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後說了這麼一句話，「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芊芊听的眼楮圓睜，天啊，還有這種事，怎麼感覺白雲書院像專門訓練特殊人才的地方？怎麼會這樣？
她又一次後悔不該做出那些題目了。
父親的話她听的很明白，那些女子除了嫁給皇室中人一條路外，哪敢放她們嫁到外面去。要是她們哪一天起了不軌之心，對皇權是一種威脅。
所以全都塞進皇室，一了百了。
芊芊咬著下唇，眉頭緊鎖。「毫無例外嗎？」
如果真如他所說，那將來要擺月兌既定的命運。恐怕會很辛苦。
白朗日很沉重的點頭，「毫無例外。」
芊芊翻了個白眼，對這個慣例心生討厭。
靠，早知如此，那天打死她都不會去白雲書院，原來是去開開眼界，沒想到把終身都賣了。
白飛揚見不得芊芊不開心，伸手輕模她的額頭，想撫平她的眉頭。
「妹妹，也沒有這麼嚴重了，這些都是世人夢寐以求的，所以大家才是這麼想進白雲書院。」
芊芊忍不住再重申一次，「可我不想進宮。」
白飛揚連忙安慰道，「哎，這次女學生多，或許會有不同的選擇余地。」
可他自己都不相信，再多的女學生，也不能解除皇室的疑心，何況芊芊是百年來唯一得滿分的人，怎麼可能放過她？
光憑皇上那次表現出來的濃厚興趣，就明白那是絕不可能的。
白朗日見女兒愁眉苦臉，不由心疼萬分，這丫頭向來是笑意盈盈，非常的討喜，這樣不開心的表情真的很不適合她。
「芊芊別急，要是真不想進宮，我們另想辦法。」
大不了他跟皇上談判做筆交易，為了女兒的歡顏，一切都是值得的。
芊芊想了想，也是，她還小，不急，最起碼還有十年讓她籌劃，她就不信憑自己的本事，會終身困在那個狹小的籠子里。
她來到這個世間，終于有了第一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