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轉重生記 第十六章 形勢逆轉

作者 ︰ 王大波

又過幾日,拓拔圭終于下令出兵。大軍開撥後也是緩慢前行,一天都沒走出州府郊區。越風看來,拓拔圭亦心系天下,有心稱雄。所以故意拖沓。那是因為秦州距離虎牢關不遠,速度過快,就成為了急先鋒,拓拔圭難道傻麼。

十天過去了,拓拔圭才到虎牢之外五里處,秦州軍也開始安營扎寨,而且很明顯給西州軍留了很大區域。再等待西州軍期間,越風十分無聊,只能每日勤練馬上功夫。

虎牢關前,又等待了十天,各州聯軍才集合完畢,越風被告知莊生拉攏幽州,虎州,趙州十五萬大軍,分列京都重地,他的義子莊嚴領五三萬精兵駐守虎牢。

由于西南東南各州,路途遙遠,只是各州宣布如不討逆,就絕不向朝廷听命,那意思就是變相的佔地為王,然後他們了發表精神支持聲明。真正的聯軍只為秦州軍,西州,淮州,孔州,開州五州而已。越風更加確定聯軍必敗了,只是聯軍即便敗了,趙朝也永遠不會回到從前了。

聯軍中,秦州出兵四萬五千,西州出兵三萬,形成西路軍,共計八萬五攻打虎牢,看似佔據優勢,實為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其余三路組成東路軍,由南往北北伐,共計十二萬人,莊生知道趙州之南地勢平坦,沒有什麼天險,所以親領十萬人與西路軍對抗。

西州軍到來後,越風才知道統領為慕容垂,越風隱約記得此人也為歷史一代雄主。越風知道,慕容垂和拓拔圭必然是是貌合神離的關系,否則趕到虎牢何必這麼久。

稍作修正後,兩軍開始對虎牢輪翻攻打,實則都是出工不出力。畢竟虎牢作為京城西面的門戶,歷來是雄關要地,不僅城高牆厚,而且多年休整,基本堵死了一切智奪的可能。除非有十倍以上的優勢兵力或者對方發瘋投誠,否則即便越風領軍,也毫無辦法。

從此開始,越風每五日會輪上一次攻城戰,其余時間則在思考將來自己如何攻打虎牢。

轉眼月余過去,東路軍傳來噩耗,因為三路大軍互相間配合有隙,互相猜疑,反而被莊生各個擊破。

越風甚至懷疑莊生有可能是神選者,卻苦于消息閉塞,無法考證。越風甚至隱約感覺京城的事也像有人在推動,否則局勢的變化速度不至于那麼迅猛。而自己多年的苦心經營,卻不得不隨波逐流,在秦州軍混者。

越風的斗志逐漸被激發,他決定不再隱忍,一旦秦州軍撤退之刻,就是他全力出擊之時。

西部聯軍又象征性的攻打了兩天,似乎拓拔圭和慕容垂已經私下達成了共識,幾乎同時宣布撤軍。在聯軍撤出五十里之時,就有斥候傳訊,虎牢關之將莊嚴居然領兵追擊。

越風得到此消息時,也知道莊嚴不是易與之輩。因為此時不論莊嚴追擊秦州軍還是西州軍,兩軍為了節省兵力,都不會和他正面拼殺。甚至,拓拔圭會把他認為難以控制的縣兵派出去,作為炮灰攔截莊嚴,一舉兩得,何樂不為?

果然,拓拔圭命兩路縣兵留下拒守,攔截莊嚴。很不幸的是,越風和曹操就是那兩個倒霉鬼。而且拓拔圭還沒指明殿後二人誰為指揮,看來就是一心除掉二人。

越風接到這個命令時,心想︰「算你狠,但是我也不是傻子,能真的听你號令,在這等死麼?」越風在這一千八百人中選出了一個他覺得還算有才干之人,叫張飛雲。他決定留下張飛雲,讓他統領這一千八百人。自己和清之,張志城張志明先快馬趕回盧璞縣。

越風把張飛雲叫來後,知事態緊急,道︰「飛雲,我發現你為將領之才。現在秦州軍命我們殿後抗擊虎牢軍。如果這麼做,我們必然全軍覆沒,所以我令你為統領。暫統這一千八百人,你能做到麼?」

張飛雲是個直爽之人,道︰「在下听令。」

越風道︰「你不必在此等候莊嚴軍,那是找死,速度退往西側也會被拓拔圭以違抗軍令圍殺。現你即刻南下,入淮秦邊界州,繞道至西南臨江縣,如無意外,應該能有生機。如果遇到曹操之軍,可以見機殺之,如果莊嚴追擊,就見機行事,如果不能逃離,你就獨自單騎回到盧璞。這是軍令,明白了嗎?」

張飛雲道︰「末將遵命!」越風直接通知全軍,張飛雲領統領之位,並給他匹好馬。然後越風四騎快馬離去了。

另一方面,曹操直接未做任何斷後布置,直接悄悄的尾隨住了拓拔圭大軍,他需要日夜兼程,至州府前立刻南下,繞道回到臨江,然後再圖大業。

越風等人騎馬日夜兼程,短短兩日就急行千里回到盧璞。

越風不管是什麼時候,立刻就召集眾人進入密室。越風其實心里有了計較,但是依舊大致介紹了下情況,問道︰「如此境地,眾位有何想法,可以說說。」

錢富見眾人不應聲,第一個道︰「你那麼急的趕回來,甚至可以說放棄了那一千八之兵。必然是決定起兵了,不過現在拓拔圭勢大,秦州軍加上那留守的兩萬州兵,兵力共約六萬多,而我們不算張飛雲之兵,其余只有三千兵力,無論如何,現在起兵都像是以卵擊石。不知越兄弟是否準備南下秦淮之邊,佔地為王,再聚兵起義。」

越風道︰「目前看,現在起兵確實形式不佳。但是拓拔圭大軍歸來,行軍稍快只需五日,再修編制,整合縣兵,也許到時候我們就失去主動權了,我可不想生死都由別人掌控。」

郭嘉道︰「你的意思是立刻起兵吧!我倒是覺得拓拔圭未必那麼輕松,他前期沒有整合縣兵就是他這輩子的敗筆。等到聯軍敗退,各縣之統領心態有變,至少曹操這人就不能放棄兵權。所以拓拔圭必然給我們留下時間,如果這段時間之內,我們能平定秦州之南,也許可與之周旋一二。」

越風笑笑︰「郭嘉就大膽多了。我覺得這是個最好時機,現在各縣軍力空乏,有的才也不過幾百人,最多也不過三千。而且大軍初敗,很多縣丞,怎麼也想不到,這時候會有同州之軍來襲。只要我們閃電出擊,必能奪取兩三縣城。」

越雨道︰「其實秦州十二縣,每縣人數少的都有十萬,多的有二三十萬,青壯之力最少都超越五萬。每縣之兵,其實一萬都可,也就是說我們再征兵五千也不是什麼難事。畢竟我們還有十五萬銀,現在又是剛剛秋收,糧食充足,足夠應付短期的人員激增。」

越風道︰「不錯,一旦進攻開始,這些事宜,越雨你來操辦,錢富幫你。」

郭嘉道︰「秦州南大北小,南有九縣,州府偏北,北有四縣,如我們能在拓拔圭還未反應過來之前,攻佔六縣以上,就能有一拼之力。」

越風說︰「郭嘉說的非常關鍵,那就是時間。其實我已經有了計劃。首先父親,師傅及越雷留守,你們需要搞定縣丞,我覺得他老人家會自動讓出縣丞之位,然後越雨接任,即刻大肆招兵買馬,囤積糧食,不必顧忌。」

郭嘉欲言又止,越風問後,郭嘉道︰「如縣丞不願,如何?」

越風說︰「囚之,如有意外,越雷你負責親手殺之。」越雷點了點頭。

越風又說︰「張志城你留在縣城,封閉城門,城牆佔滿守衛,如有人來攻,不用出擊。」

張志城道︰「必保盧璞城!」

越風︰「綠蝶,你速帶五十刺客死士,趕至臨江縣,伺機而動,如能控制縣丞最好。臨江縣狹長偏南,和我們盧璞一樣。他們駐軍還剩余大約一千,一般駐扎在縣城之南。我將和項羽,攜一千縣兵,繞道北側,明日子時攻入縣城。綠蝶你要設法打開北門。之後縣城封閉,駐兵必亂,郭嘉你領五百莊園之兵,張志明你領五百山寨之兵,于明日下午前到達臨江縣府西南和東南十里,如縣城被我們攻佔,會釋放信號,你們行進夾擊之,其兵可破。如果佔城受阻,子時後一時辰內,你們未見信號,就直接攻打,我們以兵力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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