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狂風暴雨,可是她躺在床上卻並不能感受到船體在搖晃。
看來,這艘船比她想象的還要大。
由于一直不曾有機會出房門,所以她並不清楚自己所在的這艘船到底有多大,但是根據這幾天她在船上住這麼久的感受,她知道這艘船上配備的人員至少在一百人左右,另外每天給她送來的飯菜,味道雖然不至于難吃,但也不算特別美味。而且從她所住的房間裝飾來看,不像是一般的郵輪,房間里沒有任何一次性用品,換洗的床單,餐具,以及紙巾上面,都不具有統一的logo……
再加上,這艘貨輪的噸位絕對不低于十萬噸。
由此,她不禁推測出,自己很可能是在一艘貨輪上。
因為如果是郵輪,她吃到的食物不該都是差不多一種口味。
一般的高級郵輪上,肯定配備有各個國家不同風味的廚師。
而且房間里的裝飾,以及日用品,肯定會有郵輪或者所屬公司的獨特logo。
不過,盡管她大概能猜到一些關于這艘船的訊息,可她到底「身在此山中」,無法窺探到「這座山」的全貌,所以她無法獲得更多關于這艘船的資料。
一定要想辦法出去外面看一看才行。
如果繼續這樣被關在房間里,不跟任何人交流,那麼她只能進行無望的等待。
等待著有一天,抓她的人突發好心,決定要放她走。
她從來不是一個被動的人,所以,等待不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要想跟外界取得聯系,找人來救她,還是得先從跨出這道房門開始。
她心里默默的想著,一個計劃浮上了心頭。
幾乎是一夜無眠,一直等到天亮。
早上八點的時候,有水手過來為她送早餐。
仍舊是土司,雞蛋加火腿。
她這回並沒有接過早餐直接吃起來,而是抬起頭,仔細的打量了眼前的這個皮膚黝黑的東方面孔男人一眼。
白色的水手服上面有些發黃的污漬,頭發似乎有一段時間沒理了,劉海都快遮住眼楮了,胡子似乎也有幾天沒剃了,黑黑的胡茬看起來很頹廢邋遢。
「thedivor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