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璐璐到了冬天,整個人就像生了病一般,每天的眼眠總是嚴重不夠。難道這是蛇界皇族的特權?
「女人,給我專心一點。」自己吻得那麼投入,身下的人兒卻在神游,難道自己的吻技不行?
想到這里,某大蛇嘴角笑意頓消,笑顏難展。恨恨的在她左肩位置用力一咬,直到口腔嘗到一股腥甜才松口。
「嘶——,」許若籬吃痛回神,怒瞪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大蛇先生,「你是蛇還是狗呀!居然咬人!」
見她生氣,玄炎笑得一臉妖孽,伸舌舌忝了舌忝唇上的血腥味,「我是蛇還是狗,你不是很清楚嗎?」
「你……」許若籬抓狂,掙扎著要農奴翻身把歌唱,卻因為雙腿忽然一片冰涼,側頭望去差點暈厥。
某大蛇現在原形,蛇尾纏上她雪白的雙腿,剩下的蛇身卷著她,巨大的蛇頭湊近她,吐著赤紅的信子,「老婆,你看!」
「啊——啊——!玄炎你大爺的!!!」明知道她怕蛇,竟然還給她現形!!!
聞言,大蛇先生張大蛇嘴,長長的信子舌忝著那縴細的脖子,「阿籬,換個新鮮點的詞。」
許若籬被嚇得渾身僵硬,早已沒了先前的張狂,頭逞四十五度凝望天花板,淚流滿面中。
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見差不多了,玄炎恢復人形,模了模某女冰涼的小手,笑問︰「以後再敢給我神游,就不是蛇纏身這麼簡單了。」
蛇形消失,許若籬僵硬的肢體漸漸回暖,眼淚哇啦啦的往下掉。
「嗚嗚……」嚇死她鳥~~~
「……」玄炎。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孽不可活?
玄炎頭大如斗,這女人怎麼怕蛇怕成這樣?都生了三條小蛇,這怕蛇的性子卻還沒改掉。
不行!得找機會把她這毛病治好,不然堂堂王妃竟然怕蛇怕成這樣,成何體統?
當初她懷著孩子,百官和子民體諒她,可若有下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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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起床,浴室里許若籬對著鏡子照了雙照,左肩上的咬痕讓她眉心緊擰,心中嘀咕個不停。
一會得拿消毒水消消毒才行,也不知道大蛇先生的口水會不會有毒。
雖然這般想著,但是卻沒有實際行動,早上吃過早餐到公司後,沒多久便感到頭有些暈。
忍著繼續工作,漸漸的頭越來越暈,光潔的額頭開始冒冷汗,文件上的字眼似乎在旋轉,看得她頭暈眼花。
此刻,玄炎並不在辦公室。
許若籬也沒多想,拔了電話讓桑梅進來把文件拿出去處理,放下話筒後搖搖晃晃的進了辦公室的隔物間躺下。
中間,玄炎回來拿了一份文件,沒見著她推開隔物間的門見她躺在床上睡覺,以為她還在同自己鬧脾氣,也沒多想關了門拿著文件匆匆走了。
直到下午兩點多開完會回來,听桑梅講她今天有些怪,午飯亦沒吃,方才感到不對勁。
往常她同自己鬧脾氣絕不會讓自己餓著,很矛盾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