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特工霸黑白雙道︰超級兵王 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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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幾聲過後,皇甫擎天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這次沒有順利的奪回佛祖舍利,只怕鬼狼白天槐已經離開華夏了。上面的壓力不說,現在M國中情局那邊可是徹底的憤怒了,已經在國內展開大搜捕,我們很多特工都被抓了。唉!」

葉謙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其實他感覺鬼狼白天槐應該沒有離開華夏,既然鬼狼白天槐委身馮峰,就一定有什麼目的,在目的還沒有達到之前他怎麼可能離開呢?而且,以鬼狼白天槐的性格,他也是絕對不放心將佛祖舍利交給其他人帶走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還留在身邊,人也還在華夏。只是,葉謙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情告訴皇甫擎天。

頓了頓,葉謙說道︰「老頭子,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至少可以暫時的解決一下M國中情局那邊的麻煩。」

皇甫擎天眼楮一亮,說道︰「什麼辦法?快說,快說。」

「我記得當天晚上鬼狼白天槐的手下跟M國中情局的幾個特工交易的時候,有幾個島國人忽然間沖了出來,看他們的架勢肯定也是為了佛祖舍利。我們何不……」葉謙做了一個「你明白的」的手勢,並沒有把話說出來。

「你說是我們把事情推到島國鬼子的身上?」皇甫擎天說道。

葉謙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對你們來說應該不難吧?放點消息出去,卻又要像是無意中被M國中情局知道,這件事情不就可以順勢推給島國了嗎?」

「妙,妙!」皇甫擎天頓了頓,笑著說道,「你小子,要是我的兵多好啊。怎麼樣?考慮考慮,我直接給你一個中校。」

葉謙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堅決的說道︰「不干。我受不了那個約束,況且,咱也要當了兵,只怕咱死去的隊長會氣的直接從墳墓里爬出來劈了我。」

「唉!」皇甫擎天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當年的事情上面的確做的不對,可是這也是為了國際關系啊。」

葉謙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那國際關系拉好了?這樣做只會讓那些國家更加的瞧不起咱華夏人而已,只會讓他們覺得我們更容易欺負,爬到咱們頭上拉屎。」

皇甫擎天愕然的嘆息一聲,說道︰「在很多方面,華夏的做法的確是太柔和了一些。其實,華夏的軍中依然保留著田豐的軍籍,他依然是華夏最好的兵。」

「哼!」葉謙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那麼當初他們就不應該對外宣布撤銷他的軍籍,甚至還將他送入軍事法庭。你應該知道,對于一個軍人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不是生命,而是榮櫻你們剝奪了他辛辛苦苦爭取下來的榮譽,卻又在口上說著他的什麼最好的兵,豈不是可笑嗎?」

……

十幾年前,田豐奉命保護前來華夏訪問的島國首相,一同前來的還是島國首先的夫人以及女兒。

田豐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個時刻,死也不會忘記。在訪問結束後,田豐保護他們到達機場時,島國的大使輕蔑的對著自己的女兒用日語說道︰「支那豬永遠都是這麼天真,還真的以為我們是為了促進什麼華夏和島國的關系,哼,遲早有一天,我島國的軍隊將再次的踏上這片土地。你記住了,支那豬是世界上最低等的民族,而我們大和民族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

他們以為田豐袒懂,可惜,田豐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當時田豐唯一的反應就是憤怒,異常的憤怒,對于一個軍人而言,侮辱他的國家侮辱他的民族,要遠遠比侮辱他個人更加的難以接受。他憤怒的指著島國大使用日語回敬道︰「忍耐不等于懦弱,島國狗永遠是那麼的自以為是,當年像喪家之犬一樣的舉起自己的雙手,如今還好意思說什麼自己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恬不知恥。」

島國的大使和夫人女兒自然沒有想到田豐竟然听的懂日語,又或者他們根本就不在乎田豐袒听的懂,當即憤怒不已,指著田豐的鼻子罵,說要投訴他。緊接著,這次隨行的幾名島國特工,紛紛的朝田豐攻擊而來。一對四,田豐雖然吃了一點虧,但是還是全部把他們撂倒。

結果……

華夏方面為了給島國一個交代,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關系,將田豐撤銷軍籍,送進了軍事法庭。將一個擁有著無數榮譽,視國家民族榮譽至高無上的軍人就這樣斷送了自己的前程。

雖然並沒有嚴判,但是對于田豐來說,他的一生已經徹底的毀了,他辛苦的用生命換回來的那些榮譽在一瞬間消失不見。

然而,田豐離開華夏創建狼牙之後,依然對華夏有著深刻的感情,對自己的軍隊有著無比的寄懷。他時刻都沒有忘記自己曾經是一名軍人,一名為了守護國家守護民族守護老百姓的戰士。如果給他重新來過的機會,他依然會選擇那麼做,這是軍人的血性,男兒的豪氣。

在狼牙創建之後,每次華夏有事相求的時候,田豐都會義不容辭,並且從不計較任何的得失。

這個故事,狼牙的人都知道,並不是田豐說出來的,而是在一次執行任務來華夏的時候無意中听到的。對此,狼牙的所有人都充滿了憤怒。

自從葉謙正式的接手狼牙之後,雖然還會給予華夏力所能及的幫助,但是酬勞卻不能少。並不是為了錢,只是為了那口氣,葉謙曾經發過誓,遲早有一天他要將田豐的骨灰安葬在烈士陵園。

……

皇甫擎天深深的嘆了口氣,他知道在這件事情上面國家的確是做錯了,然而為了國家的利益,不得不犧牲田豐。皇甫擎天沒有再和葉謙爭辯,也根本不想爭辯,事情的對錯,不是他所能決定的。

許久,皇甫少杰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手里拿著剛剛買來的臭豆腐,興沖沖的跑到葉謙的身邊,說道︰「師父,買回來了,您嘗嘗!」

葉謙接過皇甫少杰買回來的臭豆腐,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都涼了啊?」

皇甫少杰一愣,額頭上不由的爬滿黑線,心想,這麼遠,就是開車來回也涼了啊,更別說是跑步來回了。

葉謙瞪了皇甫少杰一眼,說道︰「這樣你叫我怎麼吃啊?吃壞肚子怎麼辦?再重新去買。」

「什麼?」皇甫少杰大吃一驚,驚愕的問道。

「怎麼?不願意啊,那算了,我自己去。」葉謙邊說邊作勢要站起來。

「師父,您坐,您坐。我去買,我這就去買。」皇甫少杰咬了咬牙,說道。他知道這是葉謙在考驗自己,為了讓葉謙收下自己,自己吃點苦又有什麼,先苦後甜嘛。想想以後自己折磨別人的時候,那叫一個爽。

想到這里,皇甫少杰又急急忙忙的跑下樓去。

皇甫擎天滿意的笑了笑,一臉的欣慰,仿佛已經看見皇甫少杰在葉謙的訓練下,成為了皇甫家的頂梁支柱。

許久,皇甫少杰再次的跑了回來,上氣不接下氣,明顯的很疲憊,如果不是扶住椅子,只怕站都站不穩了。「師……師父,你看看,我一直都放在懷里焐著的,一定還沒有涼。你嘗嘗,看看好不好吃。」皇甫少杰氣喘吁吁的說道。

葉謙接過,放在鼻子邊嗅了一下,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一股汗臭味,這怎麼吃啊?」

皇甫少杰一陣愕然,呆呆的看了葉謙一眼,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師父,你等等,我再給你去買。」說完,頭也不回的又跑了下去。

「老大,他能受的住嗎?」看著皇甫少杰離開,吳煥鋒忍不住問道。

葉謙看了一眼窗外,皇甫少杰的步伐明顯的已經有些跌跌撞撞,來回跑了這麼遠,顯然是很疲憊了。現在唯一支撐著他的就是毅力。「其實不是他能不能受的住的問題,而是他有沒有那個毅力。」葉謙說道,「煥鋒,你去悄悄的跟著他,如果他倒在路上的話,就送他去醫院。」

吳煥鋒點了點頭,起身走了出去。

皇甫擎天老懷欣慰,感激的看了葉謙一眼,說道︰「葉謙啊,少杰交給你我放心了,以後你就替我多管教他。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盡管給我打電話,只要是不違法犯紀的事情,我一定義不容辭。」

葉謙呵呵的笑了一下,說道︰「吆,老頭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矯情了啊,可不像你的作風哦。」

皇甫擎天白了葉謙一眼,說道︰「臭小子,你不挖苦我難受是不?」

葉謙呵呵一笑,說道︰「喝茶,喝茶!」

「不了,我還有事情要回去處理,就不和你多聊了。」皇甫擎天站了起來,說道,「你也回去忙吧,最近好像那個朱善和蘇建軍極不安分啊。」

葉謙嘴角微微的勾起一個弧度,說道︰「跳梁小丑而已,掀不起什麼風浪,又哪里會入都您的法眼呢。」

「彼此,彼此!哈哈!」皇甫擎天說完,二人相視一笑。

皇甫擎天先行離開了茶樓,佛祖舍利的事情的確有些讓他煩透了心思,鬼狼白天槐身為曾經的狼牙第一人,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他也很清楚,即使發現了鬼狼白天槐的蹤跡,能不能將他抓住,還是個問題。他也不奢求能抓住鬼狼白天槐了,只求能盡快的把佛祖舍利奪回來,也好給上面交代,否則他這個國安局局長的位置,只怕是難保了。

葉謙悠閑的坐在椅子上品茶,只是目光不時的看向窗外。其實他對皇甫少杰還是非常欣賞的,也很喜歡這個小子,有點對自己當年的脾氣;不過,喜歡是一回事,葉謙也絕對不會在訓練中有任何的憐惜之情,這是原則的問題,而且也是為了皇甫少杰好。不經歷一番艱苦的訓練,又如何能有強大的戰斗力,這不是武俠小說,隨便有個武林高手傳給他幾十年的真氣就可以橫行無忌。

許久,吳煥鋒走了上來,對葉歉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回來了,這小子的毅力不錯,不過恐怕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葉謙微微的點了點頭,朝樓下看去,只見皇甫少杰一步三跌的走了上來。爬樓梯的時候,差點腳下不穩就摔了下去。

跌跌撞撞的跑到葉謙的面前,皇甫少杰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師……師父,我特意買了一個保溫瓶,這次應該沒問題了,您嘗嘗。」

葉謙接了過來,夾了一塊塞進嘴里,說道︰「有興趣今晚跟我去辦事嗎?」

「有,當然有!」皇甫少杰掙扎著爬了起來,興奮的說道。他知道葉謙這麼說,就已經代表是答應收下自己為徒了,自然是欣喜不已。

「師父,去干啥啊?要不要準備家伙?」皇甫少杰湊到葉謙的面前,一臉「諂媚」的說道。

葉謙白了他一眼,說道︰「砸場子,不掛伙就不需要了。」

皇甫少杰嘿嘿的笑道︰「師父,我就知道,以後跟了你肯定是精彩不斷啊。什麼時候去?我叫上一幫哥們去助威!」

「助個屁,老子去已經是夠給他面子的了,叫那麼多人過去干什麼?那不是抬舉他們嗎?」葉謙說道。

「是,是,師父說的是。您去已經夠給他面子了,是他的榮幸。」皇甫少杰嘿嘿的笑道。

吳煥鋒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小子跟清風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如果把他們兩個放在一起,還真的是有熱鬧可看了。

……

經過白天的一場股市大戰,朱善和蘇建軍依然的將葉謙旗下產業的股價又壓低了幾個百分點。然而,他們沾沾自喜的時候,宋然卻是一臉的淡然,一切依然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對于玩轉股市,朱善和蘇建軍哪里會是她的對手。當年的南美金融風暴,昊天集團不知道從中賺取了多少的利潤,何況是對付一個小小的朱善和蘇建軍。

宋然要玩就要玩的徹底,她要讓朱善和蘇建軍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不但如此,她還要把朱善和蘇建軍的所有資金全部的囊入自己的懷中,來個大豐收。

有宋然坐鎮中軍,葉謙自然是樂的清閑。他記得一位成功人士說的話,作為一個老板,只是一個保姆而已,做好自己下屬職工的後勤工作,不必事事親為,自由下屬幫你辦的妥妥當當。而且,都是專業人才,比自己肯定好出許多。

葉謙不喜歡做保姆,但是他同樣也有著自己的御下之術,正如乾隆所說,紀曉嵐是人才,和珅也是人才,關鍵是看你怎麼去用,怎麼去控制。

夜,沒有了白日的車水馬龍,人聲嘈雜;卻有了燈紅酒綠,極盡放浪。一些平常在人前人模狗樣的白領,月兌下白日虛偽的面具,在夜晚來臨的時候,肆意的放浪形骸。

酒吧內的燈光暗淡迷離,仿佛在催動著人類寂寞空虛的心靈。在舞池中間里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的士高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旁邊的座位上,三五成群的男女糾纏在一起,輕聲細語,打情罵俏。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

葉謙帶著吳煥鋒、皇甫少杰來到酒吧的門口,抬頭看了看酒吧的招牌,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笑意。

門口,兩位迎賓的旗袍少女禮貌的彎腰行禮,招呼葉謙等人進去。葉謙嘿嘿一笑,湊到其中一位少女的耳邊,說道︰「什麼時候下班?一起去HIGH!」

葉謙那堅韌的臉龐上,那道淺淺的疤痕仿佛充滿了魅力。對于很多的女子,小白臉似的面孔已經沒有多少的吸引力,反而是葉謙這種硬漢風味的鐵血男子夾帶著一絲邪氣的流氓氣息讓她們沉醉不已。

「要到凌晨四點鐘才行。」少女細聲的說道,眼神中充滿了一種的神色,那抹仿佛鄰家女孩般的嬌柔,欲拒還迎的姿態,和不是很深的嫵媚**無疑充滿了很大的吸引力。

經常在宋然的燻陶之下,葉謙已然感覺世界上任何的女人都比不上這個妖精的嫵媚,面對少女的態度,葉謙嘿嘿的笑了一下,拿出兩張紅牛塞進了她的胸口,順勢的在上面模了一把。彈性不錯!

「下班我來接你,談談人生,聊聊理想。」葉謙嘿嘿的笑著,在少女的臀部輕輕的拍了一下,接著呵呵的笑著走進了酒吧之內。

皇甫少杰看的愣住了,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他還真沒看出來,原來自己的師父也是性情中人啊。想到這里,不由嘿嘿的笑了一下,快步的跟了上去。

這家酒吧是蘇建軍的產業。NJ市的娛樂場所,基本上都在葉謙和蘇建軍二人的控制之下,旗鼓相當,不相上下。不同的是,蘇建軍對自己旗下娛樂產業的控制並沒有陳浮生當年的那般嚴格,黃賭毒,一樣不禁。在NJ市,蘇建軍倒也算的上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否則這些場所早就被查封了。

可惜,他選錯了對手,葉謙當然不會只是單純的來鬧事,那不是他的作風。與此同時,蘇建軍旗下所有的娛樂場所,葉謙都已經安排了人進去,都是從那些經理處借調的人手。不但如此,還有朱善和蘇建軍聯手開發的幾處樓盤,葉謙也不會放過。

皇甫少杰剛一邁進酒吧,就扯開嗓子叫道︰「砸場子了,砸場子了,不相干的人通通滾蛋。」

葉謙一陣愕然,這小子也太直接了,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總不能拉著皇甫少杰灰溜溜的走吧。

可能是酒吧的音樂聲音太大的緣故,皇甫少杰的話沒有太多的人听到,繼續著自己放浪形骸的沉醉。那些帖皇甫少杰話語的人,也都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誰不知道這里是蘇建軍的產業啊,他們不相信有人敢來這里鬧事。

「你說話不管用呢。」吳煥鋒瞥了皇甫少杰一眼,說道。

「他女乃女乃的!」皇甫少杰憤憤的罵了一聲,上前幾步,一腳踹翻一張桌子,大聲的嚷嚷道︰「都他娘的沒帖嗎?砸場子了。」

這下子酒吧的人群算是全部的反應過來了,看了皇甫少杰和葉謙、吳煥鋒一眼,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不像是開玩笑,紛紛的尖叫著跑了出去。酒吧的看場和管事,想要阻攔已經是來不及了。待到人群散去之後,管事帶著幾個看場朝葉謙等人走了過來。

上下的打量了三人一眼,管事的很明顯的把目光投向了葉謙。這點眼光太還是有的,三人之中只有葉謙一個人坐著,很明顯的葉謙才是他們的頭。「兄弟,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得罪?我們老板蘇建軍蘇老板,想必你們應該知道吧?」管事的說道。很明顯的是想用蘇建軍的名聲來壓他們。

葉謙一副「茫然」樣子,從桌子上拿了一瓶酒,給面前的杯子塞滿,詫異的說道︰「嗯?你干嗎跟我說啊,我又沒鬧事,鬧事的是他,你找他。」葉謙邊說邊指了一下一旁的皇甫少杰,把責任全部推了過去。

管事微微的愣了一下之後,把目光轉向了皇甫少杰和吳煥鋒。

吳煥鋒慌忙的在葉謙的身邊坐下,說道︰「我是來打醬酒的,跟我沒關系。」

皇甫少杰有些哭笑不得,暗想,不是師父自己說的要來鬧事的吧?怎麼現在反而都讓自己出來抗啊?看了看面前的五個長相不是很彪悍,卻一副拽了吧唧模樣的男人,皇甫少杰的膽氣自然是壯了許多,對付這樣的人,應該是沒問題吧。

不過對于葉謙和吳煥鋒的做法,皇甫少杰還是暗暗的罵了一句,他娘的,忒無恥了。不過轉而想想,這應該是師父對自己的又一次考驗吧,那自己可翼現的好點,不能讓師父失望。用一種很鄙視的目光看了管事的一眼,皇甫少杰說道︰「蘇建軍是誰?哪個洞里鑽出來的?老子不認識,老子今天就是來砸場子的。」

管事的眉頭一皺,對方擺明了就是來挑釁鬧事的,那也就沒什麼話好說了。狠狠的瞪了皇甫少杰一眼,管事的說道︰「敢來蘇老板的場子鬧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給我打,讓他知道馬王爺究竟有幾只眼。」

管事的話音一落,身後的五個看場頓時朝皇甫少杰沖了過去。說是看場,不過只是幾個地痞流氓而已,皇甫少杰的身手雖然比不上葉謙,但是對付幾個流氓那還是不成問題的,否則他這些年在部隊就算是白呆了。

一拳砸翻沖在最前面的一個小子,皇甫少杰沖入人群,如虎入羊群,那就一個春風得意。

葉謙端著酒杯和吳煥鋒的酒杯輕輕的踫了一下,說道︰「干杯!」兩人那副悠閑自在的模樣,看的皇甫少杰一陣牙癢癢的,說好是一起來砸場子的,結果就自己一個人辛苦。唉,做徒弟也不容易啊。

說話間,又有一個人被掀翻在地。管事的明顯的有些緊張的,雖然葉謙和吳煥鋒都說不是來鬧事的,但是傻子也看的出來不是。現在只有皇甫少杰一個人動手,就已經撐不住了,如果都動手的話,那還得了。

想到這里,管事的沒有絲毫的猶豫,連忙掏出電話給蘇建軍打了過去。蘇建軍已經是焦頭爛額了,一個晚上接連的接到好幾個經理的電話,都說自己的場子被砸了,問他們是誰干的,可是卻又沒有一個人知道。蘇建軍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這群崽子,老婆都被人上了,還不知道是什麼人干的。

不過,蘇建軍畢竟是NJ市道上的一號人物,冷靜下來之後很快的就猜出事情的始作俑者了,只怕和葉謙月兌不了干系。他不是傻瓜,在NJ市道上敢和他做對的也就只有朱善和葉謙兩個人而已,朱善現在和自己是聯盟關系,剩下的也就只有葉謙了。

「老子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麼用,別人來鬧事還要打電話給我,你們的腦袋裝的都是屎啊。老子告訴你,事情要是解決不好,老子讓你後悔來人間走一趟。」蘇建軍憤怒的吼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管事的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蘇建軍可是說到就能做到的啊,可是自己又不是會什麼武功的蓋世大俠,怎麼去和這幾個人拼啊,總不能提著菜刀就往上沖吧?想到這里,管事的不由的升出逃跑之心,還是趁早的卷鋪蓋滾蛋,免得連自己的小命都丟了。

「我說你在那耍猴戲呢,對付這幾個小子還用這麼長的時間,你這麼多年白混了啊?」葉謙一邊喝了口酒,一邊對著皇甫少杰說道。

「我這不是想多表現一會嘛,既然師父你不喜歡,那我就速戰速決吧。」皇甫少杰嘿嘿的笑了一下說道。話音一落,皇甫少杰的動作猛烈了許多,眨眼之間便將剩下的幾人全部的掀翻在地。見此情景,酒吧的管事也顧不得其他了,慌忙的從後門逃了出去。現在不走,更待何時啊,難道等到蘇建軍來要自己的小命啊。

葉謙掃了一眼酒吧的酒櫃,說道︰「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好酒,留幾瓶,剩下的就砸了吧。呃,對了,順便把這個東西放在酒吧的櫃台里,然後打個電話報警。」葉謙邊說便遞了一包東西過去。

「是什麼啊?師父。」皇甫少杰詫異的接了過來,看了一樣,不禁一陣愕然,驚愕的說道︰「師父,白粉?你哪里弄的啊?」

「找人買的。」葉謙說道,「記得把酒吧保險櫃里的錢給帶走,他娘的,老子可不能做賠本的買賣,白白的搭進去那麼多錢。」

皇甫少杰嘿嘿的笑了笑,說道︰「知道,知道。」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到櫃台里,把那包白粉腦的塞了進去。看他麻利的手腳,葉謙簡直不敢相信他是當兵的,反而更像是做賊的。

把酒吧內砸了一個稀巴爛之後,葉謙、吳煥鋒和皇甫少杰三人這才滿意的離開。出門的時候,那兩位負責在酒吧外招待的小姐早就已經跑的不見蹤影了,葉謙微微的聳了聳肩,鑽進了車內。

「師父,還有什麼活動嗎?」皇甫少杰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興奮的問道。

「有,各自回家休息。滾蛋吧!」葉謙笑罵道。

「師父,這還早呢,睡不著啊。」皇甫少杰說道。

「哦,那簡單,你饒著NJ市跑一圈,我保證你能睡著了。」葉謙說道。

皇甫少杰撇了撇嘴巴,不甘心的說道︰「師父,那能不能……能不能……」邊說邊搓著手,目光瞥向那台布包裹的人民幣,一臉猥瑣的笑容。

「不行,那可是我的本錢。」葉謙邊說邊隨手丟給皇甫少杰一瓶酒,說道,「這瓶酒起碼也值一兩萬了,賞你了。」

「摳門!」皇甫少杰嘟囔了一聲,一副委屈的模樣。

葉謙嘿嘿的笑了笑,發動車子離去。「師父,我明天去哪里找你啊?」皇甫少杰遠遠的叫道。

「明天你好好休息一天吧,今天也累了。想找我就打我電話。」葉謙停下車子說了一句。

「老大,這小子蠻有前途的。」吳煥鋒難得的露出一抹笑容,說道。

「和清風那小子有的一拼。」葉謙呵呵的笑道。

……

蘇建軍整晚都沒有睡著,雖然在股市上佔了很大的便宜,但是旗下的娛樂場所幾乎在一夜之間全部被砸了,更重要的是幾個和朱善合作開發的新樓盤,都快要準備交樓了,昨晚卻在一夜之間很多地方踏了。他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葉謙干的好事。

接下來面臨的問題就更多了,樓盤不能交付,資金不能回籠,無法償還銀行的貸款。那可是筆不小的數目,拖上一天,光是利息的話就有些讓他喘不過氣了。而且,現在已經將葉謙旗下產業的股價打壓到一定的程度了,不能半途而廢啊,否則得不償失,只有硬著頭皮撐下去。

能在NJ市混到如此的地步,蘇建軍自然也有幾個「知心」朋友,市公安廳的廳長就是其中一個,這老家伙得了自己這麼多的好處,也該是盡點力的時候了。想到這里,蘇建軍連忙的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將昨晚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對方自然是表現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義正嚴詞」的說什麼和諧社會竟然有這種無法無天擾亂社會治安的人,那是堅決不能姑息的。

當蘇建軍說出葉謙的名字時,這位NJ市公安廳的廳長蔣正義蔣老爺子不由微微的愣了一下。葉謙這位新崛起的巨梟,NJ市的風頭人物,他可是知道的,陳浮生的繼承人,讓他多少有些忌憚。

不過,說是懼怕,那也不至于。而且,蔣正義對葉謙這個新崛起的巨梟,也是充滿了憤怒。當年陳浮生在位的時候,就基本上不鳥他,沒想到新的繼承人竟然也是如此,這麼長的時間也不來拜會自己,簡直太不把自己這個公安廳的廳長放在眼里了。

既然葉謙不來找自己,那自己就親自去找他吧。跟蘇建軍說了一聲,蔣正義掛斷了電話。

蔣正義在NJ市那也算是響當當的人物,身為市公安廳的廳長,雖然不說擁有生殺大權,但是手中的權利卻是不小。那些道上的人物,誰不賣他幾分面子,那無疑就是自尋死路。想起葉謙,蔣正義就有些憤憤不平,一個電話吩咐下去,立刻整個NJ市的公安局都忙碌起來。

昨晚回去後,遭受宋然宋大小姐的一番**蹂躪,葉謙差點就依潰,幸好自己的定力夠深,否則的話只怕就要**了。早上,葉謙還是早早的起了床,跑完步回來,頓覺神清氣爽,又是新的一天。大戰依然繼續著,不過很快就會落下帷幕。

NJ市的街道上,警笛聲嗚嗚的響起,十幾輛警車瞬間包圍了葉謙的會所。此時的葉謙正站在窗口,嘴里叼著一根煙,可是卻沒有點燃。看著樓下的警車,葉謙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個弧度。

來NJ市也有些時間了,他自己清楚明白,蘇建軍和蔣正義的關系,這也是他一直沒有去拜會蔣正義的原因。而且,陳浮生在世的時候就不鳥他,自己自然也沒有必要去鳥他,否則豈不是弱了自己的威風,顯得自己無能。

微微的笑了一下,葉謙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蔣正義一副領導的派頭,指揮著警察將會所包圍住,然後大步走了進來。在這里消費的大多是NJ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即使是那些青年男女,很多也是富家公子,豪門千金,官宦子弟,對這些警察自然沒有多少的畏懼,我行我素的做自己的事情。

「老板,不好了,警察把我們會所給圍了。」虞興急急忙忙的沖了進來,說道。

「緊張什麼,咱們做的是正當生意,怕什麼警察啊。」葉謙淡定的說道,「不過只是例行檢查而已,不用擔心。」

看到蔣正義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的時候,葉謙微微的笑了一下,對虞興說道︰「虞經理,你去忙吧,記得好好招待那些警察叔叔,那可是保護咱老百姓生命和財產安全的啊。」話語之中透著一絲譏諷,蔣正義帖冷冷的哼了一聲,暗暗的嘟囔了一句︰「刁民」。

虞興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葉謙呵呵一笑,快步的走上前去,伸出手,說道︰「什麼風把蔣廳長給吹來了啊?蓬蓽生輝啊。」

看著葉謙愈發謙恭的態度,蔣正義更是傲然不已,瞥了葉謙一眼,冷冷的哼了一聲,動也未動,顯然沒有要和葉謙握手的意思。

葉謙訕訕的收回自己的手,說道︰「蔣廳長要來,怎麼也不提前打個電話啊,葉某也好準備準備好好招待蔣廳長嘛。」

「不必了,我今天是為公事而來。」蔣正義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看了身後的兩個警察一眼,說道,「把他給銬起來帶回去。」

葉謙呵呵一笑,說道︰「蔣廳長,您這是玩的哪一出啊?無緣無故的要銬我做什麼啊,葉某可是規規矩矩的做人,從未做過什麼犯法的事啊。」

「哼,有沒有做過你自己心里清常」蔣正義越發的強勢,心中不禁有些沾沾自喜。在來之前他也想過,只是沒想到這位陳浮生的接班人,NJ市的新一代巨梟竟然這麼懦弱,NJ市道上的人也真是太抬舉他了。

「蔣廳長,坐,坐!」葉謙一臉「諂媚」的模樣,替蔣正義來開椅子,說道,「蔣廳長,你這話說的我有些不清楚了啊,還請明言,葉某實在是不知道哪里錯了啊。」

蔣正義很有氣派的坐下,雖然是來找麻煩的,但是葉謙的態度倒是讓他心里蠻舒服的。既然葉謙這麼上道,自己也不好太過分。「有人舉報,昨晚我市娛樂場所發生的多起斗毆破壞案件,是你做的。」蔣正義說道。

葉謙在蔣正義的對面坐下,呵呵一笑,說道︰「蔣廳長,你別嚇我啊,這麼大的罪名我可擔當不起啊。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在背後陷害我,蔣廳長可一定要明察秋毫啊。再說了,就我一個人也干不了這麼多事啊,除非我是神仙了。」

「來,抽煙,抽煙!」葉謙邊說邊從懷里掏出兩包煙,一包中華,一包普通的南京,葉謙沒有絲毫猶豫的從拿了一根南京遞了過去。

蔣正義一愣,剛剛變的稍微好點的臉色瞬間又沉了下去,葉謙這麼做分明就是瞧不起自己嘛。「不抽!」蔣正義的臉色有些豬肝色,冷冷的說道。旁邊的兩名警察看見,也都是一副驚愕的模樣,葉謙這麼做無疑是在打蔣正義的耳光嘛。

葉謙一副很「茫然」的模樣,看了蔣正義一眼,接而呵呵的笑道︰「您看我,唉,抱歉,抱歉啊。來,蔣廳長,抽煙,抽煙!」葉謙重新拿出一根中華遞了過去,可是蔣正義哪里還有臉面再接,這分明又是一個耳光。

「葉老板,不必客套了,咱們還是說正事吧。」蔣正義有些慍怒的說道。

「呃,說,說正事。蔣廳長,我真的是無辜的啊,肯定是有人想陷害我,你可要為我做主啊。」葉謙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叫苦不迭。

「是不是有人陷害,我們自然會查。」蔣正義說道,「不知道昨晚十點到十二點的時候,葉老板在哪里?」

「嘿嘿,蔣廳長,那個……那個……您叫我怎麼說呢。」葉謙愣是把臉上憋出一點紅暈,貌似很為難的說道,「男人嘛,啊,那個,蔣廳長應該明白。」

看葉謙的模樣,蔣正義也知道葉謙說的是什麼意思了,還不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嘛。不過,蔣正義卻裝出一副什麼也不明白的樣子,說道︰「葉老板,我不明白你說什麼,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不能提供有力的不在場證明,那也只能委屈你了。」

「蔣廳長,您這話有些過了吧?不知道蔣廳長昨晚又在哪里呢?」葉謙說道。

蔣正義愣了一下,自己昨晚在情婦家待了一個晚上,這種事情自然不能招搖。「葉老板,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昨晚在哪里,跟你的事情有什麼關系。」蔣正義說道。

「我也就是這麼一說嘛。蔣廳長您不也是拿不出什麼不在場的證明嘛,難道我也懷疑事情是蔣廳長做的啊?」葉謙說道,「您別生氣,我也只是打個比方而已。這有沒有不在場證明,跟是不是做過這件事,差別大了。」

蔣正義總算是明白過來了,眼前這小子根本就不是什麼懦弱無能,分明是在耍自己玩呢。自己堂堂市公安廳的廳長,竟然被一個後生小子當猴子一樣耍,心里的憤怒可想而知啊。冷冷的哼了一聲,蔣正義說道︰「是非曲直,我們自由公論,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我們會調查清常如果是你做的,你也跑不了;不是你做的,我們也不會冤枉你。」

葉謙拍了拍胸口,說道︰「蔣廳長這句話我就愛听了啊,心里也踏實許多了啊。蔣廳長,您既然來了,那就一起吃個午飯,咱們好好聊聊。說起來慚愧啊,這麼久也沒有去拜訪你,好勞您大駕,葉某惶恐啊。」

「不必了。還是請葉老板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吧。」蔣正義說道。

「嗯?」葉謙一副詫異的模樣,說道,「蔣廳長,您這是要逮捕我?」

「只是協助調查。」蔣正義說道。畢竟葉謙在NJ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雖然他蔣正義有些權利,但是也不敢鬧的太過分,否則的話也不好交代。

「不去,不去。」葉謙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我可是早就听說局子里的黑暗,萬一來個屈打成招,我豈不是百口溺。蔣廳長,你瞧咱們的關系,不用這樣吧?」

「葉老板,你這可就讓我難做了哦。我可以保證,如果事情不是你做的,我自然會還你一個公道。」蔣正義說道。其實,他也清楚,根本就不可能因為這麼點事情而且沒有任何證據支持的情況之下逮捕葉謙,他只是想讓葉謙明白,他蔣正義在NJ市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葉謙應該要懂得什麼叫著尊敬。更何況,他的目的也只是想把葉謙抓走,讓他手下的那些經理們群龍無首,到時候根本沒有能力抵抗朱善和蘇建軍的攻擊,而且也可能會間接的導致他手下人心惶惶。

「蔣廳長,發現這個!」一個分局的局長屁顛屁顛的跑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包毒品,興沖沖的說道。

葉謙微微的笑了一下,一副很淡然的模樣,這分明就是陷害嘛。玩這種小把戲,他是蔣正義的祖宗。

「葉老板,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別逼我強制性的動手,那你葉老板的面子上可就不好了啊。」蔣正義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說道。

事已至此,葉謙也沒有必要再跟蔣正義玩下去,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蔣廳長,你這是擺明了要至我于死地,跟我葉謙夠去了?」

「不敢,我只是公事公辦而已。」蔣正義得意的說道。

葉謙笑了一下,說道︰「蔣廳長,我可跟你先說好,請佛容易送佛難,你自己可要斟酌斟酌。」

蔣正義明白葉謙話里的意思,無非是想讓他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到底是幫他葉謙還是決定和他成為敵人。「哼,葉謙,我知道你在NJ市有些手段,可是螞蚱畢竟是螞蚱,掀不起什麼大風浪。走吧,咱們局子里的飯菜不錯,想必葉老板你會喜歡。」蔣正義得意的說道。然後掃了那兩名警察一眼,說道︰「把他銬起來。」

雖然蔣正義下了命令,但是葉謙是什麼人物,這兩個小警察還是明白的,也不敢太過分。自己不過只是打工混飯吃而已,沒必要摻合葉謙和蔣正義的爭斗之中,自己有妻兒老小的,得罪的葉謙也不好。

看著兩個警察的態度還算是尊敬,葉謙也沒有為難他們,自覺的伸出雙手,說道︰「蔣正義,既然你願意賭一把,那我葉謙就陪你賭一把。希望你不要為今天的事情後悔。」

「哼,死到臨頭還嘴硬,帶走!」蔣正義得意的站了起來,說道。

葉謙一副優哉游哉的模樣,別說蔣正義是故意的栽贓自己了,就算是會所內真的有一包毒品,他蔣正義也不敢拿他怎麼樣。曹操也有知心友,關公也有死對頭,在道上混的,誰沒幾個朋友,陳浮生打下來的江山可不只是一個空殼子江山。在NJ市的官面上,陳浮生留下的關系網也不小,只是葉謙一直懶得去用罷了。

出了會所的門口,一大群的記者圍了上來。沖在最前面的就是曾經要揭發會所里藏有毒品的蕭漠,他舉說麥問道︰「葉老板,听說你涉嫌組織參與黑社會活動,昨夜連續砸毀本市多家娛樂場所,不知道你對這個傳聞有什麼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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