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輕風跟拓拔白玉兩個在一起。
那裝修富麗堂皇的樓上,拓拔白玉正無聊的玩弄著手上的大白白——蛋!
御輕風正在听著暗衛讀著送來的賬本上的賬目,微眯著眸子手上玩弄著魔石。
拓拔白玉有些無聊的張張嘴的,感覺自己都快睡著了。
御輕風微微的抬眸了一下,說道︰「困了?」
拓拔白玉看著手上的大白白,說道︰「沒有。」
「那怎麼無精打采的?」御輕風微微的抬手了一下,讓讀著賬目的暗衛停了下來。
「在想無暇去拓拔府,會鬧騰出什麼事情來。」
「你是說那些解藥?」御輕風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淡淡的笑了一下。
想起拓拔無暇的古靈精怪的模樣,御輕風就感覺心里一股的暖意。
對孩子們原本的眼熟,竟然來自于他們本就是同脈。
「以我對無暇的了解,她肯定是吃了。」拓拔白玉說著,帶著淡淡的無奈。
這無暇,就是一個吃貨。只要是什麼認為好的東西,肯定是吃下去了。
御輕風微微的淡淡一笑,「我估計這小吃貨,如今肯定是在懊惱跟想辦法怎麼討好你。」
這白玉讓她去賺銀子的,這會東西被她吃了,她肯定也知道是怎麼賺銀子了。
這會,不知道要傷心成什麼模樣的。
這無暇,太過把白玉當成一回事了。
「我想,她應該傷心一會,然後就睡著了。」拓拔白玉淡聲,就拓拔無暇那性子,這會肯定睡的昏天暗地的去了。
御輕風看著眼前的拓拔無暇一眼,隨後問了出來。
「白玉,你真的不要認爹嗎?」
這大哥已經知道白玉是他的孩子,怎麼可能還會讓他們流落在外面。
可是,就以自己對白玉的了解,這大哥想把兒子給領回家去。這條路,估計是路漫漫其修遠兮啊!
「你認為我需要爹這個東西來搶走我的蔚藍嗎?」拓拔白玉冷淡的反問御輕風。
別人來,他都不害怕蔚藍會被搶走。只有御皇棪的出現,拓拔白玉第一次有了這般的恐懼感。
他能感覺的出來,如果自己同意的話,蔚藍就不會再屬于他一個人的了。蔚藍,再也不需要他的保護了。
所以,他不許。他不許任何人,來搶走屬于自己的蔚藍。
爹這個東西……
御輕風再一次的為自己的大哥感到汗,大哥,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
當年,你到底是怎麼折騰出這兩個孩子的?而且,還近在眼前的就這般的白白浪費了六年的光陰。
就連自己,跟白玉在一起的時間,都比他大哥要來的多的多。
別人不了解白玉,他還是多多少少的能理解白玉的心思的。
這孩子,也許是太過出色了,所以一點點大的時候就兼備起身為男人應該做的一切的事情。
也就順便的,把應該屬于蔚藍男人的這個身份也給做了。
所以,當真正的蔚藍的男人出現的時候。他所做的反應,不是高興自己的爹出現了。而是很不爽,竟然自己的爹出現了,來跟自己搶屬于自己的蔚藍了。
御輕風不知道怎麼跟白玉說這一切,畢竟大家都是少年就不在父母身邊的。
而他跟大哥,少年根本就沒有父母這一說。
他不知道蔚藍是怎麼想,這些年也沒有听蔚藍說過一次有關白玉跟無暇父親的事情。
也許失憶是一回事,而她不需要男人,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御輕風真心的感覺,這大哥想把女人跟孩子帶走,那估計比他修煉到玄空神的境界還要難那麼一點點。
御輕風想,要不要告訴大哥,讓他從無暇那個花蝴蝶下手。
這無暇跟白玉比起來,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了。真正難對付的那個,就是白玉還孩子。
這孩子的防備心跟操控大局的玩人手段,可不跟他年紀相符合。
「可是,白玉你有沒有想過,也許蔚藍需要呢?而且,當年大哥又不是真正的想不要你們,而是蔚藍忘記了一切。」
御輕風感覺,還是在有必要的時候,給自己的大哥說一點點的好話。
不然的話,自己的大哥一定會死的很慘。
雖然,他對自己的大哥有落井下石的心,誰讓他一直對自己都那般的嚴厲的。
可是,為了自己能讓這佷子屬于他御家的,他還是認為有必要的這般做。
拓拔白玉微微的挑眉,帶著一絲的警告的味道的說道。
「御輕風叔叔,我不介意在御皇棪在的時候,一直叫你爹爹。」
御輕風心口一顫,這要是讓自己的親親大哥听到白玉一直叫自己爹爹的,而不叫他爹爹的話。
就以自己對大哥的了解,自己一定會至少半年下不了地。
說不定,大哥一個憤怒,直接的把自己給關到御家不讓出來了。
要不然,一定把自己丟到魔窟那去,美其名自己太弱,要加強歷練。
威脅,這孩子在赤-果/果的威脅他這個二叔啊。
「你慢慢看賬吧,我去買點好吃的帶回去給無暇。」
拓拔白玉拿著大白白跳下凳子,站在地上說道。
看了一眼桌子上堆的有人高的賬本,轉身走了出去。
御輕風看著拓拔白玉風輕雲淡的離開的模樣,心里對著自己的親親大哥表示歉意了一下。
大哥,我能說的好話都已經說了,我能幫的都已經幫了。
這接下來,你能不能把嫂子給抱回家,那可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白玉這孩子戒備心的太強,下手有些困難。
御輕風想知道,他大哥這幾天跑哪里去了。怎麼在知道自己孩子跟女人的事情之後,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大哥,你是被嚇到了,還是準備鬧哪樣啊?
拓拔蔚藍帶著夫人跟翠竹來了城外的山上,尋找自己要的藥草,順便帶著夫人出來走走。
常年的關在拓拔府,夫人已經難適應外面的世界。
拓拔蔚藍就陪著她一路的走走停停的,告訴她眼前的風景。
「鳥……」夫人突然指著天空飛過的鳥兒,高興的說道。
拓拔蔚藍微微一笑,看著那自由自在飛翔的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