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多，夏暖言一時也記不全他們的名字，只是有點好奇，「你們很怕皇上？」
啊哦~
不用他們回答了，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因為她只是這麼問了一句，大家就紛紛臉上變色。
「他很可怕嗎？」
雖然他的臉長得太過漂亮，神色也冷了點，不過也不算嚇人吧。
至少看起來不是愛沒事就砍人的暴君。
夏暖言晃了晃手里瓷瓶，「我看皇上人還挺好的啊。」
「……」
是啊是啊。
大家不敢說得這麼直白，只是在心里附和。
皇上他……
是挺好的。
這點大家都不得不承認。
但問題是……
看看四周沒有外人，心直口快的小宮女石榴說出重點，「可我們在皇上面前都不敢說話。」
「對啊，皇上也不喜歡我們多說話。」
「是啊是啊，所以剛才你竟然敢跟皇上道謝，還說了兩遍，可嚇了我們一跳！」
大家拍拍胸口，一幅心有余悸的樣子。
「……」
夏暖言無語了。
所以他們剛才是在驚訝這個？
她還以為是驚訝她說得不夠恭敬呢，完全理解反了嘛！
「可不說謝謝，不算對皇上不敬嗎？」
「不算不算，只要少說話就行，除非皇上在問你，不然一句廢話都不要多說，連請安和告退都不用！」
「……」真是怪胎。
「但你們知道這一點，不是不多話就行了，干嗎這麼緊張？」夏暖言還是不太明白。
「因為……我們怕皇上以為……」
「以為我們……」
「我們……」
大家一個個支支吾吾，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小宮女們一個個臉蛋通紅，侍衛們的神色也不太自然。
夏暖言左看看，右看看，恍然大悟。
「你們怕皇上以為你們想……嗯，把他這樣那樣一番？」
「……」
大家嘴角抽搐了一下，有點惡寒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