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為什麼,就是要平王殿下知道,青樓女子也不是任誰都可以辱罵的。」張美葉寒著臉,對殷皓臻狠狠地說道。
感覺到有些不對的殷皓臻轉頭就要逃開,可身子就是不听使喚的挪不動,身下的一股燥熱充斥著他的全身︰「你,這是藥。你!」
「哈哈哈!平王殿下對不起了,只有你消失,蓮王殿下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所以你就等著皇上的懲罰吧!」
說時,張美葉將自己外衣扯開,露出一半香肩,殷皓臻的衣服盡退,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剛要大喊救命,一股熱氣上涌,眼前一片迷離。什麼也喊不出來。
不詳的預感襲上心頭,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用心愛的人會利用自己,她搖了搖自己的頭,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一點,明明自己吃了解藥的,怎麼回事?
而殷皓臻早已被藥效席卷,迷離的眼楮看著懷中不停扭動的人,搖晃著頭,扯出一抹微笑︰「映雪,你終于是我的了,想死我了!」
霸道而強勢的吻落在張美葉的額頭,臉頰,口中。手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撫模,光滑的肌膚讓他舍不得離開。
張美葉毫無力道的反駁慢慢變成了迎合,︰「殿下,殿下,美葉想要!」粗重的喘息帶來的就是更加狂熱的。
殷皓臻將她壓在身下,霸道的吸吮著她口中的香津,毫無憐惜的在她的身上揉捏。身下的堅挺叫張美葉更加的狂熱,分開雙腿,引領著它的進入。
「啊!啊!」張美葉放浪的叫喊聲刺激著殷皓臻更加瘋狂的律動。
光天化日,二人忘情的歡愉,無視周圍的動靜。經過的太監宮女紛紛掩面快速離開,不敢打擾。
「你們怎麼回事?跑什麼?」殷正天冷聲問道。
幾個逃也似的宮女嚇得趕忙下跪,低著頭行禮︰「參見皇上,蓮王殿下。」
殷正天臉色萎黃,剛剛頭痛的病癥又犯了,殷皓玉正攙扶著他在花園走走,緩解一下頭痛。
「皇上問你們了,怎麼這樣慌張!」殷皓玉指著其中一個宮女問道。
宮女顫巍巍的說道︰「回皇上,殿下,奴婢,奴婢!」可想想剛才的畫面,臉色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了。
「怎麼了?到底什麼事?再不快說大刑伺候。」殷皓玉不耐煩的說道。
「是,奴婢說,奴婢剛剛經過梨花樹的時候,看到,看到平王殿下在那里……」宮女唯唯諾諾的說著。
「哦?皓臻在那里怎麼了?」
「奴婢看到殿下正在和一位姑娘……」
「什麼,這個混賬!」殷正天本來氣色就不好,這下更是由黃變白了,氣沖沖的向梨花樹的方向走去。腳下走的急,一個不留神被腳下的石子絆倒,幸好殷皓玉在身邊否則非要摔倒不可。
「父皇,您別著急,小心身體。」殷皓玉扶住殷正天搖晃的身體說道。
殷正天不管殷皓玉的勸說,甩開他攙扶的手,定了定氣的顫抖的身體,喘了口大氣迫不及待的恨不得馬上將這個不爭氣的痛打一頓。
看著殷正天生氣的樣子,殷皓玉一抹邪笑隨閃即逝,隨即跟上。
如火如荼的交織還在繼續,可觀賞的人卻雙目通紅,雙手緊握嘎吱作響。
「來人,用水將他們潑醒!」殷正天哪里不明白,只是氣這個兒子不爭氣。
已經有太監打水來。此時殷皓玉已經來到殷正天身邊,皺著眉說︰「父皇,這……」
「潑!」一聲令下,一桶冰涼的水潑向二人,還在律動的二人被突然驚醒,錯愕的看著眼前的人。
張美葉看著還嵌在自己身體里的,一時瞪大雙眼,不敢置信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啊!
推下還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從地上爬起,抓著自己的衣服。可能是剛剛的運動太過施力,加上身下的巨痛,一時站不穩摔倒在地。用衣服遮擋住自己的胸前痛苦起來︰「皇上,殿下,美葉求皇上做主啊!嗚嗚嗚嗚嗚!」
被推倒在地的殷皓臻,驚慌失措的將自己的衣服胡亂的穿上,跪在地上求饒︰「父皇,父皇,兒臣冤枉啊,是這個賤人用藥害兒臣……」
「住口,你這個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干出如此下作之事。皇家顏面何存,你,你!」殷正天越說越氣,指著殷皓臻的手不停地顫抖,一時氣血攻心眼前一黑向後倒去。
殷皓玉趕忙將他扶住︰「父皇!」
皓臻趕忙從地上爬起來上前︰「父皇,您沒事吧!都是皓臻一時之錯。」
兄弟二人扶著殷正天回到朝碌殿。
殷正天緩緩睜開疲憊的雙眼,皇後為他輕輕的擦拭著額頭的汗水。
「皇上,您醒了。」
殷正天看著上官櫻擔心的樣子,長嘆一口氣,眼神游走,剛好對上梅映雪的眼神。
「那個逆子在哪?」殷正天無力的問道。
「父皇,兒臣知錯了。」殷皓臻跪在床前,眼中帶著無盡的悔恨。
「平王殷皓臻,行為失宜,有辱皇家威儀,削去平王稱號,前往邊關鎮守,終身不得返京。」冷冷的話語叫在場的人無一不為皓臻擔憂。削去封號就等于不是皇家中人,從皇籍中去除,從此就沒有了競爭皇位的機會,鎮守邊關就連有心反水的機會都抹殺了,無疑這個懲罰太重了。
「父皇,皓臻只是一時的糊涂,請再給皓臻一次機會吧!」殷皓玉跪在地上,請求道。
梅映雪同時跪地,請求道︰「皇上,如此懲罰是不是過于嚴重了。縱有過錯,殿下貴為皇子,邊關淒苦,還請皇上三思。」
就連一項不喜歡皓臻的皇後也求情︰「皇上,皓臻如此都是那個張美葉魅惑所致,不干皓臻的事啊,請皇上從輕發落。」
殷正天艱難的起身,皇後將他扶起,用枕頭墊在他的身後。殷正天依著枕頭喘了口粗氣,話語無力但字字擲地有聲。
「朕意已決,你們不必多言,否則一同治罪。」
「是。」
「兒臣遵旨,兒臣此次離京,孔再無進京之日,還望父皇母後多多保重。」殷皓臻跪地磕三個響頭。
在眾人擔憂的眼神中,殷皓臻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父皇,那個女人怎麼處置?」殷皓玉起身問道。
「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