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嫡女,悍妃法醫官 第337章︰雪林重逢(洞中的溫暖!)

作者 ︰ 醉柳

阮經軒伸出雙臂將顧妍夕護在了身下,生怕她會從他的懷中掙月兌,被沖出來的那只東西傷害。

顧妍夕聞的見他身上的淡淡竹葉清香,這種香氣不同于炎鴻澈身上的那種芳草清香,卻有著特別屬于他自己的味道。

談不上喜歡還是不喜歡,也談不上是不是有些尷尬,只能說顧妍夕在這一刻很是冷靜。

她很明白她喜歡的人只有炎鴻澈一人,她剛才也感覺到了山洞中有種陰森的感覺,知道從洞中一定沖出了什麼東西,差點傷害到了他和阮經軒,所以她也不慌張、也沒有立刻掙月兌他的懷抱,而是淡淡而又輕聲的問︰「阮經軒,那是什麼東西?」

「是一只大黑熊!」

「難道這里是黑熊生活的洞穴?」

提起黑熊,顧妍夕還是有些忌憚的,這種動物皮毛很厚實,而且比起野狼和老虎之類的猛獸,可怕的是太過于倔強和痴傻,只要激怒了它,它就算是渾身受傷,甚者死亡,也要和你斗個你死我活,爭個高下。

嗷!

黑熊此刻厚實的雙掌用力的互拍著,嗷嗷大叫,明顯是不高興,在發脾氣,但更多的是在試探,試探顧妍夕和阮經軒是不是想要傷害它。

顧妍夕突然想起一件事,在阮經軒耳邊輕聲道︰「先松開我,我有辦法讓它離開!」

阮經軒有些不放心,問道︰「這只黑熊可不是人,它們若是怒了,後果……」

顧妍夕打斷了他的話︰「你先松開我再說,我說我有辦法,一定可行!」

阮經軒雖然有些不放心,但還是按照了顧妍夕的話,松開了手臂。

顧妍夕從他的懷中離開身後,動作輕盈,怕驚動了此刻正在急躁的黑熊。

她從腰間拿出了火折子,瞬間折開,燃起了火焰,然後從手中拋出,當明亮的火焰在黑熊的身前跌落,黑熊嚇的嗷嗷大叫,連滾帶爬的朝身後退去,最後又是大叫著四肢奔跑在雪地之上,身影沒在了雪中的森林樹木之後。

顧妍夕見火折子上的火焰也熄滅了,不禁搖頭淡淡一笑︰「沒想到這只黑熊還是怕火的,按道理說這里是雪林,不可能發生火災,這只黑熊卻如此的忌憚,說明它應該是從青華山沒有積雪的矮山腰過來的,畢竟只有干燥的林中才容易生火。」

「不在長有青蔥樹木的地方生活,跑到這冰寒雪地之中做什麼?」

阮經軒忍不住問道。

顧妍夕輕柔一笑︰「怕是在矮山腰的山林中,這些黑熊經常被獵人看作獵物,不得已才跑到森山雪林之中了。」

阮經軒沒想到顧妍夕會將黑熊為何會來到洞穴生活分析的這樣透徹,他在心中對這個炎國的皇後更敬重了幾分,也多了一些興致。

「夜深了,外面寒冷,我們還是在洞穴之中度過一晚!」

顧妍夕想了想︰「若是深夜了,澈豈不是也要被凍到了?若是他在受傷了,會不會被凍死在雪地之中?」

想到這里,顧妍夕轉身就要往外走。

阮經軒忙攔住了她︰「我們商量一下,由我到外面去找皇上,你在洞中等著我!」

顧妍夕搖了搖頭︰「不,還是我和你一起去,這樣我才能安心!」

「夜深了,外面風涼,你現在還懷有身孕,胎象又不穩,就算不為了你自己想想,也要為你肚中的孩子想一想啊!」

顧妍夕伸出手撫上了圓翹的肚月復,心里覺得這些時日太對不住肚中的孩子了,孩子是無辜的,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了澈,想放棄生下他的權利,若是日後她生下了這個孩子,這些事情在流傳到了他的耳中,他會不會生她這個不稱職的娘親的氣呢?

她垂眸想了想,在抬眸時眸光堅定又帶有期盼的神色,道︰「好,那就先謝過你了!」

「不過在離開這里之前,我必須要確定洞穴里沒有危險,不然等到我找到了皇上,卻見不到你或者……」

他打住了欲出口的話,顧妍夕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她沒有拒絕,和阮經軒一起走進了洞穴之中,阮經軒先是借用了火折子燃亮了一根木棒,借著火光查看了洞穴四周的環境,確定了沒有危險,又找來了一些干柴,用木棒上的火將干柴引燃。

干柴在火中發出了 啪的燃鳴之聲,耀亮了整個洞穴,也耀亮了顧妍夕清麗的面龐。

顧妍夕坐在了找來的干草之上,靠近了火堆,正用木枝挑著火堆,讓火堆里的火燃的更旺。

而紅色的火光將她的面龐映的如同晚間的紅霞,讓正要轉身離開的阮經軒,望去一眼不由得怔住,竟然凝望著她半響,呆呆地立在了原地。

「阮經軒,你怎麼了?」

顧妍夕拿著被燒焦成黑色的木枝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蹙起眉頭,不知道阮經軒為何會發愣。

阮經軒這才清醒,有些尷尬的轉過眸光,伸出右手握成了拳頭放在了唇邊,輕輕咳嗽一聲︰「沒事,剛才想到了過去的事,所以有些失神了……妍夕,我先離開一會兒,你在這里要多注意安全!」

「好,你在外面一定要當心!」

「嗯!」

阮經軒匆匆離開了洞穴,而顧妍夕望著他的背影,竟然有些難以理解,他剛才是怎麼了?難道望見她又想到他以前的小師妹了嗎?

等等,他不是一直都叫她娘娘嗎?怎麼今日竟然叫她妍夕呢?

算了,他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好了,只要在正式的場合不失禮儀就好。

阮經軒匆忙離開了洞穴,到了雪地之上,一陣秋風冷冽吹來,讓他禁不住裹緊了身上的棉衣。

剛才他怕顧妍夕在洞穴中著涼,已經將身上的狐裘披風給她披上了,本來以為雪地上就算再冷也不能將身上的棉衣凍透,沒想到這秋風還是很凌厲的,竟然這麼快就凍透了他身上的棉衣。

他皺了皺眉頭,牙齒咬住了嘴唇,嘶痛一聲,伸出手模向了後腰處,發現有殷紅色的鮮血,被冷冽的秋風一吹,此刻他的傷口似乎更疼了。

阮經軒回想起來,剛才在用身體護住顧妍夕時,那只黑熊沖過來,速度極快,已經用手掌上鋒利的爪子傷到了他的腰身。

剛才還沒有感覺到這麼疼痛,可現在卻疼的他連牙齒都緊緊咬著,應該是被冷風吹到了,所以才會這樣的裂痛難忍吧!

他將腰上的束帶揭下,將束帶向上提了提,用力的將傷口處用束帶箍住,當疼痛感轉為了麻木之感,他這才望了一眼夜下的雪林,朝著斷崖底部走去。

顧妍夕坐在火堆旁,溫熱的火將她的身子都烘暖了,在暖意之中她有些乏了,將身上的狐裘披風鋪蓋到了地上,倒在了狐裘之上,闔上了雙眼睡去。

夜晚的風又大又涼,而火堆在沒有被人添上干柴,漸漸的火光越來越小,最後成了一個光點,到了最後全部熄滅。

瞬間洞穴之中變得一片黑暗,冷風灌進了洞穴之中,讓整個洞穴瞬間冰冷了起來。

顧妍夕蜷縮了一子,將身上蓋著的粉色棉料的披風向身上拉了拉,可寒冷感還是透過她的肌膚,傳到了她全身,讓她禁不住睜開了雙眸,從地上坐起。

「這麼黑?是干柴燃光了嗎?這洞穴太冷了,我不能一直都待在這里凍著!」

顧妍夕站起身,模索著朝著洞穴之外走去,剛到了洞穴,她看到了一個龐大的身影立在洞穴門口。

黑熊?它竟然回來了?

顧妍夕將身子一閃,躲進了洞穴的內壁陰影之中。

黑熊的嗅覺很敏銳,一下就聞出了生人的氣息,它嗷嗷的大叫了幾聲,憤怒地伸出厚重的雙掌,拍著地面,像是要將藏起來的人從地上震出來一般。

而顧妍夕斂住了呼吸,在想著如何躲過這只黑熊的攻擊。

她伸出手想從腰間將火折子找出,可不巧的是,剛才燃亮干柴時,那已經是最後一根火折子了。

這該怎麼辦好呢?

顧妍夕抬起手模到了頭上的發簪,這個時候也只有發簪能派上用場了。

她在心里查著數字︰一,二,三!

數到三時,顧妍夕從洞穴內壁向洞穴外一閃,接著將手中的簪子拋出,簪子如同一道流金光線的流星一般,朝著黑熊的額頭之上飛去。

簪子的尖端尖銳鋒利,直刺黑熊的一只眼楮,黑熊痛的大叫,卻遲遲不肯離開洞穴,嘶聲大叫了兩聲,它竟然朝著洞穴之內沖了進來,張開了鋒利的牙齒,眼楮在月光下折射出爍光,看的顧妍夕微微一怔。

這只黑熊顯然是被惹怒了,現在正處于瘋狂的狀態。

顧妍夕腦中靈光一閃,將懷中的朱紅色長笛拿出,輕啟粉潤的唇瓣,縴縴手指如蝴蝶一般,在長笛之上翩翩飛舞,一段悠揚的笛曲,飄蕩在洞穴之外的雪林之中,而黑熊在听聞到悠揚的笛曲之後,竟然停住了襲擊而來的瘋狂腳步,與顧妍夕只有一米之隔。

顧妍夕微微眯起眼楮,突然間將長笛的曲風一轉,吹起了節奏激烈,聲勢緊張的一首笛曲,《十面埋伏》,此曲一出,黑熊僅剩的那一只眼楮中幽光一閃,轉身間像是逃命一般,從顧妍夕的身前消失。

顧妍夕見黑熊被她吹奏出來的十面埋伏嚇跑了,這才將笛音回轉成了輕柔的一首曲子,笛曲在空蕩蕩的雪林之中,悠揚流轉,藏著濃濃的哀傷和思念,又像是充滿了期盼,希望能找到她這一生最愛的男人。

顧妍夕忍不住吹奏著這樣哀傷的笛曲,雙眸又沁上了晶瑩的淚光,心里滿滿的都是念著他的名字︰澈,你在哪里了?什麼時候能來找我?不要在和我捉迷藏,不要讓我在孤孤單單的等下去,好嗎?

我和寶寶都不能沒有你,我們都在等你,所以你一定要快點回到我們的身邊好嗎?

顧妍夕這顆心在如此淒美的笛曲之中,都要碎了,那滿心的傷痕,就像是灑滿了鹽,痛的她連呼吸都覺得生疼,忍不住在吹奏笛曲的時候有些哽咽的音調。

倏然間,遠處傳來了笛音,笛音不同于顧妍夕吹奏的笛音輕柔哀婉,多了一些渾厚有力,更栽著滿心的思念和濃濃的深愛之情。

顧妍夕听聞到回應而來的笛曲,不由得朦朧的雙眼眨了眨,那盈滿在眼眶中的淚水奪眶而出,化作一行行清淚劃過了她清麗的面龐。

是澈嗎?

這笛曲是澈回應而來,吹奏的嗎?

顧妍夕忍不住心里燃氣了希望的焰火,將笛曲吹奏的更加響亮,而那邊附和而來傳來的笛曲,也漸漸的放大,似乎比先前更加的渾厚遒勁。

是他,一定是他!

澈,你還活著,你終于來找我和孩子了!

顧妍夕邊吹奏著笛曲,邊尋著遠處傳來的笛音,超前快步的走著,而遠處的聲音似乎也變得緊湊起來,就像是顧妍夕加快的腳步一樣,朝著顧妍夕的方向傳來。

她的手指飛快的跳躍在笛身之上,感覺離他的腳步越來越近了,顧妍夕的心也跳越來越快。

終于,在雪山林的一片敞亮的空地之上,月下那一身白色狐裘的男子,俊美無雙、風華翩然的出現在她有五米之遙的雪地之上。

顧妍夕將朱紅色的獨舞九天魔笛收起,朝著五米之外的那個男子,哽咽的喚道︰「澈!」

「妍夕!」

對面的白色狐裘男子激動的將獨霸天下魔笛收起,朝著顧妍夕飛快的走來。

顧妍夕也忍不住加快了腳步,朝著白色狐裘的男子趕去。

當兩個人相會,男子伸開長臂將女子擁在了懷中。

這一刻,月下的他們真的好幸福。

「妍夕,我以為在也不會看到你了,我真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和孩子了……」

「澈,以後不許你這樣說,你不會有事的,你還有我,還有我們的孩子一定會一輩子都在一起,再也不會分開了!」

「好!我們一輩子都會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

炎鴻澈在顧妍夕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將顧妍夕視為珍寶擁在了懷中。

而顧妍夕又聞的見他身上淡淡的芳草清香,感受得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這是屬于他們彼此幸福的時刻,他們在也不會分開了,再也不會……

良久,炎鴻澈才和顧妍夕松開了懷抱,他扶著顧妍夕走回了洞穴,並且燃起了一堆干柴,瞬間洞穴明亮了起來,里面的冰冷溫度漸漸驅散。

炎鴻澈伸出大手先是將他冰冷的大手烘暖,然後將顧妍夕的小手握在了他的手心,包裹起來,將他手心中的溫熱都傳到了她微涼的手心之中。

顧妍夕感受著他手心中的溫暖,心里也暖了大片,依偎在他的肩膀之上,輕聲問道︰「澈,明天我們要到哪里去找冬蓮呢?」

炎鴻澈想了想︰「冬天長在斷崖之上,而且是向陽而開,所以明日太陽一出現,我們就到斷崖山旁去找找!」

「好!」顧妍夕想起了什麼,問道︰「澈,你看到阮經軒了嗎?是他帶你來這里找我的嗎?」

炎鴻澈微微皺眉,雖然不喜歡自己愛的女人會提起別的男人,但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沒有,我沒有踫到他!」

「我從斷崖上跌下來時,是被阮神醫所救,後來他說替我到雪林之中找你,讓我在洞穴內等著,可是這都大半夜了,他還沒有回來,我實在是不放心!」

炎鴻澈握緊顧妍夕的小手,旋即又松開︰「我到外面去找找她,你在這里等我!」

「好!」

炎鴻澈站起身,見顧妍夕一切都安好,這才轉身朝著洞穴外走去。

顧妍夕也不知怎麼了,一直心神都不安,每過兩刻鐘,炎鴻澈折了回來,身後像是背著一個人。

顧妍夕起身,這才看到炎鴻澈後背上背著的人不是旁人,正是阮經軒。

「阮經軒他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待我找到他時,他就暈倒在雪地上了!」

炎鴻澈將阮經軒輕輕放到了干草之上,待松開手後,發現他的手心染有了艷暗紅色的血。

「有血,他受傷了?」

借著堆火的光芒,顧妍夕一眼就望見了阮經軒的腰間有暗紅色的血,她讓炎鴻澈將他的外衣和里衣月兌下,看到他的腰間上有幾道又深又粗的抓痕,由于傷口被凍到了,傷口已經惡化了,有些感染,導致他發燒暈倒。

還好發現的即使,不然就會凍死在雪地之上。

顧妍夕想起在來到洞穴之時,阮經軒曾將她護在了身下,才躲過了那只黑熊的攻擊。

難道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受傷了嗎?

他不是神醫嗎?怎麼就不知道給自己的傷口醫治一下,若是炎鴻澈沒有發現他,他豈不是凍死在冰天雪地之中了?

顧妍夕又是心疼,又是痛惜,找來了白雪為阮經軒清理的傷口,又拿出了她常備在身上的金創藥,為他敷在了腰間的傷口之處,將身上的衣袖撕扯成長布條,為他敷藥的腰間傷口處包扎上,這才讓炎鴻澈為他穿上了衣物。

顧妍夕和炎鴻澈十指相扣,依偎在一起,守在了阮經軒的身邊,怕他會有什麼不施。

還好,阮經軒的身體夠健康,高燒早就退了,沒有什麼性命之危,而且腰間的傷口也恢復的很快,顧妍夕在朝陽剛升起時,已經為阮經軒又換上了金創藥。

不過是一晚上沒有睡好,她的眼窩處已經發青了。

炎鴻澈讓她在補覺一會兒,可她就是固執的不肯睡。

「澈,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去斷崖上找冬蓮嗎?」

「可你一晚上都照顧著阮經軒,都沒有睡好,要是等一刻暈倒了怎麼辦?」

「我哪里有那麼脆弱啊?不就是熬夜嗎?我又不是沒有熬過夜,你擔心什麼?」

炎鴻澈知道顧妍夕是個很倔強的人,只要她決定的事,就不會輕易改變。

他故意裝作有些為難道︰「如今阮經軒還沒有醒來,若是沒有人守著他,讓他有了危險怎麼辦?」

顧妍夕想了想,拉住了炎鴻澈的手臂︰「不如我們一起等他醒來了,在去斷崖山找冬蓮花吧!」

炎鴻澈執拗不過顧妍夕,也只好按照她的意思,兩個人一直守著阮經軒,直到快日上三竿了,阮經軒才醒了過來。

「這是哪里?你們怎麼也在?」

阮經軒口中的你們,顯然是針對炎鴻澈而說,如果說昨夜他暈倒巧被顧妍夕救了,這個解釋還算過得去,可炎鴻澈怎麼也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顧妍夕溫柔一笑︰「你醒來就好!昨夜我與澈在雪林之中遇到,我們回到了洞穴後,問他是不是遇見了你,他說沒有,我們就怕你大半夜還未回洞穴會出事,于是澈到雪林之中找你,發現你暈倒在地上,將你帶回了洞穴。」

她望見阮經軒虛弱面色蒼白的樣子,心中有些愧疚道︰「多謝你昨日的救命之恩,不然當時那麼危險,那只黑熊一定會傷到了我,而不是傷到了你!」

「沒事的,我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罷了,這點皮外傷算不了什麼!」

阮經軒說的很淡然,可顧妍夕很明白,阮經軒若不是因為她,在受傷後到外面去找炎鴻澈,是不會傷的更重,暈倒在雪地上險些凍死。

炎鴻澈瞧見阮經軒望向顧妍夕的眼神之中,有復雜的情緒在流轉,他輕輕咳嗽一聲,拉住了顧妍夕的手臂,對阮經軒輕啟朱唇,冰冷道︰「朕和皇後要去斷崖尋找冬蓮,你身體不適還是在這里修養,不易到處走動,免得在沾染了風寒!」

阮經軒應句︰「多謝皇上關心!」

炎鴻澈緊緊拉住顧妍夕的手,不等顧妍夕和阮經軒辭別,將她拽出了洞穴,沿著斷崖的方向走去。

顧妍夕看到炎鴻澈面色沉重,但卻不知道他為何會是這個表情,她溫婉一笑︰「澈,你怎麼?怎麼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沒什麼,我就是不喜歡他看你的眼神!」

顧妍夕淡然道︰「我們只不過是朋友,你不要亂想了!我的心里面只有你一個人!」

听到了顧妍夕的承諾,炎鴻澈這才松開了眉頭,唇角揚起,面色三百六十度大轉變,很是歡心︰「妍夕,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一個人!」

兩個人相視一笑,甜蜜而又幸福的十指相扣,來到了斷崖底。

而就在這時,斷崖之上出現了一個紫衣身影迅速閃過,他的手中端著一樣晶瑩白色的東西,讓顧妍夕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他拿到的,難道就是三十年才開一次的冬蓮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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