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嫡女,悍妃法醫官 第354章︰魏國無雙太子,老夫人服毒(火焰燃起!嫡女復仇!)

作者 ︰ 醉柳

月光清幽的灑在將軍府的鵝卵石小徑之上,將男子身下蔓延在石路上的鮮血,耀的殷紅詭異。

顧妍夕清冷地望著躺在鵝卵石地面上的那具尸體,眸中暗藏鋒芒。

她轉身沿著鵝卵石小徑徑直走下去,憑著被殺死的侍衛頭子對她相告的李挺廣的居住之處的記憶,她腳步輕盈且飛快的踏在鵝卵石之上。

還未走出這條小徑,當到了將軍府的花園之中時,發現假山後似乎有兩個身影在月光下傾斜到了地面之上。

她警惕的放慢了腳步,躲到了離假山最近的一顆槐樹之後,將身子半側,盡量讓自己的身體隱蔽在槐樹之後,不被這兩個人發覺。

「听說你利用了顧老夫人將炎國的皇後娘娘給引來了?」

男子的聲音優雅,細听起來如同天籟般好听。

「回太子的話,微臣已經將炎國皇後引來了,確切來說,是將她給挾持了。」

李挺廣得意的說著,唇角的笑容揚的很大,甚至有些夸張。

「听說顧老夫人曾經跟隨李老將軍出生入死在戰場之上,她可是出了名的女中豪杰,足智多謀,你確定她不會在知道了你挾持炎國皇後之後,幫助炎國皇後逃出將軍府?」

男子的聲音听起來很舒服,但是細品起來,有些令人不寒而栗,笑中帶刺的感覺。

「顧老夫人已經都病入膏肓了,就算她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余力來幫助皇後逃出將軍府!」

李挺廣說的自信滿滿,就好像他已經掌握了大局,老夫人和顧妍夕的生死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顧妍夕對這個幕後的指使者越來越感興趣了,可他們的距離太近,一旦為了看清他的面目,她的蹤跡也很容易被發現,所以她一直保持著側身的姿勢,一動不動,站在了槐樹之後,繼續听兩個人之間的對話。

「李將軍素問這炎國皇後曾經是個傻女,不知怎的*之間變成了鴻王妃,在後來她文武雙全,以洗冤斷案名聲遠揚,而且貌美如仙,天下無雙,這些傳聞可是真的?」

「就她一個傻女人怎麼可能做出那些聞名遠揚之事?太子殿下您會不會听錯了?」

李挺廣帶著輕蔑的神色反問向了那個所謂的太子殿下,這倒是讓太子殿下很是不滿。

「你的意思是說,本太子喜歡听一些謠言,並且喜歡散布謠言,說話和得到的情報都毫無根據是嗎?」

「太子殿下誤會了,微臣不過是說一下自己對當今的炎國皇後的評價罷了,根本沒有詆毀您的意思!」

「沒有就好,雖然你現在和本太子是合作的關系,但是你別忘了,這都是你自己找上門的,若是本太子現在返回,你將會一無所有!」

果然,這種人總是喜歡笑里藏刀,一旦生怒,面色陰郁可怕,簡直無法猜透這種人內心想的是什麼,實在陰險。

顧妍夕繼續听下去,而假山之後突然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好,難道他們發現了她的身影?

不會啊,她已經收斂起身上的殺氣,而且將她的氣息降到了最弱最低,又沒有在槐樹後晃動,怎麼可能會引來懷疑?

她選擇了定在原地不動,這個時候以靜制動,因該是最好的方法了。

突然從假山後走出來一身艷紅色長衫的男子,男子頭上梳著幾縷被編成小辮子的烏發,合著身後披著的烏發被一根紅色的綢帶綁在一起。

他有一雙桃花眼,半眯半睜時如同迷離的蝴蝶一樣,讓人沉迷。

而他皮膚白希如瓊脂白玉,在月光下泛著皎潔的白光,就像是天上飄下來的白雲一樣,看起來很是純淨美麗。

美麗?這個詞用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太恰當了。

如果說炎鴻澈是妖孽無雙,但他身上透露著嗜血般的冰冷,男人去氣息在他的身上體現的淋灕盡致。

那麼這個人就是*成性,樣貌玫麗無雙,多了些女子的媚態,少了些男人的氣魄。

但顧妍夕覺得他實在危險,因為他笑容里像是藏著寒刀,越是笑的玫麗,越是陰險嚇人。

顧妍夕屏住了呼吸,不知道這個人是否看到了她在槐樹後窺探他。

「李將軍,你該不會是在花園之中安插了殺手,隨時來索要本太子的性命吧?」

「太子殿下,您就是給微臣幾百個膽子,微臣也不該威脅將來魏國皇上的性命!」

魏國太子?

顧妍夕果然猜對了,這一次魏國真的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想趁著炎國與堯國戰爭時,偷襲炎國,並且坐收漁翁之利?

他想的到美,也不想想炎國是那麼好欺負的?

魏國太子——炫浩眉心一跳,盡是說不出的比女子還要美上幾分的風情。

「李將軍說的話還真是好听,听的本太子的心啊,真是高興。」

顧妍夕知道了這個幕後主謀的真實身份是魏國,面前要對付的人是魏國太子。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既然該知道的都知道了,那麼就要盡快的離開這里,也好在回去之後找到對策,來對付魏國這一只胃口很大,卻又很狡猾的狐狸了。

炫浩的雙眸再次眯起,一步一步朝著顧妍夕的方向走來,顧妍夕感覺到情況不妙,忙收回了眸光,屏住呼吸,盡量不讓他察覺。

李挺廣見炫浩收起了笑容,神情嚴肅朝著那顆槐樹處走去,邊在他身後跟著邊詢問道︰「太子殿下可是覺得哪里不對?您這是想去哪里?」

「將軍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突然一個侍衛急匆匆趕來,面色焦急,見到李挺廣後稟報道︰「將軍大人,出大事了!」

炫浩在听到這名侍衛焦急的稟報聲後停住了腳步,挑眉看向了李挺廣。

李挺廣有些不耐煩的瞪了這名侍衛一眼︰「出大事了?出什麼大事了,你快點說!」

「將軍大人,顧老夫人她……她怕是要不行了,口吐鮮血不止!」

李挺廣大驚,猛的抓住了這名侍衛的肩膀,用力的搖了搖︰「你說什麼?你說顧老夫人她口吐鮮血不止,要不行了?」

炫浩一听,冷冷道︰「李將軍,難道你的府上沒有大夫?」

李挺廣懊惱道︰「微臣一直都沒為將軍府配一個大夫,再說了微臣的家人一直都是身體健康,沒病沒災的,哪里會配大夫?」

「好了,到了這個時候還嗦些什麼?還不快將顧老夫人秘密送出將軍府,找個醫術高明的大夫醫治,若是醫治不好顧老夫人,我們的計劃也就泡湯了。」

李將軍松開了這名侍衛的肩膀,重重嘆了一口氣,轉身朝著通往花園出口的方向走去。

而炫浩在臨走前,深深的看了一眼槐樹,看不出有何怪異之處,只好轉身疾步跟隨李挺廣走出了花園。

顧妍夕縴縴玉手扶住了槐樹,剛才真的是好險,差一點就被魏國的太子發現了她的蹤跡。

她松了一口氣,轉身按著原路返回。

魏國太子說的,若是老夫人不在了,他們的計劃就要泡湯了,老夫人之前不過是將她引出皇宮到將軍府的一個棋子,難道她還有別的用處?這個用處到底是什麼?

還有那名侍衛剛才說顧老夫人口吐鮮血,可老夫人剛才和她的計劃之中,只是說了假死,沒說還要通過假吐血來吸引李挺廣的注意,將她送出將軍府外醫治?

等等,難道老夫人是想在離開將軍府後動什麼手腳,通知顧淳二叔嗎?

若真是這樣,老夫人的想法還真的是高明。

顧妍夕按照原路,返回了那間破敗的宅院,而這間宅院門口之處亂成了一團,顧妍夕在心里猜想,也許是老夫人剛剛從宅院里被抬出來,讓這些侍衛看到了,以為是他們看守不當,怕李挺廣會教訓他們,所以他們才亂成了一團,很懼怕。

顧妍夕垂下頭,朝著院子中走去,在門口被幾個侍衛攔下。

「你是誰,這間院子你不能去!」

「是我,我剛剛回來!」

顧妍夕抬眸,這幾個侍衛望見她清麗的面容,這才認清了,原來是炎國的皇後娘娘。

他們的心里終于能松了一口氣。

「皇後娘娘請進吧!剛才若不是您的婢女阻止了將軍去房中看你,怕是早就被將軍發現了,你已經不在房中,那樣我們可是要掉腦袋了!」

這名侍衛說完話後,不由得渾身打了一個冷戰。

而剛才忙亂成一團的侍衛們,也漸漸的安靜了下來,有序的站在了院門前守著。

顧妍夕淡淡道︰「你們放心好了,本宮是不會告訴李將軍,說本宮已經離開過院子的!」

沒有了侍衛的阻攔,顧妍夕抬腳走進了院中,當回到屋中後,顧妍夕發現玲瓏和月蝶正彎腰擦著地上的血跡。

玲瓏的鼻子又紅了,眼楮也紅腫的像個櫻桃。

她不禁在心底無奈一笑,這丫頭怎麼又哭了?

難不成她以為她的大小姐又遭遇到什麼不測了,哭的稀里嘩啦。

「月蝶,玲瓏,我回來了!」

月蝶和玲瓏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只是緩緩回眸,看向了站在屋門邊的顧妍夕。

兩個人對視一眼,像是暗中在交換了神色,然後從站起身。

玲瓏走過來,上上下下打量了顧妍夕,見她完好如初,這才松了一口氣。

「大小姐,你終于回來了!」

玲瓏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嘶啞。

月蝶瞪了她一眼,顯然是怨她說錯了話。

「玲瓏,你為何哭了呢?」

「還不是擔心大小姐嗎!」

「我怎麼感覺,你說那句‘你終于回來了’的時候,好像是之前發生了什麼不測,是老夫人怎麼了嗎?」

玲瓏被顧妍夕的質問聲,驚的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而月蝶圓了這個話︰「老夫人服下的那碗黑湯藥,會有假吐血的現象,她這樣做,都是為了將李挺廣引來,做的更加逼真一些。」

月蝶朝著顧妍夕擠 了下眼楮,玲瓏這才清醒,拉住顧妍夕的手臂道︰「大小姐,我扶你到你的房中休息吧,你一定累怪了!再不休息,你肚中的孩子可是也熬不住了。」

玲瓏要拉著顧妍夕走出這間屋子,因為這個庭院有兩間屋子,大的一間是老夫人休息的地方,而小的一間則是為顧妍夕所準備的。

顧妍夕之前之所以來這間大屋子,是因為她不放心老夫人,所以過來照顧她。

玲瓏這樣生硬的表情,嘶啞的聲音,還有她像是極力在掩飾些什麼,讓平日里最善于差于觀色的顧妍夕,不禁更加懷疑了月蝶剛才對她說出的話。

她伸出另一只手推開了玲瓏拉住她的手臂,從玲瓏生硬的表情上掃過,看向了月蝶,質問道︰「月蝶,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在隱瞞我?你剛才說老夫人假吐血,那麼這些血從何而來,是她自己吐的嗎?」

顧妍夕看向了地面上斑斑的血跡,還有空氣之中彌漫的血腥味道,這讓顧妍夕的心忐忑不安。

「難道,老夫人是想用她患有重病,需要將軍府外的大夫醫治,將我們被挾持在將軍府的消息放出去?而她假戲真做,真的是吐血不止,傷了她的身子?」

月蝶打斷了顧妍夕的猜測︰「妍夕,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老夫人沒事的,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她看了一眼玲瓏,玲瓏忙伸出手拉住了顧妍夕的手臂,勸道︰「大小姐剛才李將軍已經懷疑你,以為你離開了院子,想要到你的屋中找你,若不是奴婢和月蝶在門外護著,不讓他進屋打擾你,要是被他發現了你不在屋子中,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所以,我扶你還是回屋中休息吧!」

「不!你們一個個都在隱瞞我,都在騙我!事到如今,你們還是不打算將真話告訴我嗎?老夫人到底是怎麼了?為何地面上會有這麼多的鮮血?」

玲瓏見顧妍夕真的是發怒了,擔心她懷有身孕,不易生怒會影響肚中的孩子。

她還是忍不住將實情說出。

「大小姐,你不要生氣,你別忘記了你肚中已經有懷胎六月的孩子了!況且這件事老夫人再三勸阻我們,不要告訴你,怕你擔心……」

「到底是什麼事,快說?」

「老夫人她服用的是毒藥,可以令五髒六腑具損,短時間內吐出鮮血的毒藥!她說……若是不用這個苦肉計,讓李挺廣將她帶出將軍府,大小姐被挾持進將軍府的消息一定不會散步出去。」

玲瓏說道這里,回想起老夫人為了保護顧妍夕,讓她早日離開將軍府,喝下那碗黑色的毒藥之後,鮮血不停的噴出口中。

她是需要怎樣的勇氣,才會做出這樣偉大的犧牲呢?

老夫人是她這一輩子,出了大小姐之外,另一個畢竟佩服和敬重的人。

月蝶垂下眸,不由得淚濕衣襟。

剛才老夫人被李將軍橫抱出屋子時,她看到老夫人面色蒼白如紙,唇角卻帶著的笑容,就好像明知道自己已經活不久了,但是卻能將妍夕她們救出將軍府,露出那種欣慰的笑容。

這一刻,她的心真的是柔軟了,沒想到老夫人真是一個勇敢的女人。

「老夫人……不,我要見老夫人,李挺廣為人陰險,若是醫治不好她怎麼辦?」

顧妍夕有些情緒失控,想要沖出屋子,卻被月蝶和玲瓏攔下。

月蝶勸道︰「妍夕,你要知道,老夫人之所以這樣做,都是為了救你和你月復中的孩子!」

「可是……身為晚輩的我,不能照顧好,和孝敬好她,還讓她受這麼多委屈和痛苦,我真的心里好難過!」

她的淚再也控制不了,奪眶而出,在清麗的面龐上,滑出一道冰冷的痕跡。

老夫人都是為了保護好她,才會選擇傷害自己,保護她周全。

可是,可是她還沒有完成最後的心願,見到她最掛念的二兒子顧淳。

這是她最後的希望,卻在選擇保護她時,將這個她盼望依舊的心願都抹殺掉,這是多麼令人殘忍的一件事,她又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會選擇了服毒來救她,放棄了見她的養子顧淳?

「老夫人,是妍夕不好,妍夕沒能保護好你,沒能讓二叔來見你……老夫人,妍夕對不起你!」

顧妍夕雙膝跪在地上,眼淚如斷掉長線的珠子,一顆顆、一串串劃過她的面頰,落在了她身前的青石地面,濺出了一朵朵冰冷的水花。

月蝶和玲瓏俯身,要將顧妍夕扶起,而顧妍夕倔強的跪在原地。

「你們不要扶我!讓我給老夫人跪下一次,我欠她的恩情實在是太多了……太多了!」

「大小姐,你不要這樣,別哭壞了身子……玲瓏心里也好難過!」

「妍夕,快起來……你不要為難自己!妍夕!」

玲瓏和月蝶一左一右跪在了妍夕的身邊,兩個人拉著顧妍夕的手臂,見顧妍夕如此倔強的跪在原地。

兩個人終是忍不住悲傷,與顧妍夕抱成了一團。

「大小姐,奴婢陪你跪著,陪你一起給老夫人祈禱平安!」

「妍夕,我也會一直陪著你!」

顧妍夕聲音有些嘶啞,燭光中朦朧了視線,與玲瓏和月蝶抱在一起,緊緊的不曾松開雙臂。

良久,月蝶先松開手臂道︰

「妍夕,不要難過好嗎?老夫人這樣做都是為了你,你若是傷到了自己,傷到了孩子,那麼她做了這些豈不是毫無意義?」

顧妍夕听了月蝶的勸告,心里對老夫人心存的感激和愧疚依然更盛,她好怕,這一次老夫人會因為服毒後病重不起。

這一面是他們最後相見的一面了,要真的是這樣,她怎麼能原諒了自己?

玲瓏拿出帕子,為顧妍夕擦拭著面上的淚痕,勸慰道︰「大小姐,不要在難過了,老夫人一定會吉人天相,安全回來的!」

顧妍夕知道玲瓏說的話,只能當作一種希冀和期盼,但是只要有這種期盼在,老夫人說不定還能安全回來。

玲瓏和月蝶相視一眼,兩個人扶著顧妍夕從地上站起。

這時候,天色已經更暗了,應該是深夜了。

屋門突然被人撞開。

「顧妍夕,你還真是夠惡毒的,竟然給老夫人下毒?」

李挺廣怒氣沖沖走來,指著顧妍夕的額頭,就像是在質問一個罪人一樣。

「老夫人不是我下的毒,李挺廣,你若是再敢冤枉我一次,我現在就刺穿你的腦袋!」

顧妍夕的雙眸幽深,不過是轉瞬間,竟然將李挺廣腰間的長劍抽出,指著李挺廣的額頭。

他有些驚慌,但是作為軍人出身的他,早就練就了面不改色的本事,繼續質問道︰「如果不是你所為,老夫人為何會身中毒藥身亡?你是想趁著老夫人被帶出將軍府時,趁亂逃走?別做夢了!」

顧妍夕手中的長劍一抖,難以相信地問道︰「身中毒藥身亡?你是說老夫人死了?」

李挺廣剛才是被氣暈了頭腦,所以沒有對顧妍夕多加防範,當顧妍夕拿著長劍指著他額頭之時,他向後迅速退離開兩步,躲過了劍尖的鋒利之處。

他眯起眼楮,一個轉身,快步來到顧妍夕的手邊,反手將顧妍夕手中握著的劍柄奪走,並且穩穩的插進了自己的腰間。

「是啊,老夫人死了!只可惜墨國的賢王是利用不上了!」

李挺廣不小心說露了口,忙凶著一張臉道︰「不過,你放心好了,經過這一次老夫人的死,本將軍決定派人嚴加看守你,絕不讓你有自盡和想逃出將軍府的機會了!」

李挺廣看著顧妍夕有些悲痛的神色,冷哼一聲,拂袖轉身離去。

顧妍夕眼淚簌簌的從面上落下,雙手卻握起了拳頭。

「李挺廣,這都是你逼我的……」

月蝶和玲瓏不放心她,一人扶住了她的一只手臂。

顧妍夕固執的將她們的雙手甩開,抬眸間,她的烏眸黑如幽湖,轉身朝著木桌走去,舉起桌上的茶壺,猛的扔到地上,摔個粉碎。

她俯,撿起一塊尖銳的瓷片,伸出縴白的手腕,用力的割上去,瞬間一道鮮艷的紅線在她縴白的手腕上蔓延。

玲瓏和月蝶大呼,沖了過去。

「大小姐,快住手!」

「妍夕,你這是做什麼?」

顧妍夕唇角冷艷的勾起,我做什麼?我這是要他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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