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三國的鐵血騎兵 036當面對質

作者 ︰ 我的傷心誰做主

陶謙的話音一落,便讓人從後堂取出來了一封書信,他拿在手里,當著大家的面說道︰「這是曹c o寫給糜竺的信,你們看了以後,一切就會明白的!」

他讓人將那封書信首先遞給了王朗,王朗匆匆瀏覽完畢便轉交給了趙昱,趙昱看完後,又傳給了糜竺。♀

糜竺拿到那封信匆匆看了一遍後,眉頭便皺了起來,神s 也逐漸黯淡了下來。

張彥見狀,霍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徑直走到糜竺的身邊,一把搶過了那封書信,見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文字,匆匆瀏覽完畢後,便對陶謙道︰「陶使君,單憑一封來歷不明的信,怎麼就能證明糜大人是曹c o的ji n細?」

陶謙冷笑道︰「單憑一封書信,確實不足以相信。但除了這封書信外,本府還抓了送信的使者,在本府的嚴刑逼供之下,這個使者才招供,原來糜竺很早就是曹c o的ji n細,只是本府一直沒有察覺而已

「憑借這一封書信,和一個曹軍使者的供詞,就能斷定糜竺是曹軍的ji n細?」張彥反問道。

「難道,這些還不夠嗎?」陶謙怒道。

張彥哈哈大笑道︰「糜大人擁有著富可敵國的財富,如果他真的是曹軍的ji n細,以糜大人雄厚的財力,完全可以招募一支兵勇,秘密訓練死士,然後與曹c o里應外合。但糜大人卻一直樂善好施,還時常幫助陶使君,怎麼可能會是曹軍的ji n細?陶使君,這分明是曹c o的ji n計,末將懇請陶使君調查清楚再做出決斷,千萬不要中了曹c o的ji n計,做出了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來!」

「放肆!本府做事一向嚴謹,若無足夠證據,又怎麼會派人去抓人?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大放厥詞,公然頂撞本府,你的眼里,可有本府?」陶謙臉s 一變,登時大怒起來,沖著張彥便喝問道。

「公道自在人心,陶使君身為州牧,處理事情,更應該謹慎才對,單單憑借一封來歷不明的書信,和一個來歷不明的使者,就判定糜大人是ji n細的話,未免太過兒戲。至少,也應該給糜大人一個申辯的機會吧?或者讓糜大人和那個使者當場對質!若糜大人果真是曹c o的ji n細,不用州牧大人動手,末將就會站出來將糜大人親手宰殺。如果糜大人不是ji n細,還請陶使君還糜大人一個公道!」

張彥說的鏗鏘有力,字字珠璣,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听的仔仔細細,雖然大家嘴上都沒有說話,但大家的心里都很贊同張彥的說法。

不等陶謙有所回應,臧霸便走到了張彥的身邊,朝著陶謙畢恭畢敬的拱手道︰「陶使君,張彥說的在理,請不要誤信ji n人所言,反而害了忠良!不如把那個使者交給末將來審問,孰是孰非,末將一定會給陶使君一個交待!」

王朗、趙昱異口同聲的道︰「是啊陶使君,糜大人是我徐州棟梁,如果他真的是ji n細,就算要殺,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如果糜大人不是ji n細,萬一大人把他殺了,那可真是一大損失啊。我等懇請陶使君,將此案交給臧將軍重新審理一番,孰是孰非,相信很快就會有定論的!」

陶謙見這些徐州的棟梁,此時都聯合起來對付他一個人,心中極為不爽,沒好氣的道︰「人都死了,還審什麼審?」

「人死了?怎麼死的?」張彥急忙問道。

陶謙道︰「本府當時很是生氣,一怒之下,便親手將那個使者斬殺了!」

「死無對證,這怎麼審?」臧霸也是一臉迷茫的望著張彥。

張彥靈機一動,當即拱手道︰「啟稟陶使君,末將願意用自己的項上人頭來擔保,糜竺絕對不會是曹c o的ji n細,若是以後陶使君發現糜大人做出了什麼對徐州不利的事情,末將願意與糜大人同罪!」

糜竺听後,很是感動,直接走到張彥的身邊,向陶謙拜道︰「陶使君,糜竺今ri對天發誓,如果糜竺真的是曹c o的ji n細,就讓糜竺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臧霸跟糜竺交情不深,但從糜竺的毒誓中,也能感受到糜竺是被冤枉的。加上張彥已經為糜竺擔保了,如果再加上他,或許就能讓陶謙收回成命。

一想到這里,臧霸便抱拳道︰「陶使君,末將也願意為糜大人擔保!」

王朗在徐州多年,與糜竺也有很深的交情,此時此刻,他也挺身而出,朗聲對陶謙道︰「大人,我也願意為糜大人作保!」

「我也願意為糜大人作保!」趙昱緊隨其後的站了出來。

陶謙分別看了一眼張彥、臧霸、糜竺、王朗、趙昱五人,都態度堅決,寸步不讓,似乎已經和他杠上了。他雖然很生氣,但還是強忍了下來,畢竟他還要依靠他們來治理徐州呢。

「罷了罷了,此事就這樣算了,本府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話音一落,陶謙怒氣沖沖的轉身便走進了後堂。

等到陶謙消失在大廳里,眾人都長出了一口氣,糜竺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拱手對張彥、臧霸、王朗、趙昱等人道︰「今ri若非四位大人,糜竺險些沒命。大恩不言謝,今晚請四位大人都到舍下小聚,糜某要好好的謝謝四位大人!」

這時,一直沒有發話的曹豹湊了過來,皮笑肉不笑的道︰「恭喜糜大人,賀喜糜大人,糜大人終于澄清了事實,免受牢獄之災。今ri曹某多有得罪,還請糜大人見諒……」

「哼!馬屁jing!」臧霸冷哼了一聲,瞪了曹豹一眼,「剛才為什麼你不站出來主動為糜大人求情,這會兒倒是開始巴結起來了!」

「剛才……剛才我……」曹豹結結巴巴的道。

糜竺忙道︰「曹大人,今晚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也請一起到舍下一敘吧!」

「不……不了,我晚上還有些私事要辦,暫時就不去了!我……先告辭了!」

曹豹灰溜溜的離開了大廳,一溜煙的功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彥、臧霸、王朗、趙昱、糜竺等人看到曹豹溜走的樣子極為猥瑣,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才一起有說有笑的走出了大廳,像是打了一個打勝仗一樣。

而此時的陶謙,卻憋了一肚子的氣,回到房間後,直接將桌子給掀翻了,以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父親,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發這麼大的火?」陶謙的長子陶商剛好從門前經過,看到陶謙如此一幕,便進來詢問道。

陶謙瞥了一眼陶商,張嘴便大罵道︰「想我陶恭祖好歹也是一時之英杰,怎麼偏偏生了你們這兩個沒用的東西?要文采沒文采,要武力沒有武力,如果你們兩兄弟能有一個有出息,我又何嘗如此……」

陶商听到這里,轉身便走,頭也不回。

「你回來!你給我回來!你個兔崽子,就知道逃避!」陶謙見狀,罵的更狠了。

陶商是陶謙長子,他還有一個弟弟叫陶應,與他相差不了幾歲,但兄弟二人卻都是碌碌無為之輩。陶謙苦心經營徐州經年,現在年事已高,本來最好的打算就是讓他的兒子來接班。可惜他的兩個兒子沒有一個成才的,如此一來,他的徐州,豈不是到最後要拱手讓人了嗎?

陶謙雖然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畢竟自己年紀大了,身體也一ri不如一ri了。他必須趕在臨死前將徐州完全移交給自己的兒子,這樣一來,他才會在九泉之下瞑目。

但在這之前,他必須要為自己的兒子剔除掉幾個極具威脅的人物。在他的黑名單中,富甲一方的糜竺首當其沖,這個人有著富可敵國的財富,如果能夠得到他的財富,就可以為自己的兒子留條後路,就算做不成徐州牧,也可以遷徙他處,去做個吃喝不愁的富翁。

他想了許久,才想出這個計策,什麼曹c o的使者,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他得到的那封信,也是偽造的。其目的,就是想把糜竺置于死地,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抄了糜竺的家,把糜家的財富全部佔為己有。

他非但這樣想了,還這樣做了。但可惜的是,他的這個ji n計並未得逞,因為張彥的出現,因為臧霸、王朗、趙昱等人的參與,最終讓這項計劃功敗垂成。

陶謙獨自坐在自己的房間里,攤開了一張紙,但見上面寫著「糜竺、臧霸、笮融」三個人的名字,他提起筆,隨後在這張紙上面加上了一個人的名字︰張彥。

之後,陶謙坐在房間里枯坐無語,苦思冥想,終于讓他想出了一條借刀殺人的毒計。他懷著興奮的心情,拿來紙筆,揮筆便寫下了一封書信,然後叫來心月復,讓心月復將這封書信連夜送往下邳,交給下邳相笮融。

當晚,糜竺在府中設下酒宴,前來出席的人有彭城相張彥、騎都尉臧霸、治中從事王朗、別駕趙昱,都是白天幫助過糜竺的人,一群人把酒言歡,其樂融融,讓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酒到三巡,糜竺突然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杯,對在場的每一個人說道︰「各位大人,今ri糜某能夠在這里和諸位把酒言歡,多虧了諸位大人,為了表示感謝,糜某特意為諸位大人每人準備了五百金,還請諸位大人笑納

話音一落,家丁迅速帶著一箱箱黃金走到了大廳里,分別放在了幾個人的面前。

王朗一向不愛財,當即說道︰「糜大人,我之所以幫你,並非是為了錢財,而是為了公道。這黃金……」

糜竺打斷了王朗的話︰「王大人,這些都是糜某的一番心意,還請王大人收下。如果王大人不收下的話,糜某心里真的會過意不去的

「可是……」

王朗還想反駁,卻被張彥打斷了話語︰「王大人,這是糜大人的一番心意,你若不收下,只怕糜大人心里也不會安穩。我知道王大人一向不愛財,如果王大人覺得這些錢財真的對你沒有什麼用的話,盡管將這些黃金轉贈給我,彭城正在建設階段,什麼地方都需要用錢,就當王大人拿去救濟災民了

「哈哈哈……張大人既然如此說了,王某要是不給,豈不是顯得很是虛偽?那我就借花獻佛,將這五百金轉贈給張大人好了,也算王某為彭城百姓出了一點力王朗爽朗的笑了起來,對于張彥的直爽很是欣賞。

緊接著,趙昱也將自己所得的五百金轉贈給了張彥,以彰顯自己的高風亮節。

張彥照單全收,絲毫沒有一點含蓄。

這時,眾人的目光一致望向了臧霸。

臧霸一臉茫然的道︰「你們干嘛這樣看著我?」

王朗道︰「臧將軍,我們都把黃金轉贈給張大人了,那你呢?」

臧霸這才明白過來,嘿嘿笑了笑,對張彥道︰「張兄弟,對不住了,這些黃金對我還有很大的用處,我的就不給你了

張彥笑道︰「臧兄若是有用,就自己留著用吧,我有王大人和趙大人轉贈的這些黃金,加上糜大人給我的,足夠我用了

「黃金的事情,咱們暫且不提。今ri難得如此高興,讓我們不醉不歸!張兄,你可別忘記了,我們還沒有在酒量上分出勝負呢,現在正好比拼一番!」臧霸道。

張彥哈哈笑道︰「好,那我們就比拼一番,請糜大人、王大人、趙大人做個見證!」

話音一落,臧霸便和張彥開始比拼其酒量來,糜竺、王朗、趙昱在一旁看著,見臧霸、張彥都酒量驚人,喝了一壇子又一壇子的酒,都十分汗顏。

張彥、臧霸二人連續比拼了七壇子酒,期間二人都去了幾次廁所,仍舊沒有分出勝負,讓在一旁圍觀的糜竺、王朗、趙昱都心驚膽戰。

最後,兩個人又喝了三壇子酒,喝的臧霸面紅耳赤,酒氣燻天,漸漸有些頭暈了,但張彥坐在那里,卻沒有一點事情。

很快,臧霸就喝的不醒人事了,徹底的輸給了張彥,讓糜府的家丁給抬進了客房。

張彥也喝的夠嗆了,雖然古代的酒jing度低了一些,但也擱不住這樣海喝,勝了臧霸後,他又將剩下的酒給喝下了,漸漸的覺得頭有點暈,眼楮有些恍惚了。

糜竺見狀,急忙讓徐盛將張彥扶到了客房休息,他與王朗、趙昱又小酌幾杯,這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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