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當日跟他要承諾一生只娶她一個的是她,如今讓他去找個小的也是她,說風是她,說雨也是她。
許若籬縮著脖子,然而覆在她右邊柔軟上的大掌卻似要處罰她一般,略帶粗魯的一捏,又羞又氣的她哽著脖子,「我又不會爬牆,給你戴綠帽子,等等會死呀!」
那讓人忌諱的字眼,惹得玄炎反怒為笑,撤出那只狼爪,雙唇隔著那薄薄的絲質睡衣含住那在睡衣上微微凸起的小點,一臉邪氣的問,「再等下去還真會憋死,親愛的老婆大人,你說怎麼辦才好?」
那邪氣帶著痞痞的笑,和那聲透著曖昧的老婆大人,讓她微微閃神,這條大蛇……蛇!!
許若籬打了個冷顫,隨即回神,卻不敢有所掙扎,唯恐自己的掙扎會加深他的怒火。
玄炎唇齒輕輕啃吮著,如蜻蜓戲水般來回調-戲那兩點,右掌撫在她修長而滑女敕的大腿上輕輕摩擦著,似是鐵了心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不給出一個讓他滿意的答案,決不放過她。
「玄…玄炎,別這樣!」身體的變化讓許若籬害怕,聲音里不由的帶上一分哭意。
「可想好了?」玄炎抬頭,帶著**的眼楮毫不遮掩的望向她,等待著她的答案。
許若籬一顆心如小鹿亂撞,又驚又慌。
望著近在那張近在眼前俊美臉龐,微微閃神,其實他待自己真的不錯,微咬著下唇,「再給我半年時間。」
玄炎皺眉,不滿的瞪著她,「太久!」她還真當他是聖人不成?
「那五個月?」她帶著討好,小心翼翼的問。
玄炎最後一絲耐性終于被她磨光,不耐的給出自己的最後期限,「一個月,再講價就半個月!」
聞言,欲張嘴講價還價的許若籬立馬閉嘴不語,不敢惹他,怕他一秒就將自己就地正法同他履行夫妻義務。
不過心中卻是忍不住滿月復憂怨︰小氣鬼,多給兩個月會死麼!會死麼!
似是听到了她心底的埋怨,玄炎忽而笑如那三月盛開的桃花,嗓音更是低沉如那誘人的美食,「若有些甜頭,我倒是可以多給你兩個月時間,可就是……」
險些被他勾了魂的許若籬听見他主動增加兩個月時間,忙追問︰「什麼甜頭?」
「就像熱戀中的情侶一樣,讓我牽個小手,親個小嘴之類。」與其三個月後她像條死魚似的僵躺在床上,一副慷慨就義樣,還不如想辦法讓他習慣自己的存在,習慣他的味道,習慣他的踫觸。
況且,誰說熱戀中的情侶只會牽個小手,親個小嘴?可能嗎?
當然,這些他不會明說。
「只是這樣?」許若籬狐疑的望著他,只是這麼簡單?讓他牽個小手,親個小嘴就將期限多給兩個月?
這條大蛇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好說話了?可任憑她抓破腦袋也想不透話中有什麼陷阱。
玄炎似笑非笑,慢悠悠的起身,「不答應就算了,一個月其實過得也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