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一定要殺了他們
「這兩個日本士兵，為什麼非得要留下來守靈，真是***稀奇事，我得問問緣由。」封小寶對兩個日本兵為什麼要稱呼五姨太桃花為「女神」，很是好奇，在佐藤走後，就來到了兩個日本兵的跟前。
「兩位，辛苦了！來，往這邊站，守靈人的位置在這里。」封小寶是孝子輩的，理應對表達哀思的人友好。
「嗨！嗨！」兩個日本兵答應著，跟著封小寶來到了靈柩前，封小寶向他們示意一下，兩個人在靈柩前站好。
兩個日本兵人懷著對死者的敬畏，恭恭敬敬地站好。
「兩位，我有點事不太明白，需要咨詢你們二位。我就是想問一下，你們為什麼要留下來為五姨太守靈呢？五姨太是你們什麼人？你們認識她？」封小寶問。
「五姨太是女中豪杰，是她征服了我們倆，她是我們哥倆一生中最敬重的人。可惜她英年早逝，就這麼離我們而去了，我們倆感到心里特別難受，知音已逝，在這個世界上，我們哥倆就不會再有像五姨太這樣的知音了。所以，我們哥倆決定留下來，為五姨太送行，為她祈禱，為她守靈。」一個日本士兵深情地說。
「五姨太征服了你們倆，怎麼回事，說的具體一點。」封小寶刨根問底。
兩個日本兵對封小寶也不隱瞞，就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他們在大街上如何踫到了五姨太，如何被五姨太的容貌吸引，如何喜歡五姨太，兩個人沖動後如何與五姨太發生了關系，五姨太又是如何做的，展示了一個女性的大氣、大度、大憫、大性。她用她的奉獻，教育了沖動的男性，可謂偉大極了。
兩個日本兵。互相補充著，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封小寶。說的唾沫四濺。
封小寶听明白了，他的腦海迅速浮現出兩個日本士兵強暴五姨太的情形，封小寶完全能想象的出來。
封小寶咬著牙，盯著那兩個日本兵一字一頓地說︰「無恥！丑惡！喪心病狂！你們！你們不但不對你們無恥的行為進行懺悔，而且還引以為榮，真該千刀萬剮！」封小寶被兩個日本兵氣壞了，他環視一下四周。見前來吊唁的人還是絡繹不絕。封小寶狠狠地指了指那兩個日本兵，氣哄哄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自己的情人被人強暴了，封小寶自然義憤填膺。
這時，司儀在靈棚外唱到︰「大日本帝國遠東情報局的石破田將軍前來吊唁。」
封小寶斜著眼瞅了瞅靈棚口。看到，在封仁蒿的陪同下，石破田表情嚴肅地走進了靈棚，在靈柩前三鞠躬。石破田用眼楮的余光，看到靈柩的旁邊。除了封小寶以外，還有兩個日本兵虔誠而恭敬地站在那里，感到大惑不解。
石破田吊唁完畢，由封仁蒿陪著，回到了客廳。
封小寶見封仁蒿陪著石破田走了。就離開靈柩，來到了靈堂門口，他高聲沖門外喊著︰「誰是布孝的？誰是布孝的？靈棚里有兩個日本朋友要當玄孫，為他們披上孫子輩的孝服來！」
話音未落，從外面走進兩個穿著喪服的婆子，都有四五十歲，僕人身份，听見封小寶招呼，兩個人捧著孫子輩的孝服來見封小寶。
「大少爺，玄孫的喪服到了，請問人在哪？」
「在靈堂守靈呢！你們跟我進來。」
封小寶帶著兩個婆子，來到了兩個自願留下來守靈的日本兵面前，用手一指︰「讓他們兩個人披上孝！」
兩個婆子走向兩個日本兵，沖他們一鞠躬︰「先生，請穿上孝服。」
兩個日本兵也不計較，在兩個婆子的幫助下，穿上了孝服，入鄉隨俗，兩個日本兵理解得不錯。
這時，僕人小蘭子抱著一摞冥錢給櫻桃送了過來，她看見兩個婆子正在給兩個男人披孝服，再仔細看兩個男人，原來是日本兵，再仔細一看，小蘭子不由得「呀」了一聲，手中抱著的一摞冥錢掉在了地上。小蘭子兩眼瞪圓，怒視著兩個日本兵。
櫻桃在一旁，看到小蘭子情緒反常，怕讓封小寶看見了，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她趕緊跑到小蘭子身旁，拉了拉小蘭子的衣角，輕聲說︰「小蘭子，在靈堂里怎麼可以走神，讓大少爺看著又要挨罵。」說著，抱起小蘭子掉到地上的那摞子冥錢，拉著小蘭子來到了靈柩旁，將冥錢放在靈柩旁的一個大木頭箱子里。
櫻桃瞥了一眼封小寶，見封小寶的注意力全在那兩個日本人身上，就拉著小蘭子來到了靈棚旁的一個側房，這里是供下人小憩的地方。
櫻桃看了一眼小蘭子，把她擁到一個凳子上坐定，回身端起一個水杯子，對小蘭子說︰「小蘭子，你先喝口水吧。你臉色這麼不好，我看你情緒不對，怕你被大少爺責罵，所以將你扯到這里來，先讓你緩解一下情緒。我們都是下人，要相互保護不是嗎？」
「哇」小蘭子撲到櫻桃的懷里，放聲大哭起來，櫻桃立即用手掌將小蘭子的嘴捂住。
「小蘭子，別哭出聲來，讓大少爺听到了，又要惹出大事來。」櫻桃對小蘭子說。
小蘭子立即止住了哭聲，她從凳子上騰地一下站起來，憤怒地說︰「那兩個***日本人，我一定要殺了他們！」
「怎麼？你和那兩個自願留下來的日本兵有仇？」
「對！不共戴天之仇！我曾經被那兩個畜生糟蹋過！」
「真的嗎？你沒有看錯？」
「沒有看錯，扒了他們的皮我也會認出他們來。」
「你想殺了他們？」
「對！我要殺了他們，以解我心頭之恨！」
「小蘭子，你要殺他們，很難辦到。他們是封府的客人，又是日本人，還是當兵的，你是一個弱女子，如何能殺得了他們兩個大男人？」
「我恨透他們了！我曾經發誓，若能遇到他們，我一定要殺了他們，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可是，你要是殺了他們，封府和日本人都是一個鼻子孔出氣的，老爺和大少爺也不會放過你的。」櫻桃說。
「我誓死要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我報了仇，這口惡氣就出了。至于我的性命怎麼樣，那就听天由命吧！反正我現在的心里就四個字——報仇雪恥！」小蘭子咬著牙說。
「那麼，我怎麼能幫你呢？」櫻桃見小蘭子一副誓死如歸的樣子，也很感動，決定幫幫她。
小蘭子和櫻桃歲數差不多，都是十**歲，窮人家的孩子，自然向著窮人家的孩子。
「到了夜里，大少爺一定熬不住，他會找地方取樂去，到時，你到女僕房喚我。你在外面學小貓的叫聲，我在里面听到，就知道是時候了。剩下來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你剛來封府不久，我不想連累你。」小蘭子說。
「連累什麼呀？這個封府不是人呆的地方，我雖然剛來不久，也厭倦這里的生活了。」櫻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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