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特工霸黑白雙道︰超級兵王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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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侯的兩名手下顯然是袒懂漢語,清風又開始展示自己的專長,指手畫腳的筆畫著說著連自己也袒懂的鳥語,一臉的笑容,從頭到腳把那兩個小子的全家都問候了一遍。那兩人雖然袒懂清風的意思,但是見他一臉的親切的笑容,只當是一種禮貌的客套話語,也都紛紛的行禮,說著清風也袒懂的話。

雖然是雞同鴨講,但是奇怪的卻是幾人似乎都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無聊,說的津津有味。清風把二人帶去了莊園的另一處,二人見情分那般模樣也並沒有意識到有什麼危險,于是很放松的就跟了過去。

到了屋內,只見峰嵐端坐在紅木椅子上,正端著一個茶杯,細細的品茶,模樣到幾分像是一個成功的商人,一個從黑漂白夾雜著一絲流氓氣息的商人。

看見王德深和羅侯進來,峰嵐呵呵一笑站了起來,說道︰「歡迎歡迎,這位應該就是羅侯羅將軍了吧?久仰大名啊。」

王德深微微的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猜出葉謙是讓峰嵐出面。接著微微一笑,介紹道︰「羅將軍,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那位大老板,峰嵐。」

羅侯很禮貌的伸出手去和峰嵐握了一下,眉頭微微一皺,接著笑道︰「峰老板也當鍋啊?」

長期拿槍的人,手上都會有很厚的老繭,峰嵐自然也不例外,所以羅侯在一握手的時候就知道了。「呵呵,以前在華夏的部隊待過兩年,退伍後可能還是不習慣沒有槍的日子,所以經常的去槍會練練槍法。」峰嵐很自然的說道,「坐吧,坐吧!」

羅侯滿意的笑了笑,這個答案是可以接受的,也減少了他心中的一絲疑慮。不過,他也猜出來只怕也不是那麼簡單。因為王德深跟他說的,這位老板是由黑起家的,自然而然難免接觸這些東西。不過,都沒什麼大礙,自己看中的還是其中的巨大回報。

待王德深和羅侯都坐下後,峰嵐給他們二人面前的茶杯斟滿茶,微笑著說道︰「羅將軍,事情王將軍應該跟你簡單的說了吧?」

「嗯!」羅侯點點頭,說道︰「簡單的提過一點。不過具體的還是需要商量一下,譬如目標是誰?酬勞多少等等?」

「應該的應該的!」峰嵐呵呵的笑了一下,從懷里掏出一個信封遞了過去,說道,「這里面就是你們的目標,他是NJ市的道上的人物,我有幾個兄弟就是栽在他的手上。所以,希望羅將軍能幫個忙,至于酬勞方面,多少都不是問題。」

羅侯打開信封,里面赫然是一張葉謙的照片,不由微微的愣了一下,表情顯得有些憤怒。

「羅將軍認識他?」峰嵐試探性的問道。

「本人就沒有見過,不過照片倒是見到過。」羅侯說道。

一直藏在後面的葉謙神情不由一凝,看來是不會錯了,吳煥鋒的事情肯定是他做的無疑。

羅侯接著往下看,吳煥鋒和宋然的照片也赫然就在其中,神情不由的更加詫異。峰嵐在一旁解釋道︰「這兩個人是他的得力助手,我希望你們能一起解決。」

羅侯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他們不是簡單的人啊,實不相瞞,前些日子我也接到過同樣的任務,有人委托我殺了他們,可是我的手下至今卻沒有任何的消息,只怕是已經死了。所以,酬勞方面我不得不重新考慮。」

葉謙臉上的表情更加的肅殺了,事情已經很明顯,吳煥鋒和宋然的事情就是他們做的了。

「嗯?還有人想殺他們?是誰啊?」峰嵐假裝詫異的問道。

羅侯呵呵的笑了一下,說道︰「這個就不能說了,做我們這一行的,要對顧客的資料保密,還希望峰老板能夠諒解。」

「呵呵,我也沒有其他的意思。我是想既然我和那個人都有著共同的目標,說不定我們還能合作,成為朋友嘛。」峰嵐說道。

「實在對不起,這個我不能說。」羅侯說道。

「羅將軍認識這個嗎?」葉謙從里面走了出來,一臉的陰森,邊走邊掏出一塊細布包裹的東西丟到了羅侯的面前。

「你……你……」看見葉謙,羅侯不由的大吃一驚,儼然已經意識到這根本就是一個陷阱了。憤怒的目光不由的轉向王德深,斥道︰「王德深,你竟然出賣我?妄我還那麼信任你。」

王德深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羅將軍,你也別說的那麼難听,我們本來就沒有多少的交情,也談不上什麼出賣不出賣的。葉謙是我的兄弟,你竟然連他都想動,你說我能饒了你嗎?」

羅侯臉色變了變,冷冷的哼了一聲。

葉謙舉步走到了羅侯的面前,打開包裹,里面赫然是一塊紋著罌粟的人皮。「這個你應該不會陌生吧?」葉謙冷冷的問道。

「我的人呢?你把他們怎麼樣了?」雖然已經知道自己的手下只怕是凶多吉少,但是羅侯還是忍不住問道。

「這還用問嗎?看到這個你就應該明白了。」葉謙說道。

羅侯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你想怎麼樣?」

「你的人打傷了我的兄弟,害的他到現在還躺在醫院,你說我要怎麼樣?」葉謙說道。

羅侯不由的大吃一驚,自己派出去的上十人全部戰死,卻連對方一個人也沒有殺掉,他不得不重新估計葉謙的實力了。「哼,好一招請君入甕啊,你可算是機關算盡了。不過你可以考慮清楚,我羅侯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你殺了我,我手下的那上千人能饒了你嗎?哼,只怕你也回不了華夏。」羅侯說道。

「是嗎?羅將軍,你似乎太高估自己了,你SOMNUS雇佣兵在世界上不過只是個三流雇佣兵組織而已,你認為我狼牙會怕你的威脅嗎?」葉謙不屑的說道。

「狼……狼牙?」羅侯吃驚的說道,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得罪的竟然是狼牙。狼牙在雇佣兵世界那簡直就是一個無敵的存在,除了當年的雪豹和他有一戰之力外,其余的雇佣兵根本入不得人家的法眼。可是自己竟然冒冒失失的就得罪了狼牙,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不錯,我便是狼王葉謙!」葉謙緩緩的說道。

「嘶……」,羅侯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自己要殺的人竟然是狼牙的首領,被外界傳的仿佛神一般存在的狼王葉謙。他不得不感覺到有一絲的恐懼,一種因為自己的無知而產生的恐懼。

葉謙抬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估計你的人現在已經都在下面等著你了。」

羅侯大吃一驚,喃喃的說道︰「你……你到底做了什麼?你把我的人全部殺了?」

葉謙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告訴我,雇佣你的人是誰,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羅侯的眼楮滴溜溜的轉了一下,顯然是想企圖尋找逃跑的機會,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清風已經站在門口,一臉的笑容,手里還把玩著一把匕首。

「你別妄想能夠逃走,能在我葉謙手下逃走的人,寥寥無幾。」葉謙說道,「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出來,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到這樣的情形,羅侯知道自己今天是休想逃的出這家莊園了,就算逃出去又能怎麼樣?狼牙的人始終還是會找到自己的,亡命天涯?這樣的日子他簡直不敢想象。「你也是做雇佣兵這一行的,你應該知道規矩,我是不可能透露雇主的信息的。你殺了我吧!」羅侯堅決的說道。

「你不說,我是不會讓你那麼輕易的死的,逼供的手段你應該也很清楚,想要一個人說實話,並不困難,不是嗎?」葉謙的嘴角勾起一抹陰森的笑容,冷冷的說道。

羅侯神情一凝,身為軍人的他,對逼供的手段自然是了解很多,不斷的摧垮一個人的意志,甚至可以另一個人變成神經病。更何況,還有一些藥物,只要注射進身體,就算是有些經受過嚴格訓練的特工和間諜,也會把實話全部的說出來。而這樣做的後果,往往就是使得一個人變成白痴。羅侯寧願死,也不願變成一個白痴,任人侮辱。想到這里,羅侯慌忙的拔出身上的匕首朝自己的胸口捅了過去。

有時候,想死,也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在面對葉謙的時候,有些人甚至連自殺的權利都沒有,決定他們的生死的不再是自己,而是葉謙。

峰嵐的身形一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是每一個軍隊中都必學的功夫,更何況是狼牙的人。只見峰嵐快速的抓住羅侯的手腕,一擰一扭,另一只手已經快速的從羅侯的手中將匕首奪了下來。

羅侯一臉的頹喪,自己連死的權利都失去了,有點無奈,有點可笑。

葉謙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我說過,我不會讓你那麼輕易的死的。既然你放棄痛快的死法,那麼我會讓你死的更加的淒慘。」說完,把目光轉向清風,說道︰「清風,把他押到後面關起來,別讓他有辦法自殺,否則軍法從事。」

「是!」清風應了一聲,走進來把羅侯壓了下去。

任何一個組織都必須有自己的指定的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狼牙自然也不例外,也有著自己的規矩,

「清風,手段我不管,我只要求結果。在天塵回來之前,我希望你能摧垮他的意志。」葉謙說道。

清風嘿嘿的笑了一下,說道︰「老大,你就放心吧,我保證讓這小子**。」說完,屁顛屁顛的將羅侯押到了後面的密室內關了起來,為了以防萬一,清風將他渾身綁的結結實實,就算是逃月兌高手,只怕也別想掙月兌。

拍了拍羅侯的臉蛋,清風說道︰「你算是有福了,今天剛淘了一些寶貝回來,先便宜你了。」

說完,清風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沒一會,密室內牆上的電視上播放起精彩的歐洲床上文藝大片。那清晰的畫面,宛如在羅侯的腦海中播放一般;刺激的聲音從他的耳朵里鑽進去,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羅侯一陣愕然,他本以為清風會采取什麼極端的手段,卻沒有想到竟然弄出這麼卑鄙的事情。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認,這沒有刀刃的刀卻往往是最毒的。羅侯閉上自己的眼楮,不讓自己去看那些畫面,可是那一陣陣入骨的聲音卻是不停的從自己的耳中鑽進身體,刺激著自己的神經。他覺得,不用多久,自己肯定會崩潰的。

清風樂的屁顛屁顛的離開了密室。看著清風那一臉猥瑣的笑意,葉謙和峰嵐都不由微微的愣了一下。「你小子又干了什麼壞事?笑的那個賊樣。」峰嵐說道。

清風嘿嘿的笑了一下,把自己干的事情說了出來,弄的葉謙和峰嵐不由一陣哭笑不得。一旁的王德深更是一臉的驚愕,顯然是沒有想到狼牙里竟然會有這樣猥瑣的人,連這種下流的辦法都想的出來。

毒狼的綽號,那不是平白無辜的得來的,除了說劉天塵是為用毒的高手之外,也是說他下毒的功夫非常的厲害。劉天塵的具體來歷葉謙並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原本是出生在一個中醫世家,家中祖祖輩輩都是以治病救人為己任。

劉家有一家傳之寶,九轉金針。名字好听,其實也就是用來針灸的工具,共有大小不同長短不一的九支金針。對于西醫來說,這些東西肯定是沒有任何的用處,可是對于中醫來說,一套好的針灸工具往往可以發揮神奇的效果。這九轉金針乃是劉家祖上傳下來的,具體的可以追溯到康熙時代,據說那時候劉家先祖乃是清朝宮中御醫,因為治好了皇上的病,康熙皇上特意嘉獎了這麼一套針灸工具給他。這套九轉金針常年的用藥物浸泡,藥效已然浸入到金針內,比一般的針灸工具效果不知好了多少。雖然不至于像電視電影里說的那麼神奇,針到病除,起死回生,但是的確有著一般針灸工具所沒有的功效。

也就是因為這套九轉金針給劉家帶來了滅頂之災,一個在社會上有些地位和名聲的老中醫看中了這套九轉金針,于是便讓劉家賣給自己。可是,此乃家傳之寶,劉天塵的父親自然不肯販賣。接著就是那名老中醫設計陷害劉天塵的父親,在一次給患者治病時,患者無辜的死去,劉天塵的父親也就背上了謀殺的罪名,被判入獄二十年。不堪其辱,劉天塵的父親在牢中自殺。

而那名老中醫也並沒有放過劉天塵一家,憑著和社會上的一些幫派的關系,一場大火將劉家焚燒殆盡,全家除了劉天塵以外,全部葬身火海。

至此,劉天塵沒有再將劉家治病濟世的家訓作侮準,性情有了很大的改變,當時不過十五歲的他在那名老中醫的家中下毒,使得老中醫一家無一生還。而他本人也逃竄到國外,輾轉加入了狼牙,做了一名衛生員。

劉天塵治病救人的本事,狼牙的人沒有人懷疑,經常出任務的狼牙有時候深入一些原始森林,沼澤沙漠,難免惹上各種各樣的疾病,可是這些在劉天塵的眼中仿佛都是那麼的不堪一擊,幾針下去,配上幾副草藥,便藥到病除。

同樣,也沒有人懷疑劉天塵用毒的本事,那絕對不輸于他救人的本事。說是殺人于無形,雖然有些夸張,但是卻也實在。他所配置的毒藥,有時候送進醫院給那些所謂的專家分析,他們也弄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成分使得一些本是治病救人的藥物產生了巨大的毒性。可以說,如果劉天塵重出江湖,投身醫界,說不定中醫沒落的情況會有所改觀。

羅侯手下上千人的部隊,竟然在沒有一絲抵抗力的情況之下,全部的葬身在劉天塵的毒霧之下。藥性很猛烈,聞者立刻七竅流血而死,場面極其殘忍。而劉天塵的面色卻沒有任何的改變,那靜冷的眼神讓人感到透心的冰涼。

當劉天塵趕回莊園的時候,已經是五天以後了。羅侯在清風變態的催情大法攻擊下,儼然精神萎靡不堪。播放歐洲床上文藝片不過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清風竟然不知道從哪里拉來一堆女人,當著羅侯的面跳起了月兌衣舞。本就是高漲的羅侯,此刻更是**焚身。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只怕都抵擋不住這樣的誘惑,看著就在眼前可是卻吃不著模不著,那種焦急的心理只怕也只有當事人才能體會。

不過,羅侯畢竟算的上是一方霸主,軍人出生的他,意志力自然比其他人高了許多。葉謙也並沒有寄望清風使用這招就可以完全的摧垮羅侯的意志力,讓他老實的交代出上次事件的主使者。反正那時候劉天塵還沒有回來,既然清風想玩,葉謙也就仍由他玩吧。

葉謙帶著劉天塵、清風、峰嵐來到了密室內,王德深沒有跟過來,說是身體不舒服;但是葉謙也知道,王德深是有些內疚而已,畢竟羅侯是他騙過來的,而且兩人之前畢竟有過一些交情。

這正如葉謙所說,沒有什麼所謂的忠心不忠心,之所以忠心耿耿,那也只是因緯叛的籌碼不夠而已。這個年代,有些人為了金錢上的利潤連自己的老爸老媽都可以出賣,更何況是和王德深關系並不是很身後的羅侯呢。

當然,葉謙也十分的清楚,自己和王德深的關系也並非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和諧親密。葉謙也不敢保證將來的有一天,王德深是不是會為了更大的利潤而出賣自己,所以對于不是自己真正的至交好友,葉謙也不會那麼的掏心掏肺。逢人只說三分話,哪能全拋一片心啊。

與其說葉謙和王德深的關系是朋友,還不如說只是一種為了各自利益的結合而已。葉謙想要進駐MD國,而王德深希望自己能夠堂而皇之的在議會大樓開會,而不是時刻的忌憚著政府軍的清剿。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年代又有多少的真心真意?大多的關系還都是建立在一種利益結合的方式上而已。然而,葉謙也不是傻瓜,他知道將王德深捧的越高,將來他就越有籌碼和自己談判甚至反目,所以葉謙無論是什麼時候都不得不做好兩手準備。能把王德深捧的起來,那也能讓他摔的下去,而且是摔的永無翻身之地。

看著面前精神萎靡,加上饑腸轆轆的羅侯,葉謙冷冷的笑了一下,說道︰「羅將軍,現在願意說了嗎?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說出來,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點。何必這樣受折磨呢?」

羅侯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有什麼招數你盡管使出來吧,那些小兒科的把戲對我沒用。」

葉謙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我本來就沒有打算用那樣的方法就能逼你說出來,我只是在給你時間和機會考慮而已。知道這位是誰嗎?」葉謙邊說邊指了身旁的劉天塵一下,說道,「這位就是我們狼牙里號稱毒狼的劉天塵,你應該不會對這個名字陌生吧?」

果然,羅侯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毒狼的名號,在雇佣軍世界甚至傳的比狼王還沸沸揚揚,這其中當然是因為毒狼的殘忍和毒辣,更重要的是有時候人死了,卻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這就是毒狼劉天塵的恐怖之處。

軍人,有時候並不怕沙革裹尸,血濺沙場,怕的就是連死都死的不明不白。而劉天塵卻恰恰可以做到這一點,讓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死的不明不白,不清不常

葉謙嘴角勾起一抹陰森的笑意,說道︰「既然你知道他的名字,那麼你應該清楚,他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實話,也有的是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想曾經的一方霸主,土皇帝似得人物,如果變得瘋瘋癲癲,沿街被人像狗一樣的侮辱,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呢?」

「葉謙,你好狠!」羅侯憤憤的說道。

「過獎。」葉謙說道,「當初你選擇挑戰我狼牙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生存的權利也無法選擇,但是死亡的方法你還是可以選擇的。」

「哼,有什麼招數你就盡管使出來吧,我羅侯如果皺一下眉頭,那就不是好漢。」羅侯堅定的說道。

「嘴倒是挺硬,不過就是不知道你能硬到什麼時候。」劉天塵不屑的笑了一下,拿出一個針筒,和一瓶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說道,「這個是M國中央情報局用來對付特工間諜的藥物,只要注射一點,就可以完全的摧垮一個人的意志,讓他說出實話。不過,我稍微的改良了一下,效果沒有絲毫的減弱,而且凡是注射過這個藥物的人都會變成白痴。羅將軍應該會喜歡的。」

羅侯渾身一顫,這種藥物他也听說過,那是M國中央情報局專門用來對付一些不配合的人,靠這種藥物來套取情報。葉謙就曾經被中央情報局的一幫子牲口注射過這玩意,不過可惜的是並沒有從葉謙的口中套出任何有用的資料,當他們準備加大用量的時候,狼牙的人正好趕到,救出了葉謙。

看著劉天塵一步步的朝自己走來,羅侯渾身不住的顫抖。有些人可以不怕死,但是卻不可以沒了面子,羅侯就是這種人。如果你給他一刀,他絕對不皺一下眉頭,可是你如果要讓他苟延殘喘,受盡冷艷奚落,那比死還難受。

「羅將軍嘗試夠螞蟻噬心的感覺嗎?肯定沒有,不過沒關系,在你把所有的問題回答完之後,你就會知道被螞蟻噬心是什麼感覺了。這個藥物是我其中的一項發明,希望你能喜歡。」劉天塵若無其事的說道,毒狼毒狼,不但要手毒,更要心毒。正像劉天塵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李偉曾經說過,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可是再毒的女人到了毒狼的面前,那也得找個洞鑽進去。

看著劉天塵走到自己的面前,羅侯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雖然他不知道螞蟻噬心的感覺究竟是什麼樣,但是卻完全可以想象的到,那一定,比死還難受。想要掙扎,卻根本掙扎不了,想要逃跑那更是不可能的了。

羅侯知道,就算自己不說,也根本抵抗不了那種精神藥物的攻擊,到最後不但乖乖的把什麼事情都說了出來,還落的一個不得好死。無奈的嘆了口氣,羅侯慌忙的說道︰「好好,我說,我說。」

葉謙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羅將軍,你早答應不就好了,何必受那麼多的苦呢。」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羅侯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你想知道什麼,你問吧,我只求你能給我一個痛快。」

「雇佣你的人是誰?」葉謙沒有拐彎抹角,直言問道。

「他叫馮峰,我知道他在華夏很有些份量,至于是做什麼的,我就不清楚了。」羅侯說道。

葉謙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馮峰,果然是馮峰。「你們是怎麼聯系上的?」葉謙接著問道。葉謙清楚,很多時候雇佣這些雇佣兵組織是需要一個中間人的,除非的確是雙方已經很熟悉了。葉謙不清楚馮峰和羅侯之間是否有個中間人,但是卻又必要問一下,如果有,那他也是間接傷害吳煥鋒的人,他也要付出自己的代價。

「我原本也不認識馮峰,魏成龍介紹我們認識的。」羅侯說道。

「魏成龍?」葉謙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這小子還真是一點也沒有死心,上次叫了皇甫少杰找自己麻煩不成,現在又勾搭上馮峰,讓SOMNUS雇佣兵出馬。這小子倒是有點心計,馮峰只怕是被他利用了卻還開心不已呢。

「你和魏成龍是怎麼認識的?」葉謙接著問道。

「魏成龍的老爹是華夏最大的毒品走私商,我們金三角每年的毒品有三分之一是提供給他,自然也就認識了。」羅侯說道。

葉謙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峰嵐,給他一個痛快吧!好好的安葬他,也算咱們仁至義盡了。」

說完,葉謙舉步走了出去。世事,往往就是這樣,該殺人的時候還是得殺,存不得半點的憐憫之情,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讓他曝尸荒野罷了。這也算是對羅侯的最後一點尊敬。

羅侯苦澀的笑了一下,沒有多少死亡帶來的恐懼,只有一種深深的遺憾和不舍,後悔和落寞。

SOMNUS雇佣兵的事情,簡單的一個請君入甕就解決了,算是功德圓滿,該知道的事情也都全部知道。唯一讓葉謙覺得有些傷感的是,有時候自己不願意殺人,卻總有人要攔住自己的去路。狼牙走上輝煌的道路,必定是充滿了坎坷,埋下片片尸骨。

……

事情既然已經解決,葉謙也就沒有了再留下來的必要了。第二天便帶著清風乘飛機回到SH市,然後轉機去了NJ市。事情,還需要一步步的去解決,首先要對付的還是馮峰,畢竟相對于SH市的局面,ZJ省那邊要好了許多。當然,魏成龍,葉謙也絕對不會放過,三番四次的雇佣一些殺手雇佣兵的找自己麻煩,不斬草除根的話,麻煩還會接踵而至。

抵達NJ市後,葉謙馬不停蹄的趕往了醫院,杰克已經將吳煥鋒轉入了單人病房,情況也好了一些,雖然還不能動彈,但是卻已經可以開口說話了。那一槍雖然是差點打在他的心髒上,但是失血過多導致吳煥鋒的大腦缺癢,身體的機能也有了很大的破壞。不過葉謙相信,只要吳煥鋒能夠醒過來,那他就能恢復到以前一樣,因為,吳煥鋒的意志比任何人都強。

看見葉謙進來的時候,吳煥鋒掙扎著想要爬起來。葉謙慌忙的過去按住他,微微一笑,說道︰「躺著別動,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快點把病養好。」

清風走到病床前,大大咧咧的給了吳煥鋒一拳,笑道︰「我擦,你小子真沒用,收拾幾個小卒子竟然差點掛了。」

清風用力有些過猛,恰好打在吳煥鋒的傷口上,吳煥鋒不由疼的一陣齜牙咧嘴。不過吳煥鋒也知道清風的性子,知道他的話並沒有貶低自己的意思,只是一種兄弟之間的打趣玩鬧而已。

葉謙瞪了清風一眼,一腳踹在他的**上,說道︰「你小子竟說風涼話,滾一邊去。」

清風嘿嘿的笑了一下,又屁顛屁顛的湊了過來。

「老大,查出是誰做的了嗎?」吳煥鋒問道。

「嗯!」點點頭,葉謙說道︰「是SOMNUS雇佣兵組織,不過你放心吧,他們已經全部去見了閻王爺了。剩下的就是一個主使者和中間人,我會殺了他們替你報仇。」

吳煥鋒愧疚的看了葉謙一眼,說道;「老大,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然姐,害的祟點受傷。」

葉謙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說什麼渾話呢,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如果不是你,只怕然姐已經死了。放心吧,事情已經過去了,你現在就好好的養病,咱們狼牙可少不了你呢。」

「是啊,好好養病,等你好了,咱倆再較量較量,他女乃女乃的,上次輸給你我可是一點都不服氣。等你好了,老子否揍你一頓不可。」清風也在一旁嚷嚷道。

吳煥鋒微微的笑了一下,重重的點了點頭。

NJ市的局勢已經基本上穩住了,所以宋然也就沒有再留下的必要了,SH市那邊昊天集團可是還有很多的事情等著她去處理。葉謙也同意,畢竟昊天集團才是狼牙的根本嘛,不能因為撿了一粒瓜子,卻丟了一個西瓜。

NJ市的這些產業,葉謙也全部的丟給了程文,畢竟他是當年跟隨陳浮生的最忠實部下,可以說是左膀右臂,葉謙也信的過他。程文顯然是沒有料到天上竟然掉下這麼大一塊餡餅,驚喜的有些不知所以。雖然名義上說他不過只是暫時代替葉謙管理公司的業務,可是葉謙基本上不插手公司的事情,也就等于他有了一切行使罷免主導公司業務的權利。

不過,他也沒有太得意忘形,生出什麼背叛之心,畢竟葉謙一開始所展示出來的勢力還是讓他至今仍然有些心有余悸。至于以後,葉謙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利益的面前金錢的洪嘲中有多少人仍然能夠堅持最初的那份信念,誰也不清常

葉謙也借著在NJ市的幾天,帶著程文去拜訪了孟長德和伍士平,間接的把程文介紹給他們。孟長德和伍士平都是老而彌堅,自然听的懂葉謙話里的意思。有時候話不一定要說的很清楚明白,只要大家听的懂就行。

不過,這也讓程文又一次的見識到葉謙的手腕,竟然不知不覺的跟省長和市長都攀上了關系。

把NJ市的事情處理完畢,葉謙就帶上清風和皇甫少杰馬不停蹄的趕去HZ市。葉謙知道山大王馮峰在這里有些能耐,不過葉謙早就已經把NJ市的消息全部的封鎖起來,相信馮峰現在對葉謙是死是活都還不清常

至于SOMNUS雇佣兵組織已經全部覆滅的事情,馮峰就更不得而知了。葉謙這次來的目的只是為了殺馮峰,對他手底下的那些勢力並沒有多少的興趣。葉謙也很清楚,有時候一個人的權利太大,勢力太廣,也未必是一件好的事情,特別是在華夏。一旦國家真的發了狠心嚴打,只怕自己是第一個要遭殃的人。所以,有時候還是需要低調和韜光養晦,靜待時機。

至于皇甫少杰,葉謙倒是並沒有想讓他跟過來,不過這丫是死乞白賴的非要跟著自己,說什麼自己這個做徒弟的理當的要為師父打頭陣嘛,況且自己還要跟著葉謙多學點本事呢。葉謙也就沒有反對,畢竟皇甫少杰家族的勢力擺在那里,在整個華夏就算是鬧出一點什麼事情,憑著他的身份也是可以輕松的解決的。只是,讓葉謙不明白的是皇甫少杰的那個神秘老爸和皇甫擎天到底是怎麼想的,讓他們家族的繼承人跟著自己這樣一個近似流氓的人,難道就不怕招來什麼非議?

不過葉謙也猜到皇甫少杰的老爸估計在NJ軍區有些能量,至于官職大小,葉謙也弄不清常多次的問過皇甫少杰,可是這小子卻都只是打哈哈,從不正面回答,葉謙也就懶得去問了。

HZ市可是林柔柔的故鄉,自己來了,當然免不了首先的就要去拜會一下自己未來的岳父岳母,也省的讓人家說自己這個做晚輩的不懂禮貌。

放了清風和皇甫少杰一天的假,葉謙買了禮物,打听好林柔柔家的住址,就坐車趕了過去。清風和皇甫少杰倒算是臭味相投,兩個人恨不得早點擺月兌葉謙的視線,自己去樂和樂和,听了葉謙的話後,自然是開心不已,但是卻都是裝出一副擔心葉謙遇到什麼危險的模樣,恨不得時刻的保護在他的身邊。

他們的那點鬼心思葉謙哪里看不出來,一人給了一腳,都老老實實的滾蛋了。

丑媳婦總要見公婆,雖然葉謙自認經過兩次和丈母娘的交戰之後,略佔上風的自己不應該緊張;可是,到了門口的時候心情還是不爭氣的緊張起來。雖然葉謙清楚,即使林柔柔的父母都不同意,也阻擋不了自己和林柔柔在一起的決心和步伐;然而,和諧社會嘛,葉謙當然也想著是在親人的祝福下和林柔柔走在一起,不要弄的以後大家見了面跟仇人似得。

抬起手搭在了門鈴上,葉謙還是不由的猶豫起來,他娘的,他覺得這比見M國總統還要費心費神,緊張萬分。葉謙甚至想,自己是不是該把陳升叫來陪自己一道,畢竟他和林柔柔的父母熟悉,而且順帶著也把他和林柔柔的事情跟柔柔的父母講清常

猶豫了片刻,葉謙還是按響了門鈴,心里的一塊石頭不但沒有放下,反而提到了嗓子眼,甚至暗暗的祈禱里面沒人,林柔柔的父母最好都不在家。

天不從人願,片刻之後一個保姆打開了門,上下的打量了葉謙一眼,見他穿的斯文得體,手里提著許多的禮物,只當是又來找林海或者許梅辦事的人。「你找誰?」都說狗仗人勢,有時候這話一點都不假,如果不是知道她是保姆,葉謙甚至會覺得她起碼有個資產不下千萬,或者官職不下科級的老爸。

「你好,請問這是林書記的家嗎?」都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葉謙還是很客氣的說道。

這下,保姆更加的確定葉謙是來送禮求辦事的了。鼻子恨不得翹到了頭頂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葉謙一眼,問道︰「你找林書記什麼事情?」

葉謙的火騰的一下子就上來了,這保姆還真他娘的有點蹬鼻子上臉了,語氣明顯的有些不悅了,說道︰「我找林書記什麼事關你什麼事啊?問長問短的,你直接告訴我林書記在不在家不就行了。」

那保姆霎那間仿佛臉上的青春痘全部的爆裂一樣,扯著嗓子叫道︰「林書記是你想見就見的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來做什麼的,我告訴你,我們林書記是有名的清官,不會接受你的賄賂的。」

「誰說我是來賄賂林書記的啊,老子是他女婿。」葉謙說道。

「切,就你?我們家小姐會看上你?你就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想騙我,門都沒有。」保姆不屑的說道。說完「 」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葉謙有點哭笑不得,竟然被一個保姆給拒之門外,吃了個閉門福心里的火氣噌的一下子就冒了上來,本來還有點緊張的,被這保姆一鬧,緊張感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扯開嗓子叫道︰「岳父大人,有你這樣的待客之道嗎?我千里迢迢跑來看你,竟然被拒之門外,你也太讓我瞧不起你了。」

林海此刻正坐在家里的客廳里看著報紙,見保姆進來後,問道︰「是誰啊?」

「書記,是一個送禮的,我把他給打發走了。」保姆恭敬的說道。

「哦。」林海應了一聲,繼續埋頭看自己的報紙。可是,忽然葉謙的叫聲傳了進來,不由微微的愣了一下,岳父大人?自己的女兒貌似還沒有嫁人呢,什麼時候自己做岳父了啊?一旁的許梅也是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我去看看。」

說完,走到陽台上往下一看,神情不由一愣,有些哭笑不得,轉頭對林海說道︰「林大書記,你的好女婿來看你了。」

「女婿?我哪有什麼女婿啊?」林海還是一臉的迷茫,本來倒是有一個快要成為女婿的陳升,家里也有勢力,是省委書記的大公子,而且人家老頭子也快要調到中央去了。可惜自己的女兒不願意,人家陳升後來也跟自己說了只是把柔柔當作妹妹,這件婚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說還有誰啊?」許梅說道。

林海恍然大悟,頓時想起來自己女兒貌似在外面是談了個男朋友,而且最近還把NJ市弄的是沸沸揚揚。無奈的笑了笑,這小子還他有風趣,也他娘的皮厚,竟然就在這小區內扯開嗓子就吼起來了。看了保姆一眼,林海說道︰「去把門開開讓他進來。」

保姆微微的愣了一下,葉謙的話她自然也听到了,現在見林海的表情,她心里不由咯 一下,難道那小子說的是真的?他真的就是自己家的姑爺?想到這里,保姆只覺一陣頭皮發麻,乖乖的向外走去。

葉謙看到站在陽台上的許梅,微微的笑了一下,叫道︰「岳母大人,好久不見了,你還是那麼漂亮啊。能不能讓我先進去?大老遠的好不容易來一趟,起碼也要讓我進去喝杯水吧?」

許梅被葉謙弄的有些哭笑不得,兩次的交戰,都被這個臭小子佔據了上風。今天這一仗還沒開始打呢,自己又輸了。總不能真的就把葉謙關在門外,不讓他進來吧?這小子可是什麼事都干的出來,如果在門外嚷嚷個不休的話,被人家帖,自己的面子還不是丟盡了。

看著保姆從家里走了出來,葉謙嘿嘿一笑,對著陽台上的許梅叫道︰「謝謝你了,岳母大人!」

許梅白了葉謙一眼,轉身進了屋內。那一眼倒是有些風情萬種的味道,擁有著**的那種高貴和優雅。

保姆走過來把門打了開來,臉色有些尷尬,看了葉謙一眼,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葉謙白了她一眼,說道︰「你也別緊張,剛才的事情也不能怪你。」說完,舉步朝屋內走去。剩下保姆一個人愣在那里,呆呆的看著葉謙的背影,喃喃的說道︰「這姑爺原來還是個大好人啊。」

進到屋內,看到林海和許梅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忽然有種錯覺,好像自己是等待青天老大爺宣判的犯人似得。剛才那麼一鬧,本來緊張的心情沒有了,可是此刻卻又忽然的升了上來。咧開嘴憨憨的笑了一下,葉謙說道︰「叔叔阿姨!」

林海呵呵的笑了一下,說道︰「坐吧!」

「謝謝!」葉謙很拘謹的坐了下來,把禮物遞了過去,說道,「叔叔阿姨,這是給你們的一點見面禮,禮輕情義在,叔叔阿姨別嫌棄。」

林海看了保姆一眼,保姆慌忙的接了過去。林海笑了笑,說道︰「你就是葉謙?」

「是的,叔叔!」葉謙回答道。

「你剛才不是叫岳父岳母叫的挺歡的嘛,現在怎麼這麼拘謹啊?」許梅白了葉謙一眼,調侃道。

葉謙微微一愣,接著呵呵的笑了一下,說道︰「既然阿姨喜歡我叫你岳母,那就叫岳母吧,反正遲早都要改口,還是早點習慣一下。」

許梅一下子愣住了,這小子還真是大蛇順竿上,一點都不害臊。一時間愣在了那里,否認不是,不否認也不是。

林海呵呵的笑了一下,說道︰「隨便,隨便,你想怎麼稱呼都可以。其實我對柔柔的事情都是尊重她的意見,既然她喜歡你,那我們做父母的也只能支持。」

「還是岳父通情達理啊。」葉謙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邊說還邊瞥了一旁的許梅一眼,言下之意,許梅倒是不通情達理了。

許梅是有點哭笑不得了,冷冷的哼了一聲,懶得理會。

「什麼時候來HZ市的?」林海問道。

「今天剛到。」葉謙感覺和林海說話,輕松了許多,男人跟男人就是容易溝通點,女人啊,忒斤斤計較啊。

「吃過飯沒?要不我讓保姆去給你做。」林海說道。

「說實話,沒吃。剛下飛機,便著急趕過來了。」葉謙笑了一下,說道,「不夠用麻煩了,我待會還準備去見一個朋友。」

「嗯!」林海也沒有勉強,接著說道︰「這次到HZ市來,是旅游還是……」

「呃,是有些事情過來處理一下,應該用不了幾天,我還要趕回SH市去,那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處理。」葉謙說道。

林海呵呵的笑了一下,說道︰「你把NJ市弄的風風雨雨,這次來HZ市不會也是想弄這麼一場風波吧?」

「不會,不會,只是一點小事情而已。」葉謙笑了一下說道。

「那就好。」林海說道,「听說你在NJ市挺有手段的啊,把一個堂堂的公安廳廳長都給弄下台去了,而且還幾乎壟斷了NJ市所有的娛樂場所,在股市上也鬧的是風風雨雨。對你,我可是很好奇的啊。」

葉謙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說出來只怕岳父您也不相信,我還真沒想到過會是這樣,也沒弄過什麼手段,頂多只是稍微的添了一把火而已。說到底,我只是有點狗屎運的小子而已。其實有時候我回頭想想,也覺得自己好像是做夢一樣,連自己都有點不相信。」

林海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顯然是對葉謙的回答不滿意,說道︰「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不過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和柔柔**失望,希望你以後能對柔柔好一點。否則,我不管你有多大的能耐,我也不會輕饒了你。」

「瞧您說的,我疼柔柔都來不及呢,您放心吧。」葉謙說道。

不是葉謙裝13,不願意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而是林海的身份畢竟很尷尬,身為省委副書記,如果有了一個近乎黑道一般的女婿,只怕政敵便會借此打壓他。林海話里的意思葉謙也听的出來,分明是在暗示著自己別在HZ市鬧的太過火;不勾使他不說,葉謙也並沒有想鬧的太沸沸揚揚,HZ市不是他的目標,只是為了一個馮峰而已。

葉謙現在更關注的還是盡快的解決馮峰的事情,自己好回到SH市坐鎮,已經有些時日了,那邊的局勢顯然更加的緊張了。葉謙有些不清楚的是,鬼狼白天槐一直在馮峰的身邊,如果知道了自己要對付馮峰,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反應。是兩不相幫置身事外,還是幫助馮峰呢?葉謙只能暗暗的祈禱,不要見到鬼狼白天槐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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