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輕揚試探地看了幾眼肖紅玉。
看著肖紅玉紅女敕女敕的小嘴，他有些失神。
「啊？當然是報的歐文大學啊，上次不是說過了嗎？」
「嗯，那你第二志願呢？」
「我沒報！我當時跟海心說了，要麼就上歐文，要麼就不上！」
「哎呀……你怎麼可以不報第二志願呢，你太沖動了！」
莫輕揚皺起眉頭，有些擔憂的神情。
藍海心聰明，馬上悟到些什麼，吞下去嘴里那口五花肉，瞪大眼楮，問，
「學長，是不是你听說了高考報志願的事情？」
肖紅玉那才大驚，也去看著莫輕揚。
莫輕揚用叉子撥拉著牛肉，嘆口氣，「我這幾天都在學習的招生辦幫忙呢……」
「額，然後呢？」肖紅玉緊張地直吞吐沫。
「我看到了招生計劃。」
「嗯嗯！」
這下子連藍海心也沒有吃東西的癮了，也緊張起來。
「幾批錄取的學生名單里，看到了海心，卻……卻沒有紅玉。」
「什麼！」肖紅玉手里的叉子，當啷一聲，落在到了盤子里，她的手都在抖，顫聲問，
「我、我……我沒考上？」
莫輕揚嘆口氣，「今年的歐文分數線比去年高，紅玉你只差，三分。」
嗡嗡……瞬間，天旋地轉，肖紅玉差點就此昏厥過去。
藍海心一看肖紅玉整張臉都蠟黃蠟黃的，不像個人樣了，馬上使勁拍打著肖紅玉的後背，勸著，
「沒事的，沒事的，事情說不定還會有轉機的。你先別急嘛。」
好久，肖紅玉那才吐出來一口氣，接著，豆大的淚珠子奪眶而出。
肖紅玉覺得心里難受死了，揪成了一團。
她拿過去紙巾，胡亂捂在眼楮上，亂擦著。
莫輕揚也是很難過的樣子，皺著一張臉，低聲勸著，「是啊，看看最後有沒有補招的名額吧。還有啊，以後不要那麼沖動了，第二志願一定要報的，什麼不服從調劑這樣的都不行。明年再考也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