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雨被他這番話說傻了眼,她找的男人,為什麼要他看著順眼?但是,他的話說得飛快,她被他繞得有點暈,不自覺的追問著︰「那你覺得,什麼樣的男人,你才能看著順眼?」
肖凌楓想了想,說︰「像我這樣的男人!」
穆雨雨緩緩的把頭垂下了。
越垂越低,越垂越無力,都快垂到自己的膝蓋上了,下一秒……
「姓肖的,有多遠給我死多遠!」穆雨雨飛快的抄起茶幾上的一本雜志,沒頭沒臉的向肖凌楓砸去,因為發作前沒有一絲預兆,肖凌楓的肩上挨了一記,火辣辣的痛,但是,對于他來說,是痛並快樂著。
終于把這個死丫頭惹火了!
太好了!
他其實一點都不怕她潑辣發火,更不怕她火冒三丈,他比較怕她冷若冰霜了。
話說,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被虐狂?
肖凌楓呵呵笑著迎接著穆雨雨的挑戰,因為以前兩人交手次數太多,他戰斗經驗無比豐富,她會出哪招,又會走哪個路數,連想都不要想就模得清,其實這個小丫頭看起來很精靈,其實蠢得不得了,每次打人都一絲不苟的按著套路來,想必當初教她空手道的教練是個老古董,不知變通。
但她其實也是個小古董了,自己就這麼死乞白賴的天天隨著,她真當他閑著蛋疼呀?他事兒多著呢!就為了跟他這半天,他案頭的文件都該積得老高了,可她就是不懂。
她不懂他的心。
他其實也不懂她吧?
不懂自己在這個死丫頭心里到底能排第幾位,不懂她為什麼在情愛之事上,總是那麼容易鑽牛角尖。
不就是留了一個舊情人在自己公司里嗎?
不就是喝多了暈巴巴的被一個美人吻了嗎?可當時,他真以為那個女人是她,他才會準那女人親上,不然,他早甩開了她。
可這樣,有什麼大不了的?
值得她這麼生氣鬧分居,還要老死不相往來?
在心里暗暗數著,數到十,果然,這死丫頭再一次成功的被他壓到了身底下。
穆雨雨昨晚大病那一場,其實早就已經沒有多少體力,能過十招,也不過是咬牙苦撐。
這時被他壓在大床上,幾乎是快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
張大著嘴,她喘息著,胸口劇烈的起伏,一顆心都快要從胸腔里蹦出來,臉更是因為劇烈運動而紅得發燙,汗珠濡濕了額間的頭發,她自覺是一只剛在鍋里撈上來的大紅蝦,還騰騰的冒著熱氣,卻又被人一刀拍扁,擠壓變形。
但這幅情景看在肖凌楓的眼里,卻又是另外一種風情。
好像好久沒有離這個死丫頭這麼近了……
一股清甜幽香的氣息沁入鼻間,他心里突然一酥又一麻。
頭一點點的俯下去。
一直低垂到她紅撲撲的臉側,唇在上面蹭了幾下,柔軟|女敕|滑的觸感讓心底的那種酥|麻更甚,整個身體叫囂著想要更多……
他松開鉗住她手腕的手,模索著撫上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