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受害人的父親?哥哥?弟弟?丈夫?」
她听見自己的聲音,清晰如鏡,鎮定得連她自己都覺得驚訝。
關于受害人的信息,她什麼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受害人的家庭擁有怎樣的權勢與地位,她只知道,因為涉及到隱/私,法庭旁听除了受害人家屬,沒有任何人可以參加。
整個辦案過程,都在秘密進行。
對于這起案件,外界沒有泄露出一絲一毫的信息。
似乎誰人敢泄露半句,就會被格殺勿論。
現在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在她暈倒之後,被這個男人帶到了這里,或者說,他綁架了她。
時間分秒流逝,她沒有得到他的回答。
她的心髒似乎恢復了跳動,只是那律動越來越快,似要跳出胸腔。
「如果懲罰我能讓你消氣,放過我父親,我願意配合你。」
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可是那劇烈起伏的胸/脯還是出賣了她。
她看不到,男人的眸中閃過一絲意外,卻轉瞬即逝。
「我父親是被冤枉的,他是無辜的。請你相信我,再去調查調查好不好?我可以接受任何懲罰,但是請你還他一個清白,還他自由!」
如果僅僅是用她一個人就可以換回父親的清白和自由,她願意,無數個願意。
她知道,無論拼什麼,她都斗不過他。
也只有他,能救父親。
唯一可以利用的,就只剩自己了。
她不能讓年邁的父親老死獄中,一想到父親在獄中的生活,她就無比心痛。
本是漆黑無比的夜,他已經拉上了所有的窗簾,讓這個屋子更加可怕。
可是,為什麼,黑暗中,這個女人的雙眼還閃著光亮,就像夜空中最遙遠的星星,光亮雖然微弱,卻讓人無法忽視。
她的鎮定,居然讓他有一絲潰敗。
「你想死,是麼?」
冰寒的齒縫中,他的每一個字都如同冰錐,無情地刺入她的心髒。
盯著她那雙寫滿了無辜與清純的眼楮,他的憤怒逐漸遞增,他恨這雙眼楮。
「死,太容易了!我要讓你知道,她到底受了怎樣的苦!」
男人突然湊近了她的臉龐,他的氣息如火如荼,侵蝕著她的每一個細胞。
話音剛落,他的大手已探至她的胸前,大力一扯,她的裙子生生地被他撕碎了。
「不……」
她大叫,雙手拼命護在了身前,
「你答應我,放過他!」
「哼,」
耳畔傳來他不屑的冷笑,
「你有資格跟我講條件嗎?」。
「如果你不答應,我憑什麼被你污辱?我說過,他是無辜的,而我,更是無辜的!」
「無辜?」
他猛地掰開了她的手,將她的雙臂分向兩邊,狠狠地按在大床里,
「每一個罪犯都會用‘無辜’兩個字來為自己開月兌,誰會承認自己是個罪犯?」
他低吼著,如將要向獵物進攻的野獸,
「桑海洋的女兒,都該死!」
最後一句話,仿佛注入了毒液,似要將一切美好通通毀滅。
此刻,他就像一只惡魔,將魔爪無情地伸向了她,那鋒利的爪牙將她撕扯得片縷不存,赤/果/果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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