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看到那條新聞才知道是老板的春天回來了，然後我們工作小組也終于冬去春來了。」
香草說完自己好不感動，之前她確實都是在一塊冰的手下工作，一年多，從來沒有在那塊冰的臉上看到笑容，也不是說沒有看過，但看到的都是苦澀的笑。
公司里有很多元老知道裴默沉的故事，但嘴都很嚴實，因為姚總交代過，不許在公司里議論任何人的私事，特別是上司，如果一旦發現，立馬開除。
大家都心知肚明，知道這條制度是為了保護裴總監而定的，誰還敢挑戰公司的規定，那就是跟自己的飯碗過不去。
再說蝶夢選員工要求非常嚴格，姚總和裴總監在公司除了在會議上能听到他們好听的聲音，其余也就只有他們的助理和秘書能在工作的時候偶爾听到。
有時候一連好多天都見不到這兩個人物，就像她老板，這又一連好多天都不去測試小組了，小組里那幾個女員工這些天就跟吸了大麻一樣沒精神。
所以在蝶夢工作要少說話，多做事，這是蝶夢員工守則第一條，連文憑都只放在第二條。
程寧憂被香草一番話逗樂了，捂著嘴笑個不停，「香草，你真逗，還春去冬來，難道你們之前每天都是穿羽絨服上班的嗎？」
她故意想逗逗香草，大學剛畢業就進了蝶夢，一年半，那她應該還沒有她大，跟她混熟了以後想了解裴默沉的行蹤就容易了。
他要是敢在外面干什麼，她就過去突襲。
香草憨笑著撓了撓後腦勺，「我那是比喻，也相當于現代詩。」
這老板娘人還真實在，听話就听表面意思，人長的好看，性格也可愛，怪不得老板對她日思夜想。
「你還會作詩啊。」程寧憂故作驚訝的看著香草，將吃完的甜點盒子扔進了垃圾桶。
香草笑著說「我經常作詩哄老板開心。」
程寧憂聞言饒有興趣的問「那你們老板開心了嗎？」
「我一直不明白老板為什麼會看上我。」香草說完發覺這句話有點不妥，忙又搖頭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老板經常用一個字形容我。」
程寧憂到沒有在意她前一句話怎麼說的，她只好奇裴默沉到底是用什麼字形容香草的，「什麼字？」
「笨！」香草沮喪著臉，「其實我本來想應聘技術的，可那天我面試遲到了，正趕上老板挑助理，沒想到老板一眼就看上我了。」
說完她又警覺自己說錯話了，忙解釋道「老板娘，你別誤會啊，我說的看上是看上我能做助理。」
真是夠笨的，同樣的錯誤犯了兩次，也正因為這樣，老板每次罵她笨，她才覺得沒什麼委屈的。
「理解，理解。」程寧憂理解的點點頭，將放在茶幾上的水遞給香草，「喝點水。」
這個香秘書還真是有點意思，大學畢業，到現在年紀應該也不大，看著挺機靈，說話卻有點笨笨的，肯定沒少挨裴默沉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