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幫總裁的霸愛 第七十五章 女王範

作者 ︰ 舞步生蓮

燁,你去洗澡吧,我在這里看著大嫂。」待凌燁吃完早餐後,齊言一邊收拾桌子上的剩余物,一邊說道。

凌燁站起來,走到床邊坐下,看著郁寒煙緊閉的雙眼,說道︰「不去。」

丹妮似乎猜到了什麼,說道︰「我也在這里守著。」

凌燁抬頭看了她一眼,起身拿過裝衣服的袋子,說了聲「我很快回來」,快速離開了病房。

齊言一臉莫名其妙,他看向站在床邊擺弄花朵的丹妮,略帶郁悶地問道︰「為什麼听到你也在這里,他就改變主意了?」

丹妮坐到床邊,看著郁寒煙蒼白的臉,笑著說道︰「因為你是男人,他是不會讓寒煙單獨跟一個男人在一起的。」

「……」他記得以前燁都沒那麼夸張,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齊言收拾好桌子上的殘余物後,沒有立即把垃圾拿出去扔掉,而是坐在長桌子旁,時刻注意著郁寒煙的各項生命跡象。

在燁回來之前,他不能離開這里一步。

八分鐘後,凌燁出現在郁寒煙的病房外。他見一堆拿著禮物的人將病房圍住,臉色立即黑如鍋底。他正想出聲,放在褲袋里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他眉眼間閃過一絲不耐,掏出手機,看了下來電顯示,按下接听鍵,冷冷說道︰「有話快說。」

有人听到身後傳來的聲音,不禁轉頭看去,見對方是凌燁,頓時喜形于色,圍了上去。

「她的手術還順利嗎?她現在如何了?醒了嗎?」

凌燁眼底一片冰寒,他用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問道︰「你從哪里得到消息的?」

「報紙和網絡上都有。」

凌燁立即掛斷電話,將手機拿到眼前,想要撥打電話。突然,他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抬眸,用如西伯利亞冷風般刺骨的眼神掃過盯著自己的幾個人,薄唇輕啟︰「如果不想淪落到社會底層,就立即滾。」

「凌總裁,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來看望一下您未婚妻。」其中一個肥腸大耳的人討好地笑著說道。

「不要讓我重復。」凌燁的眸子深不見底,似要把人吸進去一樣。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這就走。」幾人不約而同地鞠躬,拿著自己的禮物比兔子跑得還快。

還圍在病房外的十幾個人,听到後面的動靜,紛紛轉頭,見凌燁像看死人一般地看著他們,不禁臉色發白,額頭冒汗,趕忙拿著自己的禮物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凌燁走到病房門站著,透過其上的玻璃,看著里面的情況,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不待對方說話,問道︰「誰將消息泄露出去的?」

「燁,沒想到還是讓你知道了。昨天早上你送大嫂到醫院的那一幕被一個記者看到了,他在醫院蹲點了十個小時,待為大嫂做手術的醫生從手術室出來,便采訪了其中三人。」

「那三人都將自己所知道的如實所說了麼?」凌燁聲音冷冽地問道。

「不是,只有一個人說了,另外兩人閉口不談。」

凌燁眼里閃過一絲寒光,吩咐道︰「將那個記者和那個醫生抓進刑堂,每天毒打三次。至于他們的家人,讓其乞討為生。還有,那個記者所在的報社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是。」

凌燁又問道︰「消息現在封鎖了嗎?」

「已經封鎖了。」

凌燁應了一聲,將電話掛斷了。

他把手機放進褲袋里,想推門而入,卻發現被反鎖了。

他皺了皺眉,叩門。

齊言透過門上的玻璃見到凌燁,趕忙起身,大步走到門後,為他開門。

凌燁兩手空空地走進病房,見床上的人還沒睜眼,便坐到床邊,對齊言說道︰「派人守住能通往煙兒病房的每條路,除了醫生和護士以及自己人外,不準任何人靠近。」

站在窗邊的丹妮見他兩手不禁莞爾,他果然將昨天穿的衣服丟掉了。

齊言點了點頭,解釋道︰「不知為何病房外突然涌現一群人,我們便將窗簾拉住了,把門反鎖了。」

「有人泄露了煙兒住院的消息。」凌燁的臉色鐵青,他沉聲說道。

齊言的臉色也難看起來,他走到長桌子旁,提起垃圾,一邊走向病房門,一邊說道︰「我回去挑人。」

不能讓人打擾到大嫂。

凌燁看了一眼丹妮,對齊言說道︰「將丹妮一起帶走吧。」

丹妮一陣郁悶,這句話听起來怎麼怪怪的?她又不是齊言的誰,為什麼要齊言帶她走?

齊言看向丹妮,眸深似海,說道︰「走吧。」

丹妮在心里別扭了一下,還是跟著齊言離開了病房。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郁寒煙沒醒,齊言一走的話,她不知道該怎麼和凌燁相處。

兩人走後,凌燁雙手握住郁寒煙的右手,將其拿到唇邊,細細地吻過她圓潤的指尖,滿眼柔情地看著郁寒煙的臉。

在他熱情如火的視線下,郁寒煙緩緩睜開了雙眸。

凌燁見此,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他微微起身,在郁寒煙眉心落下一吻,溫柔地說道︰「早安,我的煙兒。」

郁寒煙幸福地笑著回應道︰「早安,燁。」

她頓了頓,緩緩問道︰「你吃過早餐了嗎?」

凌燁點了點頭,溫柔地說道︰「吃過了,放心吧。」

郁寒煙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話,追問道︰「你自己去外面買的早餐?」

「不是,言帶過來的。」

凌燁指著桌子上的鮮花,又說道︰「這花是丹妮送過來的。」

郁寒煙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看到了嬌女敕的康乃馨,她收回自己的視線,看向凌燁,好奇地問道︰「他們一起過來的?」

凌燁見她眼楮發光,不禁一陣好笑。他輕輕應道︰「是,一起過來的。」

「他們在一起了嗎?」郁寒煙的眼楮更亮了,八卦道。

凌燁誠實地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不過感覺不太像。」

郁寒煙的眸子暗淡了些,一臉失望。

「煙兒為什麼那麼想他們兩個在一起?」凌燁見不得她失望,緩緩問道。

郁寒煙看向凌燁,慢慢說道︰「丹妮愛得太累了,我希望有一個人能強勢地抹去她心里白哲軒的身影,給她幸福。倒不是說那個人就非得是齊言,只是我覺得他們比較般配。」

凌燁的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說道︰「你想他們在一起,那他們就會在一起。」

一句話,決定了齊言和丹妮的未來。

郁寒煙翻了個白眼,直接無視他這句話。

凌燁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幫你達成……

此後,丹妮每天至少會接到齊言的三個電話,通話內容都差不多,問她要不要去醫院看郁寒煙。如果她說去的話,他就會到她所在的位置接她。

一來二去,兩人相處的時間多了,關系也融洽不少。

早已轉到VIP病房的郁寒煙,天天看著他們成雙入對,不禁暗想,有戲。

這天中午,兩人又一起過來給凌燁和郁寒煙送午餐。

郁寒煙掃視了一下凌燁和齊言,說道︰「你們兩個先去客廳,我要和丹妮說會兒悄悄話。」

凌燁皺了皺眉,不贊同地說道︰「吃過午餐再說,等下午餐就該涼了。」

「我就要現在說。」郁寒煙似乎和凌燁杠上了,剜了他一眼,嘟著嘴說道。

「……」齊言見如此小孩子氣的大嫂不禁一陣好笑。

凌燁的嘴角抽了抽,無奈地說道︰「好好好,就現在說。」他看了看齊言,轉身往客廳走去。

齊言不禁感嘆,燁是越來越沒地位了……他無聲地笑著,離開了房間,順便把門帶上了。

還在俯身為郁寒煙和凌燁布置午餐的丹妮笑著打趣道︰「寒煙越來越有女王範了。」

郁寒煙幸福地笑了笑,說道︰「反正無論我怎樣,他都會一如既往地寵著我。」

丹妮布置好午餐,起身看著靠在床上的她,不懷好意地問道︰「你確定?」

「呃……你那是什麼眼神?」郁寒煙眨了眨眼,問道。

丹妮笑了笑,緩緩說道︰「你要是不反抗我踫你,你家男人會怎麼樣?」

郁寒煙的臉色紅了些,弱弱地說道︰「好吧,只要我心里沒有別人,也不讓別人踫我,他就會寵著我。」

丹妮笑得更燦爛了,就在郁寒煙快要炸毛的時候,她清了清嗓子,問道︰「你要跟我說什麼?」

郁寒煙這才想起自己讓凌燁和齊言離開的初衷,看向丹妮的雙眼,認真地問道︰「你覺得齊言怎麼樣?」

丹妮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這就是她所謂的悄悄話。她想了一下,說道︰「挺好的啊,又帥又溫柔又會照顧人。」

「我也覺得挺好的。」郁寒煙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

丹妮白了她一眼,提醒道︰「要是這句話被你男人听到,你就完蛋了。」

「我這是客觀評論。」郁寒煙耿直脖子說道。

「你覺得他會听進去嗎?」丹妮幽幽地問道。

這些天的相處,可讓自己對凌燁有了深刻的認識。他就是一個愛妻如命,寵妻如命,卻又非常容易吃醋的男人。

郁寒煙想到凌燁陰沉的臉,內心浮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她將話題轉回齊言身上︰「我跟你說,齊言的初吻還是幾個月前被莫宇奪走的呢。」

丹妮的美眸瞬間瞪大,她不可思議地喃喃道︰「莫宇不是和天一在一起嗎?」

因為來看郁寒煙的次數十分頻繁,她經常見到那兩人,如今和他們也算普通朋友。

郁寒煙翻了個白眼,說道︰「重點不是這個好吧。重點是他的初吻在幾個月前才別人奪走,而且是被自己的兄弟意外奪走的。」

丹妮眨了眨眼,問道︰「然後呢?你想說什麼?」

「他很純情啊。」郁寒煙再次翻了個白眼,說道。

丹妮聳了聳肩,不以為意地應道︰「我沒說他不純情。」

「……」看這反應,應該是還沒喜歡上。郁寒煙在心里暗罵了齊言一把,動作那麼慢。

她拿起勺子,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口湯,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丹妮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不確定道︰「這就是你說的‘悄悄話’?」

郁寒煙又往嘴里送了一口湯,點頭道︰「對啊,這就是我要說的。」

這次輪到丹妮翻白眼了,她緩緩說道︰「我知道你想要我和齊言在一起,但是我說過不會再主動。」

「那如果他追你呢?」郁寒煙的眼楮亮了亮,問道。

丹妮轉身將門打開,淡淡說道︰「那就等他追了再說。」

她對著客廳里的兩人說道︰「可以了。」

凌燁「 」地起身,大步走進郁寒煙所在的房間,期間還看了丹妮一眼。

丹妮無辜地模了模鼻子,她好像被某人劃入不待見行列了。

齊言很識趣地沒有進去打擾凌燁和郁寒煙進餐,他靠在沙發背上,看向站在門邊的丹妮,笑著說道︰「過來坐一會兒吧。」

丹妮點了點頭,走到齊言旁邊的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她突然想到什麼,笑了出來。

齊言挑眉,好奇地問道︰「笑什麼?」

丹妮將視線鎖在他的唇上,笑著問道︰「你的初吻真的是被莫宇奪走的?」

齊言的臉色「唰」地黑了,他咬牙切齒地問道︰「大嫂跟你說的?」

這就是大嫂的悄悄話?!

丹妮見他反應就知道是真的了,幸災樂禍道︰「自己守了二十幾年的初吻,被自己的兄弟意外奪去是什麼感覺?」

齊言寒著臉說道︰「想殺人的感覺。」

「噗……」丹妮知道自己真的不該笑,可還是忍不住。

齊言「」地起身,瞬間來到丹妮面前,俯身雙手撐著沙發背,吻上了丹妮的唇。

丹妮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忘記了反應。

齊言快速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道︰「這是給你的懲罰。」

丹妮反應過來,小臉爆紅,她猛地站起來,雙眼瞪著齊言,吼道︰「姑女乃女乃我的可是初吻!」

齊言挑眉,提醒道︰「你的初吻早沒了。」

「你的才沒了!」丹妮又吼道。

齊言點頭,誠實地說道︰「我的確實沒了。」

「靠!」丹妮低咒一聲。

齊言眼底一片笑意,緩緩提醒道︰「在無名之顛打沙灘排球的時候,我摔倒時不小心吻到你。接著我起身後,你又強吻我。」

「……」似乎好像有這麼一回事。丹妮一陣氣悶,「哼」了一聲,扭頭看窗外不理他。

「煙兒!煙兒!你怎麼了?醫生!」

凌燁滿含緊張害怕的聲音傳來,客廳里兩人的心都提了起來,不約而同地往房間走去。

「醫生!」

兩人一走到門口,就見凌燁一手扶著郁寒煙的肩膀,一手順著她的背,沖著對講機吼道,而郁寒煙似乎在嘔吐。

齊言趕忙上去將架在床上的小桌子拿開,心下懊惱自己沒有帶听診器。

很快,一群醫生和護士走了進來,其中一個醫生對著凌燁等人說道︰「家屬先出去。」

齊言拉著不肯挪步的凌燁向客廳走去。

凌燁對自己被吐了一身完全不介意,他愣愣地站著,看向緊閉的房門,雙目猩紅。

齊言眉頭深鎖,難道是開顱手術的後遺癥?

丹妮也緊張地看著房門,那些食物都是平常寒煙吃著的啊,怎麼會這樣?

五分鐘後,房門打開了。

凌燁急忙上去,緊張得問道︰「她怎麼了?」

醫生緩緩說道︰「總裁,請不要擔心,夫人沒有大礙。」

凌燁眉頭一擰,不待對方說下一句話,就吼道︰「吐成那樣子,你還敢說沒什麼大礙!」

齊言走到他身邊,說道︰「燁,你先听完他怎麼說。」

當頭的醫生感激地看了齊言一眼,沉聲道︰「夫人像是孕吐。」

孕吐?凌燁回想了一下,她似乎兩個月沒來月經了。

齊言對著醫生,冷冷道︰「不要跟我們講」好像「這種詞語,我們需要的是準確的診斷!」

醫生點頭道︰「這是當然,我們已經取了夫人的血,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他又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領著眾人離開了郁寒煙的病房。

凌燁快速走到郁寒煙旁邊,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說道︰「煙兒,你受苦了。」

郁寒煙笑了笑,模著自己的肚子,用不敢置信的聲音說道︰「燁,我這里可能有我們的寶寶了。」

凌燁極不待見地瞥了她的肚子一眼,冷著臉說道︰「絕不原諒!」

郁寒煙愣了一下,抬頭看著他,問道︰「不原諒什麼?」

凌燁語氣堅決地說道︰「不原諒讓你受罪的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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