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界之鴻蒙破劍 千牢鎖

作者 ︰ 丐尊

七色光芒在蓐收腳下蔓延開來,將天地映成一片霓光四射之相,在片刻之間仙霞燦燦,五色霓光充斥四周。

「哦,終于使用秘術了嗎?還真是有點期待!當初我師從妖尊,剛一出道便是被你爹擊敗——短短七十余招,不想今天能和你再次一戰,看來命運還真是照顧我,我記得當初你爹在我使用千牢鎖也是用這招擊敗我的,今天我再見識見識幻天術!」懶

「血祭——千牢鎖!」

在這無盡霓彩中一道道血紅的煉獄在蓐收身旁從地面中升了上來,隨後向上飆長前後左右四面,隨即四面在半空猛然合攏起來,將傀儡戰神、蓐收兩者合在一起!火紅的牢獄四周閃耀著熾熱的光芒!

眾人見蓐收鎖在牢獄中,卻不知牢獄中光濤熾熱如五六顆驕陽齊齊曬下來,一片驚心熾熱在千牢鎖中沸騰起來。

在繚繞火焰中見到蓐收身上逸出無數青光被焚燒在身體周圍,蓐收不敢大意,畢竟這千牢鎖竟是連父親對待之時也是慎之又慎。

「幻天術——噬魂封!」

一道青影幻化出來,相貌極是猙獰可怕,兩顆獠牙森森外露在青色頭顱上面,兩只如同蛟龍般矗立在千米之高的頭顱上面,道道也是青色的光芒繚繞在這青色頭顱上面,加上夜色低沉、狂風嘶吼、漫天電閃雷鳴,青色頭影在這電閃中忽明忽暗,漫天雲霞也是被青影可怖形狀按壓下去。蟲

幻天術中,一邪,一正。

此等大術法居然是融合正邪兩面,而且能將兩者如此天衣無縫糅合,怎能不令人驚顫!

那道青影半截身子隱滅在蒼天雲淼中,兩只褐色爪子驟然按在洪荒戰王身上,無數玄功壓破得幾似無反抗之力,可是口中咒訣催動更是凶猛,無數絳紫色狂風霍然吹動,在其周圍形成一道千丈之高的護罩!其間千萬丈之長的刀光劍影閃爍飄忽,刀劍鳴嘯響絕!

那只青光斂聚成的青影又生出兩只青爪,在洪荒戰王瑟縮身形中向著心髒地方插入!洪荒戰王深知倘是被噬魂封吞噬掉魂力其實了得,當年便是被噬魂封吞掉自己一魂,這才在後來被幻天術擊敗!

如今故技重施,哼哼!

「狂風訣!」

狂風中無數毀天滅地的刀光劍影在同時將青影砍成千萬片!

而剛剛準備插入洪荒戰神的怪手忽的也是化成一縷勁風!

「封天鎖地!」

無數青黑色的牢獄封鎖整個蒼穹十萬八千里,漫天「 嚓嚓」聲響成一片,千牢鎖連綿成一片黑雲!牢牢鎖住金神蓐收!

一切變化盡在眨眼間,世事無常紛紜!

「輸了嗎?」

另一座山頭上面立著綽綽人影,人群中小龍立在一彎掛在樹梢上的寒月下,此時月光剛剛被「封天鎖地」遮苫住了,完全滅了蹤跡,近處森林被「狂風訣」震蕩開來,響成一片連天炸響的曠古林濤!甚而見到靠近惡荒獸山的山林破壞殆盡。

一旁賀天搖了搖頭︰「勝負還未定了!」

眾人一看,在人群中隱隱約約看見出口的是兩個不足弱冠之齡的少年,不由輕聲蔑笑︰「兩個毛頭小孩,懂個屁!」

「轟——」一道光拳直接將說話的中年轟飛了!

「別惹毛你家小爺!」小龍怒火朝天,瞧見眾人驚訝不停的樣子,多瞪了幾眼倒飛出去的中年!這中年卻是方才還在發著賤(奸)笑的中年,也不知道這一拳是否要了性命,不過便是性命無礙怕今生今世也是落個殘廢嘍!

眾人神色大冷,這少年方才一拳便即是落在飛仙身上怕也和方才中年別無二致吧!心中納悶這少年都是什麼人啊。

就在眾人納悶時,惡荒獸山山頭妖影綽綽,歡快獸吼如同悶雷一樣響天徹地暴起!就在此時一聲 嚓嚓聲隱隱約約想起來,但是由于獸吼聲著實太大,未引起眾人注意——除了方才預言此戰未結束的賀天,靠近封天鎖地的洪荒戰王,灰眉一顫的藥神還有功力最高的小龍外,幾無人知!

洪荒戰王將功力全部加劇,可是依然是阻止不了封天鎖地被拆爆之勢!

「這——這居然是九天真王之力!」心中暗自一思量,便是快速離開,與此同時一道身影快速逼了過來!

赫然是藥神!

而就在此時,一聲九天驚雷狂然劈在封天鎖地上面,一道寬廣的裂口猛然開裂,便在此時一波狂猛毀天滅地的靈力氣息爆發出來!

獸吼聲叫這不可置信一幕一震,停了下來。和四界之眾仰首望空。

藥神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可是能讓他這種泰山壓頂——巋然不動的人都驚了一下,可見來人實是不凡!「你,來了。」

一道矬影從爆裂四散的封天鎖地中緩步而出,可是幾乎每一步腳下雲層迅速向著四方一下子蕩開!那人雄立在一片祥雲中,懷中抱著已經昏厥的蓐收,周邊萬道清輝灑落,裊裊梵唄響起在寥青蒼茫的宇宙中!天地間一片莊嚴肅穆!

一片威壓蔓延開來!

洪荒戰神眉頭顫抖的更是厲害,已不見方才之穩重,他喃難道︰

「你——少昊!」

四界神仙目光震顫,難道說朱皇少昊氏——也就是西方天帝白帝降臨了嗎?

藥神在前邊淡然看了一下少昊,對白帝道︰

「看到蓐收在此,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而白帝與藥神目光接觸,一顫,狠狠盯著藥神顫聲道︰「原來是你?!!」

「不錯,沒想到自洪荒封神一戰後我們還會再見,正是世事不由人。」

「這些年,你還好嗎?」

「好與不好又能如何??!!」藥神眼光垂了下來。

「可是——這些年我一直在尋找著你,我完全——」

「你完全沒料到我會消失,躲進了惡荒獸山,是與不是!」藥神的聲音猛地一冷,這一次盯著白帝道。

白帝自來之後目光一直釘在了藥神身上,便是自己兒子被洪荒戰王差點殺死此等生死大仇也是惘然不顧,他訥了幾下,胸中似乎有很多話,可是到了口邊只是道︰

「這些年了,你還不肯原諒我嗎?」

「哼——」藥神目光中一抹悲傷仿是從心頭被攪拌起來,浮現在那雙蒼然的目光中,往事霍的在目光中一閃而逝,道,「原諒與不原諒又能怎樣,你對得起她嗎?」

白帝靜佇的腳步猛然被這幾句話擊敗一樣,蹬蹬蹬後退幾下才止住倒退的身形——她——︰「她還好嗎?」

「呵呵,她——你還能記起他,還真是——」

「還真是忘恩負義,是嗎?」白帝喃喃道,可是聲音低沉的連自己都恍若未聞,算自己忘恩負義嗎?曾經他也是英姿勃發的少年,苦苦追求著,為一個夢——遙不可及的夢而追求,到頭來夢有了,可是自己快樂嗎?也許,當西傲聖山冉冉被一縷月光染成一片霜白,他發現現在的他,幾乎連一個說話的人也沒有時,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涼意全然涌進心中,差點窒息!

「你跟我回去吧!」

「不必了!」

回答他的只是藥神的漠意,還是不肯原諒麼?可是他心中明明知道自己要來,偏偏不走,這是不是已經暗示他,他在八萬年歲月磨練中淡忘了,試著接受自己?還是他與他永遠成為陌路之人,就此毫無瓜葛了?他知道他的性子和自己一樣偏執,一旦強迫與他,反是不好,因此在這春寒料峭中望著他,看向他兩鬢霜雪,和她竟是這般相似!

白帝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此時心中是什麼,多看了幾眼,既然你暫時不肯來,那麼你游玩夠了就回來。」輕聲一彈,仿是在談著萬年歲月是是非非,又像是卷了心的歸雀在世間凡塵中無奈一嘆,捐釋千年。

藥神未曾再說話,偏頭向著茫茫遠川望去,夜色茫茫,林聲淘淘,萬年歲月在無聲中亙古如斯,在以一種亙古姿態向人展示著歲月悠悠,人世滄桑,也像是默然在審視著世俗跳梁不堪,可是——可是——

他想起了什麼,又忘了要說,終是不再正眼一看白帝。

白帝見他這樣,只能將目光移開,望著惡荒獸山無數攢動嘩然的異獸,朗聲道︰「我不管你們剛才怎樣,現在我將收兒帶走,今日之事就此作罷,我也不再追究——」咬了咬牙,身形在天空中一散,便是悄然無形了。

眾人也是將心頭顫抖緊緊藏在心中,心中暗嘆一聲要是白帝老兒不走,那今天此糾葛恐是非輕易能解決得了的!

藥神仰天一看,晏龍還鎖在「大地為牢」中,九天戰神在一旁冷顏瞧著大地為牢,藥神不由更是冷聲哼了一下,可是到最後一個黯然襲心,他不禁一抖。

魂王看了一下藥神,知道一旦藥神不想再說什麼,那麼自己也不便再問,若是以白帝功力犯不著滅殺族中小類,因此多半是場誤會,且不明藥神與白帝瓜葛,與九天斗神、洪荒戰王都有避退之意,魂王于是沖著眾四界神人道︰「現在我不想大開殺戒,你們速速退出惡荒獸山!」

眾妖獸在後邊冷聲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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