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兩個的關系中，白萱根本什麼都算不上，沒什麼可在意的。
笑過之後，他又正色提醒，「我覺得白萱有點奇怪。」
不是她對諸葛暮歸的心思奇怪，白萱對諸葛暮歸有男女之情，這他早看出來了。
他說的奇怪，是白萱的堅持。
他總覺得白萱喜歡諸葛暮歸到有點狂熱的地步，只是表面上掩飾得很好。
「嗯。」
諸葛暮歸只是應了一聲，也不知道听沒听進去。
沈懷然多少模清了他的性子，就繼續說下去，「諸葛兄以前見過她？」
「不知道。」
「諸葛兄再想想？這也許很重要。」
沈懷然覺得他仔細想想，應該能想起來，「白大小姐的臉很容易讓人記住。」
沒人回應他，沈懷然覺得有點不妙。
輕咳了一聲，他問諸葛暮歸，「諸葛兄，你知道白大小姐長什麼樣嗎？」
「不知道。」
「……」
他果然是正眼都沒看過白萱一眼！
沈懷然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頭疼還是該恭喜夏暖言嫁了個好男人了。
不正眼看別的女人是好事，可現在想找線索也找不到了！
他相信就算白萱以前在諸葛暮歸身邊出現過很多年，諸葛暮歸也未必會記得有這麼一個人。
手中折扇輕輕敲擊著手掌，沈懷然無奈地嘆了口氣，「你不覺得白萱是個潛在的危險嗎？」
諸葛暮歸合上手中的書，抬眼看他。
沈懷然一時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是吃醋了。
他笑著搖頭解釋，「你別誤會，我心里已經有人了，而且此生此世絕不會變心，只是夏姑娘幫過我很多次，我盡量報恩而已。」
諸葛暮歸神色冷淡地看著他，「你變笨了。」
沈懷然臉上的笑僵了一僵，之後既是想笑又是不解。
「諸葛兄的意思是，白萱不是個潛在的危險嗎？」
「對。」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