺。

「哼,小丫頭你殺了我,你就永遠不能找到你的父親。哈哈哈……」黑漭蚺似乎用盡全身的力氣,來說這句話。最後,他被鬼火燒成了灰燼。

藍優心里又是驚喜又是苦澀。這麼說,她的父親還存活與世;可是,人海茫茫,去哪里找父親呢?

突然,藍優感到一陣眩暈。是啊,這禁忌之術消耗了她太多的法力和體力。她現在連使用瞬移術到達古堡,都是個問題。

她好想馬上躺下來休息。可是現實不允許,因為她靈敏的听覺已經听到深處的叢林里,傳來了人類的「沙沙」的腳步聲與嘈雜的談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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