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轉重生記 第七十八章 自由誠可貴 此乃邊荒集

作者 ︰ 王大波

秦國緊張忙碌。一個月之後,越風大軍南下至通州府,越風召開召開戰前大會,成獻以地圖介紹通州南情況。

成獻說道︰「通州西南一縣,為臨峽,江水奔涌,兩側高山林立,故現僅萬人鎮守。東南兩縣,東為濱海,西為虎口。河水平緩,河面開闊,各守兵三萬,日夜輪番守備長江下游。」

越風插嘴說道︰「通州府正南三百里,為何不設一縣?還有正南近江之城為何處?」

成獻道︰「此乃邊荒集。」

越風心想,這麼耳熟呢?言︰「位處要地,何不攻佔。如能攻佔,防守長江必將穩如泰山。」

成獻道︰「待我細言。越風眾人听完,才知道有這麼個地方。」

原來,邊荒集乃四處流落之民,強盜游俠,及鹽商,私商聚集之地。民約十五萬,皆彪悍,其民稱邊荒集為自由之都,僅為商貿存身之地,永不外侵。

成獻曾起兵五萬,發兵邊荒,本以為馬到功成。但軍隊未到邊荒,就見十萬男女各持武器,刀槍劍戟皆有,列陣相迎。我見勢不可為,遂退兵,之後只好隨其發展。成獻之女成月曾離家潛入邊荒歷練半年,對邊荒更為了解。

成月見越風期待的看著自己,先作揖而出,聲如清泉,款款而言︰「邊荒確實神奇,置身其中之人多數不願離去。邊荒集中無帝無皇,多靠金子,刀和義氣說話。」

「邊荒集西為星月湖,碧波百里,湖東有星日島,與邊荒僅距二里。南繞長江,東為矮山緩頂,高約百丈,邊荒之人設建築與山頂,最高高台位于其上,名攬天樓,平日為邊荒風月之處,戰時為邊荒臨時據點。」

「邊荒集南北長約十二里,北口僅窄約五里許,南面較寬,約十五里,因為南西為水,東為山,所以即使北僅為矮牆,也是十分易守難攻。」

越風道︰「周圍如何?」

成月道︰「南北百里沃野,地勢低平于邊荒甚多。越風嘆道︰水攻無望。但是越風依舊對邊荒頗感興趣,尤其對自由二字。遂問成月︰邊荒集其中如何情況?」

成月知越風對邊荒,特別是星月湖有意,拿下邊荒,就可以作為秦國水軍的根據地。

成月道︰「邊荒確實為自由之都,劍客豪俠,商販走卒,乃至文士流寇,都聚集其。他們白日自由自在,各憑本事賺錢,夜晚縱情狂歡,肆意而為。但是他們有自己的規則,乃為入集不殺。即任何人入集當街殺人,會被邊荒之人合力圍殺。如果遇糾紛,多靠調解或相約集外闊野以死相拼。邊荒之人,遇有大事或外人入侵,邊荒人則團結一致,會于集中心塔樓召開邊荒會議,決策後听令行事。邊荒會議成員為邊荒各派各行位高權重之人。我離開邊荒時,燕飛與紀千千儼然成為邊荒會議中最有名氣之人。」

越風問︰「燕飛和紀千千,可為何人?」

成月道︰「燕飛其人,劍法出眾,傳已進入登峰造極之境,為人豪爽,急公近義,雷厲風行,常常為邊荒之人評判糾紛。紀千千,原江南人士,據傳生長于青樓。此女才貌雙絕,人緣佳,至邊荒後被邊荒眾人推崇為神女,後拜燕飛為師學武,再突破世俗,與燕飛結為夫婦,成為邊荒自由的代名詞。」

越風沉吟許久,深感邊荒難以攻克。如果強攻佔據,也耗費兵力,得不償失。遂問︰「臨峽可否截斷江水,蓄水為洪,可否?」

成獻道︰「山勢夾江,陡降而下,水如巨龍,丈寬大石都會隨江而下。即便費力蓄水,下游為星月湖及邊荒百里沃野,遠低于邊荒。恐難以殺傷任何人。」

越風道︰「如直接取道邊荒,由邊荒東西直接渡江,如何?」

成獻道︰「邊荒北百里為原野,大軍行進,未至長江,恐吳軍已隔江而待,吳水軍也不會讓我們順利度過。」

越風道,「騎兵突襲,浮橋而渡呢?」

成獻道︰「江寬約五十米,恐難實現。」

越風道︰「那還是派大批刺諜人員,以商會等組織及個人身份進入邊荒,所謂自由之城,只要你了解它,就最容易從內部瓦解。且不論何時,佔有此城都是必然的一個過程。」

郭嘉見越風對邊荒沒了興趣,就道︰「如果先派刺侯渡江,以繩為索,木板搭橋,也許可設浮橋而過。但是吳水軍日夜逡巡長江沿線,只有大軍牽制住吳水軍。但是即使我們騎兵渡江,亦無力攻城,且長江南岸日夜皆有吳兵刺探,騎兵暴露後,僅可為短程突襲,也是難題。」

越風居然還在研究邊荒,道︰「既然吳已控制長江沿線,為何不從邊荒南,西星月湖圍攻邊荒,佔據要地?」

成獻道︰「邊荒近十萬自由之兵,東吳不想耗費兵力佔一無牆之城。且吳之軍力,遠弱我國,即便佔邊荒,這百里沃野簡直就是我騎兵沖鋒馳騁之寶地。」

越風道︰「東吳局勢如何?」

越雷道︰「東吳國兵力總約三十五萬,步兵約二十萬,水軍十五五萬。湖州北,吳州約八萬步兵,十萬水軍。湖州西,天南州西約十萬步,防御西蜀。其余二萬步,五萬水兵,防御福州,台灣,及吳國沿海。吳北方軍現由周瑜任水軍都督,白起任步兵統領,伍子胥任副統領。防御西蜀為陸遜統領。」

越風道︰「以今之計,我們水軍與之吳差距巨大,且還要考慮吳軍調動其他水軍封鎖我們。而我覺得,我們應該充分利用我們步兵兵力和將領優勢,把戰線拉長,充分的調動吳軍水兵。這樣,吳軍水兵就會因為封鎖江面,被迫拉伸到長江沿線。我們各軍不斷嘗試,徘徊過江,然後再以水軍從海而入,擊潰部分吳軍。之後我們過江部分軍力,兩邊依靠攻城部隊,夾擊江面,幫助水軍攻克吳之水軍。」

項羽道︰「此乃理想情況。以我估計,吳水軍未必會到處截擊。他們只需截擊部分兵力即可。我們過江兵力必少,且無投石車。吳軍以步兵截擊即可。那樣這些兵力甚至會被圍堵到死。」

越風道︰「且陸遜兵力還可北調,孫武此人,以情報顯示,兵法超絕,一旦來到吳北方防線,我們勢必更難!」

越風說完,眾皆沉思不語。

過了一會,綠蝶道︰「吳州之地,長江寬幾何?」

成獻道︰「窄有數十丈,寬則二百丈。但過邊荒後,地勢逐漸地平,基本沒有百丈以下河道。我們的投石車如能佔據兩岸,或許可在較窄河道封鎖江面。」

馬超道︰「戰前計策僅為大致策略,隨機應變,見勢而為吧!何不大軍壓上,哪怕以兵換兵,以將換將,我們佔據8州之地,必能將東吳耗死。」

越風道︰「不錯。即便不會耗死,如果說服蜀趁機入侵吳國,也不失為良計。」

越風又道︰「既然這樣,我們大軍出發,至東南兩縣中的虎口縣。至于虎口縣東面的濱海縣,待我們大軍趕至時,再考慮如何分兵應對,反正兩縣南大約有千里長江,距離足夠展開大範圍的調度。還有就是,斥候現在就需要混入長江南段,跨河作戰,信息的反饋更慢,在我們大軍出發的二日時間內,需要建立盡量有效的情報傳遞。」

眾將領命,各自帶兵開始準備行進。而郭嘉留了下來。越風挽著綠蝶,對郭嘉說道︰「我倒是覺得有些事需要和你說。在歷史上,白起號稱殺神,殺伐果斷,領軍神速,且魄力十足。伍子胥此人隱忍堅韌,極其擅長兵法,調度士兵。周瑜此人,雖小說多夸張其被氣早死,實則不僅水陸精通,文治武功,都甚是強大。最重要的就是孫武,他寫了孫子兵法,流傳千古,兵法被其用到出神入化,被後世奉為經典戰略教程。陸遜此人,掌大軍,善奇襲,大局觀特好。」

越風說完後,郭嘉知道越風為何這麼看重此五人,也知道這次決戰再也不同以往,以往有一兩奇人,都是難辦,現在吳國牛人一堆,自己這面如再依靠軍力優勢或者驕傲放縱,也許就會慘敗!

郭嘉想了想道︰「我倒不會!但是別的將領可就未必沒有輕視之心。我會提點他們的。對了我們有什麼牛人啊,除了我?」

越風和綠蝶哈哈笑,越風道︰「你就臭美吧。不過說說也好,你還能幫助他們避免下可能的缺點。我就簡單明了的說,名人如下,你,項羽。項羽歷史上本可統一全國,但魯莽好殺,過于輕信與人,不善用人,後被圍身死。你在我離去後,可以直言項羽。虞姬乃其妻室,平淡無奇。馬超此人,本蜀五虎上將,騎兵突出,武力高,但是性格卻不如現今馬超平穩。張遼乃北方曹操之將,一句話,猛將也。典韋乃曹操親信,但歷史上著墨很少,勇猛忠義之將。拓拔圭乃其他年代一國之君,以狠辣治軍,行軍詭道著稱。荀彧為曹操謀士,沉穩干練,張義乃縱橫家,外交家。莊嚴恐怕為一神將呂布,但呂布性傲,反復小人。貂蟬為呂布之妻,智力魅力很高。其他人好像我就不知道了。」

郭嘉听的津津有味,道︰「現今看,你的出現完全影響了他們。他們的弱點縮小了,特別是項羽,現在完全更改了所有毛病。但是我還會注意。」

越風接著說︰「那好,也不用太在意,就是有苗頭時不妨遏制一下。快去準備吧!」

郭嘉也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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