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眸亂蒼生 第一百九十二章︰魚與熊掌

作者 ︰ 莊北冥

閑雲面帶微笑的搖晃了兩下後,只見一道幽光頓時從簽筒中飛出,閑雲伸手一把抓住竹簽,當她的目光接觸到手中竹簽的名字後,面色頓時變得古怪了起來,抬起頭,看向場中把目光投射向她的眾多的觀眾,啞然失笑的對他們說道︰「我覺得老天真的挺愛開玩笑的。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

說著,她頓了頓,揚起手中的竹簽,向著竹簽尾部輕輕一彈,一道乳白色的光芒頓時從她的指尖飛出,沒入竹簽中,竹簽上雕刻著「青聞」兩個字上,頓時大放光芒,緊隨著「青聞」兩個閃爍著乳白色光芒的斗大的字頓時在虛空中顯現︰「上天似乎想讓我們看看這次究竟是我們忘情宗的首席弟子再次豁免奪冠,還是我們上一期棋差一招,屈居第二的般若宗的首席弟子回夢奪得冠首?那麼就讓我們拭目以待,王與王的斗爭,誰才是真正的王者。當然,在見識這兩位王者之爭的同時,我們也要選出其他的選手,不然,這剩下的十四個空缺的擂台就顯得有些多余了。」

閑雲說著,一拋手中的簽筒,把簽筒送入空中︰「那麼就讓上天來決定,我們剩下的十一個擂台是由哪些宗門的弟子來佔有吧。相信大家不用讓我解釋剩余的三個空擂台作何用了吧?」

「那空余的三個擂台是做什麼用的?」就在閑雲的話音一落的剎那間,天鍛不解的看向身前的雪嵐,問道。

「復賽。」還未等雪嵐回答,一側的墨瑾年淡淡的開口答道鈁。

「復賽?不是吧?這三個擂台也不夠那麼多被淘汰的選手的對決吧?」天鍛立刻辯駁道。

「他說的沒錯,這三個擂台確實是用作復賽用的。」雪嵐回轉過頭,輕笑著答道。

「啊?不是吧?那麼這怎麼夠復賽之用?」天鍛緊隨著問道翰。

「你覺得是大賽正比重要,還有復賽重要?」在天鍛問出這句話之後,冷青雲淡淡的瞥了眼天鍛,反問道。

「額……」天鍛被冷青雲這一個反問,問得登時無語,最後只得聳聳肩,一臉無辜的說道︰「好吧。我似乎知道點什麼了。」

「第二組選手是道宗的李默對戰妖殿的姬純。第三組是劍宗的橫田對戰天魔教的亂世,第四組的書院的子秋對戰忘情宗的青空,第五組是書院的子寒對戰劍宗的橫斬,第六組是……好,現在有請我們的十二組選手前往各自的擂台準備。相對應的組就是相對應的標好號的擂台。」就在天鍛的話音剛落的當口,虛空中挑選好比試隊伍的閑雲再次揚聲說道︰「至于還沒有輪到的渡劫期到元嬰期的選手可先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等待比試的開始。」

「似乎沒我們什麼事吧?」天鍛听著虛空中閑雲的話,輕微的咳嗽了聲後,對冷青雲三人說道。

「本來就沒有我們什麼事。我們又不是來參加比賽的。我們是前來觀看嫦曦比賽的。」冷青雲瞪了眼問這種無聊問題的天鍛,沒好氣的答道。

「既然沒有我們什麼事,我們是不是應該出去透透氣?」天鍛對著三人擠了擠眼,笑問道。

「這似乎是個好主意。」血珀贊同的點了點頭。

冷青雲跟墨瑾年兩人都意動的抿了抿唇,隨後謹慎的墨瑾年緊接著搖頭說道︰「不行,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若是不小心惹了什麼亂子豈不是給嫦曦添麻煩麼?難道你忘記了之前的一幕了麼,若不是有嫦曦的保護,你的法杖早就已經被搶了。」

「額……」听了墨瑾年的分析,本來還在興頭上的三人,頓時沉默了,確實,在這里他們猶如螞蟻一般弱小,一有事的話,都是給易嫦曦添麻煩。

「你們去吧。這個令牌拿去,我相信沒有多少人會不長眼的連我們忘情宗的身份令牌都不認得的。」就在三人猶豫不決的時候,一旁听到他們想法的雪嵐,輕笑著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四個忘情宗的身份令牌遞給冷青雲,輕笑著說道。

「這……」冷青雲有些遲疑的看著雪嵐遞過來的身份令牌,不知所措。

「既然是雪嵐給你們的,你們就拿下吧。我們去了道域之後,你們可是還要在忘情宗待下去,有了身份令牌也好在忘情宗內走動。」見著冷青雲的遲疑,自然知曉他擔心的是什麼事的易嫦曦,輕笑著說道。

「這……」听了易嫦曦的說法後,青雲再次遲疑的看了眼易嫦曦,見到易嫦曦肯定的點頭之後,青雲抿了抿唇,接過了雪嵐遞來的身份令牌,謝道︰「好吧。那就多謝雪嵐姐了。」

「青雲。

你這話說的可就有些不對頭了。你二十五歲,雪嵐可才只有二十二歲,你這一喊,可就把人給喊老了。」一旁的易嫦曦听了冷青雲對雪嵐的稱呼後,戲謔的說道︰「你應該稱呼人家一聲雪嵐妹妹。而不是叫人姐姐。」

易嫦曦這話一出口,天鍛三人唯恐天下不亂的發出「吁」的一聲,冷青雲冷若冰霜的臉頓時被三人這一聲長吁給吁的薄紅起來,不好意思的咳嗽一聲,瞪了三人一眼後,怒道︰「看什麼看,還不走?」

說著,他本人頓時狼狽的落荒而逃。天鍛三人互相擠了擠眉,弄了弄眼,嬉笑著跟了上去。

這邊廂雪嵐卻是惡狠狠的瞪了眼易嫦曦後,臉色亦是染上了薄紅,使得她整個人在剎那間變得艷麗上十分,只見她嬌羞的啐了口易嫦曦︰「你胡說什麼呢?」

「難道我說錯了麼?你的實際年齡不是二十二歲麼?按理而言,二十五歲的他,不是應該叫你一聲雪嵐妹妹麼?」易嫦曦說到這,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長長的「哦」了聲後,似笑非笑的說道︰「我明白了,你這叫做嬌羞。幸好我不是男人,不然絕對會被此時在剎那間風情萬種的你給迷得五迷三道的。」

說到這里,易嫦曦用肩膀輕輕的踫了踫身側的雪嵐,以一種調侃的輕松語氣對雪嵐問道︰「問個問題。」

「嗯?什麼問題?」听易嫦曦有問題要問自己,雪嵐倒是顧不得羞憤了,側頭看向易嫦曦,一臉疑惑的問道。

「難道你不覺得你,忘情宗的首席弟子,你朝思暮想的夢中情人,此時此刻正在用脈脈含情的目光神情凝視著你麼?你難道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麼?」易嫦曦似笑非笑的瞥了眼看過來的雪嵐一眼,然後輕輕的捅了捅雪嵐後,用手指指了指那即將登台的青聞,嬉笑著說道。

雪嵐順著易嫦曦的手指看去,目光恰巧與青聞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對踫,本來就有些薄紅的臉色,頓時更加嬌羞了幾分,隨後忙側轉過臉,恰巧瞅見易嫦曦一副看好戲的神情,羞憤的掄起拳頭就往易嫦曦的身上砸來,一邊砸,一邊憤憤的說道︰「好你個易嫦曦,竟然敢調侃我。看我不揍你!」

「一般只有被說中心事,惱羞成怒的人才會揍人,以用來轉移被人的注意力。如果你覺得我說中了你的心事的話,那麼你就別客氣的揍我吧!」就在雪嵐那輕輕砸來的拳頭即將落在易嫦曦的身上的時候,易嫦曦咂巴了下嘴,模了模下巴,嘿嘿輕笑一聲,欠扁的說道。

這話就好像是一個定身術一般,直接的就把雪嵐的拳頭給定在了那里,只見雪嵐忿忿不平的瞪了下猶如登徒子的易嫦曦一眼,滿心不甘的收回了拳頭,冷哼一聲,撇過臉去。

「其實愛就愛嘛,干嘛遮遮掩掩的,想愛就大膽的說出來,你不說出來,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誰會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本來身為女人就有諸多的不順,諸多的不方便,若是連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愛意都不敢表達出來,自己都不愛惜自己的話,那麼又有多少人會來珍惜、愛護我們?」易嫦曦瞥了眼那羞憤的轉過臉去的雪嵐,輕輕的嘆息道。

「你這話說的,倒好像是你自己經歷過很多情事一般。」雪嵐無語的轉過身,瞪了眼易嫦曦,沒好氣的說道︰「是,你說的是有道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女人不比男人,女人表達出了自己的愛意,得不到男人的回應,哪還有臉活下去啊?」

「為什麼沒臉活下去?既然我愛了,我喜歡了,我並且把我的愛表達出來了,那人如果連接受的勇氣都沒有,或者說是瞧不起我們的愛的話,那麼證明這個人是不值得我們愛的。也算是驗證了自己的目光了。一個如果連接受的勇氣都沒有的男人,又哪里有勇氣,有能力來保護我們?若是他拒絕了我們的話,我們干嘛要死乞白賴的非要這個男人不可?男人可以活得瀟瀟灑灑,身為女人的我們,又為什麼不能呢?」易嫦曦一本正經的反駁道。

「……」雪嵐被易嫦曦這話說的先是一怔,隨後陷入了沉思,最後眼楮猛地一亮,深呼吸口氣,感激的看了眼易嫦曦,笑道︰「你說的沒錯。男人可以活得瀟瀟灑灑,身為女人的我們,為什麼就不能?」

看著眉眼間頓顯英氣的雪嵐,易嫦曦眉眼一彎,隨後瞥了那即將登台的青聞一眼,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連雪嵐都沒有注意到的狡黠。

愛上一個外表賢惠,內里彪悍的女子,那感覺,可不是一般的爽。

即將登台的青聞在這刻,卻是不知怎的只覺得背後一寒,腳步一個踉蹌,差點就失足從台階上墜落。

「怎麼?我們強大無比

的忘情宗首席弟子難道怕我怕得都腳軟得摔倒麼?」青聞對面站著的回夢見到青聞差點失足的模樣,不留余力的打擊道。

「逞口舌之快的永遠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東西,就是不知道我們素來有賢名的般若宗的弟子,可懂得這里道理?」青聞一腳跨上擂台,輕笑著反駁道。

「哼!」回夢冷哼一聲,沒有回答青聞這看似夸贊,實則是諷刺他不懂得禮義廉恥,更加沒有遵從佛家戒律,沒有謹守口德的話。

「看來我們的回夢大師也並不是不懂得這些禮儀的,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們廢話就別說那麼多了,手底下見真章吧。希望回夢大師可不要讓我失望,讓在場所有人失望啊。」青聞說著眯眼一笑,手一揚,一道乳白色的光芒頓時閃現在他的手中,隨後只見一把雪白的羽扇頓時從那道消散的乳白色光芒中顯現,青聞輕輕一握,隨後禮讓的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祭出你的靈器吧!」

見青聞都祭出了自己的靈器,回夢也沒有托大,手在身前一抓,一道金光頓時出現在他的手中,只見一桿降魔杵隨之被他抓在了手中。降魔杵剛被他握在手中,只見他二話不說,一身閃身間,掄起降魔杵就當頭向著青聞的頭部砸了過去。

眼見降魔杵就要砸中青聞了,在場的眾人頓時微微嘲諷的輕吁了聲,替青聞打抱不平的說道︰「原來般若宗是這般的小人行徑,這明顯就是偷襲啊!這根本就不公平!」

「噓,大家小聲點。雖然回夢大師是有些操之過急,但是,比試就猶如戰場一般。戰場上沒有敵人會給你準備的時間,這一點希望大家諒解!」就在眾人嘈雜起來的時候,只見虛空中站著的閑雲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後手向著虛空一揚,一道祥和安寧的乳白色光芒頓時在虛空散開,緊隨著只見星星點點的乳白色的星芒頓時從虛空中飄落,落向嘈雜的眾人。

隨著這些乳白色的星星點點的星芒落在眾人的身上,眾人本來焦躁不安的情緒,似乎隨著這些星芒降臨在自己的身上,而不覺得寧靜安詳了下來。

「好強大的手段。好高超的寧心術!」見到虛空中站著主持著賽場的閑雲隨手間就施展了一個浩大的寧心術,易嫦曦的瞳孔瞬間微微一縮,對著身側的雪嵐嘆道。

「嗯。閑雲師叔的實力其實已經臻至化境了。我以前听師傅說過,閑雲師叔的修為其實已經達到可以與八大宗門的宗主相媲美的程度,只是她向來低調,除了這百年一度道域賽事的主持外,其余時間她都是在凡間的一家酒肆中度過。」听了易嫦曦的話後,雪嵐眸光落在虛空中站著的閑雲身上,輕輕的嘆了口氣,解釋道︰「其實閑雲師叔也是個可憐人。」

「可憐不可憐其實與我們各自的選擇有關。也與我們所處的環境有關。我們也無法去評判一個人可不可憐,只要他們自己覺得自己不可憐,那麼世間上的任何人,都不應該覺得可憐!」易嫦曦听著雪嵐的嘆息,輕聲說道。

「若是你日日縱酒,夜夜苦思曾經的戀人,你覺得你可憐不可憐?」雪嵐听了易嫦曦這豪放而不帶目的的話,抿了抿唇,旋即說道。

「她修的是散仙吧?她的戀人在選擇飛升與她之間,最後他選擇了飛升,是吧?」易嫦曦瞥了眼閑雲,隨後側頭看向雪嵐,問道。

「你怎麼知道?」雪嵐吃驚的看向易嫦曦,詫異的問道。

「這事,值得可憐麼?」易嫦曦沒有回答雪嵐的話,反而繼續說道︰「這樣的事,就算是你以後也同樣會遇到。」

易嫦曦說到這里,頓了頓,似乎是想到了某人,隨後唇角揚起一抹苦澀笑意︰「以後,就算是青聞施展秘法壓制自己的修為,可不管如何,他絕對會先你之前飛升到仙界。而你,因為身後會背負著整個忘情宗,也會跟你的師尊一樣,以秘法壓制自己的修為,等到你的接班人能夠接替你的時候,你才會選擇飛升。當你飛升之時,以你的資質,有忘情宗為你提供的一切的資源,說不定你的修為已經到達了可以飛升神界的地步,而青聞,卻有可能還苦留在仙界。這也算得上是勞燕分飛。這時,你會怎麼選擇?」

易嫦曦這仔細的分析和頭頭是道的說法,頓時讓雪嵐一怔,心里暗暗的嘆息一聲,是的,易嫦曦這說法完全沒有錯。到時候,自己會怎麼選擇?

「你會選擇跟青聞一起飛升,不管這忘情宗的弟子?還是會選擇留在修真界,處理忘情宗的事宜?你會怎麼選擇?」易嫦曦看著陷入沉思中的雪嵐,繼續說道︰「放棄青聞麼?」

「不。我絕對不會放棄!」雪嵐听

了易嫦曦的話,決絕的抬起頭看向易嫦曦,認真的說道。

「那麼,放棄忘情宗?」易嫦曦點了點頭,隨即再次問道。

「我也不會放棄。」雪嵐連想都沒有想的,就答道。

「魚與熊掌,是不可能兼得的。」易嫦曦輕微的嘆息一聲︰「你總要選擇其中一樣。」

「我兩樣都要!」雪嵐看著易嫦曦認真的神情,忽而輕松一笑,堅定的說道︰「我會讓青聞先飛升。若是他願意,那麼讓他在仙界等我。我會去找他。不管多難,只要他的心里有我,那麼我都會去找他。」

听了雪嵐這話,易嫦曦輕輕的笑了。是啊。不管多難,只要他心里有我,我都會去找他。

「你笑什麼?」雪嵐不解的看著輕笑的易嫦曦,疑惑的問道。

「沒。只是覺得你的話,說中了我的心聲罷了。」易嫦曦輕笑著回答道︰「我喜歡你這句‘不管多難,只要他的心里有我,那麼我都會去找他!’」

「啊?」被易嫦曦這認真一看,雪嵐的臉頓時火辣辣的燒起一片紅霞。

「怕什麼?敢愛就敢于表達,愛可不會自己前來找你,而是需要我們勇于去找尋。」易嫦曦眯眼笑道。

「嫦曦。」听易嫦曦這樣一說,雪嵐看向易嫦曦的目光頓時古怪了起來,她輕輕卻又遲疑的喊了一聲。

「嗯?」見雪嵐這欲言又止的話語,易嫦曦疑惑的看去︰「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別支支吾吾的。這性格可不像你。」

「有的時候,我不禁懷疑,你真的只有十四歲麼?你這理論就算是成年人,恐怕也猶有不及吧?」雪嵐輕微的咳嗽了聲,繼續用怪異的目光看著易嫦曦,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哈哈……你說我十四歲就是十四歲,你若是覺得我四十歲,我就是四十歲。年齡,對于我們而言不過是一個符號罷了。好了,咱們就不要繼續聊我們的心事了,看你家男人的表演。」易嫦曦說著手向前一指,指向擂台上的青聞︰「你覺得你家男人會贏麼?」

「……」易嫦曦這話一出口,雪嵐不禁四下看了下,當見到沒有人看向她們的時候,雪嵐頓時惡狠狠的瞪了眼易嫦曦,責怪而羞惱的說道︰「你說什麼啊。這話也能亂說。」

「怕什麼?既然愛了,就要宣示自己的主權。我們女人也不容易啊。現在不僅是女人要跟我們搶男人,就連男人也會來搶我們的男人。這早一天宣示主權,就早一天讓別人知曉,我的男人,你們別搶。搶了可是要出事的。」易嫦曦眯眼打趣的說道。

「去。去。去。你說的什麼話啊。」雪嵐被易嫦曦這話說的頓時樂了,哭笑不得的搖頭說道。

「好了,我不說了。」易嫦曦聳肩,嘿嘿笑道,說著她當真是閉上了嘴,默然的看向擂台上已然輕飄飄的一個閃身間就躲開了當頭一杵的青聞。

「你說,他會不會有事?」隨著易嫦曦安靜下去,微微有些不習慣的雪嵐,擔憂的看向擂台上的青聞在躲開一擊後,回夢再次揚杵橫掃攻擊的一幕,問身側的易嫦曦道。

「你就對你家男人那麼沒有信心?你覺這一場戰斗,有很大的懸念麼?」易嫦曦目光依舊緊盯著擂台上一躍而起,手中羽扇輕輕一揚,點向砸來的杵股的青聞,輕笑著反問道。

就在易嫦曦輕笑著反問的當口,只見一道黑金色的光芒頓時從杵股中爆發而出,激射向青聞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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