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眸亂蒼生 第一百二十十九章︰收服息壤母

作者 ︰ 莊北冥

散發著土黃色光芒的蓮花悄然的綻放在四層塔正中央。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氣勢悍然。

易嫦曦手中悄然的結了一個印,一個簡單卻又玄奧的印,手指尖一個玄奧的字符在不斷旋轉著,旋轉卻不月兌離她的指尖。

奇異。

處于土屬性液態靈氣中央的「固」字在這字體的不斷旋轉中,似乎被注入了特殊的能量一般,一股絲毫不亞于息壤母的悍然氣勢隨之綻放磧。

靜。

不僅僅是人靜默,就連空間中的土屬性靈氣也靜默了。

從「固」字中發出的氣勢一點也不比息壤母上散發的氣勢弱,甚至還隱隱的有所壓制佻。

諸多的土屬性靈氣在這一刻靜默了。

誰是王者,誰不是王者,這已經不是它們能夠揣度的了,那麼就讓這兩個王見王,決定出誰才是真正的王者,它們最終就听著最終的王者的話。

怒。

息壤母憤怒了。

不僅僅是尊嚴被挑釁的怒,更是恨鐵不成鋼的怒。

這些自己制造出來的靈氣,此刻卻隱隱的有作壁上觀的嫌疑,這一幕怎麼能不讓息壤母憤怒!

氣憤!

在氣憤後,卻是恨。

恨那賦予了「固」如此恐怖氣勢的易嫦曦。

要想除去自己地位受威脅的隱患,只有先殺了那幕後的主使者——易嫦曦。

這一點,有著不低靈智的息壤母還是知曉的。

似乎是察覺到了息壤母把注意力投射到自己的身上,易嫦曦抬起頭,笑覷著虛空中的土黃色蓮花。

眼中的目光是挑釁,也是一種譏諷、嘲笑。

怒!

本就憤怒的息壤母在接收到易嫦曦那嘲諷的目光後,更是怒得不可收拾。

一個小小的修煉者就敢來挑釁自己的威嚴,就敢如此目無規則的來挑釁它這個王者的聲威,簡直是找死!

簡直不可原諒!

一道道玄黃色的火焰從土黃色蓮花中熊熊燃燒而起,隨後在蓮心處形成了一朵跳躍的圓珠狀火焰。

不過是眨眼的時間,這圓珠狀的火焰頓時從蓮心處飛出,直襲擊易嫦曦而去。

「本源火焰?」易嫦曦看著向著自己飛來的圓球狀的火焰,笑了。

用火來對付自己,這方針似乎有些不太正確。

手中印訣忽然加快,隨後在虛空一頓。她指尖的字符突兀的消失不見了。

旋即一道血紅色的火焰從她的指尖飛出,迎接著那土黃色的火焰珠,飛了過去。

針芒對麥芒。

天雷對地火。

「轟隆隆!」兩者的相撞,帶起了整個四層塔空間的一陣巨響,很引發了火焰中本來最恐怖、最炙熱的高溫。

熱浪。

恐怖的熱浪從兩者的對撞中向著整個空間傳播了開來。

熱浪所過之處,帶起了恐怖的漣漪,然後向著四層塔的塔身撞擊了過去,塔身與熱浪接觸,塔身上的字符變得蕩漾了起來。

不斷地蕩漾,不斷的洗刷,使得塔身上的字符變得時隱時現,隨著那字符的時隱時現,息壤母身上的氣勢也變得時強時弱。

息壤母立刻察覺到了不對,趕忙驅使著土屬性靈氣覆滅了這些熱浪,要是不然,就不是那個可惡的敵人被自己滅了,反而自己被自己施展的大招,烏龍的給覆滅了。

那才叫做貽笑大方。

這種事,它這個偉大的息壤母可是做不出來的事。

隨著熱浪被熄滅,息壤母悄然的松了口氣。終于,總算是熄滅了。

隨後,它把感知探向那依舊不斷踫撞的兩種迥異的火焰,心里驚奇不已,那究竟是什麼火焰,竟然能夠跟它的本源火焰踫撞,而不弱了半分聲勢。

就在息壤母的目光投射向紅鸞火的時候,易嫦曦嘴角突然泛起了一絲古怪的笑容。

只見那本來跟息壤母的本源火焰互相持平的紅鸞焰火頓時熄滅了。

紅鸞焰火這樣突然的熄滅,沒有給人一種絲毫的突兀感,倒像是很自然,很平常一般。

就像是這火焰沒有了多余的力量供給,然後才這般突兀的熄滅一般。

紅鸞焰火的突然熄滅,伴隨著的是易嫦曦那忽然間就蒼白的臉色。

那蒼白的臉色顯示著她真元不濟。

見到這一幕的土黃色蓮花,得意的在虛空一顫。

愚蠢的人類,我叫你跟我比拼真元。真是不知死活。

有土屬性靈氣的地方,我的真元就無窮無盡,你跟我比,那簡直就是找死。

得意至極的蓮花,在虛空先是顫抖了下,然後在虛空盤旋了兩圈。

似乎在探查著易嫦曦是不是佯裝一般。

直到它看到易嫦曦盤膝坐在地上恢復真元的時候,才斷定,易嫦曦是真的虛弱了。

然後才敢蹦著向著易嫦曦飛了過來。

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在易嫦曦的身側轉悠著。

高興。

得瑟。

這兩個詞正好用來形容土黃色蓮花此時的樣子。

得瑟,簡直就是太得瑟了。得瑟得沒邊了。

愚蠢的人類。

簡直就是愚蠢,蠢到不行。

跳躍,飛翔,轉圈。

這是土黃色蓮花在易嫦曦身周做得最多、最頻繁的動作。

鄙夷,嘲諷。

這也是土黃色蓮花此時心中翻涌最多的對易嫦曦不屑的情緒。

有的時候,有一種可怕的感覺叫做樂極生悲。

有的時候,有一種坑人的計劃叫做黃雀在後。

就好像,現在在易嫦曦身邊高興地不能再高興,得瑟得不能再得瑟的土黃色蓮花在轉悠累了,興奮的想著該怎麼處理盤膝坐在地上恢復真元的易嫦曦的時候,那本來因為沒有了易嫦曦真元灌注而黯淡下去,對它沒有絲毫威脅的「固」字,就在此刻爆發出奪目的光彩,向著土黃色蓮花飛了過來。

鎮壓。

一種恐怖的鎮壓的感覺從那「固」字中爆發而出,施壓在了土黃色的蓮花中。

恐懼。

此時那得瑟到了極點的息壤母被這突然起來的突變而弄得手足無措的情況下,產生的一種最本能的情緒。

雖然它活的時間長,但是論起狡詐來,那又哪及的上經過千百代傳承凝練了無數人智慧的人類。

它敗的不是它的力量,敗的是它的智慧。

敗的是無數人的智慧比拼。

不過,息壤母就是息壤母,在如此緊急的情況下,在如此無措的情況下,它身上再次爆發出一道恐怖的玄黃色光芒,抵擋住了那「固」字上的鎮壓。

與此同時,它身周的空間,一陣模糊,隨後蕩漾開來。

空間波動。

空間傳送的波動。

這若是讓它傳送離開,那麼下次想抓住它,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而且若是讓它安然離開,以它現在對易嫦曦的恨意,易嫦曦在塔中接下來的日子,絕對是不得安寧的。

可是眼下,正在盤膝恢復真元的易嫦曦顯然是來不及有其他的方法來阻攔它的離去了。

而那帶著鎮壓的「固」字,也很顯然是也來不及了。

危急。

眼下的狀況只能用危急來形容。

可盡管眼前的事情如何危急,卻也沒有任何的救世主來救助。因為這是現實,不是其他。

沒有那麼多的突然性,更加沒有其他的必然性。

能救自己的終歸只有自己。

息壤母渾身微微的顫抖,其中散發的鄙夷之氣,不言而喻,就算你這人類再怎麼會算計又有什麼用,終究敵不過,強大的實力。

在強大的實力面前,一切的計謀都是土崩瓦狗。不堪一擊。

鄙夷。這是息壤母對易嫦曦的鄙夷。

息壤母在心里暗暗的數著數。

一。

二。

三。

傳送!

一道玄黃色的光芒頓時在息壤母身周爆發而出。

刺眼。

無比的刺眼。

這玄黃色的光芒不再柔和,反而帶著一種刺眼,一種讓人流淚的如芒在刺的感覺。

波動。

空間波動。

詭異的空間波動和空間紋路在息壤母身周慢慢的勾勒。

旋即息壤母的本體蓮花在漸漸的消散。

眼見著息壤母就要隨著這些光芒消散的時候,一個詭異的字體,突兀的出現在了息壤母本體蓮花身後。

這個玄奧的字體,赫然就是之前無緣無故的消失在易嫦曦手中的那個字體。

「封!」

這是一個古篆的「封」字。

這「封」字一出,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

時間靜止。

空間傳送波動靜止。

無比的靜。

無比的凝。

「封」字一出,誰與爭鋒?

它不是最厲害的禁制,卻是最恐怖的禁制。

在「封」字在息壤母身後閃現的時候,息壤母內心頓時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那是一種很奇怪,很微妙的感覺。

就好像一種預示,一種生命終結,一切都完了的預示。

隨著這種預示的出現,它頓時覺得整個本體里儲存的靈氣,再也動彈不得。

凝固。

完全的凝固。

封印。

完全的封印。

這是一種恐怖的封印手法。

這是一種恐怖的封印禁制。

無聲無息,毫無征兆,就那樣突然,突兀的讓人察覺不到的時候,就被盯上了。

直到此刻,它才恍然大悟,為什麼易嫦曦會突然的盤膝坐地,恢復真元。

原來一切都是在為了施展這個字。

施展這招後手。

這個字的恐怖,也證明了易嫦曦為什麼會這樣全力以赴、不留余力的施展。

因為全力施展,所以才會如此恐怖。

這次,它,敗了。

不僅僅敗在力量上,也敗在智慧上,更敗在勇氣上。

這次它算是栽了。

不過,栽得不冤。

力量,它,比不過人家的封印力量強。

智慧,它,比不過人家的一環套一環的計策深。

勇氣,它,比不過人家以身犯險的膽氣足。

所以,它敗得不冤。

若是這環節當中,有那麼一步不到位,有那麼一個計策失誤,那麼現在的它就不會被封印。

就不會那麼苦逼的在它最得志的時候,被封印。

這是天堂到地獄的距離。

看似很遠,實際很短,不過眨眼的瞬間,便可達到。

就在息壤母想著這些的時候,它身後的虛空中的那個「封」字,突兀的變大,然後把它整個都容納了進去。

旋即。

「封」字,突兀的消失了。

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隨著「封」字的消失,息壤母發覺自己身上的靈氣更加的凝滯了。

「收!」

在此刻,一聲輕喝聲從下方盤膝而坐的易嫦曦口中發出。

應著她的聲音落下,在虛空中停頓的息壤母的本命蓮花,在虛空中一顫,而後縮小,飛向易嫦曦的手中。

易嫦曦伸手接過那墜落的息壤母,蒼白的臉上掛著一縷得逞的笑意。

做了那麼多,付出那麼多真元,這寶貝,終究還是落入她的手中了。

用拇指指甲劃破中指指尖的皮,一滴血紅色的精血從其中冒出,滴落在她左手上的息壤母的本命蓮花,蓮心中。

完了。

眼見著那滴蘊含著契約法紋的精血,滴落,息壤母心里暗暗的慘叫一聲。

帶著法紋的精血墜入蓮心,一道血芒從中蓮心爆發而出。

響應這亮起的血芒的是,易嫦曦眉心那朵不知何時閃現的一個血紅妖嬈的蓮花印記。

蓮花印記隨著那在息壤母蓮心上亮起的血芒,而爆發出一股迥然的生命氣息。

詭異而迥然的生命氣息的出現,使得本來心生抵抗的息壤本源蓮花頓時變得乖巧了起來。

奇異的一幕,卻帶著必然的結果。

息壤本源蓮花,這是臣服。

完全的臣服。

此時的息壤本源蓮花的內心是震驚、訝異的。

蓮祖。

絕對是蓮祖的氣息。

蓮祖的氣息怎麼會出現在一個人類身上?

太不可思議了!

不敢置信。

不可思議。

驚訝。

等詞匯都難以表達息壤本源蓮花此時內心中的感覺。

這氣息,她絕對不會認錯。

一切蓮花之祖,一切蓮花之根基——蓮祖。

完完整整的氣息。

那是在出生之初就深深的印在腦海中的信息,她,絕對不可能認錯。

蓮祖。

想著這些事的時候,息壤本源蓮花似乎想到了一個可能,目光中微微一顫,難道……

難道蓮祖修了轉世之法,所以現在的她,轉修為人?

想到這個結果,她心中恍然,是了。除了蓮祖自身想要轉修為人之外,這天底下還有誰能夠迫害得了蓮祖?

蓮祖,一切蓮花指根基,一切蓮花之信仰。

萬道不滅,萬載常青,歷量量劫而不墜輪回。

除了她自己想要入世修行的話,這天道之下,無人能去主宰蓮祖,即使那聖人至尊也不行。

越想,息壤本源蓮花,心中突兀的越是止不住的閃過一個驚駭世俗的念頭。

想著這些,它渾身一個顫抖。

以蓮祖的身份,以蓮祖的修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轉世重修。

如果真的有什麼目的的話,那麼只有一個,那就是——巔峰。

修煉的巔峰。

蓮祖的修為可以說已經到達了蓮花界的至尊,至高無上的存在。在那些聖靈中,也算得上上等存在。

但是,那樣的上等存在,並不是最強。至強。

若是有什麼可以吸引蓮祖的話,那只有聖人中的至強者。

甚至是……

天道。

心中閃過這個念頭後,息壤本源蓮花心中的駭然,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泛濫了開來,若是真的是那樣的話,這太過駭人了,太過令人驚詫了。

而蓮祖,心,也太大了。

想到這的時候,它不免覺得駭然。

若是真的如此的話,這可就有些恐怖了。

若是此時的息壤本源蓮花有心髒的話,此時的她,心髒絕對是在撲通撲通的不斷的跳個不停的。

雖然它的靈智不高,但是它卻知道一個結論,知道的事情越多,那死得會越快。

所以,它情願什麼也不知道,也比知道的東西太多的好。

不過,反正現在它也回歸到了蓮祖的懷抱,以後只要不要做出太過界的東西,估計蓮祖也不會跟自己太過意不去才是。

想到這里的時候,它悄然的松了口氣。

那些恐怖的事情,它還是當做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猜到得好。不然後果不是它所能承擔得起的。

想著,它化為一道土黃色的光芒,飛入了易嫦曦的眉心。鑽進她的識海。

繼而在血蓮之下停了下來。

旋即,從它蓮心處發出一道灰黃色的光芒投射進血蓮之中。

血蓮得到這灰黃色的光芒的投入,其上的血芒變得更亮了幾分。

在血蓮之中修習的血鳳跟陣靈兩人身上的生命氣息受到血芒增加的影響,變得更加的濃郁了幾分。

當然這其中受到好處更多的除了血蓮本尊之外,就算得上易嫦曦了。

只見她身上的氣息忽然的一漲,隨後再次悄然的收縮而回。

她本身就內斂得幾近于無的氣息,在得到這股一漲一縮的真元的影響下,突兀的消弭了。

她整個人變得更加的普通,就好似,她不過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凡人罷了。

盤膝坐著的她,直接陷入了一股玄奧不清的境界中。

一股股玄奧的氣息圍繞著她,不斷的旋轉,不斷地涌進易嫦曦的身上。

每一縷玄奧的氣息的涌進,她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淡淡的威壓,就變得更加的濃郁了幾分。

只是這濃郁的威壓在她的身上散發而出,卻又在眨眼間消散,就好像這威壓不過是人的一時間的錯覺罷了。

錯覺麼?

不。不是錯覺,是易嫦曦身上的真元再次凝練了,她本來進入《紅鸞心經》第二重,而有些不穩的境界,在此刻的激發下,卻變得更加的凝練,穩定了下來。

此刻不僅穩定了,還隱隱的有提升的感覺。

她眉心處的紅蓮印記,也變得更加的凝結,濃郁,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從她的眉心處鑽出一般。

一道道的玄奧的氣息不斷地鑽入了她的身體內。

半個時辰後,當最後一縷的玄奧氣息鑽進她的身體,一股恐怖的威壓從她的身上一次性爆發而出,恰巧此時,易嫦曦徐徐的睜開了雙眼。

那紅、藍兩色光芒再一次從她的瞳孔中閃現而出。

旋即沒入,消失。

睜開雙眼的易嫦曦,抿了抿唇,沒想到收服這息壤母是這麼的順利。

她本來認為在封印息壤母後,要收服它,起碼也要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才有可能收服得了它。卻是沒想到,這息壤母卻是直接的效忠。

而且從息壤母隱隱傳達出來的情緒中,讓她感覺到了崇敬,親近和歸根之後的那種釋然感。

歸根?

想到這個詞的時候,易嫦曦嘴角泛起一絲古怪的笑意。

這似乎怎麼也扯不到她身上的詞語,卻就這樣真真切切的出現了。

甩了甩頭,甩去這些繁復的思緒。

抬頭看向那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她身前的一道金光閃閃的大門。

這是要想第五層進發麼?

站起身,閉眼,感受了下門內的氣息。

片刻後,她睜開了雙眼,雙眼中閃過古怪的疑惑。

沒問題。

沒有讓她感覺到半點的危險。

沒有感受到危險,就代表著沒有危險麼?

不。

沒有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

沒有危險,才是最可怕的危險。

這隱藏在暗處,讓人找尋不到的危險,往往才是最致命的,最恐怖的危險。

沉吟了下後,易嫦曦嘴角挑起邪肆的笑容。

與危險相伴的,往往是等價值的好東西。就比如她剛剛得到的息壤母。

或許,別人會認為這息壤母不太重要。

但是,對于她而言,是不同的。

因為她現在修習的《天闕》心法,恰巧突破到了第二重,煉骨。

不過,現在她《天闕》心法處于什麼階段,這倒是有些難住她了。

說是鐵骨境界的吧,也確實可以稱之為鐵骨。

但是,若是不是吧,也確實不是。因為鐵骨境界修煉出來的骨頭的質量,也就相當于鋼鐵的硬度,沒彈性,烏黑色。

可現在的她的骨頭卻是有極致的彈性,而且硬度甚至比鐵骨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僅僅這第四層那所謂的傳承考驗就得到了這麼好的東西了,這第五層的考驗的東西還會差麼?

若是易嫦曦此時的想法被陣靈知道了的話,他絕對會破口大罵,你這臭丫頭,倒是想得美,這息壤母,也不過是你自己好運得到的。前主人在設置這一環的時候,可沒想到你會那麼奇葩的把這一層當做是煆體的地方。

你這完全是錯打錯著,跟那獎勵沒有絲毫掛鉤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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