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幫總裁的霸愛 第六十一章 何樂不為

作者 ︰ 舞步生蓮

來到自己的車子旁,凌燁坐進駕駛位,打開手機里的跟蹤系統,啟動車子,快速向著紅點靠近。

郁寒煙坐在面包車里,露出些許害怕的神色,柔弱卻帶著幾分堅強地說道︰「你們為什麼劫持我?我可是凌燁的未婚妻。」

車上的人像是啞巴了一樣,沉默不語。

郁寒煙低頭,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翻了一個白眼,虧她裝得那麼辛苦,這些人竟然不鳥她!

面包車左右兩邊的車窗上,被貼上了特制的紙,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的風景,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況。而透過前方的車窗看過去,只能看到前面一輛面包車囂張的。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面包車停了下來,黑衣人抓著郁寒煙的手臂,將她拉下車,帶進一座廢棄的工廠。

郁寒煙忍住自己動手的沖動,任由他們拉著自己的手臂,同時一邊留意著周圍的環境。

出乎意料的,殘舊的工廠里面竟然擺著一套做工精細的實木桌椅,而此時其中一張老爺椅上面赫然坐在一個二十幾歲男人。只見生得賊眉鼠眼,臉上有些淤青,像是被人打的。

郁寒煙挑了挑眉,她不認識這個人。

男人見到郁寒煙眼里溢滿驚艷,他急忙起身,斥責那些剛進來的黑衣人道︰「我叫你們去把人請來,這就是你們請的方式?!」

被罵的人紛紛低下頭,拉著郁寒煙手臂的手也放開了。

男人展開笑容,指著一張長形的椅子招呼道︰「請坐。」

郁寒煙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毫不客氣地坐在椅子上,冷著臉問道︰「你是他們的頭頭?帶我來這里是你的主意?」

重新坐回老爺椅的男人身形一頓,她的氣勢怎麼會如此之強?比自己的父親更勝一籌。他搖了搖頭,當是錯覺,笑著應道︰「我是他們未來的頭頭,但是帶你來這里是我的主意。」

之前和郁寒煙在同一輛車里的人,感覺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血液瞬間凍結。直覺告訴他們,這個才是她的真面目,她絕對不是個好惹的主。

郁寒煙靠在椅背上,雙手環胸,雙腿交疊,倨傲地看著他,一點都沒有被人劫持的自覺,嘲諷地扯了扯嘴角,問道︰「那麼,你為何‘請’我來這里?」

男人端起茶杯,看著幽幽冒起的白煙,說道︰「我本來是想問凌燁借點錢來用的,但是現在,」

他將視線移到郁寒煙身上,目露婬光地將她從頭看到腳,繼續說道︰「我不止要錢,還要你。」

這麼極品的女人送到自己眼前,自己怎麼能放過。

問燁拿錢?要她?郁寒煙輕笑了一聲,他是太傻還是太天真?

她站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男人,用很輕的聲音問道︰「你拿什麼來要我?」

男人婬邪地笑了笑,正想開口,卻感覺身下傳來一陣劇痛。他低頭看去,只見自己的褲子被割開一條縫,而老二已經不知所蹤。他後知後覺地用雙手抱著傷口,蜷縮著身體,發出一聲慘烈的叫聲。

周圍的十幾個黑衣人見此,紛紛拿出槍指著郁寒煙。

而與此同時,工廠的大門被人踹開,凌燁如殺神一般地站在大門中央,雙目猩紅,身上散發著無盡的殺意。

黑衣人不由自主地看向大門,頓時如掉進冰窟窿里。他們也是長期行走在槍林彈雨中的人,對死亡的嗅覺最為靈敏。

當然他們分神,郁寒煙可不會分神。她瞬移到最靠近自己的一人旁邊,用鋒利的匕首割破了那人的脖頸動脈,同時左手毫無壓力地奪走對方的手槍。

凌燁如瞄準食物的獵豹一般,迅猛地發動進攻。他來到最靠近自己的一人背後,用左手反扣住對方的左手,用右手覆上對方拿著槍的右手,一一對準場上每個黑衣人的致命部位,沒有任何猶豫地開槍。

射出的子彈,無一顆落空,被打中的人全部一槍斃命。很快,工廠里面除了被他抓著的黑衣人外,都倒在了地上。

凌燁放開身前的「盾牌」,被射成馬蜂窩的人僵直地向前方倒去。

郁寒煙像只小鳥一樣飛撲到凌燁身上,興奮地問道︰「你怎麼來啦?」

「為什麼不反抗?」凌燁沒有抱住她,只是低頭看著她,有些生氣地問道。

郁寒煙有些委屈地拱了拱凌燁的胸膛,小聲說道︰「我想看看是誰打我的主意,又為什麼打我的主意。」

突然,一顆子彈從郁寒煙身後,向她襲來。

凌燁見此,摟著她快速往旁邊移動,同時,一腳踏起地上的手槍,用右手接住,瞄準開槍人拿槍的手,扣動扳機。

郁寒煙這才想起還有個人沒殺死,她抬頭看向凌燁泛著點點紅光的眼眸,告狀道︰「燁,就是他叫人劫持我的!他說要問你拿錢,還說要我!」

凌燁怒極反笑,他松開郁寒煙的腰,像死神般地一步一步靠近縮在地上的人,冷笑道︰「就憑你,也敢肖想我的女人?」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地上的人,修長有力的右腳直接踩在男人撐在地上的左手手背上,一點一點地用力,空氣中傳來細微的骨骼斷裂的聲音。

男人痛苦地皺著一張臉,憤憤地看向凌燁,警告道︰「我可是青龍幫幫主的兒子!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我父親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他見對方無視自己的話,踩著自己左手的腳更加用力,又說道︰「別仗著你與烈火關系好,就以為沒人敢動你!我告訴你,烈火就是腦袋當機了,才會為了你跟我們青龍幫全面對上!」

郁寒煙在一旁站著,看戲般地看著男人可笑的垂死掙扎。

凌燁抬起右腳,就在男人以為他要放過自己的時候,一腳踢在他胸膛上,踩著他的胸膛,俯身看著他害怕緊張的雙眸,用富含磁性的聲音問道︰「我很奇怪,你父親怎麼會有你那麼蠢的兒子?」

他頓了頓,誘惑般地說道︰「只要你告訴我是什麼導致你想問我拿錢,我就放過你。據我所知,青龍幫並不窮。」

男人沉默了一下,說道︰「父親為了救我,將無名之顛送給烈火了。失去無名之顛讓他很生氣,于是,他便斷了我的所有金錢來源。」

凌燁嘲諷地勾了勾唇角,繼續問道︰「有錢的人多了去了,為什麼偏偏挑上我?你明明知道我與烈火關系匪淺,不是麼?」

男人腸子都悔青了,要是可以再選擇一次,他絕對不對凌燁和他未婚妻動手,誰知道他們兩個人強大得不像話!他開口道︰「因為你最多錢。」

郁寒煙無語望向蛛絲密布的天花板,這人的心真大,也不怕噎著。

凌燁用槍指著男人的心髒,一字一句地說道︰「拜你所賜,青龍幫從此消失在世界上。」說完後,他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結束了男人的生命。

養不教,父之過。所以,青龍幫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凌燁扔下槍,走到郁寒煙身邊,左手摟著她的腰,右手將手機放到耳邊,冷冷吩咐道︰「滅了青龍幫。」

雖然青龍幫是美國排得上名的幫派,電話那頭的人听後也沒有任何遲疑地應道︰「好的,幫主。」

掛斷電話後,凌燁將手機塞到褲袋里,不再說話。

郁寒煙知道他在生氣,也不敢再怎麼樣,乖乖地跟著他走。

上車後,凌燁見她沒有系安全帶,便探身幫她系。

郁寒煙一把抱住他的腰,貼著他微涼的唇,有些慌亂地說道︰「我錯了,你別不跟我說話。」

凌燁的眸子暗沉了幾分,熱烈地吻上她的唇。

許久之後,他放開郁寒煙的唇,看著她有些迷離的眼眸,用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我很擔心你。」

發現她又不見了,他都擔心得無法呼吸了。害怕她受傷的心情無時無刻不侵蝕著他脆弱的神經。

郁寒煙听後,鼻頭突然有點酸,她將唇湊到他唇邊啄了啄,保證道︰「我不會再這麼做了。」

凌燁「嗯」了一聲,坐回自己座位上,啟動了車子。黑色的邁巴赫頓時像一陣風一樣地消失了。

回到別墅後,郁寒煙主動操刀做飯。像是要討好凌燁一般,用心做了一桌子的菜。吃晚餐的時候,還難得地主動夾菜給他吃。

凌燁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她的示好。

「我們睡覺吧。」郁寒煙披著頭發,穿著睡裙,走到書房門口,對里面埋頭辦公的人說道。

凌燁抬頭看了她接近十秒,就在她快要落荒而逃的時候,起身,一邊走出書房,一邊應道︰「好。」

郁寒煙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某人,突然有些緊張,她極快地說了句「我在床上等你」,然後小跑著鑽進臥室,躺進被窩里。

凌燁眼底閃過一絲笑意,緩緩走進臥室,關上門。他看了一眼床上鼓起的被子,勾了勾唇角,走進浴室。

埋在被窩里的郁寒煙深刻認識到什麼叫做度秒如分,她忐忑地掀開被子一角,看向浴室。

透過玻璃,她看到了男人寬闊的後背,精瘦的腰,挺翹的臀部,修長的雙腿……

郁寒煙的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少兒不宜的一幕,接著她暗罵自己道︰「!」然後將頭縮回了被子里面。

凌燁洗完後,用浴巾裹住自己的下半身,拿出吹風筒吹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然後解掉浴巾,躺進了被窩里,不再動作。

他很想知道,他的煙兒會做到哪一步。

郁寒煙咬了咬牙,用自己的身子貼上對方的,感覺他**著身子,小臉蛋不由自主地紅了。她伸手撫上凌燁的胸膛,在踫到一處疤痕時,停了下來,有些後怕地問道︰「要是當時你沒有躲開這顆子彈,讓它射中了你的心髒,該怎麼辦?」

凌燁將她抱在懷里,像陳述一個事實般地說道︰「不管你射多少次,我都能躲開。」

「……」郁寒煙後怕的情緒瞬間被瓦解,連帶著主動撩撥他的想法也被掐滅,這人還真是自信爆棚。雖然他很厲害,可是自己的槍法也不差好不好!

她輕「哼」一聲,在凌燁懷里轉了個身,背對著他。

凌燁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睡覺了?」

她今晚不是想和自己做嗎?難道自己理解錯了?

郁寒煙頭也不回地應道︰「嗯,睡覺。」

凌燁嘆了一口氣,將她翻過來面對著自己,用惑人心弦的聲音問道︰「怎麼了?」

郁寒煙嘟著嘴,悶悶說道︰「我的槍法很準!」

凌燁不明所以地看著她,說道︰「我沒說不準啊。」

「可是你說不管我射幾次,你都能躲開。」郁寒煙睜開眼,像炸毛的貓兒一樣看著他。

原來是因為這句話……凌燁在她眉心上落下一吻,低聲道︰「我是為了讓你安心才這樣說的。」

對比性福而言,這些事簡直不算事。口頭上退一步就能讓某人開心,他又何樂而不為。

郁寒煙眨了眨漂亮的大眼楮,問道︰「真的?」

凌燁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

于是,某人欣喜若狂地向某只狼獻上自己的吻。再接著,某人被某狼拆之入月復,吃得連渣都不剩。

第二天中午,郁寒煙才悠悠醒來。她坐起身子,白色的真絲被緩緩滑落,露出了遍布青紫吻痕的肌膚,她將手伸到腰後,一邊揉著,一邊暗罵道︰「禽獸!他是想把自己這二十幾年沒做的全部補回來嗎?!」

「醒了?」凌燁像是在臥室里裝了攝像頭一樣,郁寒煙剛醒,他就出現了。

郁寒煙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廢話。」

凌燁不介意她惡劣的態度,雙眼火熱地盯著她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

郁寒煙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被人看光了,沒等她將被子拉起來,某只狼就撲了過來,壓倒了她,然後,二話不說,開啃。

「我不要了……」

「我真不要了……」

「嗚嗚,求你……」

「凌燁,我將會成為第一個死在床上的女人!」

「……」

郁寒煙的每一句話,換來的只有凌燁更深的挺進。

凌燁吃飽饜足後,抱著某個躺在床上裝死的女人往浴室走去,本意是替她清理身子。可是洗著洗著,又忍不住再次疼愛了一番軟綿綿的人兒。

完事後,郁寒煙完全連站都站不穩了。她一邊刷牙,一邊對著鏡子,憤憤地看著身後為了防止自己摔跤而抱著自己的人。

凌燁倒是十分享受她的目光,這樣多好,她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一個,什麼事也想不了。

待她洗漱好,凌燁將她打橫抱到樓下的餐桌旁坐著,一手包辦她的進食。

郁寒煙被折騰得連抬手都累,干脆窩在凌燁溫暖的懷里,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女王級別的待遇。她一直看著凌燁剛毅俊美的側臉,也不管對方給她喂什麼,張口就吃,似乎在幻想嘴里的食物就是眼前的人。

吃完午餐後,凌燁將人抱到自己座駕的副駕駛位上,幫她系好安全帶,又關上車門,這才繞道車子的另一邊,坐進駕駛位。

「這條不是去上班的路吧?」郁寒煙看著窗外陌生的風景,似問非問道。

凌燁面色不改,平穩地開著車︰「當然不是。」

郁寒煙轉過頭,眼神疑惑地看向凌燁,問道︰「現在是去哪里?」

凌燁深不見底的眼里泛起一絲波瀾,微微勾起好看的唇角,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民政局。」

民政局?郁寒煙回想了一下,好像昨天他確實提過要領結婚證。她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最近記憶力銳減……

來到民政局婚姻登記機關,郁寒煙瞬間愣在原地。她咽了咽口水,抬頭看向凌燁,提議道︰「那麼多人,要不我們下次再來吧。」

凌燁看著前面人山人海的盛況,低頭對郁寒煙說道︰「你在這里等一下我,我去打個電話。」

郁寒煙點點頭,放開了他的手。

「女孩,你的伴侶沒來嗎?」兩個銀發老人辦好結婚證,相互攙扶著往外面走去,見到郁寒煙一個人在這里,其中一人不由開口問道。

郁寒煙溫和地笑了笑,解釋道︰「他在外面打電話。」

老女乃女乃和藹地看著她,衷心地祝福道︰「祝你們長久幸福。」

郁寒煙沒有參雜任何假意地笑道︰「謝謝您的祝福,我們會一直幸福的,你們也是。」

老爺爺和老女乃女乃對視一眼,幸福地笑了笑,互相攙扶著離開。

看著他們的背影,郁寒煙突然有些期待和凌燁領結婚證。

不一會兒,凌燁回來了,他身後還跟著一個有些啤酒肚的中年男人。

「這位就是貴夫人吧,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中年男人見到凌燁摟著郁寒煙的腰後,稱贊道。

凌燁好看的唇角勾起,開口道︰「謝謝。」

他喜歡听別人說他和煙兒很配。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詫異于凌燁的平易近人,外界都傳聞他冷酷無情,他呵呵笑道︰「你們這邊請。」

郁寒煙眨了眨眼,用眼神詢問凌燁。

凌燁薄唇輕啟,解釋道︰「我們去照相。」

在中年男人的帶領下,兩人在外面的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直接來到了攝影師所在的房間內。

攝影師見到他們兩人,不由眼前一亮,同時感嘆道,這兩個人生下的小孩該是何等的妖孽!

拍完照後,中年男人又將兩人帶到了一間條件不差的辦公室。

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喝著中年男人倒好的茶,郁寒煙不由得產生一種下級招待上級的感覺。

中年男人拿著凌燁遞給他的東西出去後,辦公室只剩下郁寒煙和凌燁兩個人。郁寒煙放下茶杯,湊到凌燁耳旁,小聲說道︰「你給他的那個黑色袋子里面裝的不是錢吧。」

凌燁好笑地刮了刮她的鼻尖,說道︰「那里面裝的是我們兩個人的戶口本和身份證。」

郁寒煙不死心地繼續問道︰「那為什麼人家會給你提供特殊服務?」

凌燁笑了笑,薄唇輕啟,吐出六個字︰「因為我是凌燁。」

「……」郁寒煙翻了個白眼,不就是多錢麼?有什麼了不起的,切。

很快,中年男人就回來了,手里拿著的除了凌燁給他的那個黑色小袋子,還有兩本紅本本。

他將黑色小袋子遞回給凌燁,把紅本本展開在兩人面前,恭敬地說道︰「請簽字。」

兩人拿起筆,分別在兩本紅本本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恭喜你們,你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中年男人笑著祝賀道。

凌燁寶貝地收好一式兩份的結婚證,摟著郁寒煙起身,淡淡地對中年男人說道︰「謝謝。」

------題外話------

關于領結婚證,咱按我們國家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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