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界之鴻蒙破劍 訴衷情(下)

作者 ︰ 丐尊

卻听小白繼續道︰

「第二天,幾喂妙藥送到我家,當時我一愣,晚上風雪飄飄,像是上天在哭泣在訴說著什麼,我娘一個人倚在門上,一手緊緊捏住靈藥,眼神不住打量著外面風雪飄搖那雙目光望穿如鵝毛白雪,一直望著。我恨恨道,‘娘,那人忘恩負義,你還在等他!他不配!’可是回答我的卻是母親重重一巴掌——我第二次挨打,母親也是驚愕地看著她那雙縴細的手似乎還在不相信就是這雙撫模我無數次的在我的臉上。而我只是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母親,恨她明明是父親甩了她她還在苦苦守候,片刻後她又將我緊緊摟在懷中,那天我們母子倆哭了好久。」小白眼神中又有淚花浮現,她緊捏素手,將淚花含住,美麗的臉上剛毅中充滿不再掩飾的哀傷。

「母親在我熟睡後獨自出門,一個人步行在冰雪彌漫的夜晚,就是這樣一個夜晚——美麗的雪花如鵝毛紛落,父母相知相愛,突然她掩住杏唇,一聲尖叫——他倒在厚雪中,周遭是一灘血泊。」

小龍、小邪神、帶山二神這是一震,而小邪神更是大震,隱約中他們那語言中隱含的情況。

「母親痛哭了好久,抱著父親的遺軀,在大雪紛飛中又黯傷返回,用衣袖拭盡父親——父親胸口可怕的血漬。原來——原來竟是父親用自己的靈核換取那些妙藥——」

「什麼——」小邪神、小龍、帶山二神齊聲驚道。

「母親也是違背父親初衷,將事情告訴我——從吵架的時候她就知道父親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瞞著他,不讓她擔心,她堅信這不是真正父親,所以白天還在等待,沒想到在這短短兩天,等來的竟是生死別離,父親竟是用他的靈核換取那些對母親病情很有幫助的珍貴妙藥!」

「那他為什麼要和你娘吵架?」小龍眼角有淚,認真聆听完她的話,而後疑惑道。

「那我來告訴你」,小邪神對世間親情也是曾深有感觸。

「你知道?!」小龍翻起白眼,要不是小邪神變腔夠吸引,他才會對之不理不睬了,哪里會想到小邪神也是曾諳事事。

「既然是活在對父親的痛恨中,反而不如讓小白活在對父親的眷愛中,至少這樣小白也知道自己有一個偉大的父親,曾經深深愛著她們母子倆。是吧,小白?」

小白微微一呆,旋即點了一下頭到她再次抬起頭時美麗的臉上又保持著往日的恬靜道︰「謝謝你們,我從來不想他人吐露這些深藏的內心往事,沒想到一吐塊壘之後竟是這樣輕松,很謝謝你們。」

小白素手一伸,一株烏黑墨亮、大小和盤子相似的靈芝閃爍著淡淡的紅芒托在小白手中,小白滾動了淚花中閃現出幾分堅毅,月色瀉在小白臉上,小白臉上更多的是一抹小孩不應有的成熟,在成熟中,總是有那樣一番淡淡的平靜,使得小白顯得清新月兌俗,窈窕多姿。「是父親遺志激勵我一定要救治好母親惡疾,現在找到這地靈芝也算是完成父親遺願了,他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現在你功力恢復了幾成了?」好說道長怕小白觸及傷心事,于是岔開話題說道。

「回仙長,小白現在已經恢復了七八成功力了。」小白抬起皓首,說道。

「小白好可憐哦。」小龍兩眼中淚汪汪的,深深看著小白,說道。

「如今,是先將令堂服下這一味地靈芝,盡快康復。」好說道長看了一眼小白手中的地靈芝,勸慰道。

小白一愣,隨即說道︰「多謝諸位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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