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所能擁有的堅強,究竟是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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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響起的腳步聲,少女的輕喚,少年的回應。♀這個小公園,開始熱鬧起來了,而她,也來了。
唇角輕輕勾勒出一抹清淺的弧度,葉小穎淡笑著閉上眼,任由那股熟悉的暈眩感席卷而來。就好像放心了一般,她突然覺得整個人無比輕松,身體的疲倦不知何時已經淡去。
終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意識消散的最後一刻,她仿佛听到了森川茗子的聲音,沒有化為惡靈的怨恨,沒有從前的膽怯,只有淡淡的,好似撒嬌般的呢喃。
吶,在前方等我一下好不好?不要走太遠,讓我追不上……一個人上路太孤單了,我很快就會過來的。那個女孩小心翼翼地說著,聲音有些怯怯的,就好像害怕她會拒絕一樣。
好,我會慢慢等,我們一起走。她應著,一個人上路,確實太孤單了。也不知那個女孩有沒有听到,只是意識一沉,無盡的黑暗將她掩埋。
她想,她大概,不在了吧。
——終究沒能走過12點。
夜涼如水,空氣薄涼,零零星星的光點從那縴細的身子流出,一點一點飄向天際。坐在長椅上的少女蜷縮起身體,像一只極為不安的小獸,半掩的劉海遮掩了她的眉眼,微弱的路燈下,她的臉龐隱于黑暗中,只有那一條條紅色的血淚,即使是在黑暗中都極為鮮明。
她,不在了。真的消失了。
細白的手指抓緊了長椅的邊緣,泛著淡淡的青色。
一路好走,她兒時,唯一的朋友。
「喂,她,她的眼楮……」丸井文太大驚失色,一手指著坐在長椅上的少女,縴白的手指抖個不停,像是在壓抑著什麼,少年的身子也在顫抖,「她流出的眼淚,怎麼會是紅色的血呢!」
幾乎是以及其壓抑的聲音喊出口,丸井文太看向自己的朋友,卻沒有一個人說話,大家都只是看向了那個坐在長椅上的女孩,哪怕是平時吊兒郎當不著調的仁王雅治,此刻的臉色,也是駭白駭白的。
「丸井文太,把你的手放下拉了拉帽檐,真田黑著張臉說道。在神奈川,真田家的家教禮儀是嚴苛的有名。這樣指著別人是一種失禮,尤其是對方是一個已經失明的女性,更為失禮。
丸井訕訕地放下手,卻還是極為困難的吞咽了下。在看到那名少女後,他一度以為自己在看恐怖片,但即使是恐怖片,都沒有現實來的這麼有震撼力。
「森川桑,她到底怎麼了?」一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少年的聲音有些僵硬。
好歹是曾經為了自己自殺過的女孩,森川茗子給柳生比呂士留下的印象還是極為深刻。
即使她出院後,瘋狂追逐的對象,變成了仁王雅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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