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一個躍步,閃身進了病房。
恰好看到,那修長有力的手指,微微曲著,不再是以往一條筆直的線。
有些詫異,難道儀器的檢測出了錯誤?
畢竟醫術水平不及國際頂級專家,藍河醫院留下來觀測的醫生,見此情況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
屬下很快把這個消息稟告給了皇甫凜。
其時,皇甫凜正攬著寧小瞳的腰肢,陪她看著溫室大棚里種植的英倫玫瑰。
被精心照顧的秧苗,女敕綠女敕綠的葉子,上面是清晰的脈絡。
還沒有到季節,只有偶爾幾株結了幾個不起眼的青色花骨朵兒,要是等盛開的話,估計還要一段時間,
察覺到身後的人,愣了愣。
寧小瞳轉過頭,語帶擔憂,「怎麼了?」
斂了眉中神色,皇甫窈淡淡開口,「韓少祁那邊有消息了。」
「他醒了?」寧小瞳詫異。
盡管他曾經對自己做了那麼多事,但此刻看著他一直沉浸在車禍導致的昏迷之中,心也便軟。
記恨一個人又有什麼意義呢?
惦記,只會讓自己的心更加難過而已。
見提到韓少祁,寧小瞳神色沒有太大變化,皇甫凜放下心來,搖了搖頭,「還沒醒,只有有要醒的跡象。」
「那你剛剛在擔憂什麼?」寧小瞳接著問道。
一個消息,不至于讓一貫淡定的皇甫凜渾身緊繃吧。
皇甫凜笑著轉移了話題,「沒什麼。」
語氣溫柔,「累不累,累的話,我們就回去。」
借著皇甫凜的手站穩身子,寧小瞳惱怒的瞪了皇甫凜一眼,語氣涼涼,「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那麼費力。」
皇甫凜唇角的笑容愈發的邪魅,挑了挑眉眼,「說好了,還有利息,昨天我還沒收利息呢。」
寧小瞳頓時尷尬不已。
昨日,在車上的時候,皇甫凜哄的自己,答應了不平等條約,說什麼,欠了債要雙倍奉還。
寧小瞳轉了個身子就往別墅走去,將皇甫凜丟在身後。
可,許久不曾有過情事的,還泛著火辣辣的灼燒感,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明明只做了一次,遠遠不及,前段時間的強度,可為何,還是會覺得這麼累,反觀那個始作俑者,神清氣爽,儼然一副吃飽喝足的模樣,寧小瞳看著就來氣。
強咬著牙,忍著不適,往別墅走去。
皇甫凜站在原地沒有動,唇角微勾,顯然心情很愉悅。
看著那走一步,便停一下的嬌小人影,縴細的身影,在微微的風中顯得越發嬌小,大步邁了過去,一把將寧小瞳打橫抱在懷里。
只听見一聲嬌呼,寧小瞳睜著烏黑的雙眸,黑白分明的瞳孔充滿了控訴,癟了癟唇角,很是委屈,卻死死抱著皇甫凜的脖頸,免得掉下來。
那里,還傳來隱隱的陣痛,現在有免費的交通工具,不用白不用。
卻听見皇甫凜雲淡風輕的說道,「以後多做做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寧小瞳偏著頭,看向皇甫凜,咬牙切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