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側,毒妃撩人 兄弟異弟心?

作者 ︰ 丁可顏

但是,若不是,那這個王府中還有誰對她含有這麼大的恨意,想要她一輩子都開不了口?後院的那五個女人嗎?

柳拾葉清高孤立,連爭寵都覺得不屑;任曉伶沉默寡言,從不表露心聲;竹沐雪一副妖媚的模樣,倒是隨時蠢蠢欲動,但至今為止也不曾在她面前露出過任何的蛛絲馬跡;薛躍歌又是一個標準的見風使舵的牆頭草,之前聯合了呂微瀾不曉得準備怎麼樣來整自己,結果就因為被自己以牙還牙的安分了許多;至于岑寶兒,不過是個胸大無腦的繡花枕頭,性格沖動又胸無點墨,決計不會想出這麼周全的計劃,何況她原是一個無權無勢的丫頭。睍蓴璩曉

如今,表面上來看的話,還是呂微瀾是最有可能有個這個心機和實力的人。

只是,為什麼她卻本能的認為這種殺人滅口的事情,決計不會是呂微瀾所做的呢?

還有,自己的這個身子好像亦是有點不對勁的。由于從第一碗開始便曉得了湯藥中被下了辣子,因而,藥便一直由筱藍代喝掉的,昨日,她覺得時機差不多可以了,便決定與兩個丫頭一起上演那一出猛咳的戲碼,卻為何喝下了湯藥之後,她卻是連血都咳出來了呢?而且,還不是一點兒的量,是嘔得她差點就丟了小命的旄。

心中著著實實的凌冽了起來,淺夏水眸一沉,問︰我昨日嘔了多少血?

「很多!很多!」想起昨日看著自家小姐不停的嘔著血,筱藍的心中就是一顫,眼圈兒也緊跟著紅了起來,「小姐,您不知道,我當時和筱汐都嚇傻了,真的沒有想到就是一碗跟之前一樣的湯藥而已,您卻又是咳嗽又是嘔血的!早知道那辣子對您的身體有這麼嚴重的傷害,咱們寧願就提防著點,也不要冒那個險了!」

淺夏是記得自己又咳又嘔的,只是後來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了,便失去了意識昏迷了過去崦。

可是,正如筱藍所說,只是一點點微量的辣子,為何自己僅僅喝了一碗便會嘔血呢?如果只是因為喉嚨還未完全恢復的傷口被辣子嗆辣到咳嗽不止,那是她預計中的後果,可是怎麼會嘔血嘔到沒有了意識而差點丟了小命呢?

陳太醫是怎麼說的?

陳御醫是她昏迷之後才來的,因而淺夏並不清楚他們之後的交流。

「陳太醫一開始搭上小姐的脈,就跪在王爺的面前。那個意思就是小姐不行了!」哽咽了一下,想起昨天看到陳御醫陡的那個表情,筱藍的心就揪疼在一起,眼楮輕輕一眨,兩行熱淚就在白皙的鵝蛋臉上滑落。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若是知曉會出現這種意外,淺夏自然是打死都不會想出這個主意的。原是想要借著一碗湯藥讓呂微瀾的狠心陰謀暴露出來,卻沒想到自己又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而且,還結伴著各種的疑團出現了。

那後來陳御醫又是怎麼做的呢?

抬手抹去筱藍臉上的淚痕,淺夏繼續問。

「是筱汐哭著強調說您是喝了藥才出現那種情況的,陳太醫才去檢查了藥碗中剩下的湯汁,便又重新給您把了脈,喂了補血丸,並在王爺威脅著說救不了您就殺他全家之後說您還有救的!」吸著鼻子,筱藍說道。

腦際似乎有些清明的思緒,卻又轉瞬即逝,淺夏蹙起羽眉沉思了起來︰為何陳御醫僅僅是一把脈就確定自己沒救了呢?之後又為何因為嘗出了湯藥中的辣子又重新給自己把脈了呢?僅僅是因為蕭卿墨威脅要了他全家的命嗎?還是他一開始就知道藥中有問題?或是他本來開的方子就有不對勁的地方?難道那陳御醫才是呂微瀾買通的人嗎?……

一連串的疑問沖擊著淺夏的,令的她不克自持渾身戰栗了起來,猛地一把握住筱藍的手,啞著聲焦急的問道︰「筱藍,你這幾日身子可有出現什麼不適癥狀?」

「小姐,我沒事啊!」筱藍被她緊張的情緒感染,亦是焦急了起來,「小姐,您嗓子還沒有好,不要急著說話!」

「你確定沒事嗎?」粗糲的嗓音听著自己亦是渾身的不舒服,可是淺夏就是怕自己擔心的事情變真,這樣,她就等于是親手將筱藍給害了。

「小姐,奴婢真的沒事!」不明白淺夏的心里所想,筱藍只是一個勁兒的表示自己的身體無礙,「您別著急啊!」

上下檢視著筱藍的臉色,鵝蛋臉上依舊紅潤,只是應是昨夜晚睡了,下眼瞼有著淡淡的青色。只是她雖說沒事,自己終究還是有些無法放心,但收斂破嗓子,依然以唇語道︰

你今日抽空出府一趟,去醫館請大夫診個脈,要確定確實無礙,我才放心。

「是!奴婢明白了!」淺夏這樣說了,筱藍才明白她這般的擔心是為了什麼,「只是,奴婢讓陳太醫診脈不也一樣嗎?」

微微搖頭,事至此時,她真的是不曉得到底是誰在暗中動了手腳了。但不管怎麼樣,外面與府中沒有任何關系的外人才是最用不著提防的,因而她才要讓筱藍出府診病。

不管這個陳御醫到底有沒有摻合在她們的後院爭斗中,讓他給筱藍診脈,恐是會打草驚蛇了。

「小姐是連陳太醫也不相信嗎?」擔心的追問一句,筱藍自然的想到湯藥還是陳御醫開的方子,「那藥……」

這倒無妨了!現如今,王爺已經知曉了藥中別人動了手腳而直接讓他與你一道負責湯藥,他若是還敢在藥中做手腳,那就是自尋死路了。能夠混進太醫院的人,一個個都惜命的很,斷然是不會在此時鋌而走險的。你日後多加注意、小心留意著便行了。

「是!奴婢明白了!」感覺著危機似乎不過是才開始,筱藍挺直了背脊,暗暗下定決心,她與筱汐日後定然萬事更加的小心謹慎,別叫小姐再度陷入危險中。

翠微苑中的情景如何?

昨日不管是蕭卿墨有沒有弄出多大的動靜,一直關注著她的呂微瀾自然不可能不曉得她昨天差點就一命嗚呼,但又命大福大的撿回了一條小命。

「表面上還算是比較平靜!」一直擔心著淺夏,亦只不過是晚上回到水菡院休息時,假裝無意的向院中的丫頭們探了探口氣,但他們知道的也不多。

這一次我出事又沒死,她的心里總也是不好受的。平靜便不過是表面現象而已,你和筱汐日後多提防著點,莫讓她尋了機會害了咱們主僕三人。

「是,小姐,奴婢明白!」筱藍點頭應道,只是眉宇間總還是有些擔憂,「只是,小姐,諾大的王府這麼多人,除卻在咱們的水菡院中已經掌握的那幾個被她收買了的人,畢竟還不曉得有多人都收了她的好處的,想要提防總是不易。咱們要不要請大公子暗中派些人過來呢?」

不要驚動家里,免得娘親的擔心。

淺夏卻搖頭︰如今咱們昨天那樣一鬧,王爺已然留了心,自然會清理他院中的下人。而我,雖然昨日確是危險,差點就沒了命,但我相信至少已經多多少少的離間了他與她的關系。目前來說,咱們都會是比較安全的。

既然暫時安全了,那她自然是要好好的養傷了。至于,蕭卿墨與呂微瀾之間,她能夠確定不出一月,呂微瀾便會嘗到被冷落的滋味。因為——她養好身子之後,便會出手了!

淡然一笑,淺夏水潤的眸中閃過一道自信的光芒。

「是!奴婢明白了!」是呀,小姐是最孝順夫人和老爺的,大公子雖然有那個實力可以出人來保護小姐,但他性格太像老爺過于耿直,並不是個會說謊的人,要是讓他知道了小姐在王府不安全,一定不出半日便會告知了老爺夫人的。罷了,那就靠她們主僕三人的努力了。

————

下了朝,一心記掛著淺夏的蕭卿墨急匆匆的出了大殿就要往回趕,還沒走幾步,身後就傳來大太監李得祿尖細著嗓子呼喚的聲音︰「王爺請留步!」

若是別人,蕭卿墨早就當耳聾沒听見的溜了,可是,這李得祿是皇上身邊的人,也就是說他父皇要找他。因而只能停下了腳步,立在原地等著人到中年因為每天吃飽了不運動,而氣喘吁吁的追在他身後跑來的李得祿。

「李公公有事?」蕭卿墨一雙劍眉微挑,狹長眼眸眯著看著這幾年身形明顯發福的大太監,定是在宮里宮外仗著父皇的名號撈了不少的肥油,才會都積聚在身上了。

「哪是奴才有事打擾王爺呀,是皇上命奴才來請王爺去御書房一趟!」滿臉肥肉的圓臉上,一雙眼楮早就被臉頰上的肉擠得僅僅只剩一條縫了,此時加上諂媚的笑,幾乎連縫都快看不見了。

實在是有些嫌惡他,蕭卿墨是有些弄不明白明明父皇亦是有點兒知曉李得祿經常會收受賄絡,卻還將他一直留在身邊,真不曉得是有何想法。

「知道了!」向來不給他好臉色,蕭卿墨是所有皇子中最看不慣李得祿,亦是最不給面子的,因而听了他的傳話後,便不再理他的轉身往御書房的方向走去。

他卻不知,身後那人在看著他背影方向一度露出了一抹陰狠的笑意。

為了盡快見完皇上後回府,蕭卿墨幾乎快要施展輕功的趕去御書房。要不是怕看守的御林軍將他當成了刺客,他估模著真的會那樣做的。

來到御書房的時候,再看見兄弟幾個都在,蕭卿墨心中暗惱,這架勢,約莫一時半刻是回不了府的了。

「兒臣見過父皇!」單膝跪地行了禮,蕭卿墨又對著每張臉上都沒有笑容的兄弟們互相問了好,心中卻是打著鼓︰

這麼凝重的氣氛,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只是,一定不是朝堂上的國事,若是,方才在大殿上便應該商議了,何必再將他們叫到御書房來。

「老三,你那府中是要鬧哪樣?」也不待蕭卿墨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蕭承昊就拉著一張臉滿是無奈的道。

「欸?」略帶些茫然,蕭卿墨不解的看向蕭承昊。在接觸到他一臉痛惜的表情之後,恍然明白他是指的什麼事情了。

心中冷冷一笑,蕭卿墨依舊帶著茫然的眼神一一掃向幾個兄弟,想要看看究竟是誰泄露了他府上的事情。可惜,每個人都掩飾的極好,縱然是親兄弟,他亦看不出他們的心思。

「父皇,您是什麼意思,兒臣不明白!」是有人故意的要看他的笑話,才將事情泄露了,還是存了別的心,他此時不知道,但相信終有一天他能夠查出來的。

「你還裝!你還裝!」這個小子,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蕭承昊滿臉無奈的看著最疼愛卻最會惹事端的兒子。因著大禺朝的祖制關于皇位的繼承是立嫡立長,他不能打破這個規矩立他為儲君,但私心里卻還是因為偏心而想要給他除了皇位之外的更多。

可這小子總是會給他惹出點意想不到的意外來,讓他很是頭疼。

「父皇,兒臣沒裝,是真的不曉得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惹您不快了!」就裝,你們不先開口編排,我便假裝到底!蕭卿墨決定耍無賴到底,反正就是有人想要看他出丑,他便好好的出出丑。

「你這臭小子,是不是不準備認錯呀!」蕭承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三皇兄,你就別再惹父皇不快了,認個錯吧!」蕭凌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出聲道。

「可四弟,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惹得父皇生氣,你們又一個個怪責的模樣呀!」蕭卿墨的眼神無辜的很。

「三哥,你昨晚在自家府中為了王妃的事情將一個下人無緣無故的殺了的事情,父皇和咱們大家都知道啦!」實在受不了他們這麼拖拉的你一言我一語,快人快語的蕭宇墨直接道出了關鍵。

呵呵!他們的消息倒是靈通的很哪。連他府中死了個下人都已經被傳到宮里頭了,他的府中到底被安插了多少人的眼線呢?

狹長的桃花眼一一有意無意的掃過各位兄弟們的臉︰太子還是一貫溫潤的臉龐,只是今兒的眼眸中帶著身為長兄對弟弟的過失而略微痛惜的苛責,倒是將長子的角色扮演的極好;二哥蕭笙墨是含著淡淡的擔憂,顯然亦是責怪他為了居然連人命都視如螻蟻了;老四和老五是最藏不住心思的關切顯露于外。

可是,昨夜那個將人殺人滅口的黑衣人那麼膽大包天的出現,卻讓他不得不對所有人都起了疑心。

「老三,雖說你有權處置家中犯錯的下人的生死,但是,你昨夜處置的卻是太過草率魯莽了一些。此事若是就此傳揚出去,對你與王妃的聲名都有嚴重的影響你可知道?」人已死,自然是不能復生,蕭承昊對蕭卿墨又是極其的護短的,因而自然是不可能真的為了一個下人而責罰于他,只是語重心長的讓他好自為之。

「是!兒臣明白了!日後定然不會再做出這麼魯莽的事情來!」沒人在皇上面前提據說是下毒之人被刺之事,卻堪堪說了他讓喱夜將人掐死的這件事情,明擺著就是打草驚蛇的故意讓他知道有人在他府中安排了眼線。

但是,這看著是明顯的提醒,內中到底是什麼居心卻是值得推敲的。既然,那人敲山震虎了,他自然亦是順水推舟的等待著後續了。

恭敬的認了錯,蕭卿墨亦沒有將黑衣人的事情說將出來,要玩大家伙兒就玩得更刺激些,動用了老頭子的勢力和權力就顯得太幼稚和無能了,不是麼?

「父皇,既然三弟知錯了,您就原諒他一回,不要再生氣了,氣壞了龍體便不值當了!」此時,太子蕭琀墨作為品行兼顧的長子適時的開口,做起了好人。

「罷了罷了!日後,你們自己也都注意著點,府中下人雖然是卑賤,然人言可畏,傳揚出去總歸是會壞了皇家的名聲。」頭疼,真是有些頭疼,蕭承昊按揉了一下眉心,緊皺著眉頭。

他知道,不管是哪家哪府,處置家中的下人多了去了,沒人告狀的話,官府就算是知道也不會多管閑事。讓人頭疼的卻是為何老三家昨晚出了人命,今兒一大早他就听到了嚼舌根的。這其中說明了什麼,不用細想他亦是明白的。只是,明明大禺朝祖制就是這樣明晃晃的擺在這兒的,還是有人按耐不住麼?

虎毒不食子,兒女更是他心頭的肉。即便他知曉自己對老三的偏頗稍稍有些過了,可是他卻不是那種會將大禺朝制律丟棄在一邊的人,為何還是有人這樣的不安心呢?

更何況,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偏頗的也不過是親情上的而已啊!

「朕乏了,你們退下吧!」是他老了麼?為何見不得兒子們暗中的爭斗,只一件事情,便讓他覺得乏力了?

「是!兒臣們告退!」

出了御書房,又與住在宮里的太子蕭琀墨道了別,弟兄四人便結伴一起出宮。

蕭宇墨是最藏不住話的,一待不見了太子的身影,便迫不及待的道︰「三哥,你府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呀?昨夜才不過出了一條人命,今早就傳到父皇耳中了,豈不是怪哉!」

「恐怕不只是三弟府中,咱們的府中亦是沒有秘密可言的呢!」蕭笙墨抬頭看一眼天空,不知何時,一早起來還金燦燦的日頭此時蒙上了層層灰霧失了顏色。天邊的雲層亦是有著愈見厚重的趨勢,「看來是要下雨了呀!」

「二哥當真是奇怪的感嘆呢,這春末夏初原是多雨的季節,你這一嘆倒是有些傷春悲秋的感覺了!」蕭凌墨當時心思比較純淨的,沒有听出蕭笙墨的意為何指,反而調侃起了他。

蕭笙墨亦不反駁,只是看著淡然一笑,若有所思的眼神卻是看向了蕭卿墨。

「是啊!這一場雨必然是比以前的更要大些久些了!」不曾看向天邊緩緩聚集而來的烏雲,蕭卿墨反而看向了身後的那一大片粉牆黛瓦的宮殿。

真的是坐在那樣的位置上還不能安心麼?還是因為心中有鬼才會夜不能安寢日不能安心?

「下雨就下雨了唄,二哥和三哥緣何這樣傷感神秘的口氣,莫不是被父皇嚇破了膽啦!」蕭宇墨失笑道,「三哥,你也別太過在意了,誰的府中沒有死過下人,只是沒人說而已。偏巧,你今兒運氣不好,被人借故拿來說事兒了。但是父皇還不是睜一眼閉一眼的就此算了!我估模著某人心中正不暢快著呢,那咱們豈不是應該高興那人的挑釁沒有成功?」

「對呀!二哥,三哥,別理會那個小人了!我肚子餓了,要不咱們出宮後便找個地方好好的喝一杯,一來解解氣,二來亦小聚一番如何!」堅信這件事情一定是某人搞的鬼,蕭凌墨倒是沒有太在意,反正大家伙兒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太過計較倒是無趣了。即便那人一貫喜歡暗中使些小手段,但他們幾個還不是好好的。

唉!其實,被針對最多的還是三哥,但他最得父皇歡心,因而不管出了多大的事情都會有驚無險的,不是嗎!

「我不去了,你們去吧!」心中記掛淺夏,還得仔細的清查府中究竟混了多少人進來,蕭卿墨此時並沒有聚會的心思,只想著趕緊回去,便推辭道。

「三哥,你不是真的重色輕兄弟吧,只是吃一頓飯的功夫而已,你都吝嗇給咱們兄弟?」因為不曉得晉卿王府究竟還發生了什麼,對于死了一個微不足道的下人的這件事壓根不放在心上的蕭宇墨鄙夷的看著自家這個三哥。

「今日真是有所不便,改日三哥一定會自罰的宴請大家,到時哪怕是你們將家眷全部帶出來,到京城中最貴的酒樓,三哥也絕對不眨一下眼楮以示誠意,如何?」兄弟情自然重要,可是心之所系更不能讓她在受到傷害,蕭卿墨是決意要盡快的查到下手之人和被人暗插在府中的人。

「明白了,老三,你回去吧!」阻止兩個弟弟還要勉強老三,蕭笙墨體諒的對蕭卿墨點頭示意了一下,暗示他正事要緊。

「嗯!」微微點了點頭,蕭卿墨再度看了看天邊的厚重雲層,提氣加快了步子往出宮的城門趕去。

剛出城門便看見喱夜正牽著馬在老地方等著他,只不過,此時他的身邊還有另一個人正陰沉著一張邪肆的臉直直的看著自己。

「呂世子這是在等本王麼?」不用猜想,蕭卿墨亦是知道呂皓冥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在此候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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