饑渴四年,昨夜甘霖終于降臨,被滋潤得渾身舒暢的大蛇先生一早醒來,只想拉著某女繼續滾床單,奈何被羞澀的某女一腳踹下床底。瞪著那顆露在被子外邊一臉無辜的女人,最終咬牙切齒的走人。
成功擊退大清早發情的大蛇先生,某籬偷偷做了個勝利的手勢,卻不小心牽動腰身,臉上得瑟的笑意頓時僵時。
該死的,就不知道溫柔一點。
一邊呲著牙,一邊痛苦的從床上掙扎起來。
某大蛇從浴室里洗完冷水澡出來,一眼便瞧見許若籬臉上表情糾結萬分,喃喃自語的詭異姿勢。
收到大蛇先生投過來的探究目光,許若籬憤怒的瞪了回去,牙癢癢的道︰「看什麼!」
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他的功勞!
丫滴,全身的骨頭都散掉了一樣,那種全身被大卡車從身體上碾過的感覺,一點都不比第一次差勁。
擦!到底是哪個混蛋說只有第一次疼?站出來,斃了!
玄炎伸了個懶腰,抓抓一頭碎發,臉色有些發窘,「很難受?」
「你說呢?」明知故問,不難受她氣個毛線。
「我瞧瞧!」真有那麼痛?雖然懷疑,不過看她難受的模樣,自己也忍不住有些心虛。
昨晚,難道真的過火了?
「……」待某條大蛇一靠近,一記粉拳使勁的往對方的左眼眶招呼。
「你干嘛?」玄炎捂著左眼,怒了。
「你手往哪模!」他火,她更火。
「……」難道不是那里疼麼?
裹著被子,呲牙咧嘴的爬了起來,走路姿勢怪異的往浴室里挪。不待她走第三步,身子忽然被人騰空抱起。
「怕你了,需要什麼我給你拿。」心中卻忍不住嘀咕,該看的不該看的,能模的不能模的,該干的不該干的,昨晚都做了,現在就算裹著棉被又咋滴,又不是不知道那被子里頭的白女敕的身體長啥樣。
機會只此一次,要大蛇先生主動伺候人可不容易,那巨大的滿足感,當下某女毫不客氣的開口。
「漱口!」
一分鐘時間不到,擠著牙膏的牙刷、盛滿溫水的口盅和臉盆被送到床上。
漱完口,某女再度開聲。
「洗臉!」
眨眼的時間,洗臉女乃、毛巾和盛著溫水的臉盆被送上。
「早餐!」
很快的早餐被送上樓。
「你喂我!」
「……」聞言,大蛇先生擰眉,他是不是太縱容這女人了?
許若籬見他皺眉,細眉一挑,捏著嗓子學著小三兒嚶嚶撒嬌,「老公~~~,我餓~~~」
當下,玄炎一個激靈,雞皮疙瘩瞬間掉了一地,掃也不掃不完。
心中雖然鄙視床上的女人學女兒撒嬌,不過那一聲嬌滴滴的老公,听得某條大蛇心花怒放,決定不與她計較。
「吃吧!」算了,听在那一聲老公的份上,喂就喂唄!不把這女人喂飽一點,晚上誰來喂飽他?
「嘿嘿,其實嫁你也挺好的嘛!」某籬眉開眼笑的享受著大蛇先生的服務,心情甚是美麗。
玄炎似笑非的睨了她一眼,淡淡的,對于她的評介不予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