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你听我說,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孩子是怎麼死的,但是,我敢肯定這件事情肯定和柳如月月兌不了關系!」君墨邪按住神情有些瘋狂的夜紫瞳。愨鵡曉
柳如月,柳如月!
孩子,孩子!
她忽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前進神殿的時候在那間房間里面看到的小玩具和小衣服,想起自己當時心髒劇痛無比的感覺!
原來,她有孩子,她真的有過一個孩子,但是孩子已經死了!
已經死了!
夜紫瞳突然感到頭痛欲裂,腦海中不停的閃過很多畫面,畫面里有在草地上歡快奔跑的自己,有難過憂郁的自己,又躺在血泊中的自己,似乎,還有一個血肉模糊的小肉團被一個笑的陰險得意的白衣女人拎在手里!
夜紫瞳抱著頭不斷的搖著!
好痛好痛,頭真的好痛!
「瞳瞳,瞳瞳?你怎麼樣了?」見夜紫瞳突然抱住自己的頭不斷的搖晃,額頭不斷的冒出冷汗,臉上的表情看起來痛苦萬分,君墨邪立刻緊張的捧住她的臉急問。
「焰,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長得絕美清塵的紫眸女孩仰頭問著將自己抱在懷里的俊美男子。
「嗯,喜歡女孩,最好是長得和紫兒一樣,有一雙美麗的紫色眼眸。」抱著她的男子溫柔笑道。
「但是我喜歡男孩,最好和焰一樣,長得好看又可愛!」紫衣女子俏皮一笑,在男子的懷里翻滾嬌笑著。
但是畫面突然一轉。
「紫兒,告訴我,你不是因為心虛,所以殺死孩子的,是不是?你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是不是?」金色衣袍的男子滿臉痛心的低吼道。
「祁烈焰!你居然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妻子,我還有什麼好說的?」紫衣女子一臉絕望,心灰意冷的看著金衣男子搖頭。
「……」
「啊!啊啊!……」夜紫瞳抱著頭痛苦的嘶吼著,閉著眼楮不斷的搖!
「紫兒!」祁烈焰的聲音君墨邪和夜紫瞳的頭頂傳來,君墨邪只覺一股危險強大的力量壓迫著自己的門面,紅眸閃動,抱著夜紫瞳的身子輕巧一旋,堪堪躲過那致命的一掌!
「君墨邪,你對紫兒做了什麼?」祁烈焰看見夜紫瞳情緒失控,表情痛苦的樣子,冰冷怒問,伸手向前一抓,就想將君墨邪懷里滿臉痛苦搖頭的夜紫瞳搶回來,奈何君墨邪早已識破他的意圖,抱著夜紫瞳迅速往後飛去!
祁烈焰抓了個空,金眸迅速閃過一抹強烈的弒殺之意!
「君墨邪,我再說一次,放開紫兒!」祁烈焰欺身上前,沉著臉,但是手上的動作不敢太大,他怕自己會不小心傷害到紫兒。
一定是君墨邪對紫兒說了什麼,所以她的情緒才那麼激動,該死的,紫兒現在正懷著孩子,情緒是不能太激動的!
天殺的君墨邪,他一定要殺了他!
祁烈焰握緊拳頭狠狠的瞪著君墨邪。
「祁烈焰,你休想!這一次,我不會再放手!」君墨邪摟緊懷中是夜紫瞳,一臉挑釁的看著祁烈焰,冷哼道。
「我不會再給你傷害她一次的機會!」
「君墨邪,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你少管!」祁烈焰緊緊盯著夜紫瞳,然後將目光調向君墨邪聲音陰鷙,目光染上一層強烈的風暴!
而君墨邪懷里的夜紫瞳突然「啊!」的尖叫一聲,仿佛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般推開君墨邪,然後身子快如閃電的往外飛去!
「紫兒!」
「瞳瞳!」
祁烈焰和君墨邪兩人驚叫一聲,也毫不遲疑的飛身追上去!
情緒激動的夜紫瞳此時正站在高空,腳下踩著一朵巨大的紫金之蓮,她的頭發已經全部散開來在身後瘋狂飛舞,紫色妖嬈的眼瞳里不斷的閃著痛苦與狂亂,額間的紫金蓮花忽明忽滅,紫衣長裙在空中飛舞,就像一朵盛開著的紫蓮!
「啊!啊!啊!」她雙手大張,仰天長嘯,聲嘶力竭!
「紫兒!」祁烈焰大喝一聲,飛身上前,想要靠近夜紫瞳,奈何她體內的護魂之蓮似乎知道主人正在忍受痛苦,已經從體內飛出,化為一個強悍無比的紫色透明光罩將她緊緊的護在中間,任何人都靠近不得,若是誰強制進入,定會引得里面的人暴斃而亡!
「瞳瞳!」君墨邪此時也在祁烈焰身後趕了上來,緊張的叫著。
但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痛苦當中的夜紫瞳卻听不到那兩人的呼喚,她的身形不斷的在紫色光罩中旋轉,而且身上還源源不斷的發出紫色的強烈光芒!
「紫萱妹妹!」
「二嫂!」
洛君羽和洛君飛還有玥瀾摯玉以及夜無笙他們也不打了,全部飛身圍了上來擔心的看著紫蓮中的夜紫瞳。
「紫萱妹妹怎麼了?」洛君飛擔憂的看著在光罩里不斷旋轉,痛苦嘶吼的夜紫瞳。
洛君羽搖搖頭,臉上也是布滿擔憂之色,拳頭緊緊握起,眼楮緊緊的盯著前方!
「她好像在晉級!」夜無笙的聲音在他們身邊幽幽響起,眼楮也緊緊的盯著光罩里面的夜紫瞳,眸底的擔憂之色毫不遮掩!
夜紫瞳仍然在光罩里面不斷旋轉著,她仰著頭不斷嘶吼,聲音充滿痛苦絕望,就像失去伴侶的野獸般,失去所有的神志!
「紫兒!」祁烈焰金色的眸子目不轉楮的緊緊盯著夜紫瞳,他握緊拳頭,手上青筋暴露,但是又不敢上前一步,就怕打擾到她。
紫兒,你一定不能有事,你一定要撐住!
「瞳瞳,你冷靜點!」君墨邪同樣擔憂的喊道,紅眸閃過一抹悔意,早知道這樣,他就不會那麼沖動的就告訴她!
夜紫瞳身體越轉越快,越轉越快,「啊!」她再次大吼了一聲,雙眸赫然大睜,兩道紫色的光芒倏地從她深紫色的眼瞳中迸發而出,直射前方!
而她額間的那朵蓮花印記也變得更加妖嬈嫵媚,就像一朵真正的紫蓮一樣,開開合合,隨後也射出一道紫金色的強烈光芒!
當這一切都過去之後,烏雲散去,狂風靜止了,就連天空也開始恢復原來的明亮,剛才還罩在夜紫瞳周身的紫色光罩也化為一朵紫蓮飛回她的體內,而夜紫瞳則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身子一軟,直直從萬里的高空墜落!
「紫兒!」
「瞳瞳!」
「紫萱妹妹!」
「二嫂!」
幾人同時驚呼!
祁烈焰和君墨邪幾乎同時飛身而去,但就在君墨邪踫觸到夜紫瞳墜落的身子的瞬間,有人搶先一步將已經毫無意識的可人兒抱進了懷里!
祁烈焰將夜紫瞳柔軟的身子緊緊抱在懷中,兩人的身子在天空中不斷旋轉而下,被風吹散的衣袍在空中散開,就像一朵盛開的花朵,宛若天人的俊美男子深情的看著懷里心愛的女子,那幅畫面太過柔美,使得旁人都不敢打擾,就怕驚動了他們。
「紫兒?紫兒?你醒醒!」祁烈焰輕輕拍著夜紫瞳蒼白毫無血色的小臉,此時她雙眸緊閉,長而卷翹的睫毛顫顫巍巍的輕覆在眼簾之下,蒼白的臉色,毫無光澤的女敕唇,整個人看起來毫無生氣,嬌弱得仿佛一踫就會碎掉!
「瞳瞳,怎麼樣了?」君墨邪收起臉上的隱忍晦澀,落在他們身邊,眼楮也緊緊的盯著祁烈焰懷里的夜紫瞳看。
「君墨邪,你現在滿意了?」祁烈焰修長的手指劃過夜紫瞳烏黑的長發,蒼白的小臉,最後落在她的干澀的唇上,他倏然抬頭恨恨的瞪著君墨邪,金色眼眸掠過一抹沉戾,里面恨意翻滾,整個人都彌漫在一股恐怖的暗黑之氣!
「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雖然很不爽祁烈焰這樣看著自己,但是君墨邪自知理虧,只他知道自己確實是太沖動了,沒有考慮到瞳瞳的能不能承受。
「君墨邪,我警告過你,要你離我的紫兒遠一點,我和紫兒的事情你最好少插手,而且,紫兒現在懷有身孕,如果她和孩子有什麼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你和整個魔界都要跟著一起陪葬!我說道做到!」祁烈焰一字一頓道,金色眸底充斥著一股濃烈的殺氣和戾氣!
要不是他,他的紫兒也不會這樣!
祁烈焰抱緊懷中的妻子冷冷的盯著君墨邪。
「你說什麼?瞳瞳懷孕了?」君墨邪猛然抬頭,臉上難掩嫉妒的追問,該死的,自己居然沒有注意到瞳瞳的身體,居然不知道她已經懷孕,而且,天殺的,瞳瞳居然又懷了祁烈焰的孩子!
為什麼祁烈焰每次都那麼幸運!
君墨邪的拳頭緊緊握起,紅眸中的強烈妒意差點就要噴薄而出!
「哼!回神域!」祁烈焰無比珍愛憐惜的抱緊懷中昏迷的女子,身影一轉,人已經消失在眾人面前!
洛君飛和洛君羽他們見狀,立刻追著祁烈焰離開了!
夜無笙諱莫如深的黑眸幽幽的看了一眼祁烈焰他們消失的方向,再轉頭看看臉上布滿不郁之色的君墨邪,然後淡淡道,「是你的搶也搶不走,不是你的,就算你窮極一生也得不到!無論是萬年前,還是萬年後!」
說完,他的身形一晃,人也瞬間消失在原地!
君墨邪就那樣一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紅眸陰晴不定的盯著天際看,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陰沉冷冽的氣息。
「魔祖,現在怎麼辦?」赤練見君墨邪仍然盯著夜紫瞳他們消失的方向看,眼底閃過一抹嫉妒和怨恨,但是她聰明的不敢表現出來,只是恭敬的走到君墨邪的身邊低聲詢問。
「滾!」君墨邪的薄唇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可是,難道就這麼算了麼?」赤練一臉不甘心的說道,該死的夜紫瞳,剛才為什麼不直接死了算了?
活著只會禍害人!
「不要讓我再說一遍!」君墨邪倏然轉身,大手一揮,赤練的身子就毫無抵抗之力的飛了出去,然後狠狠的砸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狼狽的摔在地上的赤練沒想到君墨邪居然狠心這樣對她,她突出嘴里的濁血,低垂著眸,拳頭緊緊握起,眸中的恨意更濃,就像毒舌一樣陰狠毒辣!
夜紫瞳,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害人精!
「七葉,傳令下去,三日之後,全力攻打神界!」君墨邪冷冷下令,然後身形瞬間拔高,往魔宮深處飛去!
「是,魔祖。」七葉先是一愣,然後恭敬道。
看來,魔祖還是想不通,放不下啊!
哎!
七葉搖了搖頭!
看來,這一次神魔大戰又要死傷無數了!
「紫兒?紫兒?」進入神域之後,祁烈焰毫不遲疑的就就將夜紫瞳抱回紫焰宮,那是萬年前他們曾居住過的宮殿。
但是他叫了幾聲,昏迷中的人兒卻毫無清醒的預兆,他好看修長的劍眉不由蹙起!
「快去叫阡陌來!快點!」祁烈焰頭也不回的命令道,眼楮不敢離開夜紫瞳蒼白的小臉半寸!
「我這就去!」跟在後面進來的洛君飛立刻無比熟悉的往外飛去。
「神帝放心,神後肯定不會有事的。」玥瀾摯玉在後面安慰道。
是的,在玥瀾摯焰恢復成為神帝祁烈焰的時候,他們的元神全部都歸位了,原來他們四人萬年前居然是神帝祁烈焰的六大護法之一。
萬年前,他們誓死都要跟著神帝祁烈焰轉世輪回投胎到人界,所以神域就只剩下其他兩大護法阡陌和玄義。
很快,就見洛君飛,即洛君飛領著一個一襲飄逸白衣的俊美男子進來。
「快點,過來看看紫兒怎麼樣了!」祁烈焰對于萬年不見的屬下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掃了他一眼,然後冷道。
那個白衣男子也不在意,點了點頭,立刻上前拉起床上人兒的手細細的把著。
一會兒之後,他才慢慢的收回手,轉身看祁烈焰。
「怎麼樣?」祁烈焰皺眉,坐在床邊幫昏迷中的人兒蓋好被子,臉上的表情很嚴肅。
「急火攻心,靈力消耗過度,而且還影響到了胎氣,所以才會昏迷不醒!」白衣男子,也就是阡陌搖了搖頭,皺眉道。
「孩子要不要緊?」祁烈焰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那皺起的川字仿佛能把蚊子夾死,他的大手緊緊的將床上人兒的小手握著。
「孩子沒事,等一下我開一副安胎藥煎了給神後喝下就可以了,不過,因為神後的身體靈力消耗過度,可能要兩三天之後才能醒。」阡陌微微笑道,黑眸閃過一抹欣慰,神帝終于找到神後了。
一萬年了,神域終于可以重現天日了。
「嗯,你們下去叫人去煎藥。」祁烈焰揮揮手,示意他們下去。
「神帝,真的是你麼?你真的回來了是麼?」洛君飛和洛君羽他們剛想離開,就听到一陣急切又夾著萬分欣喜的女聲從外面傳來。
「如月姑娘,你一定是看錯了,怎麼會是神帝回來呢?要是他回來怎麼可能不通知我?」有一個好听的男聲隨即想起。
紫焰宮里的幾人面面相覷,然後彼此的黑眸都閃過一抹了然,是柳如月和玄義。
「叫他們滾出去。」祁烈焰听到外面的聲音臉上一沉,然後冷冷道。
「是。」
「玄義,我剛才似乎看見神帝了,還有,我還看見君凡帶著阡陌趕來了紫焰宮,所以我肯定沒有看錯!」那個急切的女聲再次響起。
「如月姑娘,就算是神帝回來了,如果沒有他的召見,我們是不能輕易進紫焰宮的,難道你忘了麼?」另一個男聲勸道。
「我不管,肯定是神帝受傷了,我要進去看看,玄義,你給我放手。」那個嬌柔的聲音提高,似乎不肯妥協。
洛君飛他們一出去就看見在紫焰宮門口兩個拉扯的男女。
男的顯然是留在神域的玄義,而女的則是神祭大梵音印天的徒弟,也就是神帝的前未婚妻柳如月。
「啊,阡陌,你終于出來了,怎麼樣,真的是神帝回來了,是不是?他怎麼樣了?是不是受傷了?」柳如月一看見他們立刻甩開玄義的手迎了上去焦急的問道,頭還不忘往里面探著。
「神帝累了,大家先下去吧,不要站在這里吵神帝休息。」阡陌淡淡的點頭,然後對柳如月說道。
「可是……」柳如月沒有能見到祁烈焰似乎不死心。
「算了,如月小姐,阡陌都這樣說了,我們局先下去吧,既然神帝回來了,應該就不會在離開了。」玄義也在一邊勸道,哎女人怎麼就那麼難搞啊?
虧他還忍受了一萬年,容易麼他。
「喲喲喲,我說小玄義,一萬年不見,不記得我們哥幾個了啊?」洛君飛走上前用手勒住玄義的脖子笑嘻嘻道。
「是啊是啊,小玄義,哥幾個不在這里一萬年,有沒有想我們呀?」玥瀾摯雲也走上去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哼,你們幾個家伙,居然丟下我說走就走,哼哼,我才不會想你們幾個混蛋呢!」玄義睨了幾人一眼,然後氣哼哼的扭過頭表示自己很生氣!
「喲喲喲,還生氣了啊?」玥瀾摯玉也挑眉笑道。
「我看他是寂寞太久了。」洛君羽也溫和一笑。
「好了,大家都先下去吧,兄弟們難得一聚,我們去說說體己話啊!哈哈!」洛君飛還沒忘記他們現在是在紫焰宮的門口,現在紫萱妹妹,啊,不對,應該是神後還在昏睡當中,要是吵到神後,神帝的怒氣他們可是惹不起的。
「對了,阡陌,你就辛苦一下,去煎藥吧?我們哥幾個先下去聊聊啊?」玥瀾摯雲也一邊拉著玄義一邊回頭說道。
阡陌只能點點頭,看著他們幾個離開,然後自己才往另一邊走去。
「等等,阡陌,你告訴我,神帝真的受傷了麼?」柳如月見洛君飛他們拉著選一離開,立刻轉過身問一臉雲淡風輕,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的阡陌,然後試探性的問道。
但是阡陌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先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默不作聲的繼續走著。
「阡陌,夜紫瞳還活著,是不是?而且,神帝還把那個女人也帶回來了,是不是?」柳如月的聲音在阡陌的背後幽怨的響起,她的雙手緊緊的揪在一起,眼底的恨意不斷翻滾。
「神帝的事情不是我們能管的,而且,你口中的那個女人是神後,希望如月姑娘不要在這樣不敬的稱呼神後,要是這話讓神帝听去了,後果你應該知道。」阡陌淡漠的聲音傳來,腳下的步伐卻沒有停下來。
你們一個兩個都是向著那個踐人,當然會為她說話!
夜紫瞳,既然他們都向著你,那我就找師父去,我就不信師父還對付不了你!
柳如月嬌美的臉上閃過一抹惡毒,目光森冷的看進紫焰宮深處,白希的手指緊緊的陷進掌心,然後身形一轉,往另外一個地方走去。
紫焰宮里,祁烈焰月兌下外衣躺倒夜紫瞳身邊,然後小心的將她縴弱的身子擁進懷里,大手輕輕的覆在她的小月復之處,下巴擱在她的發頂不斷的摩挲著。
紫兒,對不起,我不是要故意瞞著你的,我只是還沒有想好該怎麼和你說,我還在害怕你會再一次的離開我,我成不了你再一次離開我的代價,你知道麼?
紫兒……
祁烈焰微微的嘆息著,那微小的聲音在安靜空曠的房間里顯得異常清晰傷感。
但是他懷里的人兒卻仍是緊閉著雙眼,毫無意識的沉睡著。
夜紫瞳感覺自己正走在一個寬闊又飄渺的地方,這里周圍都是山,而且風景很優美,就像世外桃源一般,風景如畫。
這是什麼地方?
感覺好熟悉。
夜紫瞳一直走一直走,突然,她听到前面傳來一陣銀鈴般歡快的聲音,而且還是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
「師父,這里好漂亮啊,我們以後都不要離開這里了,好不好哇?」一個一襲紫色紗裙的妙齡少女在草地上和一只全身都是金色絨毛的麒麟玩耍著,然後俏皮的問她面前一個一身白衣的白發老者。
她的聲音嬌女敕,仿若黃鶯出谷般,干淨,稚女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