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男的淘氣女友 第四章 初識

作者 ︰ 雨可兒

1晨練

翌日…

清晨五點,不知道是太過期待的心情還是因為陌生環境的原因,唯恩早早醒來便睡不著,走到窗邊,看到樓下已有不少在晨練了。

走進浴室,洗漱之後整個人是為之氣爽,換了套休閑的運動裝,反正睡不著,不如下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順便去買點早餐回來。

戴上耳機,留了張紙條,唯恩便歡快的往外走。

「呼呼,早上的空氣就是清新,雖然沒有家里的清新,倒也不錯。」唯恩伸伸懶腰,深深地吸了口氣。

此時,公寓前的公園里已經有很多晨練的人了。雖然這里住的大多數是來求學的學生,可是,原住民還是有不少的,所以,在這里晨練的除了一些學生,還有附近住的本地人。

唯恩並沒有加入他們,她並不是一個喜歡運動的人,而且自覺自己沒有什麼運動細胞,她下來純粹是因為睡不著,還有就是想要呼吸呼吸早上新鮮的空氣。

看看手機,已經是六點三十了,該去買早餐了。開學曲禮是在八點三十,現在買早餐回去,吃了再去學校報道。

此時,街上的早餐鋪也陸陸續續的開門的,唯恩看到一家門口排著隊在等著買早餐的腸粉店,叫「林家小鋪」,心想著,這麼一大早就排長龍,味道肯定不錯呀,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媽媽做的好吃。心想著,便走了過去。

這時,街角轉彎傳來一陣急促的喇叭聲,接著一輛白色的法拉利跑車向著街尾急馳而來。

2挑逗

車里坐著一男一女,副架座的女人此時穿著一件超級低胸的晚禮服,酥胸半露,相信任是一個男人看到都會把持不住,此時她正以極度誘惑的姿勢,也不管那男人正開著車,挑逗著那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她脖子上的唇印異常明顯,加上這一大早還是一套晚禮服,不用腦袋想,也知道,這兩人昨晚可是怎麼過的。

那男人此時正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不安分地在那妖艷的女人身上上下其手,可是眼楮卻沒有看那女人一眼,仿佛那手不是他的,而他只是在專注地開著車。

看著這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動,那女人更是大膽,也不管是不是開著車,大膽地將手伸向那男人的腿間。

「風…」女人在他耳邊吹著氣,用讓人听了就會酥麻的聲音挑逗著這個男人。說他是男人嘛,知道的人知道他實際才20歲,說他是男生吧,可是他所具備的氣質是不是一個才20歲的男生該有的。

更重要的一點,是這個男人非常多金,而且他有個規矩,凡事他看上的女人在他身邊只能呆七天,七天過後,他會給這個女人一筆可觀的分手費,所以,自己昨天可是出盡了渾身解數去勾引這個男人。

「該死…」岑子風低吼一聲,女人知道男人已經被自己挑逗起來了,那手更是不安分。這女人是他昨晚在酒吧認識的,長得還不錯,床上功夫更是一流,所以昨晚跟她是過了一個充滿激情的夜晚。這下,經過她的挑逗,自己又有了該死的反應,要不是在街道邊,他可是很想停下她狠狠地要了他。

沒錯,他就是林瑞所說的龍櫻的NO。1岑子風,那個多金、冷酷、英俊的高三學生。

與此同時,唯恩因為戴著耳塞,自然听不到那喇叭聲,而且要過馬路的時候她了兩頭沒有車了才過的,又是在早晨,自然沒有想到會有車突然開向她,當她發現的時候,那車此時距自己不到兩米,眼看就要撞上她了。

「啊」本能地驚叫,在還沒撞上她之前,唯恩已經嚇得摔倒在地上。

3冰山美男

「該死。」被那妖艷女人挑逗起來的岑子風本想盡快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的「懲罰」那個女人,由于一腳踩下油門,但沒想到會突然有個人走到街中心。

哧…一陣煞車聲,此時車上的岑子風心髒在加速的跳動著,可是表面卻還是一往的那種冷酷,讓人絲毫看不出他此時慌亂的心情。旁邊的妖艷女人沒想到會急煞車,重心不穩地向前撞去,此時頭上撞紅了一大片,但看到前方似乎有人倒下,卻也是嚇得花容失色。

定了定神,岑子風解下安全帶,開門走下了車。周圍圍滿了人。

唯恩摔在地上,心想著這次死定了,爸爸呀、媽媽呀、請原諒女兒的不孝,女兒要先走。睿恩哪,姐姐要去天國了,要好好听爸爸媽媽的話呀。

良久,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痛楚傳來,睜開那雙美麗的大眼楮,看著那車就停在離自己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嘿,你沒死吧。」一個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唯恩抬起頭,「好帥啊。」唯恩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

那人1米8的個子,高挑挺拔的身材,一頭烏黑的短發,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眼楮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斯文又有一些狂傲不羈。只是他渾身上下透出的氣息,就像是下雪的冬天那樣冰冷。冰山美男,是唯恩的第二個印象。

4原來,又是花痴一個

見唯恩還能抬起頭看著自己,岑子風不易察覺地松了口氣。

不可否認,在唯恩抬起頭的那一瞬間,岑子風已被她那雙美麗的大眼楮所吸引。他不著痕跡地打量著那坐在地下的人兒。

一頭烏黑的直發被簡單的綁成了馬尾,一雙美麗的大眼楮此時正充滿驚嚇,那粉女敕櫻唇此時微張,細細地喘著氣,那救濟施粉黛的小臉此時因為驚嚇漲得通紅。她今天穿了套粉紅色的休閑運動服,可是卻無損她的姣好身材,反而襯托出了她身上那純樸的少女氣質。

當眼觸及那白晰手上的一片紅色時,岑子風皺了皺眉,心居然有著泛疼的感覺。

「該死。」低咒一聲,岑子風也不知道那種感覺從何而來,陌生的感覺讓他極不舒服。

見唯恩此時正呆呆地看著自己,居然身上的傷毫無所覺,他清楚地看到她眼楮里從驚嚇轉為驚艷,他邪魅地一笑,眼楮里的心疼色彩早已散去,只剩下濃濃的厭惡。

「原來,又是花痴一個。」岑子風厭惡著。說完便轉身準備坐進車里。

5要多少錢

周圍人听到岑子風的話都哄笑起來,那車上的妖艷女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那車里的女人早也跟著下車,在確定並沒有撞到人之後確實松了口氣,天啊,她只是求財,她可不想去警察局呆著。女人也厭惡地看了地上的唯恩一眼,轉身準備跟著上車。

听到周圍的嘲笑聲,唯恩頓時清醒過來「喂,站住。」

唯恩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當手掌撐地的時候,她才發現剛才摔倒的時候已經把兩個手掌都擦傷了「啊,好痛。」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叫自己站住卻只著那對著自己的手掌吹氣,完全無視于他,于是岑子風怒吼道︰「喂,花痴,你死不了吧,如果你死不了就給我讓開。」

唯恩和那妖艷的女人都被驚住了。

是人都知道岑子風那冷酷無情的性格,而且也從來沒有人看過他的臉上除了冷漠還有其他的表情出現過,他可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呀,怎麼今天這麼容易就被惹怒了,那妖艷的女人安靜地思量著。

而唯恩驚的是那人一表斯文,居然撞了人還這麼的囂張,看著那部法拉利跑車,心想應該是有錢人︰「喂,你說誰是花痴,有你這樣沒禮貌的人的嗎?撞了人也一句問候也沒有,沒有一點悔意,還用這樣的態度,有錢了不起,長得帥了不起。」

看著她沒事,還這麼大聲地對自己吼,他心里松了口氣。

等等,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以自己一貫的作風應該丟下錢就走了,而不是在這跟這個花痴磨,于是︰「要多少錢說。」

6道歉,我要你們的道歉

唯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什麼錢?你以為我是要你的錢嗎?」

自己又沒事,只是擦傷了,現在這冰山男這樣的態度,自己只是想要她的道歉而已啊。

「不然,你還想要什麼,哦不,以你剛才那花痴樣,想要當風少爺的女朋友?」

那嬌艷女人說完鄙視地上下打量著唯恩,就憑她也想當岑子風的女朋友,簡直是痴人說夢。

周圍人的哄笑聲再度響起,唯恩緊緊地握著拳,連手掌上的疼痛也毫無所覺,抬起頭,逼退那就要奪眶而出的眼淚,唯恩知道,她不能在這些人面前哭,那樣只會讓這些人更囂張。

「有錢並不是萬能的,而且我不稀罕你們那些臭錢」

「不稀罕?哼,裝什麼清高?在A市,誰不認識風少爺的車,你還不是因為想要敲詐風少爺,才在他面前扮演這場苦肉計。」妖艷女人依舊叫囂著,周圍人的哄笑聲、竊竊私語聲也依舊不斷。

岑子風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心里卻泛著一種疼痛的感覺。看著唯恩逼退眼楮要自己的道歉的倔強表情,看著她原來已經擦作的手掌此時已經滲出血,岑子風真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一種想要把她抱在懷里安慰的感覺。

「該死。」再度低咒,這種陌生的感覺讓他不知道如何消化,原本冰冷的臉上此時更加冰冷。

听到岑子風的低咒,看著他愈加冰冷的俊臉,妖艷女人以為他是等得不耐煩了,繼續嘲諷道︰「快說了,別耽誤我們的時間,你究竟要多少錢?」同時,也暗想,以岑子風的性格,早就應該走人了,何必在這跟這黃毛丫頭浪費時間,莫非…

再度打量著眼楮的小女生,雖然臉長得不錯,可是並不是岑子風以往交往的類型是,不可能,妖艷女人很快打消了自己這瘋狂的念頭。對,絕對是瘋狂的。

「我不知道你們是誰,更不稀罕知道。道歉,我要你們的道歉。」唯恩對上那雙冰冷的眼楮,堅定地說。

7順著自己的心意走

「什麼,道…」嬌艷女人像是听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那樣驚叫起來,準備再度羞辱下這黃毛丫頭,不料…

「閉嘴,全都給我閉嘴。我岑子風的事什麼時候到你們在這唧唧歪歪。」冷冷的聲音一出,四周立刻安靜,雖然岑子風只有22歲,可是他就是與生俱來的具備那種王者的氣息。

那妖艷的女見岑子風居然發怒了,更是一驚,雖然昨晚自己才勾搭上了這個財神,可是他的行事風格是眾人皆知,冷得不能再冷,說一絕不說二,可是今天一連二再連三的發怒,讓她著實模不著頭腦,雖然很驚訝,但她也不會笨到去自斷財路,只能乖乖閉嘴,同時又狠狠地瞪了唯恩一眼。

雖然岑子風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浪費這麼多的時間跟這女人在這里耗,他只知道他現在只想把她受傷地手好好包扎,他想把她那淚痕輕輕地拆穿擦干,他不想就這樣丟下她,而他听到周圍人對她的嘲笑更是不爽,雖然這一切都源于自己。

即使自己再聰明,岑子風也是22歲以來頭一次出現這樣的感覺,他弄不懂這種感覺究竟是為什麼,他只知道當那女人一幅倔強的模要他道歉的時候,他那空虛的內心似乎被什麼填滿。而這一切,都源于眼前這個小女人。

既然理不清,干脆順著自己的心意走,將想法付諸于行動是他一向的做事準則,這樣想著,心時居然好受多了。

8都是這男人惹的禍

說著就做,岑子風瀟灑地走向那令他心疼的小女人。

「喂,你干什麼,該不會是要打人吧,這可是法制社會打人可是要犯法的…」唯恩看著這個走向他的男人,結結巴巴地問著。

「閉嘴,女人。難道你沒發現你受傷了嗎?」岑子風冰冷氣息依舊不減,只是語氣稍微軟下。

「受傷?哦,對,啊,好痛。」反應過來的唯恩這才驚覺自己的手掌因為自己用力過度已經滲出血來了。抬起頭,發現那冰山男已經走到她的眼前,甚至都能感受到他呼吸聲。「他的皮膚好好哦」唯恩想著然後又搖搖頭,「什麼時候變成花痴了。」唯恩暗罵自己。

「呃…」感受著他的氣息,唯恩的心快速的跳動著,臉上不知道是因為生氣的緣故而滿面通紅,此時她腦子空白,只是知道臉上熱熱的,習慣地用手去捂臉,而忘記了手傷。

「啊,好痛。」疼痛的傳來,驚醒了她,看著眼前這張禍國殃的臉,唯恩暗暗的恨「都是這男人惹的禍。」

9對你負責

「白痴。」這女人不單花痴,還白痴嗎?剛才還說痛又用手去捂臉,不過看她剛才痴痴地看著自己,還是頗為得意的,冰冷的臉上不經意地得意笑了笑。

「你才是白痴,我受不受傷不需要你那點臭錢,道歉,我要你馬上道歉。」好丟臉,為什麼總在他面前出丑。

「你不是白痴,會手受傷了還用手去捂臉嗎?」好笑。

「我喜歡怎麼樣?我就喜歡去捂臉怎麼樣?痛不痛關你什麼事?我又不認識你,等下你的女朋友又說我是故意來勾搭你的了。」唯恩指控著,那神態仿佛是吃男朋友醋的小女生,煞是可愛。

看著那一張一合的紅唇,岑子風真想嘗嘗其中的味道,但直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直覺也告訴他她和他交往過的那些女人不同。

別的女人看到她是恨不得他多看自己兩眼,然後祈求他能看上她們,即使自己再冷,那些女人還是像飛娥一樣撲上來,可是眼前這個小女人,卻一再地指控自己,岑子風真想問,自己的魅力是不是減弱了。

溫柔地握住唯恩的手婉,岑子風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心跳加速的感覺,他喜歡自己的感覺。

「喂,你干嘛?」唯恩感受著他手傳來的溫度,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心跳會跳得這麼快,自己的臉為什麼會這麼熱,她企業圖驚叫來減輕這種不明所以的感覺。

「別吵,既然是我讓你受傷了,我就得對你負責,我帶你去醫院。」岑子風一邊說一邊拉著她往車上走去。既然弄不清那種陌生的感覺,就順著感覺走,而且這樣感覺不賴。

10這麼凶,什麼人嘛?

看著岑子風牽著那黃毛丫頭向自己走來,妖艷女人嗲嗲地叫著「風少爺…」

岑子風無視于她,牽著唯恩走到副駕座上把她塞進自己的車里。

「喂,你干嘛?我要下車。」驚覺被他塞進了車里,唯恩直覺想下車,當手掌觸及車門「啊,痛。」

「白痴,乖乖坐好。」岑子風火大地吼著,大力地關上車門,那女人真是白痴,難道想要那雙手廢掉嗎?

被岑子風怒吼,唯恩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但也乖乖做好,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听話。什麼嘛?人家又不認識他,可是他害她受傷,又害她受辱,現在說要帶她去醫院,還這麼凶,什麼人嘛?

「風少爺…」妖艷女人見岑子風轉過身,又嗲嗲地纏上去。

岑子風不著痕跡地退開那女人的糾纏,臉上又是冰冷的表情︰「你自己回去吧,我還有事。」說完就上車,開車走了。

「風…」女人看著絕塵而去的法拉利,美麗的臉上充滿了不甘和不可思議,確實,今天岑子風的太多表現是不可思議的。外界傳聞岑子風從來是一幅冰冷的表情,而且吝于言詞,可是今天,岑子風對那黃毛丫頭的態度著實令人不解。

周圍的人已經散去,嬌艷女人見岑子風已經走了,雖然不甘,又有什麼辦法,只有等晚上的時候再找他了,從昨晚看來,岑子風對她還是挺滿意了,隨便手打了部的就離開了。

11岑子風?好熟悉的感覺

「眼淚擦干。」看著那女人梨花帶雨的樣子,岑子風煩躁地說。

「關你什麼事?我又不認識你,是你害我受傷的耶,是你害我受辱的耶,我只是想要一句道歉而已,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凶。」說完眼淚掉得更凶。

「岑子風。」听著她的哭聲,岑子風的語氣軟了下來,冰冷的臉上也稍稍緩和了點。

「嚇。」無頭無腦的一句話,唯恩不解地抬頭看著他。

「我說我叫岑子風,你叫什麼?」岑子風又對自己的行為不解了,不解自己的耐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不懂自己居然會主動想要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哪次不是那些女人自家門,然後看得上得話就直接開房。難道這女人不認識他,難道自己的知名度減弱了?

自己無心的一句話,他居然就告訴自己他叫什麼?岑子風?好熟悉的感覺︰「呃…甄唯恩,我叫甄唯恩。」唯恩喃喃地報出自己的名字,既然他告訴了自己,自己也不必吝嗇,不就一個名字,自己可是很大方的說。

車廂里又安靜了下來,直到醫院。

12甄唯恩的家屬

雖然知道岑子風長得很帥,可是沒想到帥到這種程度。

嘖嘖,瞧瞧這里的女醫生、女護士、女病人們,那陣士都差點要撲上來了,而自己走在她身邊,要是眼神是子彈,想必自己早已千瘡百孔了,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離他遠點好。

感覺到身邊女人的慢慢拉開與他的距離,那一成不變的冰山臉上更冷了。他加快了腳步,企圖揮去那不爽的感覺。

叫他加快了腳步,自己也跟著加快了。這人沒事腳長這麼長干嘛,害她都快要跑起來了。

走到護士站,一位小護士害羞地走過來,臉紅紅的問︰「先生,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嗎?」

嗯,這個還算矜持,唯恩打量到。

「幫這位小姐包扎下。」直截了當,不帶多余的一個字。

呃,好冷,這家伙就不能帶點溫度嗎?那小護士大概也是被那冰冷的氣息所嚇到了,結巴著說︰「好…請…跟…跟我來。」說完快速逃離這低氣壓。

而某人仍然一幅冰冷的酷樣,找了個人凳子坐在那。聳聳肩,唯恩跟上那個小護士的腳步。

不一會兒,一個較年長的護士走出來︰「誰是甄唯恩小姐的家屬,請去交費。」

「我。」岑子風想都沒想就應道。甄唯恩的家屬,呵呵,這個稱呼不錯,只是冷冷的俊臉上依舊冷冷的。

「請拿…」雖然年紀較大,可是見到這麼帥的人還是頭一次,不禁吞了吞口水,可是,一走進他,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冷冰冰呢?

「拿來。」這麼老了還像個花痴,岑子風的臉更黑了。

這冷冷的空氣快讓護士喘不過氣來了,「請去交費台交費然後把單拿回來交給我,我就在護士台。」一口氣說完,便快速往護士台去了。

13掃把星、瘟神

交完費回來把單交給護士,過了十五分鐘左右,唯恩就包扎好了走了出來。

「好了,回去了,記得一個星期內都不要踫水,按時吃消炎藥,如有不適請馬上回院就診。」剛才已經被岑子風的冷嚇倒過,小護士是不敢在盯著美男看了,但還是忍不住偷偷地看了眼。

走出醫院,甄唯恩看著那兩只包扎得像粽子一樣的手,實在是欲哭無淚。看著太陽公公已經升上半空中,現在應該已經很晚了吧。

「啊,糟了…」驚叫一聲,又忘記了雙手還包扎著,在口袋外模著︰「我的手機呢?喂,現在幾點了。」

「我不叫喂。」某人冷冷地回答,這女人是真的要這雙手廢掉嗎。于是,伸手所握住她的手婉。

「哎呀,別抓著我的手,我的手機好像不見了,天啊,不會是剛剛掉在街上了吧!現在究竟幾點了。」叫某人似乎听不到她的話,吼道︰「岑子風。」

「九點三十。」某人淡淡地說,對于她連名帶姓的叫,實在不爽,但比起喂還是好了不少。

用得著這麼冷嗎?想冷死人咩?哦,不對,這時候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天啊,我的開學典禮,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怎麼辦呀!才開學第一天新生就遲到,要是班主任不好惹的話非整死我不可。」手機肯定是掉了,不然林瑞肯定會打電話找自己的,該死,自己留了張字條就出來了,林瑞肯定擔心死自己了。

「你在哪個學校。」還是很冷。

「晉培,哦,不對,我在哪個學校關你什麼事啦!都是你的錯,你這個掃把星、瘟神。」

14八字犯沖

這女人真的是吃了豹子膽,敢這樣罵他,要是以前自己早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了。

「參加不了就別參加,你這兩只豬蹄要怎麼去參加。」火大,今天這女人讓他實做了大多以前都不會做的事,以前的他怎麼會頻頻暴露自己的情緒在別人面前呢。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女人面前就是不想隱藏自己的情緒。

「現在肯定是參加不了,都已經散了,我不管,你載我去剛才那里找我的手機啦,肯定是掉在那里了。」雖然他很冷,可是唯恩卻不怕她,真是奇了怪了。

「你白痴嗎?掉在那沒有被車子攆醉也被人撿走了。我買回一部給你。」這女人總是一再輕易地挑起他的情緒,讓他不禁懷疑自己還是不是那個總是一幅冰冷面孔的岑子風。

「我不要,好了,既我來醫院包扎過了,你的任務就完成了,我也該走了,再見。」是再也不要見,轉身離去,想要離他很遠,跟他在一起,總是讓她莫名地臉頰發熱,心跳加速。

而且,今天已經夠倒霉的了,因為他,害她受傷,害她受辱,害她參加不了開學典禮,還害她的手機掉了,真懷疑自己跟他是不是八字犯沖。她真的需要時間來消化今天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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