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是在A市最大最出名的萬豪大酒店進行,來到酒會莫東帶著她在會場走了一圈,才讓她自個兒玩去。因為不是第一次,所以許若籬也沒有第一次那樣慌張。
淡定的走向甜點區,一樣樣的試吃過去,沉迷在美食世界里。
對于這些酒會,她並不排斥,縱然氣氛並不適合享用這些甜點,卻並不影響她對甜點的喜愛。
原本三五成群,高談闊論的眾人忽而同時望向某一處,就連湊到一起攀比著的眾多貴夫人千金小姐們,此刻嘴巴也閉上了,齊齊望著那有如眾星拱月般高高在上的男人。
玄炎的即使想低調出場也不成,誰讓他在A市地位超凡呢?
看見玄炎,正在吃著香草女乃油蛋糕的許若籬不禁被噎個半死,一張臉蛋漲得通紅,忙從侍者手中拿過香檳當水喝,連喝了三四杯才勉強順過氣來。
玄炎的出現讓許若籬再也淡定不下來,連最愛的甜點也不敢再吃,忙不迭的找到莫東準備溜之大吉。
「這……」莫東似乎有些為難,眉頭緊緊的蹙起,沉吟了一下才道︰「你若是實在不喜歡呆在這里,干爸替你訂個房間歇息著,一會酒會散了再送你回去,可好?」
許若籬恨不得立馬閃人,自然不願意留在這里,「干爸,不用這麼麻煩,我自己坐車回去就好。」
「小籬,不是干爸不想讓你走,實在是這個社會太亂,這大晚上的你穿著晚禮服,身上頭上又佩戴著珠寶,難免司機不會見財起異。若是財物也罷了,可若是起色……」
莫東說得句句在理,再想想自己今晚身上這些行頭,許若籬也只得妥協的去了他在酒店為自己訂的貴賓房。畢竟,再怎麼樣也好過留在這里面對玄炎。
可惜她越想逃,上天越與她過不去。
進到房間,不知道是香檳喝多了亦或是怎麼回去,許若籬覺得腦袋有點暈呼呼,只得躺在床上歇息著。
半睡半醒之間,身上忽然一重,再迷 的睜眼一看,赫然發現一個蛇頭近在眼前,險些被嚇得魂飛魄散。下意識的伸手捂著右眼,眼前過份俊美的五官確實是玄炎,由其是他眉心那顆赤紅的朱沙,此時泛著妖嬈的光芒,許若籬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爆炸了。
靠!搞毛呀!玄炎怎麼會進來?還壓在她身上?
可惜這晚,不管許若籬如何扭動掙扎都逃避不了被玄炎XXOO的下場,可憐初經人事的她因為惹惱玄炎而被對方毫不憐惜的蹂躪了一整晚,直到進了浴室洗澡被泡制得只能嚶嚶嚶的小女人立馬下床,穿上了自己的小內內以及玄炎的西褲和襯衫。
過大的衣衫讓她看起來就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顯得有些滑稽。
沒辦法,她的禮服被撕得完全沒辦法穿,而罪魁禍首正是一門之隔的玄炎。許若籬走時特意從自己的手包里拿出之前賣雜志得的一塊八毛錢,以及一張便簽壓在床上,然後拍拍無比瀟灑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