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眸亂蒼生 第中一百三十七章︰鳳巢中怪異的一幕

作者 ︰ 莊北冥

這就是代價,越級施展秘笈的代價。愨鵡曉

但是若是不這樣做。現在躺著的人是她,而不是陣雪被她封印。這就是現實。殘酷至極的現實。

付出總是有收獲,是好,是壞罷了。

如她這次,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誰又能說她得了好處。這一切都不過是現實所迫,被逼無奈罷了。

現實。殘酷的現實眇。

手中握著的竹杖在此刻輕輕的敲擊在堅硬的火水晶似的地面上,響起清脆的聲音。

質地上好。

清脆有聲諒。

腳觸溫潤,輕暖。

火屬性靈氣濃郁。

易嫦曦嘴唇泛起淡淡的笑意,好一個極佳的火焰金。好一個奢侈的遠古鳳凰一族。

火焰金,是一種可以說是絕跡了的火屬性極品材料。這種材料在上古時期是有著少量存在的。現在估計在上古流傳下來的宗門方才有如此的絕世佳品。當然,這上古宗門是神界的,而不是他們這弱小的修真界。

可現在這在神界都殘存不多的絕佳材料,在此刻卻是墊在了遠古鳳凰巢穴的下面,成了墊腳石。成了一條路。

一條路有多少這般的火焰金,火焰金中又有多少這般巨形的存在。

如果這般都不算是奢華,那怎麼樣才能稱之為奢華?

手中的竹杖輕輕的敲擊著,探測者這火焰金的寬度。

越是探測,易嫦曦越是為這遠古鳳凰一族的大手筆而震驚。

她手中的竹杖有多長?

一米七。

她用竹杖打橫探測了向著一方探測了三次,卻依舊不見其盡頭。

即使淡定如易嫦曦,心中都不免為之震撼.

不是為遠古鳳凰一族的敗家而震撼,而是為他們的強大實力而震撼。

這,要有多自信,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把這珍稀材料擺在自家門前,不怕任何人搶奪。這是自信。也是狂傲。更是實力的象征。

有實力才敢講如此大的排場。

在遠古時期,這鳳凰一族是強盛的吧。只是又是什麼樣的存在導致了此時的結局。導致了現在鳳凰一族幾乎絕跡的程度。

是的。絕跡。現在的鳳凰只存留在傳說中。

一個圖騰的傳說。也僅僅知道傳說中的鳳凰是強大的。

可是若是說鳳凰強大的話,又如何不能在這世間上有一席之位,為什麼會沒有它們的赫赫威名,為什麼不能見到它們桀驁的高高在上,傲嘯九天的場景。

也,不會像現在如此凋零,只能听聞傳說,只能說它們是遠古鳳凰。

遠古。

兩個字,如蓋棺定論,直接的把鳳凰鎮壓,鎮壓在遠古中,鎮壓在那一個遙遠的時代。

只是,遠古究竟發生了什麼,使得鳳凰稀少至此?

握緊手中的竹杖,慢慢的感觸著路途,向著那未知的,或許能夠解答她疑問的鳳巢,走去。

那鳳巢是否如一道神秘的面紗,緩緩掀開屬于遠古時代的秘密?

「嫦曦丫頭……」

正在易嫦曦向著鳳巢走去的時候,冷青雲四人已經從後面追了上來。

這是天鍛這喊聲,卻是淹沒在了那漫漫空間,沒有入了嫦曦的耳朵。

「嫦曦丫頭……」

天鍛再次叫了一聲。

可是響應他的,依舊是易嫦曦杵著竹杖,向著那座矗立于岩漿間的高山走去的易嫦曦。

終于,四人發現了不對勁之處了。

「小姐……」

走上來的冷青雲再次擔憂的喊了聲易嫦曦。

依舊沒有得到答復。

四人面面相覷一眼。

這,是怎麼回事?

易嫦曦听不見?

不可能。

他們離她那麼近,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阻隔,而易嫦曦的模樣也不像是中了什麼禁制的樣子。

突然他們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驚駭之色。

難道……

難道易嫦曦繼她失明之後,失聰了?

這……

想到這的時候,他們終于從易嫦曦的身後走出,走到易嫦曦的前面。

「你們來了?」感知到身前多出來的四個熟悉的氣息,易嫦曦嘴角掛起一縷笑意,說道。

「嫦曦丫頭,你……」

還沒等天鍛說完,易嫦曦繼而開口道︰「我听不見了。」

一句話,解了他們心中的謎。

可是就是解開了這個謎,他們才駭然。

失聰了。

真的失聰了。

那,她日後的生活,怎麼辦?

本來就失去了視覺,現在就連听覺也失去了。

這遇到了危險怎麼辦?

現在他們又處于一個陌生的地方,誰也不知道,這里會不會出現一個難對付的角色。到時候,看不見、听不見的易嫦曦怎麼對付那些難纏的角色。

現在他們的實力又不能夠幫得上易嫦曦。

再一次……

再一次,他們痛恨自己的實力不足,痛恨自己沒能幫得上易嫦曦。

每一次都要這個小女孩,承擔起他們的安全。

他們這些大男孩們,又如何忍心,又如何能夠……

這是一種折磨。這是一種內疚。這也是一種糾結。

「你們在我身側,只要我沒事,我就保證,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們!」就在他們糾結的時候,易嫦曦淡笑著說道。

一句話,再次把他們推向了折磨的邊緣。

只要她不出事,那麼就保證他們沒事。這雖然是一句輕輕的諾言,卻又背負了多種的責任。

雖然為易嫦曦這一句相對于認可了他們的話,而高興。

但是相對的,也為這一句話而內疚,內疚他們自己一個堂堂正正的大男人卻不能好好的保護女人,反而讓這個小女孩來保護他們。

「走吧!」易嫦曦依舊沒有等他們回答,一個人徑自的向著鳳巢走去。

伴隨著她矯健的步伐的是,一聲聲響徹整個空間的竹杖觸踫到火焰金的清脆聲。

听著這清脆的竹杖點地的聲音,喚醒了四人復雜的看著易嫦曦的神思。隨即向著易嫦曦追了過去。

不過幾步的距離,他們已經走到了易嫦曦的面前,伴隨著易嫦曦一步步向著鳳巢走去。

一刻鐘後,他們走過了這漫長的火焰金組成的奢侈的橋。

向著那屬于火鳳的地盤走去。

隨著他們向著那鳳巢走去,周圍的溫度開始漸漸的升高。

「這是什麼鬼地方,這方才還沒有一絲溫度的,現在怎麼越是往里面走,這溫度就越高!」天鍛抹了下額頭上被這熱氣給蒸騰出來的汗水,嘆道。

「走吧。別嘰嘰咕咕的!」冷青雲瞪了眼抱怨中的天鍛,冷聲說道。

隨著冷青雲的這一瞪,天鍛倒是止住了言語。因為他把目光投向了易嫦曦,她失去了視覺、听覺,都沒有抱怨,自己卻抱怨出聲,這著實是有些行不通的。

不為其他,第一,他的男的。第二,易嫦曦比他小。

僅此兩點,足可以說明更多的問題了。

「怎麼了?」都說失去感官的人對于氣氛的感應更加的聰敏,就如此刻的易嫦曦一般,在沉默下來的怪異氣氛的第一時間內,就感應到了,並且問出了聲。

「沒……沒事!」在眾人把目光看向他的時候,他連忙搖頭,答道。

回答完畢才想起易嫦曦完全听不見聲音了,一時間卻是傻愣的不知道如何說了。

「走吧!」似乎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失誤,即使自己問了,他們回答了,自己也是听不見的。旋即,失笑著說了聲,杵著竹杖,默默的向著鳳巢走去。

「令……」的一聲鳳凰吟叫的聲音在他們一行五人即將接近到那山體中敞開的巨大洞口的時候傳出。

听聞這一聲鳳凰吟叫的聲音,他們只覺得全身一震,全身舒泰。

這聲鳳凰的吟叫是平靜的,平靜中卻帶著慈祥、溫暖、親切,像是一個等待孩子歸家的老母親一般。

這一聲鳳吟具有洗滌身心的功效。

滌蕩的不僅僅是身心,還有更深層次的精神。

易嫦曦心里隨著這一聲鳳吟的吟叫,閃過一絲詫異。

詫異的是這聲鳳吟是由精神震顫著發出,從腦海中響起。

滌蕩,洗滌。這就是滌蕩洗滌的功效。

隨即,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腦海中一道靈光閃過︰法寶。

這是由法寶中發出來的,並不是由鳳凰真身發出的。

想著這些的時候,他們一行五人已經踏入了鳳巢中。

世外桃源。

一步火海,一步仙境。

這是他們剛剛踏入鳳巢之後的第一感覺。

當他們踏入鳳巢的那個洞口的時候,入眼的是無數的散發著淡淡清香、巨大無比的梧桐樹。

梧桐木、鳳凰棲,幾度輪回,幾度幻滅。

鳳凰九轉,成至尊。

每一株梧桐,就代表著曾經的一只鳳凰。

這些從遠古時期就留存下來的梧桐古樹。

這昔日的主人以化為裊裊,這古樹卻依舊長青。人在,樹留。是樹的生命太過堅強,還是這里的主人的性命過于短暫,這一切又是誰的過錯?

想到這里,無論是誰,都不僅在心里暗暗的嘆惋一聲。既是為這里的主人嘆惋,也是為了這些生長在這一片土地上的古樹梧桐嘆惋。

本來在嘆惋的易嫦曦,突兀的怔愣了下,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無神的眼微微的一眯,緊接著向著前方走去。

她,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東西。

看著突兀有所舉動的易嫦曦,不僅是冷青雲四人愣住了,就連一邊煽動著持平,飛在虛空中的破血也愣了下。

她,要干什麼?

旋即,它又放心的笑了。這里沒有任何的任何的危險存在。她如果能夠感應到什麼,那是屬于她的機緣。

想著,它也就放心了。

這里是屬于它的地盤,一切都是它的。

就連,易嫦曦,以後,也是他的。

想著破血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屬于它這只鳥能夠露出的笑意。

是的。笑意。

這一絲詭異的笑意,恰巧被冷青雲看到了眼中。

他怔了怔後,想到,這只血雞嘴角的那一抹是笑意麼?

不過,為什麼,他看向小姐的眼神有些邪惑,就好像是一個男人看著一個女人的表情。

不對勁。

冷青雲眯了眯眼。把這些翻涌的情緒,壓在了心底。

只是這縷懷疑跟警惕卻是殘存在了心中,久久的消散不去。不管這只血雞是否對自己小姐存了一些不該有的情緒,總之,他都會好好的為自己的主子把這些草們都給割掉,斬除。

不管這個物事是易嫦曦的本命獸還是誰,都休想打易嫦曦半分注意。

守護。誓死為自己的主子守護。

眼見著易嫦曦一步步向前走去。

沒入膝蓋的水晶紅的荒草,聲聲漸行漸遠的竹杖敲擊聲。

敲擊聲……

听到這里,冷青雲愣了,隨即順著聲音看向腳下的地板。

水晶紅的地板。一縷縷神秘的銀絲在這些水晶紅中串聯,組成一個個醉人心神的圖案。沒一個圖案都似乎像是一個展翅高飛的鳳凰。

美。

非常的美。

用語言難以形容的美。無需用語言去贅述,就已經能把人的心神給吸引入其中。

這是美。醉人心神的美。

冷青雲漸漸回過神來的時候,再次一怔,地板。

這地板不對勁。

方才他就是因為听到易嫦曦的竹杖敲擊聲才看向這地面的。如此堅硬的地面上卻生長著如此多的梧桐跟荒草。

這不屬于自然現象。

也不該是自然現象。

轉頭看向四周,蔓延而開的梧桐古樹跟淒淒荒草,這一切都好像是被禁錮了一般。完全的禁錮。

禁錮在這里,永生永世不的翻轉。

是了。若不是被禁錮在此處的話,這些本應該在遠古時期的梧桐,又如何不能變幻成型。

不要說梧桐古樹,就算是這些芳草,也是該昌盛,成妖才對。

禁錮。這些水晶紅的石頭就是禁錮著這些梧桐和荒草的恐怖存在。

想到這,冷青雲倒吸了一口冷氣。若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遠古的鳳凰是何等的霸道、何等的遮天手段,竟然禁錮了這些梧桐如此久。

久到她們都滅族了,這些梧桐都依舊殘存于此,永世不得翻身。

想到這里,冷青雲是完全愣住了。

怔愣的站在那里。

「青雲大哥,怎麼了?」細心的察覺出冷青雲不對勁的墨瑾年,走過來,悄聲問道。

「你不覺得這土地有些怪異麼?」冷青雲蹲子,用手指輕輕地摁了下那僵硬到了極點的土地,抬頭,蹙眉問道。

怪異?

墨瑾年听到冷青雲的話,隨即蹲了下來,細細的打量起這些水晶紅的土地。

鳳凰圖案。

水晶紅般堅硬土地。

生長在其上的樹和草。

說了。不對勁。比石頭還要僵硬的土地上怎麼可能長出這些植物。這一切都是不正常的。都是不對勁的。

若是沒有冷青雲的提醒,他還真的沒有去在意這些。這一提醒,倒是讓他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之處。

冷青雲跟墨瑾年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駭然,兩個同樣聰明的人物,都從中猜測到了些什麼。

遠古鳳凰一族,霸道如斯。

太令人震撼了。

就在他們震撼的時候,卻是似乎這天地間少了什麼。

是了。少了易嫦曦那不斷敲擊在地面的竹杖聲。

那竹杖敲擊的聲音完全的隱沒了,就好像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愣了下後,兩人心中突然涌出一股不祥的預感,隨後,趕緊的站起身,抬頭看向易嫦曦之前走去的方向。

可是這芳草、古樹間,又哪里有易嫦曦的身影。

愣。

再次怔愣。

隨著怔愣後,他們看向身側傻愣愣的站著的血珀跟天鍛,冷青雲急聲問道︰「小姐呢?小姐哪里去了?」

「她,消失了……」天鍛長大了嘴,指著易嫦曦消失的方向,傻愣愣的說道。

消失了。這是廢話,他們當然知道易嫦曦消失了,可是關鍵是她是怎麼消失的,為什麼消失的,這總歸是有些原因的。他們終歸是看到了吧。

「嫦曦是走到那顆古樹下的時候,身影突兀的消失了。」血珀似乎知曉天鍛的話,有些太過籠統了,連忙指著一棵與周圍的水晶紅顏色的梧桐樹極為不同的一棵紫紅色中夾帶著翠綠色彩的古梧桐樹對冷青雲說道。

冷青雲隨著血珀指著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了那顆樹。

全身紫紅,葉子在紫紅中帶著微微的翠綠,無風自動的在那里輕輕的搖曳,散發出屬于它在這古梧桐樹林中的威嚴和尊貴。

梧桐樹王。

看到這一幕,冷青雲幾人腦海中不由得同時的躍出這麼一個字眼。

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易嫦曦為什麼會消失︰「既然發現了,你們兩個怎麼不叫一下我們。」

冷青雲責怪的說道。

「她,她也是剛剛消失的,我們正想要喊你呢,你自己就先回過神來了。」天鍛頗為委屈的辯解道。

「好了,青雲大哥,現在不是責怪他們的時候。我們還是快快的先去找尋嫦曦才好,現在的她可是失聰和失明兩者並重了,若是出了點事,我們怎麼向易爺爺交代!」一旁的墨瑾年倒是冷靜的勸住了正要發飆的冷青雲,對著天鍛跟血珀使了個眼色。

接收到墨瑾年甩過來的眼色後,聰明的兩人也不再多說什麼,省的惹了冷青雲的怒火,連忙點頭後,向著易嫦曦消失的方向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嫦曦就是在這里突兀的消失了的。」

隨著這至關重要的一次轉移話題,冷青雲終究是熄了怒火,畢竟現在最為關鍵的是先找到易嫦曦,而不是在這里無濟于事的對著兩人發火,畢竟發火浪費的時間多一分,說不得易嫦曦所受到危險就多一分。

四人急匆匆的向著易嫦曦消失的地方趕去。

此時他們卻是忘了這場上還有一個人。

不,是一只鳳凰。

忘了場上還有一個與他們一樣怔然的鳳凰。因為這一幕完全就不在它的掌控之中。

它本來以為這個境地,它是能夠掌控的。可是眼前發生的一幕,卻實實在在的證明了一點,它錯了。

錯在了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這些古樹。

是的。這里的古樹都被鳳凰一族鎮壓了。可是鎮壓這古樹的東西是什麼?

鳳凰。

遠古鳳凰一族的尸首。無數的鳳凰在涅槃中死亡的鳳凰的尸首,都成了這些古樹的養料,也成為了禁錮住它們的永久封印。

能夠封印得住這些遠古梧桐的是世世代代無數的遠古鳳凰一族的先輩們用自己的毅力,自己的維護,自己的生命來為自己的子孫後代營造一個安穩無憂的世界。

這是一種無私,更是一種無言的愛護。

可是今天,就在它的眼前,卻是發現了,原來這些遠古梧桐也並不是所有的都被控制了,畢竟曾經的鳳凰至尊所站立的那顆梧桐王沒被完全的封印,並且還隱隱的有一種散而不發的氣息。

終究是王者見王的,梧桐王與鳳凰至尊畢竟都是一界的尊者,在如此冗長的時間里沒有被鳳凰至尊吸收的梧桐王,終究是積蓄了一定的力量的。

梧桐王此時的力量甚至比它還要恐怖。

只是有一點,它愣了,奇怪了。

那就是,它,沒有從這鳳凰古樹中感覺出絲毫的殺意,甚至想突破的意味。

這一點令它感到納悶不解的同時卻也感覺有些模不透其中的意味了。

不過,它依舊在虛空中停浮著,眼睜睜的看著易嫦曦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沒有絲毫的舉動。

不是它不想去救,而是,她,用得著自己去救麼?

至于那幾個匆匆忙忙的想跑去救易嫦曦的小毛孩,它沒有過多到理會。也不用去理會。

因為,他們壓根就靠近不了古樹。

似乎是驗證著它準確的預言一般,只見那向著梧桐王走去的冷青雲四人,在距離梧桐王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所有那有膝蓋高度的雜草頓時瘋長了起來。

瘋長。

不停且不斷的瘋長。

阻攔住了四人的去路。

阻攔卻沒有帶有絲毫的殺氣。

冷青雲伸手一握,一道風刃被他握在了手中,就在他想要向下砍去的時候,一聲輕喝在他身側響起︰

「等等!」

「嗯?瑾年怎麼了?」

喝住正要下殺手的冷青雲的人,正是墨瑾年。

「等一下!」墨瑾年雙眼專注的盯著那些瘋狂的蔓延而起的荒草,眼中先是閃過凝重,隨後卻是釋然一笑︰「我知道了。我們不用去找嫦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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