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岩滿臉焦灼的看著她。
「你可算醒來了!」景岩緊張的把她抱在懷里。
「怎麼回事?」穆雨雨吃驚的模著自己的腰部,那里的酸麻猶在,她努力的回想著,是有一個男人用什麼東西麻翻了她,可是,她怎麼又會安全無恙?
猶疑的目光看向景岩,景岩握緊她的手,說︰「你一個人跑到荒效野外去做什麼?要不是我無意中看到有個面色不善的男人開著你的車,出于好奇跟了上去,你還不一定會出什麼事呢!」
「這麼說,是你救了我?」穆雨雨拍拍胸口,心有余悸,「嚇死我了,那個男人的動作好快,簡直就跟鬼魅一般,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反抗。」
景岩心下一寒。
穆雨雨雖然只是順口亂說,可是,卻說對了一件事,那個男人,就叫鬼影。
他們終于是熬不住要動手了。
眉頭深深皺起,臉上卻還是強顏歡笑,以自己的能力,也不知自己到底能保護她到幾時。
心頭一陣煩躁,他不由又問︰「我昨天說過的,跟肖凌楓離婚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
穆雨雨沒想到他又會問這個問題,微微一怔,隨即,小心的問︰「景,你為什麼老是催著我離婚?」
為什麼?
景岩苦笑,他沒有辦法說出口,他沒有辦法說,她離肖凌楓越近,危險越大,只有遠遠的離開這個男人,跟他再沒有一絲一毫的牽扯,她才能平平安安的活在人世間。
可是,這些話,他不能說,有很多事情他都不能說,他沒有按照他們的要求去解決掉她,已經違反了他們的規定,如果再說出一些不該說的事,也許會馬上就遭到滅口。
死,他並不怕,他都不記得自己死過多少次了,可是,他死了,她也必死無疑,他不死,或許一切還有解決的可能。
他支支吾吾的答︰「我只是希望你幸福,不想你再跟那種渣滓男人攪在一起。」
「他不是渣滓,他只是花|心罷了!有錢的男人,長得再丑的,哪一個不是一堆一堆的女人圍著轉。」穆雨雨幽幽的說。她是明白這些,可當自己面對著,就是沒有辦法接受,她容不得自己的愛情中有一顆沙子,如果沙子多了,她寧願不要這份愛情。
離婚,是最好的。
沒有不愛,只是愛著也一樣可以離開。
「不管是什麼,不要多相敢,決定就好。早點解月兌。」景岩按住她的肩。
暗夜。
酒店外面的深巷。
黑色的豪車里,肚月復高聳的黑衣女人。
「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女人冷哼,「你居然敢打傷鬼影!」
「他們很快就會離婚,再也沒有一點關系,你又何苦步步緊逼?」景岩的聲音里滿是無奈和懇求。
「肖凌楓同意了她的離婚請求?」車里的女人聲音稍轉緩和,「你確定嗎?」
「當然確定!」景岩低聲說︰「她在肖凌楓眼里,沒那麼重要!你也太高瞧她了,就從他們在一起以後,肖凌楓還是出去尋花問柳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