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炎劍眉輕挑,意味深長的睨了戚承少一眼,唇角輕揚。
許若籬則落落大方的上前向著戚承少要回小二貨,笑眯眯的道了一句,「小二貨,你又調皮了!」
「小孩子調皮一點會比較可愛。」戚承少也不強留,面上帶著淺笑將孩子還了回去。
她干笑了兩聲,卻沒有任何言語。
小二貨的笑臉有這麼好得?難道沒人告訴過他,越美麗的東西越毒?
見她這反應,戚承少斂眼輕笑,眼波流轉,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媚意。
要說戚承少作為一個花花太子,除了需要有力的背景,自身的硬件亦強。細長的桃花眼,未笑已帶著一限說不出的風情,厚薄適中的唇,瑩白的膚色將他雙唇的紅色映得格外妖孽。
有錢有樣,這樣的男人,女人自是趨之若鶩。
自認還算聰明的杜燕南,此時卻是一頭霧水,玄炎一家子與這個花花太子之間的氛圍太詭異了!
對!就是詭異!那一種感覺,他也說不清是為什麼,反正就是覺得有些怪怪。
直到出了萬豪大酒店,杜燕南還是茫茫然。
自始至終,許若籬與璐璐童鞋兩人均連一句話都沒講,昔日里最要好的朋友,現在卻如同路人般陌生。
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習慣了他人異樣的目光,對于生活的態度則是過一天是一天,絕對的得過且過。
什麼金色童年,青春叛逆期,朦朦朧朧卻仿佛美好的初戀,全部與她無緣。
她的性子並不討喜,朋友也不多,最談得來的只有璐璐一人。
如今這個朋友卻與她越走越遠,許若籬有那麼一瞬間的茫然,不過僅是幾秒便釋然了。
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早已經習慣了不是嗎?她何必去傷感?
玄炎能感覺到她內心的不平靜,不禁微微側臉問,「怎麼?」
她收回目光,朝著他笑笑,唇角泛著一絲涼薄,「沒什麼,只是突然有些感慨。」
人生呀……
他默默的收回目光,其實他很不喜歡她那樣的笑容,太過悲傷,不適合她。
兩人沒再講話,原跑在前邊的三個小家伙似是察覺了什麼,一時間竟然變得乖巧。
唯獨杜燕南有些受不住這氛圍,發出一陣陣夸張的笑聲,「小萌萌,明天叔叔帶你去吃刨冰怎麼樣?」
啊啊,這一家子到底怎麼了?吃完海鮮的時候不是還有說有笑的嗎?怎麼跟那花花太子踫面後,卻變得活像死了爹死了娘?
受不了!
「好!」縱然在心中萬分鄙視著這個叔叔,不過卻受不住那食物的誘惑,于是一邊鄙視著,一邊飛快的答應了。
小三兒湊到小二貨跟前,一臉好奇的問,「小哥哥,你對那個壞叔叔干了什麼?」
小二貨兩手一攤,很不負責的道︰「不知道。」
那藥制出來後,他又沒有找小動物試過,怎麼知道?
唉,還是住在森林里好呀,要藥有藥,要蟲有蟲,就連試藥的小動物也滿森林。
或許,他該跟爹地說一下小白鼠這事兒了,記得媽咪曾告訴過他,在這里人家都是用小白鼠試藥。
「嘎?!!」小三兒傻眼,這這這……
「不知道就不知道唄,反正小二貨又不會將補藥下給他!」想也知道那藥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然以弟弟的性子豈會下給僅是一面之緣沒啥好感的人?
小三兒想想也是,就是有些可惜看不見藥效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