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嫡女,悍妃法醫官 第381章︰離宮,時光深處遇見你(小心碎,感傷!)

作者 ︰ 醉柳

月蝶深吸一口氣,以為自己出現了幻听,追問了一句︰「妍夕,你剛才說什麼?」

顧妍夕神色肅然,眉心微微蹙起︰「我說,我要離開皇宮!」

月蝶望了一眼周圍,沒有發現有宮人偷听,這才稍稍安下了心,她朝著顧妍夕輕搖頭,並不贊同︰「妍夕,你都要懷孕八個月了,眼見你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在這個時候出宮,實在不妥!」

顧妍夕松開了玲瓏的雙手,淡淡道︰「難道讓我天天住在這個宮殿中,依舊想念著玲瓏?又要天天面對那個已經對我不相信的男人,和他在一起生活?我現在做不到了。舒愨鵡」

月蝶勸慰道︰「妍夕,玲瓏出事都是清芝在背後搗鬼,並未和皇上有關系,清芝的目的就是讓你們夫妻之間有間隙,若是你現在離開了皇宮,和皇上劃清了關系,那豈不是中了清芝的圈套?清芝都已經死了,你們何必在被一個死人算計了,兩個人要變得如此陌生呢?」

顧妍夕輕輕扯動唇角,似笑非笑道︰「就算清芝沒有害死玲瓏,日久見人心。若是遇到了別的事,他也一樣不會相信我,也會讓我感覺我們兩個人如此陌生。與其和一個不相信自己的人在一起生活一輩子,還不如一個人瀟灑自由的活下去。」

月蝶見顧妍夕是鐵下了心,她也知道顧妍夕決定的事情,就一定不會有回轉的余地。

她輕嘆一口氣︰「既然你已經決定離開了,我就陪你一起出宮!」

顧妍夕輕搖頭︰「宮中的珍寶司被你打理的不錯,你可以在珍寶司中繼續做司珍,宮中的生活可比外面好過許多,我不想讓你跟著我一起受苦。」

「妍夕,以前你、我還有玲瓏是同生共死的好姐妹,說好了一起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若是因為你出宮過上清貧的日子,我就離開了你,且不說玲瓏在地下會不會輕視我的所作所為,就連我自己的良知都難以說過去……」

月蝶拉住了顧妍夕的手,信誓旦旦道︰「無論你要去哪里,過著怎樣清貧的生活,我月蝶都會陪你走下去!」

「月蝶……謝謝你!」

「我們是好姐妹,何必言謝!」

月蝶和顧妍夕雙手緊緊拉在一起,兩個人久久相視,眸中都濕潤了大片,都說患難見真情,沒想到在顧妍夕最傷心和難過的時候,月蝶一直都陪在了她的身邊,這真的讓她很欣慰。

「月蝶,我們這就收拾一下東西,今晚就想辦法出宮!」

「好!」

顧妍夕和月蝶松開了手,二人回到了寢殿中收拾了一些衣物,帶了些顧妍夕積攢的金銀,這些都是出宮後生活上必須之物。

而後,月蝶說要帶一些糕點,以備晚上出宮後的夜宵,顧妍夕說可以在外面的客棧或者酒肆里買些吃的,可月蝶說皇宮里的糕點比外面的可要好吃多了,顧妍夕現在懷有身孕,可不能什麼東西都吃,還是吃皇宮里的比較好吃而且安全。

顧妍夕覺得月蝶說的也有道理,就讓月蝶到御廚去拿些糕點來,準備出宮後路上所用。

月蝶離開了鳳華宮,並未去了御膳房,而是去了龍延宮,去找了炎鴻澈。

炎鴻澈剛招了群臣,早朝過後,準備離開龍延宮,正巧遇到了月蝶站在殿外等候著他。

他冰冷的掃了一眼月蝶︰「有什麼事?是皇後娘娘吩咐你來的嗎?」

月蝶輕聲道︰「皇上,奴婢有很重要的事要與您說,請您借一步說話!」

炎鴻澈一听,就知道了月蝶想說的事,一定與顧妍夕有關,他輕聲咳嗽了一聲,點了點頭︰「你隨朕到殿內去,寐生你也進殿陪朕,其他閑雜人等,就候在殿外吧!」

炎鴻澈雙手背于身後,先步入了龍延宮大殿,寐生和月蝶隨後走進。

寐生將大殿的門關起,月蝶這才稟報道︰「皇上,皇後娘娘她想離開皇宮出走,奴婢不放心她的安全,所以將這件事稟報于您!」

炎鴻澈一听,濃眉挑起,情緒有些激動︰「胡鬧,真是胡鬧!都懷有身孕八個月了,眼見龍嗣就要出生了,這個時候她想離開皇宮,若是龍嗣出了事,那該怎麼辦?」

他說完,一揮長袖,要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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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月蝶見此,攔住了炎鴻澈的去路,勸道︰「皇上,先不要去鳳華宮找皇後娘娘!」

「為何?」

「皇後娘娘一直因為玲瓏的死情緒不穩定,又因為皇上听信了清芝的話,不相信娘娘,這讓她很傷心,所以你這個時候去勸她,只會讓她情緒更加激動,以她的性格那是一定要出宮的,誰也攔不住,而這樣對她月復中的龍嗣一定也會有影響的,為了皇後娘娘,皇上現在還是不要去的好!」

炎鴻澈冷冷嘆氣︰「難道就讓朕一直等在這里,看著她離開皇宮,坐直不管嗎?」

月蝶想了想︰「皇上,奴婢並不是想讓皇上坐視不管,奴婢來通知皇上這件事,就是想讓皇上您想個兩全其美的方法,讓皇後娘娘能情緒穩定,不再對皇上您因為玲瓏的死耿耿于懷。」

她輕嘆一口氣︰「奴婢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希望皇上您能想到好的方法,讓娘娘早日對您回心轉意!奴婢離開鳳華宮太久了,會讓皇後娘娘起疑心的,若是沒有別的事,奴婢先告辭了!」

炎鴻澈一推手︰「走吧!你一定要照顧好皇後娘娘和他月復中的龍嗣!」

「奴婢遵命!」

月蝶躬身而退,去了御膳房的方向,為顧妍夕準備夜晚出行的糕點。

炎鴻澈卻在龍延宮中來回踱步,雙手背于身後,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他倏然間停住了腳步,問向寐生︰「寐生,這件事你怎麼看的?」

寐生想了想,道︰「皇後娘娘因為皇上對她的不信任,還有玲瓏的死,情緒低落在所難免,這個時候離開皇宮未必不是一件很好的選擇!」

「可若是讓她一個懷有身孕的女人出宮,朕實在不放心!~再說了,若是她一直都不肯原諒朕,那麼朕以後該怎麼辦?」

寐生淺嘆一聲︰「這就要看皇後娘娘的心里到底有沒有皇上您了!」

炎鴻澈深邃的雙眸收緊︰「朕相信,她的心里一定有朕!」

「皇上,寐生有一個想法,也許能看出皇後娘娘是否還相信皇上,是不是心里有您!」

炎鴻澈有些情緒急迫,追問︰「是什麼?快說!」

「若是這皇後娘娘出宮沒有帶走大夫人李氏和小傾染,那就說明她還是相信皇上,相信皇上您能將大夫人和小傾染照顧好,而且也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大夫人想要離開皇宮靜一靜,等到心平氣和了在回皇宮和皇上您和好如初。」

炎鴻澈眸中一亮,沒想到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寐生竟然能這麼快就想到了這個主意。

「寐生,你說的不無道理!朕現在就命你派人暗中保護皇後,一定要保護她萬無一失,並且將她在宮中的情況每天都如實稟報給朕,朕等到她消氣了,就會到宮外將她親自接回皇宮!」

寐生拱手︰「微臣遵命!」

炎鴻澈見寐生已經走出龍延宮去做準備,他的心有些發悶,一想起顧妍夕要離開皇宮,就悔恨起當初對顧妍夕如此冷落和絕情,尤其當初他選擇相信了一個接觸並不多日的清芝,也沒有選擇相信與他朝夕相處、同生共死的妻子。

他沉沉的嘆了一口氣,心里實在痛的發悶,牙齒在口中漸漸咬緊︰閆將軍這個老東西早應該被處死,這件事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若不是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將真正的公主妹妹送去了何處,他一定會將這個老東西碎尸萬段。

一想到這,炎鴻澈雙拳握緊,手上的關節被握的咯 直響。

顧妍夕收拾好了出行之物,待月蝶端著糕點回來了,她讓月蝶將糕點裝好,讓月蝶陪著她一同去看大夫人李氏和小傾染。

小傾染在宮中這些時日,變得又圓潤了許多。

小臉胖嘟嘟的,兩只小手也胖嘟嘟的,見到顧妍夕來了,高興的小嘴巴的合不上了,呵呵的笑著,伸出雙手要顧妍夕抱他。

大夫人見小傾染淘氣的樣子,忍不住想笑︰「這孩子,怎麼一看到你姐姐來了,就變得這樣淘氣!」

顧妍夕伸出手將小傾染從大夫人的懷中接過,抱著小傾染轉了幾圈,小傾染被她轉的很開心,小嘴巴又笑的合不攏了。

「妍夕,你慢

著點!別摔倒自己!」

大夫人李氏和月蝶望見顧妍夕抱著小傾染轉圈,都害怕她摔倒。

顧妍夕只不過喘了兩口粗氣,仍舊在搖著小傾染,逗他開心︰「娘親,我沒事,你別擔心!」

她伸出縴長的手指,輕輕戳了戳小傾染女敕女敕的臉頰︰「小傾染,你是不是很喜歡看到姐姐來見你啊?」

小傾染咯咯的笑了兩聲,胖乎乎的小手拍了怕。

「看來很喜歡看到姐姐啊?姐姐要是有一段時間離開你,見不到你,你會不會想姐姐啊?」

小傾染仍舊是咯咯的笑著。

顧妍夕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笑了笑︰「小家伙,你要是一直這樣傻呵呵的笑著,被人賣了,估計都會笑的很開心吧?」

大夫人李氏和月蝶相視一眼笑了笑,見顧妍夕額頭上已經累出了汗珠,他拿出帕子為顧妍夕擦拭著額頭上汗珠,溫柔笑道︰「瞧你,都累的出汗了,還要逗小傾染開心!小傾染都長胖了,你又月份大了不能受累,還是給母親我抱吧!」

大夫人李氏為顧妍夕擦拭過了額頭上的薄汗後,將小傾染從顧妍夕的懷中抱走。

顧妍夕望著大夫人李氏,心里感覺有好多話想說,卻有不知道從何說起。

大夫人李氏看出了顧妍夕的心思,柔聲問道︰「妍夕,你今天看起來怪怪的,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母親說啊?」

月蝶見顧妍夕難以開口,她上前剛要開口告訴大夫人顧妍夕離宮出走之事,顧妍夕朝著月蝶輕輕搖頭,對大夫人輕笑道︰「母親,妍夕恐怕有些時日不能在宮中,要出宮辦些事,怕見不到母親和傾染,所以請母親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小傾染平安無事,這樣妍夕回到皇宮後才能安心。」

大夫人朝著顧妍夕輕輕點頭︰「你放心好了,母親和小傾染在皇宮里不會有事的,只不過……」她質疑地望著顧妍夕︰「妍夕啊,你都快要生下孩子了,在這個時候離開皇宮,到底是因為何事呢?」

「母親,有些事妍夕也不知道怎麼和您講了,等到妍夕再回來時,好好跟您說吧!」

「既然不方便說,就不要說!母親不想讓你為難,但是有件事你一定要答應母親……」

大夫人滿面擔憂道︰「出了皇宮,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早日回到皇宮,將你月復中的孩子安安全全的生下來!」

顧妍夕望著大夫人擔憂的神色,有些眼楮和鼻子發酸,但她強忍住這種落淚的情緒,朝著大夫人承諾︰「好!」

顧妍夕又與大夫人聊了幾句,到了入夜時,還在大夫人這里用了晚膳。

直到天空中出現了點點星辰,她才從大夫人的殿中離開。

顧妍夕沒有坐軟轎,而是執意要在宮巷中走走,又月蝶陪在她的身邊就好。

月蝶深深吸一口氣,望了一眼今夜月色很美,灑在顧妍夕的面龐上,如同水沙一樣曼妙。

「妍夕,你真的決定要離開皇宮嗎?」

「不是真的,難不成是假的嗎?我們都備好了出行的衣物,就是為了離開皇宮準備的。」

月蝶望著漸行漸遠身後的大夫人所居宮殿,不放心道︰「既然出宮了,為何要將大夫人和小傾染留在這里?」

「母親和小傾染若是跟著我們出宮生活,一定會受苦!我不想他們跟著我一樣受苦。」

月蝶听到了顧妍夕這樣的解釋,並未覺得顧妍夕將所有的緣由都說清楚,她能強烈的感覺到,顧妍夕是相信炎鴻澈,相信他一定會將宮中的大夫人和小傾染照顧好,才安心讓他們留在皇宮。

難道說,妍夕的心里還是有炎鴻澈的?

一想到這里,月蝶唇角上揚著,帶著幾分笑意,她不想戳穿顧妍夕的心思,陪著她回到了鳳華宮。

顧妍夕回到了鳳華宮,換上了一身太監的服侍,又月蝶引著她一同走出了鳳華宮,並且乘著準備好的馬車到了宮門前。

守宮門的侍衛要查看馬車上坐著的人,月蝶出示了腰上的金牌,侍衛們也就不在阻攔,馬車就這樣順利的離開了皇宮。

而就在馬車離開皇

宮之後,站在宮門旁的一位身穿侍衛服飾的男子,深邃的雙眸久久凝望著遠去的馬車背影,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在心底喚道︰妍夕,再過不久,朕一定會親自接你回宮的!

顧妍夕坐在馬車內,由月蝶親自駕著馬,兩個人離開皇宮的方向,來到了沐城中,找了一家客棧留宿一晚。

翌日,月蝶和顧妍夕一清早在客棧用過了早膳,就和月蝶乘著馬車離開了沐城,到了離沐城並不算遠的酈城。

酈城與沐城相似,都是炎國比較繁華的城池,在酈城中人們以絲綢和陶瓷作為交易買賣,百姓的生活過的也算富裕。

顧妍夕到了酈城,選好了一處宅子,買下了這所宅子之後,月蝶就幫著顧妍夕打理新宅子,直到入夜時,宅子才打理好。

月蝶親手為顧妍夕做了幾樣小菜,二人坐在方桌前,吃著親手做的小菜,望著清幽的宅子,不由得相視笑了笑。

「妍夕,這里的環境很安靜,很適合你住在這里!」

「是啊,在皇宮里天天都是吵吵雜雜的事,哪有在這里過的日子舒坦和自在!」

月蝶為顧妍夕夾了幾根冬筍,顧妍夕也為月蝶夾入碗中幾顆冬菇。

月蝶見顧妍夕吃的還算合胃口,含笑問道︰「這宮外的飯菜可不比皇宮中可口奢貴,妍夕你吃的還算合胃口嗎?」

顧妍夕微微含笑︰「當然合胃口了,這些都是你親手做的,怎麼會不好吃的?雖然比起皇宮中的飯菜並不是那樣的奢貴,可是吃起來確實那樣的真實,溫暖,我還是比較喜歡這里的生活。」

月蝶見顧妍夕很喜歡她做的飯菜,這才松了一口氣︰「還以為你不會喜歡我做的這些粗手粗腳的飯菜呢,只要你喜歡就好,我以後天天給你做飯菜吃!」

顧妍夕朝著月蝶眨了眨眼楮,粉潤的薄唇含著筷子,微微笑道︰「那我可是有口福嘍!」

「好了,喜歡吃就多吃點,都累了一天了,就算你不餓,你肚中的寶寶也是會餓的!」

月蝶又為顧妍夕夾了幾樣她做的拿手小菜,見顧妍夕吃的不亦樂乎,她這才端起飯碗,吃著飯菜。

「 !」

院外的大門被人用力的敲了兩聲。

月蝶和顧妍夕都停下了筷子,朝著院外的方向望去。

月蝶放下了碗筷,不放心地望了顧妍夕一眼︰「妍夕,你先回屋中避一避,我出門看看去!」

「一定要注意安全,若是有可疑的人要進宅子,這個給你用……」

顧妍夕從腰間抽出了匕首,扔給了月蝶,月蝶接住匕首,朝著顧妍夕點了點頭。

她走出了屋子,快步來到了院子外的大門旁。

咚咚!

又傳來兩聲劇烈的敲門聲。

月蝶並未開門,而是警惕地對門外的人問道︰「是誰?這麼晚了來我們的宅子做什麼?」

「姑娘,求你開門……救救我!救救……我!」

 !

月蝶感覺到外面呼叫的那個人,順著銅門滑倒到了地上。

「喂,你是誰啊?你怎麼回來我們的宅子?喂……」

月蝶將宅門輕輕推開,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順著打開的門縫滑到了門內,嚇得月蝶渾身一抖。

「你是誰啊?你怎麼了啊?」

月蝶接著門檐下的燈籠光芒,望見了倒在地上的男子,身穿著水藍色的青衫,月復部的衣物已經被殷染成了暗紅色。

「你受傷了?喂,這位公子醒醒啊……」

月蝶雙手用力的推著倒在地上的這位公子,可是見他怎麼都沒有醒過來。

再一看他的面容,不由得深深吸一口氣,真的生的好俊俏,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壞人。

因為他摔倒的位置,正好讓大門無法關上,無奈下月蝶只好做出了抉擇,將這個高大的男子拖進了院子中,將大門關上。

她廢了好大的勁,這才將

高大的男子連拖帶拽拉進了屋中,顧妍夕瞧見月蝶拖著一個男子進屋中,不由得蹙眉,警惕的問道。

「月蝶,你怎麼將他拖進來了?他是誰?」

月蝶搖頭︰「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我覺得他不像一個壞人!」

「好人壞人,怎麼可能通過面相就可以判斷呢?月蝶還是想辦法將他送出去吧!」

「可是妍夕……他受傷了,昏迷不醒,要是將他送出外面,一定會死掉的。」

顧妍夕也不知道為何月蝶執意要留下這個男子,但望見了男子的面容之後,顧妍夕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張坤?」

月蝶驚訝的問道︰「張坤是誰啊?」

顧妍夕收回了情緒,沒有對月蝶解釋,神色肅然道︰「月蝶,快去打一盆清水!「

月蝶點了點頭︰「好!」

顧妍夕將醫藥箱拿來,解開了他身上的青衫,借著油燈的光亮,看到了他月復部上有一支斷進箭頭的半指長的箭桿露出,鮮血從傷口中不斷溢出,看樣子這箭頭上並未被人下了毒藥,還有救。

她先是讓打回一盆清水的月蝶用力按住男子的胸口,她用工匠為她所做的細長的手術刀從箭頭的旁邊刺入血肉。

「啊!」

男子突然間痛吼一聲,欲從地上坐起,卻被月蝶緊緊按住胸口,讓他不要掙扎將月復部的傷口扯裂。

她用另一只手捏住止血鉗子,用鉗子捏住箭桿,另一只手捏住手術刀一用力將箭頭和箭桿旁的皮肉剝開,用鉗子捏住箭桿的手一用力,將箭桿連帶著箭頭從皮肉中拔出,手術刀與此同時從他的皮肉中迅速拔出。

「啊!」

男子慘痛的大叫一聲,旋即暈倒在地上。

顧妍夕深深吸了一口氣,望見男子的面容,記憶不由得回到了一年前,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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