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特工霸黑白雙道︰超級兵王 拜訪雲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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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皇甫少杰所說的話,葉謙不傷心那是假的,畢竟兩個人相處了那麼久,葉謙待他又一直如兄弟一般,雖然掛著師徒的名分,可是葉謙卻從來沒有把他當做徒弟看待,完全是將他當成了自己的兄弟,呵護有加。

不過,葉謙卻是十分的清楚,自己和皇甫少杰兩個人的目標不同,產生矛盾也是必然的事情。所以,拋卻私人感情問題,葉謙並不責怪皇甫少杰,因為他的選擇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並沒有錯。

看到葉謙的表情,皇甫擎天在心里狠狠的咒罵了皇甫少杰那小子一句。畢竟還是太年輕啊,不能把事情看的更透,葉謙走的雖然是另一條路,不過卻是十分成功的一條路,如果皇甫少杰多多的用感情去束縛葉謙的話,將來的所得會更多。身為華夏國安局的局長,皇甫擎天很多事情都看的很通透,任何一個國家的發展都少不了這種地下制度的存在,可以說是相扶相依的,只要合理的利用和轉化,這將會成為推動國家發展的一個有利的因素。這也是為什麼他一直對葉謙十分的關照,並不為難他的原因,目的自然是想把葉謙這支力量轉化為推動國家發展的力量。

吃過午飯之後,眾人又隨便的閑侃了幾句,就各自離開了。葉謙和葉寒凜自然是留在了酒店休息,明天一早他們再去拜訪雲煙門。至于林楓,葉謙清楚他的心里始終記掛著林凡那個小子,一天沒有找到他,林楓的心就一天不能踏實下來,為此,葉謙也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去耽擱林楓。況且,葉謙也很想知道林凡那個小子到底在什麼地方,過的怎麼樣。畢竟,他是師父唯一的孫子,師父如今不在了,葉謙應該擔起照顧他的責任。

雖然林凡那個小子十分的聰明,可是畢竟是初出茅廬,在這個社會的大油鍋里,葉謙也很擔心他沒有辦法適應下去。畢竟是在偏僻的小山村里長大,林凡還是相對比較單純的,這份單純很容易被人利用的。

至于墨龍,他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修煉好自己的武功,將來對付墨者行會的時候會更加的有把握一些。是不是用那種快速修煉的方法,那就要靠墨龍自己去決定了,不過葉謙覺得墨龍肯定會選擇的。別看墨龍整天的默不作聲,其實卻是一個很固執而又執著的人,即使知道快速修煉要減少他的壽命,他也會願意的,更別說是控制好節奏,不讓自己走火入魔了。

皇甫擎天臨走的時候交給了葉謙一塊手帕,一塊染有血紅色荷花的手帕。他告訴葉謙,如果和華亞馨發生了什麼矛盾,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就可以把這塊手帕拿出來,否則千萬別拿出來,否則只會適得其反。

葉謙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卻也猜到這塊手帕只怕是和華亞馨有著很大的關系,甚至乎這就是皇甫擎天和華亞馨當初的定情信物呢。皇甫擎天和華亞馨之間肯定是發生過什麼事情,只是皇甫擎天不願意說的話,葉謙也不好追問,皇甫擎天能夠拿出這塊手帕,已經很不容易了。

雖然葉謙不是很清楚為什麼不到生命危險的時候不能拿出這塊手帕,不過葉謙想來著肯定還是跟皇甫擎天和華雅馨之間的過去有關系。具體的事情葉謙也不想去追究了,他也沒有想過要利用這塊手帕去保住自己的小命,先前他也只是和皇甫擎天開玩笑而已。不過,葉謙暗暗的決定,如果皇甫擎天和華亞馨真的有什麼關系的話,葉謙覺得應該去幫助他們解開這個心結,這也算是報答皇甫擎天這些年來對自己的照顧吧。

晚飯葉謙沒有出去吃,而是直接讓服務員送到了房間里。吃完之後,葉謙簡單的休息了一下,便在客廳的沙發上盤膝坐下,閉目凝神。

葉謙能夠有如此的成就,可謂是十分的巧合,也算是他父親給他留下來的財富吧。嫁衣神功的氣勁十分的強悍,修煉之人根本沒有辦法使用,若非如此,也不會害的葉正然落得那樣的下場了。當初葉正然得知這件事情之後,並沒有將嫁衣神功的秘籍交給葉家,而是交給了安思保管,這其中的意味深長啊。因為葉正然很清楚,安思的報復心很重,將來自己一旦死去的話,安思肯定會不顧一切的報復葉家的,可是安思根本沒有那個分量,她又憑什麼可以報仇呢?所以,葉正然把嫁衣神功的秘籍交給了她,可是卻並沒有告訴她這本秘籍修煉的關鍵之處,目的就是讓安思在修煉了嫁衣神功之後無法使用,從而沒有辦法對葉家展開報復。

只是,葉正然也沒有料到,安思因為遭受葉正雄的追殺,導致自己的武功盡失,全身癱瘓,沒有辦法再修煉武功。事有機緣,安思竟然把這本秘籍交給了葉謙,企圖利用葉謙去報復葉家。

由于當年葉正然將嫁衣神功的氣勁全部的灌輸進了葉謙的體內,葉謙修煉起來也是事半功倍了。憑什麼說葉正然是古武者世界的第一高手呢?就單單憑他能夠將嫁衣神功的氣勁灌輸進葉謙的體內之後,卻能夠保留住自己的原本的氣勁,就足以證明著一點了。

武道禪宗,嫁衣神功。佛家中「禪宗」最重「頓悟」,以傳頓悟為第一大事。釋迦牟尼說是︰「微妙法門,不立文字,教外別傳。」這神功既稱武道中之禪宗,自是也以頓悟為重,頓悟乃立刻悟道之意。「嫁衣」兩字,取的便是「為他人作嫁衣裳」之意。嫁衣縫成,讓別人去穿,縫的人雖使千針萬線,怎奈自己卻不是新娘子,這神功練來也是要留給別人享用的。練的人雖然吃盡千辛萬苦,自己卻半分也用不上。

一旦修練此功之後,體內原本的氣勁,便忽然枯澀起來,難以運轉。嫁衣神功的氣勁雖越練越強,但若要它運轉卻是痛苦不堪,那真氣流過之處,都宛如尖針所刺一般。葉正然一直都不肯相信著一點,認為憑著自己的能力足可以改變這個事實,可是,結果卻還是一樣,雖然他最後憑借著自己的力量將嫁衣神功的氣勁轉進葉謙的體內之後仍舊保留住了自己原來的氣勁,可是卻還是受了很重的傷,而且,功夫也是大打折扣,否則在和付十三決斗的過程之中,他又怎麼會受傷呢。

而葉謙卻是撿到了一個便宜,可以說很小的時候就是絕頂高手了,只是一直以來,他根本不懂得運用氣勁,因而無法運用這股氣勁。不過,偶爾在葉謙憤怒之下,會催發嫁衣神功氣勁的運轉,這也是為什麼在E國的時候,葉謙面對暗墨的弟子時,能夠殺了別人保住自己的小命。當初在金碧輝煌會所,葉謙和宗政元握手,原本宗政元是有心的想要去羞辱葉謙,于是加大手中的力度,誰知道卻被葉謙體內的嫁衣神功氣勁震傷。

後來安思將這本秘籍送給葉謙,妄圖利用葉謙去報復葉家,如果不是葉謙的體內原本就有這股氣勁存在的話,只怕就被安思給害死了。利用那本秘籍之中的記載,加上先天的福蔭,葉謙修煉的速度可謂是一日千里,只是由于東北靈龍寺那位無名老僧灌輸進葉謙體內的浩然真氣,有些遏制了嫁衣神功氣勁的發展,在一定的程度上限值了葉謙的速度,不過卻也給葉謙的修煉打下了堅厚的基礎。若非如此,縱然葉謙修煉到最高境界,只怕最後也很難駕馭這股強悍的氣勁。

再之後,葉謙很順利的將這兩股真氣糅合而成一股太極之氣,這就使得葉謙的功力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從一品武者的境界,直接飛躍到三品武者。不過,自從在葉家和葉正雄對掌受傷之後,葉謙就很清楚自己的功夫還弱小的很,必須加緊自己的修煉,否則將來面對厲害的敵人時,自己將會毫無還手之力。就是今天,在顏思水的手下葉謙也吃了大虧,如果不是皇甫擎天在的話,只怕自己就一命嗚呼了。

葉謙不敢再有絲毫的懈怠,閉目引導著體內的那股太極之氣運轉。如今葉謙體內的那股氣勁,已經不能說是純粹的嫁衣神功氣勁,也非是無名老僧所灌輸的浩然真氣了,而是一股全新的力量。

按照秘籍中的記載,葉謙用意識引導著這股太極之氣進行周天運轉。可是,當葉謙的意識剛剛準備牽動這股太極之氣的時候,它仿佛忽然間不受控制,狂暴的旋轉起來,也不知是受到了什麼刺激。這可把葉謙嚇的不輕啊,慌忙的去牽引它按照秘籍中記載的路線去運轉,可是根本無濟于事,它仿佛是有著自己的生命一般,根本就不听葉謙的指揮。這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啊,自從上次順利的糅合了這兩股真氣之後形成太極之氣,它向來都是很听話的,今天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為什麼東北靈龍寺那位無名老僧灌輸進葉謙體內的浩然真氣只有那麼一點,卻足可以和葉正然修煉了那麼多年的嫁衣神功氣勁相抗衡呢?雖然那位無名老僧是佛門弟子,可是修煉的卻是道家真氣,雖然灌輸進葉謙體內的只有一點點浩然正氣,但是卻是遇強則強。其實,佛道本是一家,只是一剛一柔而已。

剛才由于被顏思水擊敗,太極之氣中融入的那股浩然正氣有了一種反抗,遇強則強,是以,現在根本就不接受葉謙的控制。它變強,嫁衣神功的氣勁自然也要跟著變強,否則豈不是會被它奪取自己的地盤嘛。

在如此情形之下,葉謙也根本無濟于事了,無論他多麼努力的試圖去引導它們,可是都不管用。太極之氣開始在葉謙的體內瘋狂的旋轉起來,以螺旋之狀游走于葉謙的周身百骸,每過一處,葉謙都覺得十分的痛苦。可是,他也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想要牽引它們根本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是想讓它們安分起來也不可能,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忍耐住,等待它們自己消停了。

游走了一個大周天,那股太極之氣總算是漸漸的緩和下來,緩緩的朝葉謙的丹田之處移動。葉謙也總算的踏實下來,希望它們別在折騰了,否則自己還真的堅持不住了。此時,葉謙已經是渾身汗水,簡直猶如是落湯雞一般。

太極之氣抵達丹田之後,不但沒有停下來,更是瘋狂的旋轉起來,這可把葉謙嚇的不輕。對于一個古武者來說,丹田是很重要的,如果丹田被毀,那就根本沒有辦法儲存氣勁,那麼也就等于是普通的競技之術,而非是古武術了。

更重要的是,一旦丹田被毀,身體肯定會遭受到很嚴重的傷害,想要恢復,那可是難上加難的。

葉謙沒有辦法再淡定了,盡一切努力去試著引導它們停下,可是,葉謙所給的信息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它們根本不給予任何的回應。太極之氣瘋狂的運轉著,速度越來越快,葉謙隱隱的感覺到,似乎達到了一種臨界點,如果再不停下的話,後果肯定是非常嚴重的。無奈,他現在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又不能馬上撤功,否則自己必定會身受重傷。

「砰」的一聲,終于,太極之氣承受不住那股旋轉的速度,爆炸開來。葉謙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嗡」的一下,差一點就暈了過去。堅持著最後的一絲清明,葉謙努力的支撐著。

約莫是幾分鐘後,葉謙愕然的發現太極之氣竟然從周身百骸又源源不斷的流向了自己的丹田之處,而丹田之處猶如一個小漩渦一般不听的旋轉著吸收來自各處的太極之氣。這讓葉謙大惑不解,根本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剛才那一聲爆炸,他可是清晰的感覺到了,按理說,自己的丹田應該盡毀才是,就算不是如此,那股太極之氣也應該是消失的無影無蹤才對,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不過,葉謙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總之只要那股太極之氣依舊存在就好,不然自己辛苦了那麼久的修煉豈不是化為泡影了?更重要的是,如果沒有了這一身的功夫,對以後自己的爭霸之路肯定是有著相當大的影響的。雖然說,殺人不一定要武功,可是沒有了武功,葉謙始終還是會覺得有些個別扭。

漸漸的,丹田之處的漩渦漸漸的停了下來,葉謙凝神查看,只見自己的丹田之處竟然有一個類似黃豆一樣的東西。太極之氣呢?葉謙努力的尋找著,可是卻沒有一點的蹤跡。那顆黃豆一樣的東西靜靜的矗立在那里,上下的漂浮波動著。「難道太極之氣就變成了這麼個玩意?」葉謙忍不住暗暗的想道。那也就是說,所有的太極之氣就存在于這顆類似于黃豆一樣的東西里面了?

想到這里,葉謙試著去引導它,果然,有絲絲的太極之氣從那刻類似于黃豆一般的東西里涌了出來。雖然是很少量的一部分,可是葉謙卻分明的感覺到這很少量的太極之氣要遠遠的比先前的太極之氣威力增加了不少。因禍得福啊,葉謙興奮不已,連忙的引導著它們做周天運轉。

雖然弄不懂那玩意到底是啥,不過只要沒有害處,葉謙也懶得去追究了。反正,自己所修煉的嫁衣神功也根本沒有人會,也沒有人可以給自己指導,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的模索,只要自己的功夫還在,而且還在不停的進步那就足夠了。

當葉謙睜開眼楮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陽光從窗外**進來,格外的刺眼。葉謙不由的一陣大駭,沒想到自己只是這麼弄一下,竟然過了一夜。如果不是事實擺在眼前,葉謙根本不會相信,自己分明感覺到只是過了幾分鐘而已嘛。

不過,已經有了上次的經驗,葉謙已經是見怪不怪了。起身梳洗了一番之後,葉謙便听到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過去打開房門,便看見葉寒凜站在門口。「不好意思,有些睡過了,你稍微的等一會。」葉謙說道。

可是,葉寒凜的表情卻是顯得十分的驚愕,怔怔的看著葉謙。「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葉謙一臉的茫然,模了模自己的臉頰,還以為上面有什麼呢。

「不是,我是覺得老大好像有點和昨天不一樣了,可是具體哪里不一樣,我又說不上來。總之,老大給人的感覺好像變了,氣質完全的發生了變化。」葉寒凜說道。

葉謙微微一愣,想了想,看來是昨晚的事情導致的吧?呵呵的笑了笑,葉謙說道︰「是不是變的更帥了啊?呵呵,哥向來都很帥的,其實有時候我也很恨自己,長那麼帥做什麼呢?可是我也沒辦法,天生的,哎。」

葉謙一副裝13的態度,胡說八道,他只是想轉移話題而已。葉寒凜只是訕訕的笑了笑,沒有說話。他不是一個很擅長開玩笑的人,或者說,是一個根本不懂的幽默的人。葉謙就曾經跟葉寒凜說過很多自認為很搞笑的笑話,可是到了葉寒凜的耳朵里,好像根本就起不了什麼作用似的,他甚至連嘴角都不會**一下。有時候,葉謙甚至忍不住的懷疑這小子到底是沒有幽默細胞,還是反應太慢。

換好衣服之後,葉謙和葉寒凜出來酒店,招了一輛的士朝雲煙門駛去。

雲煙門,位于京都郊區的百花山,離市區還有將近兩個小時的路程。屬于京都的第三高峰,山尖是平平的大草甸子,每年的七月中旬到八月底間是百花山最美的時候,小野花開的特別多,空氣清新完全勝任天然大氧吧之說,原生態的自然景觀保持它的本色與隨意。

從山下到山頂大約需要兩個小時的路程,全部是石砌的梯步,路很好走,並不為難。雲煙門就位于最頂峰,由于這是旅游勝地,所以華夏政府特意的劃出了一塊地域給雲煙門,游客禁止進入。

到達百花山下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鐘了。葉謙下車抬頭看了一下,只見很多的游客正三五成群的朝山上走去。

雲煙門,葉謙嘴角淡淡的笑了笑,深深的吸了口氣,舉步朝山上走去。到了山頂,遠遠的便看見一個巨大的牌子矗立在那里,上面赫然的寫著「游客止步」的字樣。牌子的不遠處便有高高的圍牆,里面赫然的可以看見亭閣樓闕似的古典建築矗立其中。很多沒有第一次來的游客,都十分的不解里面是什麼地方,為什麼不準人進去。

轉頭看了葉寒凜,葉謙說道︰「待會你別說話,不管對方說什麼,你都要保持沉默,一切由我來應付,知道嗎?這里可是人家的地盤,萬一惹出什麼事情來,咱倆可就悲慘了。」

葉寒凜重重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微微的點了點頭,葉謙舉步朝圍牆走去。到了圍牆門口的時候,遠遠的看見保安室里有兩個人在里面,估模著應該是雲煙門的弟子吧。兩人抬頭看了葉謙和葉寒凜一眼,說道︰「沒看見外面的牌子嗎?這是私人地方,游客禁止入內。」

態度很傲慢。不過,葉謙並沒有介意,現在還是暫時的忍耐一下為好,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嘛,萬一鬧出什麼事情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好辦了。「海南葉家葉謙奉家主之命,特來拜訪雲煙門華門主。」葉謙一邊說,一邊從懷里掏出拜帖遞了過去。

兩人微微一愣,接過拜帖看了一下,確認無誤後,對著對講機講了幾句,接著看了葉謙和葉寒凜一眼,將拜帖遞了回去,說道︰「二位,請進。」

從門口到雲煙門的主建築還有著不小的距離,中途有一個石碑,旁邊是一個涼亭。葉謙道了聲謝,領著葉寒凜朝內走去。到了那塊石碑前,葉謙低頭看了一下,只見上面赫然的寫著三個大字,「解劍碑」!

雲煙門在江湖上擁有很高的地位,甚至要凌駕于葉家之上。如果葉家不是出了葉風茂和葉正然二人的話,葉家在江湖上根本就不會有這麼高的地位。葉風茂帶領著葉家走向了現代化,為葉家的發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而葉正然以武挑戰了江湖武術的高手,赫然是古武界第一高手,這為葉家在江湖中的地位提升了許多。

解劍亭,是雲煙門第一任祖師所立,任何江湖人士一旦到達解劍亭都必須解下自己的武器,以示對雲煙門的尊重。葉謙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自己的兵器可是血浪啊,這可是江湖人士競相爭奪的寶貝,況且,現在還沒有弄清楚宗政元的行為到底是不是華亞馨的指使呢,如果是的話,把血浪交給他們保管豈不是等于送羊入虎口?可是如果不解下自己兵器的話,似乎一開始就在跟雲煙門挑釁啊,接下來的事情估計會更加的難辦啊。

葉寒凜顯然也意識到了葉謙的難處,轉頭看了他一眼。解劍亭內,有兩名雲煙門的弟子把守著,都是花樣年華的少女,模樣格外的秀麗,身上隱隱的有一種清麗月兌俗的氣質散發出來,跟胡可和姚思琪的氣質很像。估模著,這應該是她們修煉的同是一種古武術的原因吧?

看見葉謙過來,兩名少女從涼亭里走了出來,到葉謙的面前停下,很禮貌的說道︰「二位先生,請解下你們的兵器。」

葉寒凜轉頭看了葉謙一眼,見後者點了點頭,探手取下綁在自己腰上的一把軟劍。這把劍雖然沒什麼名氣,可是卻也是用純鋼打造,鋒利無比,最重要的是,它能猶如皮帶一般的彎曲系在自己的腰上。葉寒凜解下軟劍遞了過去。

兩名少女接著又把目光轉向了一旁的葉謙,示意他也解下自己的兵器。葉謙嘿嘿的笑了笑,聳了聳肩,張開雙手,說道︰「我沒兵器呢。」

兩個少女疑惑的對望一眼,顯然是有些為難。一般來到雲煙門的人都是很自覺地解下自己的兵器,以示對雲煙門的尊重,從未有人破壞過這個規矩。是以,她們守護在這里其實也只是做個樣子而已。葉謙說自己沒有兵器,她們也實在不好去搜葉謙的身子,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稍微瘦削一點的少女說道︰「既然沒有兵器,那二位就請進去吧。不過,如果事後發現你故意藏著的話,那就只有對不起了。」

「瞧您說的,就沖著你們這麼漂亮的份上,我也不會害你們不是?」葉謙嘿嘿的笑了笑,說道,「二位妹妹,謝了,改天有空請你們吃飯。」說完,葉謙舉步朝前面走去。

「慢著。」正在這時,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過來,擋住了葉謙的去路。不是別人,正是和葉謙有著仇隙的宗政元,雲煙門的大弟子。

葉謙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小子是故意來找麻煩的了,有這小子在,葉謙估模著自己也沒有那麼容易被蒙混過關了。

「大師兄。」兩名少女恭敬的行了個禮,叫道。

宗政元微微的點點頭,冷哼一聲,說道︰「你們做事怎麼可以那麼隨意,他說沒帶兵器就沒帶嗎?萬一他要是私藏兵器,對師父不利的話,你們如何交代?就算不是,這要是傳出去,以後我們雲煙門的解劍亭豈非等同虛設?」

兩名少女哪里敢吱聲,低低的垂著頭,一言不發。心里卻是有些憤憤不平,對宗政元,她們向來沒多少的好感,只是礙于他是雲煙門的大師兄,她們不得不尊敬幾分。心里憤憤的想道︰「他是男人,我們是女人,怎麼好搜他的身啊?這一切還不都是你安排的,干嘛不安排一個男人守在這里呢?」

不過,這句話她們可不敢說,在雲煙門,宗政元的地位是相當的高。畢竟是大師兄嘛,師父對他又是十分的寵愛,門中的大小事務很多都是交給他在打理。這主要還是宗政元很會偽裝,在華亞馨的面前十足的是一個孝子模樣啊。不過,這小子的天分倒是十分的不錯,武功在雲煙門那也是數一數二的,所以華亞馨才會格外的寵信他。這也就養成他不可一世的姿態,對其他人往往都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

轉頭看著葉謙,宗政元冷哼一聲,說道︰「山水有相逢,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可惜我們現在的身份倒過來了啊。」

「怎麼滴?你不會是想在這里殺了我吧?」葉謙撇了撇嘴巴,不屑的說道。他當然清楚宗政元沒這個膽子,畢竟這是在雲煙門,如果葉謙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雲煙門逃月兌不了干系,屆時,肯定會掀起葉家和雲煙門的斗爭,這個罪名,宗政元可承擔不起。

「哼。」宗政元冷冷的哼了一聲,不置可否。看到葉謙和宗政元劍拔弩張的氣氛,一旁的兩位少女不由的愣了一下,顯然的明白葉謙和宗政元是認識的,只是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矛盾。不過,她們倒是希望葉謙能夠教訓宗政元一下。可見,宗政元有多麼的討人厭啊。

「這是雲煙門的規矩,無論什麼門派什麼人,凡是到了解劍亭,都必須解下自己的隨身兵器,你也不例外。」宗政元說道,「你不是想破壞這個規矩吧?如果這麼做的話,就等于是在挑戰咱們雲煙門的威嚴,有什麼後果,你應該清楚。」

說完,宗政元得意的笑了一聲,貌似自言自語的說道︰「哎,連自己的武器都留不住,當真是悲催的很啊,還算是什麼男人呢?」

很明顯的,宗政元這是在故意的刺激葉謙,是在羞辱葉謙。如果葉謙選擇不交的話,無疑的等于承認了自己是來挑戰雲煙門的,到時候是什麼後果,葉謙可是十分的清楚。雖然他通過昨晚的修煉,功夫有了很大的進步,可是面對整個雲煙門,葉謙還是沒有任何的勝算的。可是,如果葉謙交出來的話,無疑會被宗政元恥笑,更重要的還是血浪如果落到了宗政元的手里,只怕是很難再拿的回來了。

微微的撇了撇嘴巴,葉謙不屑的說道︰「我不知道你這是在抬高我呢,還是在自貶身價,瞧不起雲煙門。就算我是帶著兵器,面對整個雲煙門我能做什麼?你這麼說,似乎有點害怕啊,這要是傳了出去,雲煙門的顏面上可不好看啊。」

「別跟我扯這些個歪理,我知道你是個流氓,我說不過你。」宗政元說道,「現在我只問你,你解不解下自己的兵器?」

「切,你嚇唬我啊?不解你怎麼樣?咬我啊?大不了我不上去不就得了,里面又不是有什麼寶貝,我非得去啊?我是奉葉家的老爺子之命前來拜訪雲煙門的掌門,拜帖送上卻被人拒之門外,江湖上自會給我一個是非公道。」葉謙索性真的耍起了流氓,說道,「宗政元,說實話,你在我眼里還真的什麼玩意都不是,根本就不是個男人。我知道你那點心思,不就是嫉妒胡可喜歡我嗎?那又能怎麼樣?哥我長的就是比你帥,就是比你有魅力,哥就算有再多的女人,我可愛的小可兒還是喜歡我,就是不鳥你,悲催了吧?」

「你……」宗政元的嘴角不听的**著,氣的渾身顫抖起來。的確,胡可的事情就是他一生的恥辱啊,一直以來,他都自詡風度翩翩,而且是年少有為,可是胡可卻偏偏看上一個有那麼多女朋友的流氓,對自己卻是不屑一顧,這讓他如何忍受的了。

一旁的兩位少女看見宗政元吃癟的模樣,有些忍不住的想笑,不過卻不敢笑出聲來,硬是憋的渾身顫抖著。

「葉謙,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為今天說過的話而後悔,讓你跪在我的面前祈求我。」宗政元憤憤的說道。

「那就可要慢慢的等了啊,看你有沒有那麼長壽。不過,我看你的樣子,就是個短命的相。不瞞你說,年輕的時候我也學過一點相術,專門在路邊給人家看相混口飯吃。你看你,應堂發黑,雙眼泛白,命不久矣。以後你可要多多的注意啊,有血光之災。」葉謙有鼻子有眼的說道,說的還真像那麼回事。

宗政元不由微微的愣了一下,不自覺的在自己的額頭模了一下,待發現不對,被葉謙耍弄之時,慌忙的收回自己的手。看了葉謙一眼,宗政元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那我就祝你長命百歲,千萬別太早死了,我要讓你活著多丟人現眼一些時日。」

「借你吉言啊。」葉謙說道,「最重要的是,我有心愛的人陪在自己的身邊啊,就算死了,那也是幸福的。不像某些人,孤苦一輩子,甚至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啊,太悲慘了。」

「葉謙,你是誠心的挑釁是不是?我屢次想讓,你卻不依不饒,你是認定了我不敢動你嗎?」宗政元終于還是忍耐不住葉謙的連番挑釁,氣憤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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