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側,毒妃撩人 浴池情迷(6000+0)

作者 ︰ 丁可顏

唉!如若真的是什麼都沒發生,她就真不曉得該敬佩蕭卿墨的定力足了,還是要懷疑他那方面不行了。睍蓴璩曉

不由的聯想到他的姬妾進門最早的也有四五年了,卻半個崽兒都沒給他下,這是不是真的印證了早前筱汐的猜想呢?

淺夏壞心眼的想著,靈動的水眸不著痕跡的看向那個男人的某一處,惋惜又慶幸。只是,怎麼還有點兒傷懷?好似她不願意他真的無能似的。

呸呸呸!胡思亂想什麼呢,就算他那方面不行,又與她何干來著。

蕭卿墨哪里知道淺夏的心里簡直就將他看成廢人一個了,只當淺夏這樣的眼神是有些責怪自己太寵著呂微瀾了,為了不讓她難受,他便選擇了漠視呂微瀾的哭泣燁。

「方才被本王叫喱夜扔掉的那束薔薇花真的不是你們其中任何一人指使下人采摘了來的?」眼看外邊的天色將晚,蕭卿墨還是決定先將這件事情查個明白。

原來是放了薔薇花呀!

由于一進來並未看見其余的花束,因而淺夏倒是沒有想到是薔薇與橙花的共同作用起了更加劇烈的催情作用。果然,這四個女人里面,還是有著比較厲害的角色存在的,只是這人究竟是柳拾葉還是任曉伶,倒是讓人猜不透了渦。

不過,她怎麼總覺得還有些不對呢?薔薇雖然亦是有著催情的效用,但畢竟不是太過濃烈的,而橙花亦是如此。卻為何兩者踫撞在一起效果這樣的明顯呢?

「回王爺,賤妾們在娘家最多不過是讀讀詩詞歌賦,學學彈琴作畫,連正史都沒有機會閱讀過,知識實在匱乏得很。喜歡賞花也不過是看著花朵漂亮美麗有香氣,如何知曉這些花還有著這樣那樣的效用,自然更不可能有心的去叫人摘花來害側妃了!」柳拾葉難得開口,但輕柔的嗓音說起話來不亢不卑,條理清晰。

蕭卿墨眼神有些復雜的看了她一眼,想要說什麼,但張了張口又咽回了,隨後看著所有人道︰「本王希望這件事情真的不過是個誤會,不然,若是讓本王知道是有人有心的制造這個事端出來,必不輕饒了你們!都先退下吧,側妃需要好好的休息!」

一場小風波就此停息,淺夏瞄了一眼呂微瀾還在微微顫抖的身子,知道蕭卿墨一時半會兒是離不了的,便善解人意的道︰「卿,側妃姐姐身子本就不好,方才想必是受了驚嚇,你就留在翠微苑陪著姐姐吧,不用特意再去水菡院陪夏兒用晚膳了!」

說罷,故意不看蕭卿墨的欲言又止,便不待蕭卿墨有所回應的隨著一干姬妾一起離去了。

她是故意的留下這一句話的,就是要看看蕭卿墨如今的心中究竟是呂微瀾地位高些,還是自己這個後來居上的正妃更深入他心一些。當然,這樣的比較自然是要看今晚了。

一走出翠微苑,憋了一肚子氣的岑寶兒便憋不住的道︰「這呂微瀾也真是夠會折騰人的,明明是她自己院中的下人不知道那橙花的作用而擅自做主的又摘了些她素日里喜歡的薔薇進房,卻偏要誣賴是咱們嫉妒她而害她,當真是一天也都不讓人消停!」

「那有什麼辦法呢,人家是王爺疼寵的心肝寶貝,咱們這幾個下堂婦怎麼能與她相比!」涼涼的說出一句,竹沐雪哀嘆著。

「欸~姐妹們這是說什麼話來著,王爺對大家都是一視同仁的疼寵著的。只不過,側妃更是王爺心尖上的人兒,難免會更珍惜一些的。依本妃看呀,待側妃的身子好些了,王爺一定會恢復以往的輪排的!」淺夏輕淺的笑著道,滿含深意的水眸卻是仔細的觀察著幾人的反應,

「不過,岑侍妾卻是說得很對呢,呂側妃可是咱們大禺朝京城之中最享有盛名的才女,她的學識是非常淵博的,今日卻怎地就疏忽了,連下人犯了這樣的錯誤她都沒有發覺,還累得咱們被王爺誤會了。」

淺夏說得很是惋惜,亦是帶點薄怨,只是令她可惜的是,她並未能從幾人身上看出端倪來。難道真的不是她們其中一人所做?還是此人的心機深過呂微瀾?

不,不對,不能這樣說。呂微瀾她確實是有心機,但她仗持著蕭卿墨的疼寵,有時候便將那種想要害人而獨霸蕭卿墨的想法顯露于外了。而這幾個姬妾,因為沒有掌握道蕭卿墨的心,因而行事是要比呂微瀾更為隱晦一點了。

呵呵!看來,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是啊是啊!王妃娘娘您不知道,在您沒來之前,王爺可是為了那個呂側妃將咱們姐妹好生的訓斥了一番,就好像那薔薇花就是咱們其中的一人買通了人叫人故意放進去的似的!」岑寶兒一听淺夏是站在她們這邊說話的,抱怨得越發的起勁了。

「岑侍妾放心,這件事情待本妃見到王爺,一定會好好的與他說說,不要以後萬一呂側妃的院中出了些什麼事都要怪罪到咱們的頭上。」岑寶兒的話原是沒有一點意義存在的,可是淺夏卻不由的心頭一動,又安慰了幾句與她們分別了之後,淺夏站在清暢園的拱門處,回頭看了看翠微苑,心頭驀地一亮,招來筱藍耳語了幾句,嘴角不由的揚起一抹笑意。

呂微瀾呀呂微瀾,究竟是對你動的手呢?本妃閑來無事,幫你查查可好?

————

入夜,淺夏雖然沒有刻意的等候著蕭卿墨兌現他過來陪她用晚膳的諾言,但還是因為沒有見到他人而略覺失望。只是,這種失望,被她先入為主的歸結為沒能勝過呂微瀾的那種。

閑適的靠在浴池中泡著花瓣澡,淺夏微垂著眼眸閉目養神。思緒卻還是縈繞著那股奇異的香味,那麼濃烈的味道,為何呂微瀾沒有注意到而先防範于未然呢?

難不成在听了自己上午時的一番話,亦觸動了她的靈竅,想要借此而來陷害自己?可是,這也說不過去呀,她沒道理真的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吧?

或者,再有一方面的解釋就是她這心悸之癥並不是真的,而是與陳御醫串通好了糊弄蕭卿墨的。這就讓她不得不想到當初自己喝下的那碗藥而差點咳血身亡的事情了。

只是,那呂微瀾又是有著什麼樣的本事,僅憑一個庶女的身份而能收買了宮里的御醫的呢?

是呂皓冥從中牽的線?但是,就算她不待見那個邪肆的男子,私心里卻又非常的相信那人斷然不會做出對自己有害的事情來的。

唉~怎麼就覺得謎團越來越多了呢!

算了算了,不要想這麼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倒要看看那呂微瀾究竟還能使些什麼手段出來陷害自己。

「夏兒在想什麼這麼入神,連我進來都不曾注意到?」就在淺夏決意不再多想而放松的在浴池中伸了一個懶腰,好好的享受這溫暖的水的包圍的時候。忽然,耳側傳來一道壓抑著某種欲.念的暗啞聲音,更甚者,略微急促的呼吸就在她耳畔撩撥著她敏感的耳垂,令的她不自禁的一陣戰栗。

「王、王爺!」這一嚇可是貨真價實的,淺夏本能的一看自己果.露在外的半朵酥胸,倏地的漲紅了臉,趕緊的往水下遁了遁。

「嗯?夏兒叫我什麼呢?」魅惑的語調氤氳著濃濃的情.欲,蕭卿墨的聲音更低沉了些許,「叫錯了可是要接受懲罰的哦!」

若不是這浴池不夠深,淺夏真想要干脆就整個人都鑽進水里,躲過他那魅惑無邊的嗓音。因為,她竟然不爭氣的僅僅是听著他的聲音便顫抖了心房,猶如小鹿在心中亂竄的激烈心跳之聲仿佛隨時都要竄出喉間。

這筱汐也真是的,為何不阻攔了這家伙的闖入呢?

心慌意亂之余,唯有以暗怪筱汐的沒有阻止,而轉移注意力想要克制不受控制的緊張,卻忘記了一個小小的奴婢如何能夠阻攔這個王府的主人。

浴池中的水忽然涌動了幾下,令的她一個猝不及防差點就被暗涌的水流卷入水底。本能的想要抓住某一樣東西穩住自己的身子,免得在一個小小的浴池中還會溺水,卻待觸手之下是溫熱和不著寸縷的光滑肌理時,再次驚跳了起來。

「王……」他他他?他居然也下了水了?驚慌失措又加目瞪口呆的淺夏,睜大了一雙水眸不可置信的看著不知何時已經將他自己月兌了個精光的蕭卿墨,忽然感覺她原本覺得還蠻寬敞的浴池顯得那樣的窄小,小的一股窒悶感襲來,令的她的呼吸都不順了起來。

「真是學不乖的夏兒呢!」嘴角微微一勾,蕭卿墨深如黑潭的眸中毫不掩藏他那強烈的想要的欲.望,緊緊的盯著淺夏因為泡了澡而顯得愈發嫣紅瑩潤的朱唇,性感的喉結饑渴的上下滾動著。

一手強烈佔.有的攬著她柔若無骨的縴柔腰肢,一手輕柔的撩起淺夏垂落在胸前的一縷青絲,眸光在不經意的下移中又深邃了許多︰「我可是說了,叫錯了名字是要接受懲罰的!」

「那那那……」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有言語不伶俐的時候,淺夏的心頭惶惶,逃避的水眸壓根就不敢直視蕭卿墨滿含危險的深眸。他他他,他不是應該在那方面不行的嗎?可是,為何在緊緊相貼身子間,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雙股內側的某一處是那樣的炙燙如熱鐵呢?

雖然,前世今生,她都還不曾與他圓房,但出嫁之日娘親是已經將男女之間的事情都說與她听過,因而她知道那一處熱鐵代表的是什麼。

愈發的緊張著,淺夏已經覺得舌頭仿似不是自己的了,怎麼也沒有辦法控制住的好好說一句完整的話來。

「夏兒,你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蕭卿墨卻已是受不住的一聲低喘,伴著暗啞的輕喚,淺夏只覺下頜被熱燙的指尖抬起,然後面前一暗,輕顫的雙唇便被兩片炙熱的唇瓣覆上。

「唔~」想要說些什麼來逃避那可能發生的什麼,可是卻不知是被熱水泡暈了頭,還是內心之中隱隱有著某種渴望,淺夏緩緩閉上了雙眸,接受著他狂野的席卷而來的熱潮。

縴柔的身子不知何時被抵上了池壁,昏昏沉沉的眼前只是一片氤氳的煙霧縈繞,微微抵抗的雙手早已在不知不覺之中化作柔軟的藤蔓,緊緊的纏繞著他的頸項。

或許正是淺夏這情迷之中的一個無意識的舉動,卻是增加了蕭卿墨掠奪的激.情。

僅僅是這樣糾纏的親吻顯然已經無法滿足蕭卿墨更多的需求,帶著仿佛能夠將人燃燒殆盡的火熱的大掌找尋著令人向往的地方,沿著縴細的腰肢漸漸攀爬向上,一掌罩住那飽滿的渾圓,霸氣中又不失輕柔的輾轉碾揉,微微的刺麻惹來淺夏一陣接著一陣的輕顫。

不知饜足的唇舌滑向她敏感的耳垂,靈巧的舌尖描繪著姣好柔軟的輪廓,蕭卿墨只覺的身體的某一處已經想要暴漲開來的再也無法忍耐。可是,他依舊忍著那股即將要破閘而出的激流,氣息不穩的征詢著最後的意見︰「夏兒!夏兒~可以麼……」

可以麼?

僅僅這三個字,卻像是帶著催.情的藥劑一樣顫栗了淺夏的心中的柔軟,水眸微微掀開,看著浴堂中飄散著的氤氳水霧,竟然鬼使神差的點下了螓首︰「嗯!」

這一聲雖輕,可是卻猶如一塊重石敲擊在蕭卿墨的心上。心頭狠狠的一陣戰栗,席卷著狂野的氣息的唇舌再次卷著她的丁香,極盡輾轉糾纏。

將她整個人牢牢的抵在池壁上,火熱的指尖在她滑膩的水下肌膚上飛舞著,帶起她整個的熱情。

有力的大腿分開她縴柔無力的雙腿,已經不能再等待的挺立在幽谷前試探著,直到微顫的頂端感受到自她身體中翻涌而出的那道熱流,終于低吼一聲緩緩的探入。

「啊~疼……」清澈的水池中泛起一片緋紅的同時,撕裂般的疼痛令淺夏不由的驚叫出聲,本能的想要抗拒那個巨大物體的侵入,破碎的聲音帶著半是清醒半是迷離的暗啞,「好疼啊~蕭卿墨,你出去,你快出去……」

如果說前世那夜的洞房疼的更多的是心里的傷痛,可此刻身子被強行撐開的疼痛與那次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夏兒,夏兒,你放松,放松點兒!」即將要獲得救贖的解放近在眼前,卻因為淺夏強烈的疼痛而生生的打住的強忍痛楚,蕭卿墨的不適感似乎並不比淺夏少多少。

蕭卿墨的額頭、發際,乃至整個果.露在空氣中的後背前胸,都因著難耐的漲痛而大汗淋灕。

可他此刻顧不了自己,只想要減輕淺夏的疼痛不適。憐惜的吻去她眼角克制不住而流出的淚水,誘哄著她緊緊咬著下唇的朱唇開啟,靈動的舌尖再次竄入她的檀口中溫柔的與她的丁香嬉戲纏綿,直到她的意識再次被他挑動,漸漸的放松了緊繃的身子。

緩緩的以著折磨人的緩慢速度再次試著推進少許,那緊致的包裹令得蕭卿墨幾乎失控,但他依舊還是征詢著淺夏的意見。

「夏兒,可以承受了麼?」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為了憐惜一個女人的感受而如此的克制自己,蕭卿墨此時只想要解放那脹滿的疼痛而沒有細細的追究自己的原因。

淺夏不知道他所謂的承受是什麼,只是覺得即便身子疼的厲害,可是卻又覺得好似缺少了什麼一般的空虛著,又看著他憋漲著看上去似乎比自己還要痛苦的臉色,不知為何,心頭一軟,竟然沒有任何考慮的點下了頭。

「呵!夏兒~」這無疑就是一種鼓勵,蕭卿墨頓時喜上眉梢,再也不用克制的沉下腰身,深深的填滿她……

從來不知道歡愛是這麼的勞累卻又歡愉,淺夏更是不明白這人明明這麼的精力旺盛,卻為何能夠在催情的花香面前把持住。

是因為他憐惜著呂微瀾,怕傷了她的身子而忍耐著的嗎?

為何,這樣想的時候,心里會泛起微微的酸澀呢?

稍稍的挪動一子,淺夏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回到寢房並已經睡了一覺的,要不是身子的某處疼的厲害,她說不定就將那一場酣暢淋灕的歡愛當做春夢一場了。

床頭的琉璃花瓣燈座上不日前嵌上的夜明珠的光芒柔泄了一室,即便是隔著床幔依然可以將一個人看清。

身旁的他,赤.果的肌膚依舊滾燙,相較于自己的微涼,恰是鮮明的對比。眉眼柔順,閉合著掩去了時而妖孽時而陰狠的精光。高挺的懸膽鼻在左側臉頰上留下一道淺淺的陰影,鼻息均勻而輕緩。

薄薄的嘴唇輕呡著,嘴角微微的勾起,形成了一個淺笑著的弧度。

欸?淺笑?!

猛地一凜,淺夏一抬眼便看見蕭卿墨深潭似的狹長黑眸半彎著,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看,那眼眸中跳動著某種炙熱的火焰。

他他他是什麼時候醒的?

「還喜歡夏兒看見的麼?」某個妖孽男笑花了雙眼,半撐起光溜的不著寸縷的身子貌似是讓她可以看得更清楚。

只是,半罩著她的嬌小對淺夏來說壓迫感十足,不自禁的想要後退,只是忘記了自己正枕著他的手臂,小小的***動輕而易舉的被他制服。

果.露的肩膀處傳來他熱燙大掌霸道的貼合,克制不住的一陣酥麻似電流穿過整個身子,淺夏不由得呼吸一窒,全身繃緊的迎視著他壓下的越來越低的俊顏。

「王、那個,你,呃……」大腦又是一片混亂,從來不知道自己一緊張會亂了方寸,更連話語都沒辦法完整的說出的淺夏,只能警惕的看著他,「你、你……」

「卿!」只有一指之隔的停下了附身的姿勢,蕭卿墨輕輕吐出的氣息撲在淺夏柔女敕的臉頰上,如春風拂面,又令的她一陣顫栗。

僅僅是一個字,可是,霸道得似乎只要她不開口喚他,便會迎接更多更沉重的處罰。

她可以說是她是好女不跟男斗的識時務為俊杰,而不是屈服在他的婬.威之下麼?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到光溜的大腿外側,有一個危險的斗志昂揚的物體正在迅猛的膨脹中。

瑟索了一下,淺夏唯有輕啟朱唇,柔柔的吐出一個字︰「卿」

只是,她卻不知「危險」之下的這一聲喚得又柔又媚,不但沒能避開危險,反而更加增加了幾許的危機。

只見蕭卿墨的眸色越加的暗沉,拍打在她臉頰上的呼吸越發的炙熱,薄唇更是帶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捕捉住她微顫的紅唇。同時,堅硬如鐵又熱燙似火的身軀整個覆上她的柔軟嬌軀,狂肆的掠奪了起來。

無法想象自己已經癱軟的身子如何能再一次承受,淺夏本能的抬起嬌軟無力的酥手毫無存在感的輕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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