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眸亂蒼生 第一百零九章︰恐怖怖的書院夫子

作者 ︰ 莊北冥

「不過是元嬰前期的修為罷了。愨鵡曉也來敢跟我道宗抗衡,真真是笑話,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能往哪里逃!」當李楠看到易嫦曦消失的方向的時候,清秀的臉上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

一躍而起,腳下瞬時出現一把巨大的白劍,身形一晃,化為白芒再次消失在原地。

千里之外,書院境內。舒雅小鎮。如家客棧。

易嫦曦一行六人坐在客棧內吃飯休憩。其實說休憩也不過是易嫦曦恢復一下之前帶著他們飛行所消耗的真元,讓自己的戰斗力保持在巔峰狀態,以免到時候被有些有心人有可乘之機罷了。

「吃飯吧,吃完好上路。」易嫦曦說完,手持筷子,夾起一塊白切雞肉放進口中旄。

「嫦曦丫頭,我怎麼覺得你這句話說得有些陰森森的?」听完易嫦曦的話,天鍛無端端的打了個冷顫,用怪異的眼神看向易嫦曦,這丫頭,好端端的說這樣的話干嘛,說得好像他們要死了一般。

易嫦曦淡淡的瞥了天鍛一眼,卻是什麼話也沒說。

「天鍛,那是你自己心中有鬼,才會把所有的話都想當然的認為是陰森森的。」墨瑾年沒好氣的白了天鍛一眼,嫦曦哪里說錯話了。不過是他自己想當然罷了崴。

想著,墨瑾年仰慕的看了易嫦曦一眼。

「瑾年,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說我心里陰暗麼?」天鍛一听墨瑾年說自己,不干了,立刻一拍桌子,瞪著眼楮,看向墨瑾年。

「我說你什麼了?」墨瑾年不甘示弱的站了起來,瞪著眼看向天鍛。

「吃飽了麼?吃飽了就走吧。」就在兩人即將因為幾句話而發生口角到動真格的時候,易嫦曦放下筷子,站了起來,向著門外走去。

她心里倒沒有因為兩人的爭吵而反感,畢竟,他們也不過是十幾歲的小孩子罷了。吵吵鬧鬧才符合他們這個年紀該干的事。

「殺了我們道宗的人,你認為就可以如此隨隨便便的放過你不成?」一陣白芒閃過,身穿青衣,腳下站著一柄白劍的清秀青年出現在門口,正好擋住了易嫦曦等人的去路。

看著青年這身青衣道袍打扮,就算是他不說出口,易嫦曦明了他此時前來的目的,低眉輕笑,不過,道宗似乎還是小看了他們這一行的實力了。

冷青雲等人看著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李楠,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下,這道宗的人怎麼都跟狗皮膏藥一般,無論他們走到哪里,都跟到哪里啊?而且這狗皮膏藥的實力也是越來越強,眼前這人身上此時露出的威壓,已然讓他們的呼吸有些不怎麼順暢了。

這股威壓似乎跟易嫦曦戰斗的時候,身上的感覺一樣,也就是說,這人至少跟易嫦曦是一個級別的。甚至有可能——更強。

想到這里,他們都不由得把眉頭皺了起來,擔憂的看向易嫦曦。

「你們道宗的鼻子還真靈,無論我們走到哪,你們都能聞到。」易嫦曦模了模下巴,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李楠。

易嫦曦的話音剛落,冷青雲一行五人齊齊低聲笑了出來,她的嘴巴還真是毒,這不明擺著在罵他們道宗的人是狗麼,俗話說,狗鼻子真靈,這鼻子那麼靈,不是狗,又是何種動物?

李楠的臉一下子就黑了,眼冒怒火,大喝一聲,手一握,腳下的劍頓時消失,出現在他手中,雙手持劍,一轉,向著易嫦曦劈了過來,大喝一聲︰「找死!」

掌櫃跟伙計看到這一幕,臉色立刻苦哈哈了下來。他們怎麼就那麼倒霉啊,這些上仙們怎麼能在他們的客棧內動手呢,這一動手,這小小的客棧豈不會被他們給拆嘍?這可如何是好喲。真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

「兩位上仙,小人小本經營,你們能不能不要在小店打斗,移步到外面虛空可好?」掌櫃咬咬牙,眼一閉,一副慷慨赴死、視死如歸的表情,對著即將出手的易嫦曦兩人大喊道。

易嫦曦回頭看了眼掌櫃,笑了,繼而點點頭,應允了掌櫃的請求。

「掌櫃請我們出去打,那只好委屈一下你了。」語閉,一腳踹出,一道白芒從她的腳尖冒出,腳尖橫掃下劈,躲過李楠揮來的劍,直接、準確、犀利、重重的抽打在李楠的——男根上。

只听「啪嗒」一聲,腳尖與**的踫撞聲,李楠身體與空間急速飛往客棧門外產生的摩擦聲,李楠被踹中子孫根疼痛難當的嘶聲裂肺的慘叫聲,響徹整間客棧。

隨即一聲聲「啪嗒!」在客棧內響起,客棧內包括冷青雲五個男孩的所有男客人們渾身僵硬的看著眼前發生的慘絕人寰的一幕,手中的筷子一時間都因為太過于震驚而僵硬的沒有握穩,啪嗒啪嗒的掉在桌子上,或是地上。

回過神的男客人們,狠狠地咽了咽口水,壓下心中涌起的恐懼感,用怪異的眼神瞥了瞥易嫦曦,一時間只感到冰涼冰涼的,這女孩子下手,哦,不對,是下腳也太狠了點吧?

繼而再把同情而敬佩的目光瞄向跟易嫦曦坐在一起的冷青雲五人,若是這幾個男孩惹怒了這女孩,這一腳下去,那個,是不是就不保了?他們還能那麼穩當當的,淡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是有多大的定力才能做到啊?

若是冷青雲五人此時知道全客棧內所有男同胞們心聲的話,定會淚流滿面的回應道,淡定個屁啊淡定,老子這分明是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幕嚇傻了還沒緩過神來的表情。你們哪只眼楮看到爺淡定了?

易嫦曦可沒有了理會身後的人的表情,在一腳踹飛了李楠後,她身子一動,出現在門外,被踹飛後,捂著,不斷跳動的李楠面前。

因為她的速度太快,她原本所站的地方還留著她的身影,在她出現在李楠面前一會後,才慢慢消散,原地只留下她在離開之前,微微尷尬的嘀咕聲︰「怎麼每次踹人都是踹到同一個地方。」

「咕咚」一聲,冷青雲五人這才咽下那口因為震驚還來不及吞咽的口水,五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易嫦曦離開之前的那聲嘀咕,他們可是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耳中,與此同時,他們心中暗暗決定,以後就算是打死也不能去招惹易嫦曦。

因為他們可不想讓易嫦曦也給他們來那麼一下。

而表現更突出的則是冷青雲,只見他額頭隱隱見汗,臉色閃過隱晦的好險的神采,畢竟之前,那一次,他可是被易嫦曦給踹中的,幸好上次她踹中的不是自己的那里,不然,這個,他可不敢確定,他現在還能不能站在這里。

反應過來的五人,心有靈犀的同時閃身出了門,看向那位道宗的仁兄,可還好不好。

看著離去的幾人,客棧的掌櫃,咽了咽口水,有所畏懼的想到,他剛才是不是有些太莽撞了,剛才那小女孩如果一個不高興,給自己來一下……

想到這,客棧掌櫃狠狠的打了個激靈。下次就算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了,這客棧拆了就拆了,只要有錢還是能夠賺回來的,可若是子孫根沒有了,那可就算是再多的錢都補救不回來的,這筆賬,他心里還是非常有數的。

回過神,模了模額頭的虛汗,掌櫃的笑著招呼著客棧內的客人們,吃好喝好。

門外。易嫦曦似笑非笑的看著蹦蹦跳跳的李楠,打趣的說道︰「這難道也是道教的招數不成?只是恕我眼拙,你這招數是何招數?」

「噗……」緊跟而來的冷青雲幾人听到易嫦曦這話,再次噴了,這丫頭,帶不帶這樣損人的啊。你那一記撩陰腿都把人給廢了,你還這樣打趣。這不是要活活把人給氣死的節奏麼?

「你,你無恥!」李楠捂著疼痛難當的,皺著臉,尖聲罵道。

易嫦曦翻了翻白眼,砸吧砸吧嘴巴後,再模模下巴,一臉為難的說道︰「少年,你說這話可是要負責任的。我怎麼無恥你了?是把你推倒後,怎麼、怎麼你了呢,還是當著大庭廣眾之下,把你給調戲了?」

說到這,易嫦曦頓了頓,蹙了蹙眉,一臉不贊同的表情說道︰「可是說到這,又不對了。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哪里無恥了?」

冷青雲五人滿臉黑線的看向易嫦曦,你沒把人家往那艷遇上帶,反倒是把人家往斷子絕孫的路上帶,而且還是把人家往那條路上,越帶越遠。

「啊!我跟你拼了!」李楠終于暴怒,渾身爆發出刺眼的白芒,隨即祭起手中的靈劍,化為一道劍芒,向著易嫦曦急速刺來。

見到這恐怖的一擊,易嫦曦收起了臉上的嬉戲,臉色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手輕輕一握,紅鸞槍赫然出現在她的手中,眼見劍芒就要刺到她身上,易嫦曦眼楮一眯,身動、手動,每揚一次手,槍尖都能準確的刺在劍芒的致命要點上,連續幾聲槍尖與劍芒的撞擊聲在虛空中響起後,劍芒倒飛而回。

「傲嘯九重擊!」一擊未奏效,李楠不敢再托大,大喝一聲,身上白芒大亮,全身真元凝聚在手中靈劍上,靈劍從李楠的手中月兌手而出,沖上虛空,在虛空中幻化為一條銀白色的龍,攜帶著刺眼白芒向著易嫦曦俯沖而來。

易嫦曦腳跟在地上狠狠的一頓,整個人化為血芒沖天而起,隨後高高舉起手中的紅鸞槍,砸下。

沒有多余的任何真元外泄,沒有任何附帶的華麗技巧,緊緊是簡單的一擊,砸在了白龍的龍頭上。

「昂!」白龍慘叫一聲,全身再次爆發出一道劇烈的白芒。

就在這時,易嫦曦再次掄起手中的長槍,再次砸出,白芒與長槍在空中發出踫撞。

針芒對上麥芒。

「轟隆隆!」整個虛空一陣波瀾泛起,發出刺耳的轟鳴聲。

一陣颶風隨之在兩相接觸中產生,刮向四周,颶風橫掃而過,地上站著的人群被吹得身不由己的向著後退。

屋梁上的瓦被這股颶風刮飛。

如家客棧近處眨眼間一片狼藉。

地面上頓時響起一片鬼哭狼嚎的聲音。

「 !」虛空再次響起一聲震耳欲聾的相撞聲。

「 嚓!」精鐵折斷的聲音緊隨之響起。

眾人尋著聲音向虛空望去。

只見易嫦曦的槍尖擊打在了那柄已經還原成白劍的劍身上,白劍受到重擊,劍身上出現了一道道細微的裂縫,狂風刮過,碎為一道道細細的白色鐵屑,被風刮著消散在空中。

「哇!」一大半神識處在白劍上,卻被易嫦曦一槍毀去的李楠,驚恐莫名的看向易嫦曦,噴出出一口鮮血。

易嫦曦眼一眯,攥緊手中的紅鸞槍,一步步的虛空踱步而去,每一步的落下就好像重重的錘擊在李楠的心髒上一般。

易嫦曦每跺出一步,李楠嘴角就相應的重新流出一縷鮮血,不多時,上半身的青衣因為他吐出的鮮血而染紅。

滿眼驚恐的看向向著自己踱步而來的易嫦曦,似乎突然想到什麼,轉手一晃,手中赫然多處一塊玉符。

看那玉符的品相,正是之前李楠的師傅,道宗觀主贈予他的傳送玉符。

易嫦曦掄起長槍,正準備一槍解決了受了重創的李楠的時候,一聲大喝從虛空傳來︰「住手!」

她自然不會因為這一聲大喝的阻止,而停下手中的攻擊動作。事實令她駭然的是,盡管她施展了全力掄下這一槍,可是這攜帶了她全部實力的這一槍,卻是硬生生的停在了虛空中,任由她怎麼下砸,也砸不下這一槍。

她的這一槍,被禁錮在虛空中了。

「咻!」就在這時,李楠捏破了玉符,一道白光閃過。

「來了,又何必急著走?」之前那聲大喝的聲音主人,再次淺淡的響起。

只是清淡的一聲,卻是讓那束傳送的白光硬生生的頓在了那里。似乎被一種無形的法則束縛住了一般。

見到這一幕,易嫦曦瞳孔狠狠一縮,言出法隨。竟然是境界高深至極的言出法隨。

沒想到這修真界竟然還有這樣恐怖的大能。心里暗暗苦澀一笑,收了槍,穩當當的站在那里,有這麼一位恐怖的存在不讓你打,你還打個毛。

她可不想惹怒了這種恐怖等級的存在,不然人家一根指頭下來,都能把她全盛時期的她戳吧戳吧的給滅了。

言出法隨,並不是說這人的修為高深,而是施展言出法隨的人的境界極其高深。不過換句話說,也是沒錯的,境界高深又何嘗不是實力高深。畢竟這言出法隨就算是前世全盛時期的她,在這種人面前也沒多大的生還幾率,畢竟,這樣的人可以說本身就相當于一部分的天道了。

就在這時,一個一身夫子打扮,有著一把齊胸胡須,五十歲上下的老頭,慢騰騰的從人群中踱步而來,每一步踱出,下一步出現的時候,人已經在了五十丈開外,可他整個上半身依舊還停留在上一步的原地,這一幕,有著說不出的違和感。

「夫子。是書院的夫子。」就在這人出現的的時候,人群中開始喧嘩起來,人群中的老百姓們都滿心滿眼的崇拜的看向那瀟灑踱步而來的夫子。

書院的夫子是誰?是能夠跟道宗的觀主相媲美的人物,甚至傳說中那道宗的觀主見了夫子都要讓上三分。僅僅是這讓上三分,便可窺出這夫子的修為到達了怎樣高深的境界。

沒幾步的距離,夫子就出現在離易嫦曦十丈遠的地方,撫了撫胡須,抬步就向著易嫦曦凌空走去,每踏一步,就好像他的腳下恰巧多出一步台階一般,夫子一步步,似緩實急的出現在了易嫦曦的面前,贊賞的看了眼處驚不變的易嫦曦一眼。含笑的對著易嫦曦點了點頭。

「夫子。」易嫦曦恭敬的施了一禮,她雖桀驁,但該有的禮數,她卻不會少有,更何況眼前這人明顯就是境界高深到了極致的夫子,這一禮,倒是施得真心實意。

「嗯。孺子可教卻教不得也!」夫子偏身讓開了易嫦曦這躬身一禮,再次仙風道骨的撫了撫他的胡須,含笑說出了一句讓人模不著頭腦的話。

易嫦曦詫異的挑挑眉,不過也沒去深究其中究竟。

夫子含笑著看了眼易嫦曦,繼而把那晶瑩剔透,似乎能夠看透人心的黑色瞳孔看向了那被定住了的李楠,嘆息一聲︰「李冉這又是何必呢?你這小徒弟倒是替我跟李冉傳一句話,得饒人處且饒人!」

語落,那道白光繼續傳送,只是眨眼間便帶著李楠消失在原地。

易嫦曦默念了一聲得饒人處且饒人,看來這書院的夫子跟那叫李冉有著不淺的矛盾,夫子倒像是處處忍讓一般。

「這事我已經知曉了。子合卻是耿直了些,白白失了性命。」夫子伸手向著天鍛一招。只見天鍛身上一道白芒閃現,夫子輕輕一握,把那卷書器握在了手中,一邊緩緩撫模著書器,一邊哀傷的嘆了口氣。

易嫦曦翻了翻白眼,她對夫子這種世界觀可不怎麼感冒,若是真不希望那孔元死,他可以親自出手,挽救了孔元的命,而不是等在這里,等到人死了,遺物被送回來了後,在外人面前悲春傷秋,感嘆雲雲。

似乎察覺到了易嫦曦的不感冒,夫子用袖子擦了擦那溢出眼眶的淚,無奈的搖頭嘆道︰「可悲可嘆可笑可哀啊!」

易嫦曦蹙蹙眉,听出了夫子語氣中的無奈,淡聲說了句︰「夫子,之乎者也之類的我不懂。可悲不可悲,可嘆不可嘆我也不懂,我只是知道,若是別人傷我親友,我便是上天入地,都會讓那人碎尸萬段,若是我有夫子這般修為,決絕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子死去。」

夫子淡淡一笑,卻是沒有反駁易嫦曦,只是用他那溫潤的目光細細的打量著易嫦曦,易嫦曦坦蕩蕩的回視著夫子。

夫子與易嫦曦對視不久,卻是灑月兌的大笑出聲,聲音中說不出的蒼涼。似乎有著無盡的難言之隱。

只是易嫦曦沒有那八卦的好奇心去探究著夫子這不灑月兌的聲音背後有著怎樣曲折動人的故事情節。她不是前世凡間膜拜的聖母瑪利亞,沒有那偉大的、寬廣的、慈悲的、波濤洶涌的胸懷,去關心、愛護、探究這事。

冷冷的站在那里,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看向那蒼涼灑月兌的夫子在那里傻笑。

是的,在易嫦曦的眼中,這夫子,是在傻笑。

易嫦曦這里冷眼看著,下面的百姓們卻是傻眼的看著上面的兩人,都不知道則夫子怎麼今天這情緒波動如此之大。傳說中的夫子,可是極少有這類似人的情緒。

夫子笑夠了,聲歇了,幽幽的嘆了口氣,無奈搖搖頭︰「時也命也。罷了,罷了,你們都回去吧,孔星就留在這里,我來輔助他修煉。」

「嗯。那就不叨擾夫子了。」見此行目的已然達到,易嫦曦點了點頭,飛了下去,對天鍛說了聲︰「好好跟隨夫子修煉。」

再跟其他幾人招呼一聲後,留給他們一個瀟灑的背影以及……一堆的爛攤子。

揮揮手,極其瀟灑的、沒有絲毫罪惡感的離去了,臨去時,還頭也不回的跟夫子說了句︰「這堆爛攤子,就交給夫子收拾了。」

夫子好笑的看了眼易嫦曦的背影,這背影,跟她的背影,何其相似,卻又何其不同。

站在虛空中的夫子,大手一揮,本來破損嚴重的房屋,在他這輕輕一揮下,瞬間恢復了原樣,之後帶著孔星飄然離去。

留下看到這一幕的一堆人,嘖嘖稱奇。

「嫦曦。我們就那麼走了?」走出老遠後,天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身前走得瀟瀟灑灑不帶絲毫留戀的易嫦曦,問道。

「你想留下來?」易嫦曦疑惑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額,不是,我只是這節奏是不是有些太快了?這不還沒跟孔星喝個離別酒,就這麼屁顛屁顛的走了,似乎不太好。」天鍛咂巴了幾下嘴,心底還是有多少艷羨孔星的,這臭小子可是拜了一個牛逼的好師傅啊。瞅瞅,一句話就能把人給定了,一句話就唬住了彪悍的易嫦曦,簡直了。

「你有錢麼?」易嫦曦轉過頭,一臉懷疑的看向大放厥詞的天鍛。

「我當然……」本來還想理直氣壯的說,我當然有的天鍛,瞬間想到,現在是換了一個地盤了,已然不是他們原來所待的地方了,浩瀚大陸通行的銀票,在這里可不通行,想到這點的天鍛,急忙改口道︰「沒有。」

不過,他又拍了拍額頭,要是早知道這點的話,他就應該帶一些黃金之類的,不然也不會這麼落魄了,想到這,他恍然的再次拍了拍額頭,大聲說道︰「對了,嫦曦丫頭,我們之前吃的那一頓,似乎還沒付錢!」

「那你回去付了吧!」易嫦曦笑眯眯的來了一句。

「……」這明知道我身上沒有錢,這不是故意堵塞我麼?天鍛無語的看了眼易嫦曦,決定不再開口說話,免得再次被堵得嚴嚴實實的,那口氣上下不得,難受得慌。

「小姐,下一步我們應該去哪?」冷青雲突兀的橫插了一句話,疑惑問道。

「忘情宗。」易嫦曦眯了眯眼,輕輕的深呼吸了下,暗暗想到,就要見到自己這一世的父母了,不知他們過得可好?修真界離浩瀚大陸不遠,這麼多年了,他們為何不回去看看?難道他們還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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